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小田段长
“咳”
轻咳一声,将自己的目光从一对凸起上收回,池尚真意开口道:“沙彩你也应该知道,夫君前些日子被天皇封赏了一块土地,用做建造我们池尚家的神社,现在外面正在建造的围墙就是为神社而建的。”
说道这里池尚真意看了一眼,认真倾听的小丫头,然后继续道:“对于神社想来沙彩你多少应该了解一些的,以后神社建成之后,自然会面对社会百姓群众开放的。”
“到时候除了夫君我本人要担当神社内的主祭,神社内还需要一些巫女来做日常管理,做接待来访客人等等工作。”
“除了这些普通的巫女,神社内还有负责各个职门的巫女长,这种重要职位当然只能由我们池尚家自己人来担任。”
“所以在想了一下之后,夫君我决定让沙彩你来担任我们池尚家未来神社的防务巫女长,主要负责以后神社内的安全问题。”
“至于人手问题,沙彩你可以先从我们城堡内挑选一些平时训练身手好的侍女作为骨干,其余的人你可以在外面那些贫民当中挑选,不过年龄精良不要挑选太大的,最好控制在二十五岁以内。”
“要是感觉自己忙不过来,身边缺少帮手,你还可以把沙奈也一起拉上,反正最近她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这个任务沙彩你能完成么?”
听着自家夫君将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自己。百地沙彩立刻郑重回道:“夫君你放心吧,沙彩一定会为咱门池尚家组织出一只出色的防务巫女队伍的。以后绝对不会让宵小之徒破坏神社安宁的,这一点沙彩保证。”
看着眼前这个一脸认真对自己下保证的小老婆,池尚真意有那么一瞬间,居然为其迷神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刚刚感觉小丫头神色特别的光辉。
甩掉心中奇妙想法之后。池尚真意对着百地沙彩坏坏道:“夫君相信你一定会做到的。不过为了测试一下你的能力,今晚夫君要好好考核一下你。”
本来还一本正经的百地沙彩听见自家夫君这番话,如何还不知道对方的意思,当下红着连道:“讨厌,就这的给自己找借口,大色狼。”
说完这句话之后,百地沙彩又小声说了一句:“今晚沙彩一定会让夫君考核满意的。”
虽然百地沙彩最后一句话的声音很小,但是以池尚真意的六感敏锐,他还是清晰的听到了。顿时就是一阵大笑。
就在池尚真意大笑之时,身在驻地六町目的居住的小田家也是一阵欢笑。
小田早稻自从二月末进入樱花汽水厂之后,家里的生活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现在他们家早就不是当初的样子了。
不但妻子花子不用在给人洗衣服赚钱了。甚至家中这几个月当中还雇佣了几次外人给他们洗衣服。
原因就是为了照顾周边那些生活条件差的邻居,毕竟他家现在生活好了,适当的接济一下身边的友邻还是可以的。
正是因为这一点,小田家现在在左右邻里之间已经有非常大的威望了,平时周围的邻居不管从前与其相处的如何,现在无不对其虚头巴脑,一脸献笑。都想讨好他们家,以期望自己能有机会被提携一把,被弄进樱花工厂做个临时工。
因为小田早稻现在已经不再是当初的临时工了,他早就已经是一名正式的樱花汽水厂员工了。
而且汽水厂自从投产之后,效益就十分的好,所以工厂发展扩张的也非常的快。
发展扩展的快,这人员自然也要添加不少,借着在两个多月前,工厂添加生产线,又招了一批人进厂的机会,小田早稻得到了组长任命,段长竞争提名的机会。
算上小田早稻自己一共六名新组长,六人一起竞争新段长的职务,六人各自带领自己的小组,工厂对其开始一共为期两个月的考察,考察项目分为小组生产效率、小组安全卫生、段长责任须知等等项目。
经过两个月的考核,结果在昨天终于公布了,小田早稻以微弱的优势赢了二组的组长,成为了樱花汽水厂第四生产线的生产段长,小田段长。
成为段长以后最直接的好处就是薪俸、福利待遇变得更高了,现在小田早稻可以以后昂着脑袋看平时那些让他羡慕的政府人员了,因为现在他的各项福利待遇都远远过了这些人。
这样的喜事当然不能不庆祝了,所以小田早稻借着今天下班,明天在家休息的机会,买了一些吃食在家和妻女好好庆祝一下自己升职的喜悦。
小田花子举起桌上的酒杯,对着桌对面的小田早稻道:“花子恭喜夫君升职。”
“哈哈……兹……”
对于自己妻子的敬酒,小田早稻爽朗一笑后,直接就将杯中的酒一口干了。
一杯酒下肚之后,拿起桌上的筷子夹了一口菜进嘴,然后小田早稻用感慨的语气对着桌对面的妻子开口道:“这半年多以来咱们家算是彻底变样了。”
“以往那些年咱们家什么时候能吃上这么丰盛的饭菜,那时候根本是连想都不敢想,家里面的钱每花一点都要来回的算计,春香更是因为吃不上东西小脸饿发瘦。”
“不过现在托工厂的福,咱们家算是好起来了,这次我当选段长了,以后我的福利待遇将会更高了,这样一来以后我们家的生活将会变得更加的好。”
“这样的日子想想就让人感觉幸福,最开始成为临时工的那段日子,我晚上睡觉的时候总会突然惊醒。因为我在梦中总是会梦到眼前这美好的日子是幻影,我生怕它像水泡一样破裂了。”
小田花子听着自家夫君说的这些话。眼睛中微微的发红,她心里知道自家夫君刚进工厂的那两个月心中的焦虑。
当时自家夫君因为总是在工地上当什么监察使,所以心里一直有些不稳当,经常会有半夜起夜的习惯,直到工程结束后进了工厂工作,心情彩彻底稳当下来。
“夫君幸苦了。在外面花子不能为夫君分忧。但是在家中花子一定会服侍好夫君的。”
说到这里小田花子脸上透露出了一股幸福之意,然后开口道:“不过未来几个月里花子可能不能让夫君尽兴了,因为花子这个月的月事没有来,应该是又有身孕了。”
说完之后小田花子红着脸为自己倒了一杯清酒,端起来小心的喝着,用以遮掩自己羞红的脸色。
另一边的小田早稻听着自己妻子说又有身孕了,先是愣了一下神,然后立刻反映过来了,脸上吗还是那个就显出一阵狂喜。然后用不确定的语气问道:“花子,你刚刚是说你又有身孕了么?”
小田花子红着脸抬头看了一眼自家夫君,然后轻声的‘嗯’了一声。
听见自己妻子确定的回答,小田早稻心里一阵兴奋。他之所以这么高兴,是因为他和妻子自从有了女儿春香之后,妻子就再也没有怀孕过。
有时小田早稻都在怀疑,是不是妻子已经不能生孕了,最开始的时候他还总在琢磨这事,但是后来自家日子越过越苦,他心里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想这些事了。
前几年。有时候小田早稻甚至还会暗暗庆幸辛亏妻子没有在怀上,要不然家中的日子将会过的更苦。
尤其是在去年他失去布行工作的时候,那是家中几乎连饭都快要吃不上了,那时候要是妻子怀孕了,他真的不敢想象那日子该怎么过了。
不过现在一切都好了,现在时隔几年他们家的日子变好了,妻子的肚子也又怀孕了,这不得不说是一件他们小田家的喜事。
“花子,你这么多年都没有身孕,这次怀上了一定要在家注意修养,千万不要累到了,这可真是难得啊。”
“我看要不还是将你母亲和你妹妹两人接过来吧,正好你现在怀孕了需要人照顾,让她们过来俩好好照顾你,正好也可以帮助帮助她们。”
“以前咱们家是没有那个条件,但是现在以咱们家的条件也不缺两个人吃饭的钱。”
“所以我看还是将岳母大人和你妹妹接过来好了,她们过来以后平时我上班后,家中也能有个人陪你说说话,要不然你一个人在家实在是太孤单了。”
说完这番话之后,小田早稻看着桌对面的妻子,等着对方的回答,只是还不待他等到妻子的回答,坐在桌子另一边,一直在听下巴嗑(东北话小孩旁听大人说话的意思)的女儿,小田春香开口了。
“爸爸你怎么能说妈妈一个人在家呢?春香不是每天都有在家陪妈妈么?还有,爸爸你刚刚说妈妈怀孕了,这是不是说春香就要有小弟弟了。”
听着自家女儿这好几个疑问的话,小田早稻笑着回道:“爸爸当然没有忘了春香,但是春香不能陪慢慢玩啊。”
“春香平时没事的时候会和附近的小朋友一起玩,但是爸爸上班之后妈妈却没有人陪了,所以爸爸打算把春香的祖母和姑姑接过来陪妈妈,照顾妈妈,好让妈妈能平安的生小宝宝。”
(在日本人小辈对长辈的称呼没有中国这边这么麻烦,自己父母的长辈都是统一称呼的,不论对方是父亲还母亲那边的亲属,称呼都是一样的,不分祖父、外祖父之类的,在日本人口中两者之间的称呼是相同的。)
听完爸爸的话后,小田春香用抿了一口杯中的美味汽水,然后用糯糯的声音道:“原来妈妈是因为没有人陪着玩感觉孤单啦,可是以前春香总能在晚上看见爸爸和妈妈玩骑马游戏啊。”
“咳咳咳……”
“咳咳……”
虽然是童言无忌,但是女儿这番疑问还是让小田早稻和小田花子这父母两人一阵咳嗽,以此来掩饰自身的尴尬。
对于女儿这个问题,小田早稻和小田花子夫妻二人十分默契的没有过多解答,而是选择用一些似是而非的答案给糊弄过去了,毕竟这个问题真的不好和年幼的女儿说的太明白。
安抚好女儿后,小田花子眉目间皱了几下,然后似乎做了什么决定一样,对着小田早稻道:“本来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花子不应该说让夫君心情不好的事情。”
“但是刚刚看见夫君那么疼爱花子,花子还是决定将心中的事情说出来,到时就算夫君再怎么惩罚花子,花子也是心甘情愿的。”
刚刚从女儿的话缓过劲的小田早稻,听见自己妻子这番话,心中顿时就是一阵问号,不明白妻子说的是什么。
不过虽然心中有着这样那样的疑问,但是小田早稻却没有往‘不忠’那方面想,因为他对于自己妻子的为人在了解不过了,根本就不是能做出‘一枝红杏出墙来’的那种事的女人,肯定是一些其它的事。
“我们夫妻结婚也这么多年了,连女儿都六岁了,花子你的为人夫君还不了解么,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听着自家夫君信任的话,小田花子心中一阵感动,然后才缓缓开口道:“花子多谢夫君的信任,夫君,其实在生出春香之后的几年里,花子不是没有怀过孕,而是怀过一回的。”
“那次怀孕就是在去年,但是当时我们家的条件实在太差了,所以花子没敢告诉夫君,自己偷偷的将孩子打掉了。”
说到这里时小田花子的眼泪已经顺着眼角流淌到脸颊了,然后用梗咽的声音继续道:“这件事一直压在花子的心里,现在借着今天这个机会,花子将它说出来,希望夫君惩罚。”
说完之后小田花子直接将头低了下去,等着自家夫君的处置,不过颤抖的双肩可以看出她此时心中的心情。
看着桌对面一脸甘愿受罚的妻子,小田早稻已经将双手捏的紧紧的了,一直以来有个儿子一直是他心中的愿望,但是可惜的是妻子只怀孕过一次,所以他一直没有得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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