第两百二十九章 我喜欢的
那么我们说一部喜欢的作品的时候肯定是希望它能好的。但是总归会有现实的因素。
其实我还是喜欢仙剑四呀。
仙四的模式无论是剧情还是人物设计都是可以继续往下走的,在一个世界观下,不同的时间点发生的故事都可以讲,比如仙四的剧情不是蜀山而是琼华,没必要一定要和前面几部有什么很深的关联,一个世界数千年的时间中一定会有不同的故事发生,没必要女娲后人,仙妖神魔出场,还必然要有什么关联,
一个系列作品,上一部人开发的作品,下一部开发的人非要把上一部人留下的洞给圆了,圆他干嘛,直接开新的故事不行嘛,隐晦点两下不好了,强行圆成什么样了...
仙四之后在世界观的补充上仙剑并没有做得越来越好,自相矛盾的地方越来越多,到了仙七...不提了
仙四有这样的评价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人设吧,后面几部作品我不知道那一部的人设能和仙四比,之前有人认为仙一、仙三能和仙四比个高底...
14年过去了,仙四还让我记得一句,无所谓好与不好,人生一场虚空大梦,韶华白首,不过转瞬,惟有天道恒在,往复循环,不曾更改。
慕容紫英,云天河,枊梦璃,最后那个画面我想很多人都很难忘吧。
一部作曲评价它的好坏就看它能带给人多少的共鸣了...
仙三没玩过,仙四,仙五对比,仙四给十八岁的我一个非常深刻的印象,它打开了我中国单机游戏之路,如果没它可能我不会再玩别的单机游戏了。
仙五...反正没什么深刻印象...
对于仙四,很多人感觉之前的仙剑系列再也没有能超越那座山的作品了,甚至在烛龙做了古剑之后,古剑和仙剑两个系列作品让喜欢仙四的人感觉仙剑真是越做越差...
这也可能和仙剑背后的故事有关系吧。
那么就以第一人称来说说仙剑的故事吧。
我初遇他,在昆仑山脚下的播仙镇,衣衫褴褛,孤身一人。
当时正在下雨,瓢泼大雨。
就他而言,我不过髫年。
第一次映入眼帘的是那蓝白色长袍,那沉重的剑匣。
背影对我,面朝昆仑。
我看见他飘逸的黑色长发早被雨打湿透,雨珠顺着发梢似要落下。
调皮的我,伸出手去,接住了那颗雨珠。
好……熟悉的感觉,这是那种与生俱来的恐慌、愤怒和担忧?
可为什么我对着他会……
白光一闪,那人却已御剑而去。
听得周围人议论,昆仑山上的琼华派陨落了。
于我何干?
偏生要听得这许多流言。
辗转来到即墨,听得这里有一地仙,或者他能助我。
夏元辰,守着依旧傻痴的莲宝,看不进我对他的恳求。
只留一句:你若知道了,才痛苦。
可我想知道。
为何我谁也不识,生来便是这副模样?
唯有那名蓝白长袍男子,让我有了些许熟悉的感觉,他究竟是谁?
我问地仙,他嘱我:切不可接近。
不可接近?
我偏去寻他。
地仙似乎早已看出我的那些小心思,长叹一声,携莲宝往狐仙居去了。
我四下张望,海边栈道上人来人往,一派其乐融融。
更显我孑然一身,仿佛无牵无挂。
寻他去罢,寻他去罢。
我欲往何处寻?
青鸾峰。
地仙最终告诉了我,我欲寻之人常去青鸾峰。
我不敢去。
那里太危险,听得居巢的妖怪说,那里有柄仙剑,伤人。
可仙怎会伤人?不解。
我自太平村住下,小小的一间草屋,仿佛已经废弃多年。
隔壁大婶路过,常给带些糕点,我却总吃不惯。
有时好心大姐给绣个香包,我便终日饱腹,甚感满足。
去过青鸾峰上的人回来,眼神总是奇怪,说我姐姐就在山上。
我笑笑,何谓姐姐。
旁人解释,便是年纪长于你的女孩子。
那男孩子呢?
便是哥哥了。
原来,他是哥哥。
某日,我又察觉到了那熟悉的感觉,熟悉却让我恐惧。
村口跌跌撞撞跑来两个壮汉,惊道:剑仙往青鸾峰去了。
村中人蜂拥而去。
我随着隔壁大婶,也跟了去。
他们是去拜仙,我却是去寻人。
众人膜拜伏在地上,我只将自己小心躲藏。
剑仙果真是蓝白长袍男子,他只道:巢湖之事,我定会前往,诸位请回罢。
众人散去后,旁边小屋出来一男一女。
男子似是双目失明,身上披块兽皮,满是笑意,任由女子搀扶而出。
那名女子……那名女子发挽双髻,通身红衣,笑意更甚,却是……却是……
却是我的模样。
两人取笑着蓝白长袍男子什么,我却是心思全无,震在那处,不自觉站了起来。
“有野猪!”兽皮男子架起弓来,对准了我。
“天河!”女子慌忙制止,“是个小女孩。”
他二人并未看清我,但我看见蓝白长袍男子见我时很是一愣,道:“菱纱,你可有妹妹?”
原来女子名唤菱纱。
菱纱回头:“我哪来什么妹妹,我爹娘早就不在了。”
话是这么说,她看我时还是怔住了。
天河开口问:“菱纱,怎么了?”他四下转头,还想看见。
“这个妹妹,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
他们问我姓甚名谁,家乡何在。
我只得回答,无名无姓,自小遗孤。
三人唏嘘不已,菱纱更是做主给我取名:小然。
天河与菱纱需互相照顾,他们决定让我跟着蓝白长袍男子回一个叫剑冢的地方。
这么说来,那些熟悉的恐慌将伴我左右,再无法消散?
可也知道了他的名姓:
慕容紫英。
随着慕容紫英回到剑冢,他便只是锻剑,从不与我多说话。
幸而我也不食五谷,否则还劳他为我准备。
他虽是奇怪,却并不特别关心。
他让我叫他哥哥便是,于是我成日唤他紫英哥哥,却不敢亲近。
每日每夜,他若非携我去青鸾峰探望那两位哥哥姐姐,便是留在剑冢锻造他的宝贝。
与他待得久了,我竟也识得了不少锻剑的材料,终于可以帮上忙。
“尖晶石,两个。”慕容紫英头也不回,开口道。
我兴致勃勃地游走于成堆的材料间,手中满满地抱着慕容紫英所需之物。
却将物件远远地放在他身后的桌上,从不敢靠近他半分。
又一日,慕容紫英开口道:“昆仑紫鸦乌,六个。”
“紫英哥哥,昆仑紫鸦乌已经用完了。”
“……”
“我去找点回来吧?”
“去罢。”
其实慕容紫英是很善解人意的,他知道我闷。
憋在剑冢都快八年了,我也渐渐长大。
近来慕容紫英对我的态度怪怪的,常说出“梦璃亦是如此”的话来。
昆仑上。
我背着的竹篓已经越来越沉了,可手中的铲子却始终不愿意放下。
“救命啊……”
上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我才反应过来,一个猎户装扮的男子就从我上方的断崖坠下。
思想才动,袖中弹出六条青藤,卷住男子扯上地来。
男子惊魂未定,嘴角颤抖,却一句话也不说,夺路下山而去。
第一次,我感觉到了自己的与众不同。
那日回家,慕容紫英神情古怪,他告诉我,今日有一男子前来求他除妖。
那妖,与我形神无二。
事后,却不再提了。
这事过后,我仍是默默在一旁为慕容紫英搜集材料,时或给他倒杯清水。
有几次,我分明看见慕容紫英的身形顿了顿,手捻了一个小小的剑诀。
许是锻剑成痴了罢?此刻捻剑诀有何用?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个剑诀竟是防我所用。
直到有一天,慕容紫英携我去青鸾峰上。
我见到大片大片的红,似血如虹。
再后来,他们让我改口叫菱纱嫂嫂,再不是姐姐了。
那天,慕容紫英笑得最是灿烂,穿梭在红色帷幔间,却是不曾开口说些什么。
天河哥哥也十分开心,手中紧握着菱纱嫂嫂的手。
菱纱嫂嫂倒是有些惆怅。
只听他们说,菱纱嫂嫂或是性命不长。
我懵懂不知发生了什么。
回到剑冢,慕容紫英却把自己关在锻造房里,仿佛一生一世都不愿再出门。
我知道,他不开心。
只要是不开心,他便关着自己,铸不出新剑就是如此。
可今日,他不是开心的吗?
三天后,慕容紫英出来。
多日相处,我已渐渐忘却那些恐慌和愤怒,今日只觉着一阵阵的心疼。
飞步上前,抬手抓住紫英哥哥的长袍。
“紫英哥哥,怎么了?”
他一声不发,御剑而去。
我傻傻在剑冢,望着他远去。
莫非,他也厌烦了我?
居巢国。
“老大,我们该回女萝岩去了。”
“喵~都这些年了,还回去做什么?”
“老大……”
“走罢走罢,老大发起怒来你可不是没有见过。”
“可槐蔓还在……”
“走罢!”
我回到了故土。
那个我原以为一生再不回来的地方。
遍地白骨,机关重重。
不晓得我是怎样出生,怎样成长。
以草为食,却也安得自在。
如今回来,心里却始终放不下。
那个他……
我掏出怀中小瓶,里面那滴水珠还在缓缓流动。
是的,我接到的那滴,分不清是雨、是汗、抑或是泪的水珠。
我只明白,是他的水珠。
踱步来去,几次三番要下山去,却几次三番回到洞中。
纵然已经过去数月,我却还记得那淡漠的背影,决绝的神情。
对着菱纱嫂嫂的呵护,于我,从来都不曾。
我纵是一无所知,也了解了他的心里,菱纱嫂嫂的地位,无人可及。
一次无果的绽放,许是耗尽了他全部的心力,再无暇旁顾其他。
可如今自己为何放不下他?他不是带给自己恐惧和不安的那个人吗?
何时起,竟然自己也开始牵挂……
是他遍寻紫晶不着,自己翻遍剑冢递给他后,他那个温暖的笑容罢?
其实他的眼里只看见了紫晶,远没有看见我。
却正是从那一刻起,每一个呼吸、每一个念头与他密不可分的。
倚着长藤,轻轻晃着,眼前竟晃出了一片水天相接的奇景。
如他。
慕容紫英。
“槐蔓,槐蔓——”洞外传来声声呼唤。
我从酣梦中醒来,手边放着睡前才收割的离香草。
好熟悉的声音。
只见洞口青光一闪,窜过去一道影子。
袖中长藤立刻化作六柄长剑。
“谁?”
洞外青光一顿,随即飞快窜进洞里。
“槐蔓。真的是你!太好了,你还活着。”
来人竟眼含泪花,俊俏的脸上满是欣喜。
“随我走。”他抓起我的手,就地一顿,眨眼间来到了一个我从未到过的世界。
他冲冲跑到一个壮硕的男子面前,道:“大哥,我找到槐蔓了,我终于找到槐蔓了。”
壮硕男子瞥我一眼,对着那名俊俏男子道:“槐角,你……”
“大哥,这真地是槐蔓,她还守着女萝。”
接下来几日,槐角领着我,认识了槐米、槐花、槐实、槐枝。
他口中的大哥正是槐米。
原来,早在十年前,我曾与他们一起,生长于由爹娘的元神护住的槐树上,孕育成灵。
哥哥们率先出生,我身子最弱,爹娘撑着疲累的身子,多护住了我几日。
可来了一个剑士,将爹娘斩杀了。
“若不是爹娘护着你,他们本可以领我们一同逃走的!”槐米仍对我满怀怨恨。
原来,原来……
可我又怎会才出生就化作人形?
也是爹娘多花了数月时间呵护我么?
因为我在即将降生之际,遇见了菱纱嫂嫂他们,我才会化作她的模样?
也是因为多了那数月的孕育,我才隐藏了自己那么久的妖气?
可也是因为我的出生拖累了爹娘……
无怪乎大哥不愿来寻我,他在怪我啊……
槐米道:“如今我们已经长成,正是要去复仇的时候。”
“那,是谁杀害了爹娘?”我颤抖地问道。
“慕容紫英!”
是他!!!怎会是他?如何是他?
他一向儒雅宽容,待人待物无不彬彬有礼,他怎会是杀害我爹娘的凶手?
“莫不是爹娘做了什么事?”我小心问道。
槐米大眼一瞪:“早知你对爹娘毫无感情,这便是为何我多年不去寻你的原因。”
真是如此吗?因为没有和爹娘在一起生活过,我便怀疑起爹娘来?
又或是,真真对他太熟悉,再不愿相信他会有我还不了解的其他种种?
翌日,槐米领着我们一行往剑冢寻去。
我不知道槐米是如何得知剑冢的所在。
一路上心头只在打颤,如何面对已阔别多日不见的……他。
腰间铃铛叮当乱撞。
这铃,还是他为我系上的。
原不知为何,现如今,我开始隐隐有了感觉。
这是为了,不让我悄悄靠近伤害他罢?
才到剑冢前,便见深处迎出来一白发剑士。
远远地,受剑气扭曲了的空间辨不出真实,待到近些,我不仅惊呼出声:
“紫英哥哥!”
“你终是来了。”
“?”
“自你明白自己的身份后,预谋这一刻用了多久?”
“紫英哥哥……”
“也罢,我修我身,汝修汝心。”
槐米早按捺不住,率着众哥哥厮杀了上去。
我见宝剑出鞘,九龙缚丝剑穗画出一道明黄。
我没有上前,只是远远站着,心里一阵一阵地发疼。
紫英哥哥,我实是想问问你的白发。
为何而白……
数月光景,竟能让你的韶光顷刻生华发。
人生匆匆,你又是不是只问修仙,再不问其他?
除却菱纱,你的心里真的已经装不下他人了么?
悲鸣一声,六条青藤向那团混沌伸出,正好一人一藤。
这样,便再也打不着了罢?
槐米早已杀红了眼,他回头一看是我,抽出了他那锋利的叶刃。
绿光一闪。
青藤尽断。
我眼前更是一黑,睡了过去。
百年后。
青鸾峰顶。
一名如仙女般的女子款款走向慕容紫英。
慕容紫英没有回头:
“你……他们等你很久了,一定有许多话要说,我先回剑冢……”
又是一道白光。
其实,即使我睡着,我也能知道发生的一切。
因为我现在就躺在剑冢。
慕容紫英终是将我带了回来。
我虽不能听不能言不能动,却常常感受到慕容紫英的思绪。
一丝一毫,都那么真切。
慕容紫英终是为菱纱付出了他的全部感情,那头华发生在菱纱故去的那日夜晚。
慕容紫英本欲问问身为妖界之主的梦璃,究竟有无办法救我。
却始终没有开口。
慕容紫英早把我锻入蔓然剑的体内。
我以我血祭古剑。
如若他念起咒。
我便化做仙剑,与他同游天下,
倚剑笑苍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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