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 三足金乌
长平公主被张浩救回驸马府,与王熙相见,二人见面大哭,却是阴阳两隔,天道所阻,虽能见面却是摸不着对方。
王熙急的团团转,看向张浩道:“帝君,求您再想想办法。”
张浩眉头紧皱,在地上来回踱步,突然顿住身形,道:“或许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二人从此相守,只是……”
“帝君有话直说,只是什么?”王熙急道。
“只是公主恐怕要吃些苦头!”张浩双眼绽着精光,道。
“只要能与王熙哥哥相聚,我就算吃再大的苦头也愿意,还请帝君成全!”长平公主拱手对张浩道。
张浩点了点头,道:“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公主你也变成夜叉,这样你二人就可以长相厮守了!”
“我也变成夜叉?”长平公主一听,顿时大急,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容貌,要长平公主变成这幅模样,那她自己恐怕都吓死自己了,还怎么与王熙长相厮守,所以打死她她也不同意。
“怎么?长平,难道你不愿意与我在一起?”王熙早已急的心乱如麻,哪能明白长平公主的心意,不由急道。
“不是的,只是……”长平公主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说。
突然张浩双眼一亮,哈哈一笑,道:“我明白公主的意思了,只是此时还为时尚早,能不能将长平公主你托身成夜叉身还不好说,我们必须先找到那个小庙,弄清楚情况才能做下一步打算。”
“帝君的意思是……”狄方眉头一皱,好像想到了什么,不由问道。
“对,这夜叉集聚天地至阴之气而成,具有不死不灭之身,你们能成就夜叉之身绝非偶然,定是有什么原因。”张浩双眼中闪着精光。笃定道。
“会不会是那妖神在搞鬼?”突然狄方双眼一亮,猜道。
“也许吧,看来有必要去那小庙去走一遭了!”张浩摸下下巴,点头道。
“我愿意与帝君一起去!”狄方也想弄清楚自己这夜叉之身是怎么来的。不由主动请缨道。
“我也愿意与帝君一起去!”王熙一听,也请缨道。事关长平公主,他如果不去,心中会非常的不安。
眼看众人都要去,张浩急忙摆手阻止众人。道:“好了,此次去小庙就狄方、王熙他们陪我去就足够了,其他人留在这里,千万不要乱动。京城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皇帝老儿却是至今还没有动作,你们留下打听一下具体情况。”
众人无奈,只得听从张浩的安排。
说做就做,张浩以八宝琉璃净瓶收了长平公主的魂魄,与狄方和王熙两夜叉直奔小庙而去。
三人来到小庙外,落下地来。那小庙还如以前一般破烂。到处都是蛛网,杂草丛生,破败不堪。一阵微风吹过,树叶的“嗦嗦”声作响,蛛网在风中摇摆不定,众人身上不由都是一阵哆嗦。
“小心点,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张浩眉头轻皱,双眼的瞳孔深处早已呈现暗金色,一圈圈无形的念波扫出,观察着四周的情况。提醒道。
狄方和王熙它们是夜叉之身,自然是十分的敏锐,也感觉这小庙好像有什么地方与往日不同。
三人小心翼翼的进了小庙,呈品字形小心的打量着小庙的情况。
“好像有一股炙热感?”地行夜叉的皮肤呈现赤红色。小声的道。
“嗯,我也感觉到了,而且这股炙热感越来越猛烈,好像……”狄方显然也感觉到了炙热之力,最后双目定格在小庙中央的神像上。
以前张浩等人来这小庙的时候没发现有这么一尊神像,不知道怎么突然多了这么一尊神像。但见这神像高三丈有余。头戴帝冠,一身皇袍,皇袍之上不画龙,而是画着一只振翅欲飞的三足乌。
那炙热之力正是从这神像身上发出来的,三人都死死的盯着这尊神像,想要看出个究竟。
“帝君,这神像好奇怪的打扮,头戴帝冠,身穿皇袍,但这皇袍上不画龙,而偏偏画了个三足乌鸦,这是什么情况?”王熙皱着眉头,疑惑道。
突然张浩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惊道:“那可不是普通的乌鸦。”
他二人都是当朝的才子,经张浩这么一提点,都明白了过来,脸色骇然的看向那尊神像。
“三足金乌!”狄方和王熙异口同声的惊道,都从各自的眼中看出了不可思议。
张浩苦笑连连,点头道:“恐怕是如此!”
这三足金乌传说中诞生于太阳星,生而有大神通,伴随有天地十八大神火之一的太阳神火,那太阳神火又称毁灭之火,号称无物不烧,端得是厉害无比。
三足金乌振翅而飞,仿若一颗小型的太阳,因此人们又把三足金乌称之为太阳。
当今与巫族争锋的妖庭之主传说中就是三足金乌化身,天帝帝君和东皇太一,那可是巅峰准圣强者,绝对的王者,统领三界万千妖族,声势极其浩大。
如今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庙中居然出现了有关三足金乌的东西,这绝对是骇人听闻,也难怪张浩等人如此吃惊。
“莫非他是天帝或者东皇太一不成?”饶是王熙身为地行夜叉,具有不死之身也不敢过多放肆,小心翼翼的道。
太阳真火号称无物不烧,万一这真要是帝君或者太一二人之一,万一惹怒了人家,一团太阳真火丢下来,他可保不准就被烧死了。
你再不死之身也需要身体,人都把你烧没了,你还怎么重生?
“看这情况好像还真是的!”张浩砸吧砸吧了下嘴,点头道。
传言中金乌之身的除了天帝帝俊和东皇太一之外,就是天庭的十太子,那十太子整日在东海之滨的扶桑树上,不出门,所以这尊神像十有**就是帝俊和太一二人之一。
张浩他们是来找夜叉之谜的,可不是无事找事的,妖庭可不是好惹的,所以他们也没敢过多的放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