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机制 vs 机制
“莫希，那是绯红之王，小心他的时间删除。”速斩手抚在莫希背后，将蕴含着万花筒写轮眼瞳力的查克拉灌注到她的体内。
莫希微微颔首：“明白。”
对面，伟大人偶的身形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替身绯红之王留在空中，目光热切地看着莫希：
“你的名字是莫希？mercy，慈悲……好名字，人如其名。
我越来越想要得到你了。至于旁边这位先生，你似乎有点碍事。”
话音刚落，速斩就感觉到绯红之王的右手并拢成手刀出现在自己眼前，对方瞬间跨越了数百米的距离直指自己命门。
但锋利手刀距离速斩还有不到三十厘米时速度急剧变缓，然后变得一动不动。
“果然！你能修改现实世界的【距离】！”
绯红之王发出伟大人偶的声音，那双邪恶的眼睛与额头小脸上的双眼同时瞪视着速斩。
唰！唰！缠绕着火焰的草薙剑和绝对王权一前一后朝着绯红之王斩去，却落了个空。
连眨眼的工夫都没有，绯红之王已经出现在远方。
时间删除，这便是绯红之王的力量。
它能够消除这个世界上几秒到十几秒的时间，所有人都会直接跳过这段时间，也不会记得那段时间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只有绯红之王和它的持有者能够对这段时间内发生的事情做出反应。
通过删除时间，人们要做的事情会发生，但‘过程’被删除只留下‘结果’。
虽然绯红之王和伟大人偶不能再时间删除过程中干涉其他事物，但他可以通过绯红之王的第二个能力【墓志铭】来配合。
墓志铭，也就是绯红之王额头的那张小脸，它可以让伟大人偶看到未来十几秒的景象，而且这个未来必定会发生，除非用时间删除加以干涉。
这样一来，绯红之王几乎立于不败之地。
他只需要先用墓志铭预测未来的不利事实，然后用时间删除规避，就不会有人能够伤害到他。
速斩用轮回眼扫视四周：“绯红之王的能力如果配合星辰傀儡线会很麻烦。”
“也就是说，阵地战。”
莫希倒提绝对王权，剑身散发出耀目光辉：
“【卍解！晖光王权殿】！”
巨大的光之阵地立刻以莫希为中心展开。
悄悄延伸过来的上百根星辰傀儡线在光的照耀下纷纷现形，僵直在原地微微颤动。
莫希的卍解晖光王权殿可以操控阵地内的一切能量构成的事物，星辰傀儡线是伟大人偶用概念力制作出来的造物，自然也会被限制。
绯红之王看着这一幕，目光闪烁：“真是美丽无比。”
唰！他的身影立刻消失，与此同时速斩一剑横斩劈过绯红之王之前所在的位置。
“你的速度很快，但再快也快不过我所看到的【未来】。”绯红之王发出冷笑声：“我立于不败之地。”
说罢，他立刻打破时间界限进入到一片诡异的时空间当中，在这片空间里他能够看穿一切事物在这十秒内的运行轨迹，而自己要做的就是避开所有攻击然后在终点施以反击。
无数的速斩和莫希的轨迹正在以既定路线有条不紊地行进。每一个虚影都代表他们运动的一帧，而一秒是二十四帧。
绯红之王凑到莫希的轨迹旁，仔细打量着这个精美绝伦的造物：“了不起，越看越让我心痒难耐，捕获她的话就可以直接获取死神的力量体系……”
忽然间，莫希的其中一帧看向旁边的绯红之王，在这片理论上只有绯红之王才能活动的时空间当中获得了自由。
“那么，如果你看不到未来，又会如何？”
绿色的光芒骤然亮起，绯红之王这才注意到莫希手握的绝对王权不仅剑柄末端镶嵌着一颗橙色宝石，剑颚处还镶嵌着一颗绿色宝石。
嗤！
剑刃直接没入绯红之王的胸膛，这个不可一世的替身噗地喷出鲜血，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向伤口：
“这是……漫威世界的无限宝石！你不是至尊法师，居然敢使用时间宝石！”
随着无数玻璃碎裂声响起，这片时空间轰然崩塌，时间删除被迫中止。
随着空间碎片一同跌落的，还有绯红之王的破碎尸块。莫希一击得手立刻挥动绝对王权将这个诡异的替身切成十几块。
紧接着，她又食指中指并拢遥遥指向绯红之王坠落的方向：
“破道之九十，【黑棺】！”
巨大的黑色壁状长方体将绯红之王所有尸块困缚在当中，并引起剧烈的重力异常。
不远处，速斩双手合十在身前，发动轮回眼：
“【地爆天星】！”
以黑棺为中心的重力异常变为小型黑洞，无数混沌界的地表岩块拔地而起，被吸引着聚拢在黑棺表面，形成巨大岩球。
远远望去就像一颗小型月亮。
“莫希，再补两个高阶缚道……小心！”
速斩的身形在瞳术【黄泉津】的作用下加速到极致，但依然没能避开攻击。
嘭！他的身子猛地一僵，肩膀处出现一个巨大的血洞，用于护身的【高天原】完全没能起到防御作用。
另一边，莫希的白色队长羽织也被鲜血染红，显然同一时间受到重击。
不止如此，速斩还感觉到伤口、身体乃至体内细胞都开始旋转。
这是……【牙-act4】（tuskact4）！
这时，那颗巨大石球才开始向内旋转着坍塌。
一双手扒开碎石，从中爬出一个新的身影。
这是个身形粗壮的人型替身，全身披挂着兜链和金属片，整体像个机器人偶。它的额头与之前的绯红之王一样，都一个不显眼的倒三角刻痕。
伟大人偶的身影出现在这个替身旁边，语气略带忧伤：
“你太依赖那个修改距离的招式了，这位碍事先生。
牙4的旋转攻击连次元之壁都能击穿，更不用说区区‘无限距离’。
只是从一点到达另一点而已。
当我用绯红之王确认你们并非影分身或什么分身后，结局就已经注定。
哪怕不用墓志铭，我也能看到你的未来——全身的细胞在越来越快的旋转下自动崩溃瓦解。
不过请不用担心你的同伴，她中的那记爪弹是特别的，不会过分破坏她的躯体……哦抱歉，你现在应该已经听不到我的声音了。”
伟大人偶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看着对面速斩的身形愈发扭曲。
【驱灵师】（spiritchaser）的冷却时间还需要一会，在此之前，就用牙4顺便给水银蛇来点惊喜吧。
他那么喜欢将自己隐藏在现实与梦之维度的夹缝间，我特意找来的牙4想必能给他一个大大的……嗯？
伟大人偶忽然以极为怪异、仿佛被木偶线拉扯的姿势向着旁边猛地避开。
留在原地来不及闪避的牙4一下子被巨大的深蓝色火焰剑刃吞噬。
它没有燃烧，而是逐渐形体融化变为与这火焰巨剑相同的模样，最终彻底消失。
伟大人偶手里出现了一枚倒三角标记，面色难看地看向火焰巨剑递来的方向。
那是一尊足有两百米高的完全体须佐能乎，其手握的酒葫芦喷出的酒焰之剑【十拳剑】正朝葫芦内收拢。
此乃幻梦的封印之剑，牙4是精神力量的具现，亦无法抗衡这股力量。
怎么可能，明明用爪弹命中……伟大人偶这时注意到之前受伤的速斩身形已经化作无数红色粒子消失在空气中。
同样消失的还有莫希。
现实宝石！难道这些人将六颗无限宝石全部拿到手了？
dcd的身形在伟大人偶身旁重新浮现，它全身毫发无损，唯有额头的倒三角标记有些黯淡。
接连报废掉【绯红之王】和【牙4】，饶是伟大人偶家大业大也不能这么继续打消耗战了，毕竟等一会还要跟水银蛇有场硬仗要打。
伟大人偶准备一口气解决掉这两个难缠的家伙。
“dcd，中止【驱灵师】（spiritchaser），启用【忧郁与理想】（spleenandideal）。”
嗡！dcd左手的手背处浮现出新的倒三角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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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驱灵师》（spiritchaser）是死者善舞dcd乐队发布于1996年的专辑；《忧郁与理想》（spleenandideal）发布于2006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