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薛定谔才知道的秘密
萝丝面带鄙视,看了眼女仆。
再看几个男人的丑态,感觉恶心,想到自己可能的命运,又恐惧起来。
萝丝娘暗中庆幸,多拖一点时间也好。
宁匀看着几个男人微笑:“这时候如果我说,惩罚是挠痒痒,你们会不会很失望!”
“哈!”萝丝一下子没忍住,笑了出来!
几个男人神色变换纠结,犹如马桶遇不到翔。
“去见女人的时候,别忘了带上什么?萝丝,你来告诉我。”宁匀问道。
“尼采是个混蛋,他说去见女人的时候,别忘了带上鞭子。他只不过是个被女人伤害了的小丑!”提到尼采,萝丝很愤怒!
“都在这等着,谁出声我打死谁!”宁匀晃晃打火机(枪)。
说着拉起漂亮女仆,走进卧室。
宁匀终于明白,为什么人们总说权力是毒药。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啥啥。
卧室里,灯光诱惑的昏黄……
女仆趴在床上,眼神水朦朦的……
裙子,嗯,裙子君向所有人保证,呆在该呆的地方。
宁匀脱下裤子,又脱下内.裤……
宁匀把内裤的橡皮筋抽出,坐到女仆身边:“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我没有鞭子!”
啪!啪!啪!
橡皮筋和女仆臀.部亲密接触中,橡皮筋表示身感还不错!
女仆尖叫!
……
这不对,宁匀告诉自己,禽兽还是禽兽不如,应该让薛定谔去判断。
于是宁匀关上了灯,屋里一片漆黑,再也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外面的几人,每个人都盯着卧室的门,支起耳朵。
先是几声尖叫,暂停几秒,然后又是尖叫!
一会儿是这种叫,一会儿是那种叫,一会儿又是这种叫和那种叫的混合叫……
各种花式叫法,耳花缭乱,不绝于耳,停不下来……
萝丝认为宁匀在给女仆挠痒痒,一会儿胳肢窝,一会儿脚底板,否则不会有这么多叫法!
卡尔认为宁匀在用鞭子抽打,不同的轻重,不同的部位,否则不会有这么多叫法!
萝丝娘认为宁匀在做主人和女仆的那些事,就像小时候看到的素描,那么多花式,才有那么多叫法!
船员a很不健康,认为宁匀和女仆战了个痛!
船员b爱好特别,认为宁匀被女仆战了个痛!
几分钟后,卧室的门打开,宁匀神清气爽的走出来。没人知道宁匀是不是做了最快的男人!
几人看向卧室门内,一片黑暗,只听见女仆微微的喘息声。
没人知道女仆是在床.上,是在床下,是躺着是趴着,是腿分开着,还是在做平板支撑、囚徒健身……
敲门声响起,宁匀开门,年老女仆提着六七只活鸡回来了。
给鸡自由!
宁匀大义凛然的cos动物保护组织。
宁匀又捆好女仆。
被捆的人都羡慕的看着那些头等舱里自由行动的鸡。
别墅里养鸡养猪,这真不是被毒怕了的国人专利。
当当当!
敲门声又一次响起。
紧接着门被推开,两个船员走进来:“霍克利先生,您必须立刻……”
声音嘎然而止。
宁匀又捆了两人,刨除卧室不知道享受还是痛苦的女仆,已经八个人了,起居室变得拥挤。
宁匀把桌椅移到墙壁,空出中间,让八个人四个对四个坐好,然后面面相觑……
另一边,主餐厅里,船长问大副:“头等舱的客人都来了吗?”
“除了卡尔·霍克利和他的未婚妻。”
“怎么回事,还没到吗?派人去问!”
“是的,船长,已经派去了。”
胖胖的莫莉是萝丝好友,是个热心人:“怎么回事,派人去了还没回来。来一个人,和我去看看。”
于是宁匀再捆了两个人,捆扎带竟然不够用了!
船长忙了一圈,安抚好头等舱乘客,发现卡尔·霍克利还没来,决定亲自去看看。
毕竟霍克利先生是重要人物,萝丝是贵族。
“情况有点不对,去了好几个人,都没回来!”大副担心,叫住了船长。
“我想可能是霍克利先生和他的未婚妻有冲突。”泰坦尼克设计师安德鲁斯说道。
“为什么?”船长问。
“唔,是私人隐私。”
“这时候管什么私人隐私!”船长怒。
“霍克利先生的未婚妻和杰克·道森比较亲密。”设计师无奈。
“无论如何,应该小心一些。”大副道。
“叫一个船员,带着枪,跟我们去看看。”船长吩咐。
然而,这对于时刻举着打火机的宁匀来说,毫无用处。
船长,大副,设计师,船员f(f了狗了,前面竟然有五个)都成了俘虏。
很无奈很无奈的宁匀,看着满满当当起居室,头痛起来。
幸运的是,十五个人里没有詹姆斯邦,没有杰森伯恩。
这时候漂亮女仆也起床了,红着脸乖乖让宁匀捆好。
船长还是不甘心:“你不能这样,船马上要沉了,我要安排乘客上救生筏。你到底要做什么?你疯了吗!快放了我!”
莫莉胖胖的身子也在挣扎:“该死的日本混蛋,以为打赢俄国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快放了我!”
好几个人鼓噪!
当然,都是没听过宁匀和女仆.avi的。
“闭嘴,谁再出声我打死他!该死,我都说三遍了!船要沉了,日本人要狂欢,就这么简单!”
现在宁匀是双枪将了,还有船长带来那只。
“萝丝,再有新人进来,你给他科普,100主神积分。15个人已经是地狱难度了!你看鸡们多可怜,都快没地方落脚了!”宁匀狠狠吐槽。
没人敢说话了。
十五个人手和脚都被捆着,跪坐着围成一个圈,互相之间的眼神交流,简直比拜年短信还忙!
宁匀拉过一张桌子,放在圈子中央。
桌子上支立着萝丝收藏的名画,莫奈的《睡莲》,画上写着两行大字,故意用布蒙着,不让人看见。
找出萝丝的烟,拿出三只,竖起来放在桌子上,有点不稳,用漂亮女仆的唾液浸湿,黏在桌子上。
周围的一圈人都奇怪的看着宁匀,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这和狂欢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