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二章 胖老板的坚持
想到自己刚刚无意间说了那么多贬低这位大人的话,佐藤秀一不禁有些担心,同时心中暗暗感谢自己的好兄弟及时帮忙,
“……昨夜我们传话一夜脑子有些迷糊了,今早不知道是大人您进来,所以才弄出这么多的笑话来。”宫崎龙马替好友隐晦的圆了一番,然后又说了一些其它的才结束停下。
看着谨慎躬身的两人,池尚真意平声道:“那个看尸人其实是一只鬼物隐藏的,所有丢的尸体都是那家伙偷偷吃掉的。”
“你们听见的那些鬼吼声,响雷声就是我和鬼物打斗时发出的,昨夜我已经将它灭掉了,这里以后不会在出事了,你们今天就可以回去交差了。”
说着池尚真意将一块炼尸炉内没有烧完的尸魔骨爪递给了两人,让其用做证据上交。
听了这番话后,佐藤洗衣、宫崎龙马两人脑子不禁一阵发蒙,而当两人看见那半米来长的恐怖鬼爪时,更是被吓的朝后退了两步,嘴巴张的大大的,脸上露出一幅不可思议的样子。
在两人虽然来时心中已经猜到这件事背后是鬼物作祟的,但是当这恐怖的鬼爪真正摆在他们面前时,两人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尤其是他们谁都没想到那鬼物居然是那个低贱部落民,对方居然是一只吞吃人尸的可怕鬼物。
想到自己昨天进门时还和那鬼物单独呆在一起一段时间,甚至还训斥了对方一番,宫崎龙马心中立时一阵发紧,同时庆幸自己还活着。
与好友相比,佐藤秀一心中则是一阵松快,他感觉自己那块祖传的龙血玉付出的太值得了,事情一天就解决了。
不过佐藤秀一心中其实还是有着不少疑问的,例如昨晚那窗外的鬼武士,夜半传来的媚人声音,这些究竟怎么处理的。
但既然这位池尚法师已经肯定的说没事了,他也不会多问了,他相信对方应该不会哄骗他和好友。
看着佐藤秀一、宫崎龙马两人带着恐惧的脸色,池尚真意直接将手中的尸魔人鬼爪撂在了一旁窗台上,然后继续道:“有着这只鬼爪,足够你们两人交差了,在下也没有再留下的理由了。现在跟两位告辞一声,在下要带着妻子们回旅店了。”
听见池尚法师要离开了,佐藤秀一、宫崎龙马立刻回过神来,有心想要劝说气再留一段时间,不过却怎么也张不开这个口,最后只能与其告别,送其离开。
看着离开房间的池尚真意法师,佐藤秀一、宫崎龙马两人很快就回过神来,然后两人立刻将目光落在那放在窗台上的鬼爪上面。
看着那被炉火烧的青黑泛光的鬼爪,佐藤秀一、宫崎龙马两人眼中都带有着一丝惧怕,一丝兴奋,一丝喜悦。
之所以会有这么多种心里反映,是因为两人觉得自己两人这次也许要时来运转了。
“宫崎君,这任务我们要好好想一想,先不急着交,而且一定不能向那死肥猪交。”看着窗台上的鬼爪,佐藤秀一声音幽幽道。
同样将目光落在鬼爪上面的宫崎龙马,听见这番话后立刻回道:“对,一定不能交给那只死肥猪,这只鬼爪我们要交给部长以上的大人才行,只有这样我们兄弟俩的功劳才不会被抹灭,甚至很有可能会再提一格。”
想到自己两人有可能因功被提升职位,佐藤秀一、宫崎龙马两人全都不禁傻笑起来,看着那阴森的鬼爪也不再害怕了,反而像是再看绝世美女一般,细细的打量着。
出了偏房,出自于直接朝正房走去,他刚刚送出去的那只尸魔鬼爪,只是一只没有太大用处的脚爪而已,真正有用的两只手爪他早就收起来了。
推门进屋,看见老婆们都已经穿戴整齐了,池尚真意没有耽搁直接道:“已经和那两个人说完了,咱们现在就走吧,回去正好还能在旅店吃上早饭。”
“嗨……夫君~~~”娇媚声音x九。
领着九个老婆,带着蔫头耷拉尾巴的饭团,迎着初升的太阳,一家人大踏步的朝着城区走去。
下河旅店,胖老板强支着一双越来越沉重的眼皮,木木的盯着一夜没出声音的大门。
在昨天答应那位客人给其留门后,胖老板就一直在等候着,不论妻子女儿谁来劝说他都没动摇,他觉得这是自己诚信的第一步,他坚信只要自己一直这么坚定的做下去,将来一定会有好的回报的。
“啊~~~”
听着耳旁的哈气声,胖老板连头都没转一下,还是木木的盯着远处的大门。
一旁刚刚出来的少女,看着自家父亲木然的状态,心疼道:“父亲大人,您都守了一夜了,还是去睡一会吧,白天就由我和妹妹们盯着就行了。”
少女话音落下好一会,胖老板才用略微沙哑的声音干涩道:“你不懂的,父亲我现在其实不只是为了等待客人,更是为了我知己心中的坚持。”
“这些事现在说了你也不懂,你还是不要管了,去后面帮你母亲做饭去吧。”
皱了皱秀眉,少女确实有些不太懂自己父亲口中的那个坚持到底是什么,有心想要问一问,不过看着父亲一幅无精打采的样子,她知道问了也白问。
不理会离开的大女儿,胖老板继续盯着院门,他刚刚对女儿所说的坚持,其实是自己心中的信念,他觉得要是自己不等到那些客人回来,自己昨天所说的那番话很可能就要执行不下去。
这是他的第一步,突破自我内心的第一步,他一定要坚持下去。
“吱呀~~~”
一阵推门声传入耳中,胖老板那两百多斤的庞大身躯‘嗖’的一下穿了起来,直接绕过身前的前台,快步的跑到院门口处。
刚刚领着老婆们一路走回旅店的池尚真意,刚刚进门就看见一张带着笑意的胖脸在门口处迎着自己。
看着这张带着疲倦之色的胖脸,池尚真意突然感觉自己住的这间旅店的服务真的很不错,要是以后还有机会来秋田市的话,他绝对会再选择这里。
“几位客人回来啦,小人已经吩咐妻子为客人们准备好了早饭,院子内热水也烧好了,一切就等着客人们了。”胖老板躬身道。
听着胖老板这番话,后进来的九女立刻一阵低声欢呼,这一夜她们在停尸场那间破屋子真是睡的够够的了。
现在他们感觉浑身上下都粘乎乎的,这会能够吃个热乎的早饭,然后在洗上个热水澡真是太棒了。
对此,九女心中也不禁感叹这家旅店服务真的很到位,一切不等客人吩咐全部准备好,真是很贴心。
“老板应该一夜没睡了吧,眼睛都已经有红血丝了。让老板等了一夜,在下和妻子实在太过意不去了。”池尚真意冲着胖老板微微点头道谢道。
正一脸带笑的胖老板,听见身前客人这番话,他突然有着要流泪的感觉,他感觉有对方这番话,自己这一夜值得了。
自己的所作所为客人都看见了,这就是对他服务的最大肯定,只要肯能够肯定自己,他觉得自己即便累死也是值得的了。
“实在当不起客人这么夸奖,这一切都是在下应该做的。”胖老板客气道,然后又继续道:“今天早上要是客人再不回来,在下就打算报警了。现在秋田市可是很不太平的,现在客人平安归来在下也就放心了,在下就不打扰几位客人。”
说着,胖老板就要转身离去到屋内去补觉,这一宿他确实困的不得了,现在既然这些客人已经回来了,那他也不用再坚持了。
看着要转身离开的胖老板,池尚真意立刻开口道:“老板还请等等!”
听见客人召唤,胖老板立刻止住身形问道:“不知客人还有什么需要?”
对于这位胖老板池尚真意现在是真的很满意,当下直接从怀内掏出一张百元面值的日元,直接塞进对方的手中。
“中午在旅店吃,你看着给准备一些特色的小吃,剩下的钱就不用找了,算作老板你的辛苦费了。”
说完之后,池尚真意不等胖老板回话,直接带着自家老婆们朝后院走去,只留下胖老板一人在原地呆呆愣愣的站着。
看着手中的百元大钞,胖老板心中一阵不平静,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压抑这眼眶内的泪水,胖老板带着激动颤声自语道:“真心出色的服务果然会等到回报的,客人看见我的真心了,我的坚持是正确的,我的坚持是正确……”
略微平复了一下心中激动的心情,胖老板小心的将手中一百块收进怀内,他决定要将这一百块和之前那十块钱一起收藏好,留作他们下河家将来崛起的见证。
后院内,九女看到池尚真意回来后立刻拿来旅店刚刚送来的热手巾为自家夫君擦了擦手,然后一起跪坐到饭桌旁等着早餐送上来。
借着等待的一小会工夫,池尚真意从怀内又将那块龙血玉掏出来把玩了一番,冥冥中他感觉这块龙血玉似乎对自己很重要,未来某个时候他很可能用到。
看着血色玉石内蕴含的丝丝血气,感觉着其中透入出的温暖,体会着那股带着威压的气息,池尚真意觉得这块玉石也许真的是沾染上龙血的宝玉。而这么一块宝玉,能让自己收入囊中真是运气。
一旁九女看着自家夫君把玩着那块血红色的玉石,虽然眼中一阵发热,但是她们却知道这东西对自己夫君很重要,不能随便给她们玩。
看的见摸不着,心里面乱糟糟。
好在这个时候早饭送上来了,看见早饭,九女立刻将所有注意全部转移了。
昨天一夜的‘剧烈运动’她们腹中的那点存粮早就消化干净了,然后又早起走了一段不近的路,肚子早就开始打鼓了。现在闻到这么香的饭菜,立刻口中生津,开始产生唾液。
掏出十块日元塞给胖老板的女儿当作小费,等对方一脸带笑的离开后,池尚真意将手中的龙血玉收了起来,然后看了一眼已经饿的直咽口水的老婆们直接宣布开饭。
当池尚真意话音落下后,九女立刻抛弃了淑女的姿态,一个个抄起筷子对准桌上的菜就夹了起来。
面对菜肴的诱惑,九女早就将之前那吸引她们的龙血玉忘在了脑后,现在她们心中只有面前这些口腹之物。
看着老婆们疯狂的劲,池尚真意不禁在心中暗暗想起前世的一句话,‘所有女人都具有吃货的天赋属性,区别只是点没点亮而已。’
对于这句话从前池尚真意还没有体会,现在他却觉得无比的正确。
‘看来我这九个老婆以已经将吃货的属性点亮了。’暗道了一句后,池尚真意立刻也加入到了拼菜的团体当中,他怕自己要是在犹豫,一会连汤都喝不上了。
一家十口有如上战场一样,筷子翻飞对付各种目标,如此不到十分钟的工夫满满一大桌的饭菜就变得一干二净了。
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肚子,池尚真意看了一眼九女道:“女们看看自己刚刚还有一点淑女的样子么?”
“吃顿饭像打仗一样,险些连我都没抢过你们,你们说说哪家的女人像你们这样?真是太不像话了!”
“那个,汐子,给夫君拿根牙签来;惠子再给我倒杯茶过来;星美再把耳挖勺找出来,一会泡澡的时候留作用的,沙美去……”
看着自家夫君才训斥完自己姐妹,马上又给自己姐妹找活干,九女齐齐的鼓了鼓腮帮,然后无语的忙活起来。
不过九女却暗中用眼神传递了,决定一会在水池中好好报复一下夫君,让夫君知道知道她们姐妹也不是好欺负的。
还在不停指使九个老婆忙活这,忙活那的池尚真意并没发现自家老婆们已经在暗中悄悄的达成了一起针对他的‘阴谋’,很快他就会为当前所做所为付出‘代价’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