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资质
这起【虚群聚】事件在海瑟的干涉下得以圆满结束。
天空裂缝的修补以及大虚和下级虚尸体的处理由浦原喜助负责，他似乎非常高兴地主动接手这份麻烦的工作。
作为事件引发者的石田雨龙事后非常诚恳地向海瑟和织姬道歉，再加上织姬这个受害者开口求情，海瑟狠狠揍了石田雨龙一拳后也就原谅了他。
当然，没有用力，只是常规意义上符合海瑟人设的‘狠狠一拳’。
即便如此石田雨龙脸上的青肿足足花了三天时间才消去。
黑崎一护嘴上不说，但实际上对海瑟的【灵光波动拳】非常感兴趣。不止是他，还有同样在这起事件中觉醒自身能力的茶渡泰虎也表露出很大的兴趣。
因为这是能够让人类踏踏实实获得战胜虚甚至大虚的拳法，而非从露琪亚身上夺来的死神之力这样的空中楼阁。
为此海瑟装模作样地给一护和茶渡泰虎做了一番检查，然后得出结论——茶渡泰虎很适合修习灵光波动拳，但一护不适合。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你从朽木同学身上夺取了死神之力导致你自身灵力被污染，但你身上的力量真的很驳杂。”
海瑟将手从一护的肩膀上挪开：
“很遗憾，你并不适合修习灵光波动拳，黑崎。”
黑崎一护有些丧气，这个年龄段的男孩终归有一些‘中二’特性，像‘灵光波动拳’这种威力强横的隐世古拳法流派更是对中二少年特攻。
海瑟倒也没拿假话湖弄一护，无论【念】还是【霸气】都不适合他，对方体内有‘虚’‘死神’‘完现术’‘灭却师’多种力量，再往里塞其他力量体系的话海瑟怕他会直接爆体而亡。
倒是茶渡泰虎居然很适合修习【武装色霸气】，海瑟准备拿他实验……啊不对，好好培养一番，争取让茶渡泰虎这个原作中的超级小透明实力上升一个档次。
平安渡过了三天，期间茶渡泰虎和井上织姬都开始秘密跟随海瑟学习【灵光波动拳】。
织姬得益于自身已经开启了灵压和完现术，所以对于【念能力】的修习速度不算太慢，海瑟正在带她熟悉身体之中的精孔。只有掌握所有精孔并熟练使其开合，才能平稳开念。
强制开念？海瑟根本没有这个打算。织姬性子太软不够坚决，自身资质也不算出类拔萃，强制开念很有可能会导致她方寸大乱，甚至有可能直至全身生命能量全部流失掉都无法控制精孔闭合，到那时织姬的结局就将跟海贼王世界里的赤旗德雷克一样变为枯瘦干尸死亡。
茶渡泰虎那边就顺利得多了。
他的身体素质比起普通人来说就像是怪物一样，开启完现术【恶魔的左臂】后更是一口气将他的生命能量也提升至超凡层次。而【武装色霸气】对于身体素质和生命能量卡得很严，不达标就无法修习武装色霸气，茶渡泰虎算是半只脚入了门。
平静生活一直持续到虚群聚事件后的第四天晚上。
一护就像往常一样借口自己青春期容易肚子饿，把晚餐的剩菜剩饭盛了一人份然后当做宵夜端回自己房间。
朽木露琪亚这段时间里一直借住在一护房间的壁橱里，活脱脱的美少女版哆啦a梦，吃食方面自然也需要一护来提供。
“喂，露琪亚，吃晚饭啦！”
一护把餐盘放到桌上，随意喊了两声却没有得到回应：
“搞什么，又跑到哪里去了？”
………………………………
翌日，一个名叫桃原铁生的男生坐在朽木露琪亚的座位上，熟稔地向同学们打招呼说笑。
除了黑崎一护等几个拥有灵力的学生以外，无论老师还是同学对此都没有任何异样反应。
哪怕班主任宣布从明天开始放暑假并提早放学，也没能让黑崎一护心中升起高兴的感觉。
放学后，海瑟和织姬在离学校不远的路口叫住了黑崎一护。
“朽木怎么不见了？而且看大家的样子好像都把她忘掉了。”
海瑟看向欲言又止的黑崎一护：
“嗯，看你的样子似乎内有隐情啊。走吧，去菊下楼坐坐。”
现在距离营业时间还早，菊下楼的餐厅里显得空空荡荡。
“老爸去采购了，老妈在家里整理一份翻译文件。所以现在菊下楼我做主。”
海瑟走到吧台后系上围裙：“想吃点什么？”
“呃，不、不用了……”一护还在矜持，织姬已经欢快地举起手来：“海瑟哥，我想吃炸薯饼！”
“ok，黑崎你没意见的话那我也给你做一份吧。”
“好、好的，麻烦你了。”
没多一会，一盘炸至金黄色的焦脆薯饼搭配番茄酱和椒盐蘸料被端到吧台上，织姬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镇可乐给海瑟和黑崎一护各倒了一杯。
轻松的桌边聚餐闲聊氛围让黑崎一护从昨晚到现在一直紧绷的内心也放缓下来，再加上海瑟和织姬都是‘知情人’，他也就不再瞒着了。
事情发生于昨天晚上。
一护发现露琪亚不在房间里，然后又从桌上看到了露琪亚留下的便条，这才得知尸魂界派追兵前来追杀露琪亚，她不想连累一护所以自行偷偷离开了一护家。
待一护变成死神状态并夜晚街边找到露琪亚时，发现石田雨龙已经倒在血泊之中，在他身前站着两名同样穿着黑色死霸装的死神。
看来石田雨龙打算从这两名死神手中保护露琪亚，却不敌对手败下阵来。
一护见状立刻参战，两名死神中看起来地位稍低名叫‘阿散井恋次’的凤梨头死神与一护展开激烈厮杀。期间对方展示了斩魄刀的奇异变化，对方手中的斩魄刀从普通武士刀变成了一柄有着巨大齿刃的蛇腹刀。
完成这种变化后对方的实力立刻上升了一个台阶，一护随即陷入苦战之中。
但随着战斗深入，一护渐渐习惯了阿散井恋次的战斗风格和灵压，开始能够还击并给对方造成了一些伤害。
就在一护以为自己能赢的时候，另一名死神出手了。
“那个人……很强！他一出手就折断了我的斩魄刀，我甚至连他的动作都看不到。”
一护喝了口冰镇可乐，面露些许不忿：“但我那时是有些大意了。再来一次的话，我或许就不会输给他了。”
海瑟不予置否，捏起一块炸薯饼沾了沾椒盐然后咬了一口：“是吗……那个死神叫什么？”
“阿散井恋次管那个人叫‘朽木队长’，露琪亚管他叫‘白哉大哥’。”
一护捏住杯子，语气沉重：
“【朽木白哉】，这应该就是他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