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广寒仙子,吴刚折桂
深藏海底的白玉桂树,半跪在桂树前作托举状的古装尸体,当两者出现在三人的面前的时候,莫明的寒意充斥在众人的心中,濮阳天辰突然想起此前的那股沁凉之感,不也这样无迹可寻!
“好诡异!”濮阳七夜终于是忍不住现场的压抑说出了这句话,也让三人之间安静到吓人的气氛无法保持下去,濮阳天辰凝重的点了点头,却不知该说什么好,他濮阳家虽然不小,却也不过是一个家族,若是海道长和慧心和尚这些名门大派留下来的人可能见过一些和眼前景象相关的记载,但他,对此没有半分信息可知。
正在此时,刘宇突然迈出了脚步,慢慢的朝着桂树走了过去,濮阳天辰和濮阳七夜对视一眼,赶紧跟了上去,他们两都没有能在这几万米之下的海底生存的能力,
“这是什么桂树?”走到桂树的旁边,刘宇没有理会半跪在一旁的古尸,而是第一时间问出了这个问题,濮阳七夜看了看,带着一丝不确定的语气道,
“月桂?”月桂是一种明间常见的桂树,因此濮阳七夜一眼就看了出来,但正因为如此他才带着一丝不确定的语气,毕竟这种桂树如此诡异,不像是一般的月桂能够拥有的,濮阳天辰看了看桂树,迟疑道:
“样子是月桂,但不知道是不是只是像月桂,其实是另一种桂树?”
他想了一下记忆中的几种桂树,但很明显和眼前的桂树差距太大,也就只有月桂有那么一分相似的地方。
“月桂……”刘宇喃喃自语,转头看了看那古尸,突然笑了,“就是月桂!月亮之上的桂树!”
听到他这番话。濮阳七夜笑道:“师父,月桂不是月亮之上的桂树的意思,民间传说……”
“我知道!”刘宇打断了他的话。笑道:“我说怎么世间会有如此异种,是月宫的那棵桂树也就可以理解了。传说月桂晶莹剔透,现在却成了这番模样,看样子也是油尽灯枯了”
刘宇眼神闪动,却似在猜测月桂的相关,现在可以确定的是这月桂乃是月宫上的那棵桂树,有名“广寒月柱”,是广寒仙子“嫦娥”的座下神树。
正是因为是神树,才能隔绝空间。才能枝条伸长万丈之高!而这月桂,很有可能就是广寒仙子为了避开末法之劫所做的后手!
借助月桂隔绝空间的天生天赋,想要避开末法之劫!
而这后手为什么现世原因不得而知,广寒仙子是否成功避过末法之劫更是一个谜,但那古尸……刘宇走到古尸的身旁,叹道:“吴刚?”
古尸自然不可能回话,但仿佛是被刘宇触动了什么机关似的,四周的海水突然泛红起来,而在三人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画面……那是一轮猩红的血月,一只净白的玉手从血月中冒出。似乎是在挣扎,又犹如在呼唤,一具英武的人影缓缓向前走去。他握着一把斧头,眼神坚毅,却被一根树枝挡住了去路,那树枝晶莹玉透,上面甚至带着一丝血红,在崩坏的天地中撕开了空间,而后带着人影遁入虚空之中。
“刚……”
画面的最后是一声长长的叹息,似乎是一个男人后悔以及充满了恨意的长叹,令人心悸。
“这……这是什么?”濮阳七夜一声惊呼。他只感觉背后一阵发凉,直冒虚汗。
“刚!?”濮阳天辰的反应要好得多,但这并不代表他就不心悸。只不过他更注重于画面里面所包含的信息罢了,只可惜的是,除了刘宇能够隐隐猜测出其中的意味,其他人只能是一头雾水。
“我说的是吴刚!”刘宇解释了一句,而后自顾自的说道:“月亮的传说你们应该是知道的,这吴刚,就是在广寒宫前砍树的那个!”
“吴刚!?”两人同时一惊,濮阳七夜指着古尸失声喊道:“怎么可能,神话中的人物怎么会出现在现实中,而且……等等!”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无比惊骇的看向那桂树,喃喃道:“月桂,月桂!真的是月桂!”
他有些激动的转头看向刘宇,“师父,也即是说这桂树就是吴刚砍的那一棵桂树?”
“这就无从得知了”刘宇淡笑着摇摇头,走进古尸身旁,感受着古尸上遗留下来的痕迹,眉角悄然间皱起,“怎么会有一股熟悉的气息!?”
那一丝气息极为微弱,似乎是经过掩饰,但毕竟是熟悉的人的气息,刘宇在第一时间就感应到了!
古尸身上……刘宇将目光看向古尸托起的双手上,不出意外的话那里本有一件古尸极为看重的东西,不然也不会跪倒在地双手作托举状,至于为谁托举……自然只有可能是广寒仙子了,这也是刘宇猜测是广寒仙子的后手的原因。
“仙神都不是易与之辈,末法之劫来临,都是做出了自己的后手,只是不知道有多少后手降临于世,多少后手成功了罢了”
他想起了那窥见时空的太天之帝,做出的后手却在意外中消亡,其余的大能又岂能逃脱,
“只能看运气?”刘宇隐隐感觉不对,从判官开始,他就发觉天道的束缚力量强的恐怖,这些大能的后手没有一个是能够轻易脱逃规则的,即便……是遁入了虚空之中!
“好奇怪!”突然,濮阳天辰惊咦一声,他的声音让两人转过头去,却见到濮阳天辰站在桂树旁边,他的目光聚集在桂树的地步——和海底土地交汇的地方,
“似乎……不是破土而出的?”敏锐的天地之力让濮阳天辰说出了这句话,刘宇一听,双眼间神光一闪,剑眼赫然间张开,一道白玉色的神光飞奔而去,瞬间就将桂树地下的情况引入刘宇的脑海中,
那土地中确实是没有桂树根枝!
“被切断的!?”刘宇蓦然一惊,心念急转,看清了那桂树和土地之间接触的树面,光滑无比,如同是在不久前被利刃切断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