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被破
吃完饭，陆凡和苏雨绮将苏雨妮送上地铁，俩人转而搭乘另一条线的地铁返回广城大学。
地铁上很多人，陆凡好容易抢到一个座位，让给了苏雨绮坐，自己则站在旁边。
两人无话，气氛有些尴尬。
后来是陆凡撑不住了，想半天找个没什么营养的话题跟苏雨绮有一搭没一搭地聊。
聊着聊着，陆凡忽然浑身一震，感觉心脏好像被锥子戳了一下似的。
呼吸骤停。
苏雨绮见陆凡张着嘴不说话，脸色十分难看，额头出汗，忙问：“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陆凡深深呼吸，强打精神，说：“啊，没事，就感觉有点儿晕。”
苏雨绮笑道：“晕地铁？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陆凡咧了咧嘴算是陪笑。
到了广大，陆凡把苏雨绮送到宿舍楼下就急匆匆地步行回半山别墅。
他有种不好的感觉。
来到半山别墅院外的那棵大槐树下，看到靠近泥土的树干有一截变出斑驳的黑白。
这个位置，陆凡曾释放针对黎玉堂的厌胜之术把符灰洒落于此。
现在呈现异象，加上之前在地铁上那种如遭反噬的感觉，陆凡基本可以确定自己针对黎玉堂所下的“符咒·厌胜之术”已被人破解了。
“厌胜之术”并非夺命的术法，只不过驱散目标的运气，使之火力低下，霉运缠身——即使黎玉堂出了车祸也未伤及性命。
陆凡本打算在皇甫心燃18岁生辰劫难度过之后就为黎解咒，可后来一忙就给忘了。现在那边自己解开了，估计是去了哪座庙里拜了哪位大师，陆凡也稍感放心，毕竟他与黎玉堂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不过，如果对方沿着术法痕迹发现自己，那很可能会有所报复，所以陆凡觉得自己还是得留个心眼。
“喂，陆同学，你在干嘛，对着大树发什么呆啊！”
正在这时，皇甫心燃突然出现，一拍陆凡的肩膀，吓得他几乎回身一拳打过去。
“呃，是你啊……”
“你怎么了，这么大反应？”皇甫心燃接住陆凡伸到一半的拳头。
“没什么，你刚才吓到我了……回屋吧。”陆凡说。
……
……
次日，天元大厦。
陆凡不是第一次来了，但从外面仰望依然觉得头晕。
耸入云端啊。
夏爽一早打电话给陆凡，让他到皇甫川办公室来一趟。
皇甫心燃开车陪他过来。
看看大厦，又看看旁边明艳万端的女孩儿，陆凡生出一种“此女比此楼更加高不可攀”的感觉。
夏爽已经在门口等候。
这也是妖精般的女孩子。
黑色高跟黑色职业套裙白色衬衣。
曲线奥妙。
透露出清新靓丽职业成熟优雅，是个迷人的ol（officedy）。
见到陆皇二人，夏爽迎了上来，俏脸儿带着职业的微笑：“皇甫小姐陆先生，你们来了？请上楼吧，皇甫先生已经在办公室了。”
皇甫心燃冲夏爽微笑着打招呼，夏爽回应，倒很自然，一个没有大小姐架子，一个也没有奴颜媚骨。
陆凡问：“我有个朋友叫孟小芳，不知道她现在在哪个部门？”
夏爽笑说：“小芳她形象好，便安排她在前台做接待。”
陆凡一看，大厅前台站着两个女孩子，其中一个就是孟小芳。
他招了招手，孟小芳见了，微愣一下，侧首跟旁边的同事说了两句，就离开柜台，走了过来。
她跟陆凡和皇甫心燃打招呼。
陆凡仔细打量她，竟感觉有点儿不认识了。
孟小芳个子中等，身材纤瘦，穿上职业套裙，褪去乡土气息，摇身一变成为了靓丽的都市白领。而且相比之前，感觉更为落落大方了。
见有不少同事和往来访客对她投以欣赏的目光，陆凡知道，这个农家妹子经过一段时间的历练，已成长起来，拥有了属于自己的魅力。
他很欣慰。
转而对夏爽说：“走，我们上去吧。”
夏爽点头，在前边领路。
皇甫心燃走在他旁边，
孟小芳落后半个身子，送他们到电梯间。
其实陆凡没有留意到的是，这一小段路，已有不少人对他投以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三个美女围绕，任何一个，都是艳压群芳的角色。这让单身狗怎么活？这让“撸-管之残酷少年”怎么活？
看得出，孟小芳已经比较适应自己的工作，快走到电梯间的时候，她快走几步过去摁了电梯按钮，当电梯开门，陆凡等人进入之后，她走到电梯里帮忙摁了楼层，再走出去微微欠身向众人告别。
夏爽觉得陆凡会比较关心孟小芳的情况，便在乘电梯的过程中向他做了简单的介绍。
说孟小芳在这里一切都好，先从基层做起，她虽然学历有限，但形象好愿意学习，人事就安排她做前台接待，待遇是每月4500外加保险和车补房补餐补，还帮她制定了一系列的培训提升计划，比如公费报读夜大，取得本科学历，然后还会有与职业相匹配的各项技能培训。
陆凡觉得这已经好得超出预期，很多到东部沿海城市打工的人基本是没有机会走上这样一条职业道路的，要么进工厂匍匐在流水线上，要么进酒店餐馆受人吆五喝六，难以看到前途和希望。
他瞧向皇甫心燃，眼里满含谢意。
皇甫心燃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冲他嫣然一笑，表示小事一桩不必太在意。
夏爽看在眼里，暗暗猜测这其中有什么。
到了顶楼。
走入董事长办公室。
皇甫川还是那样的西装笔挺还是那样的神采飞扬，好像跟上次相见比起来基本没有什么改变。
他从大大的办公桌后站起身，快步走过来，热情地跟陆凡打招呼并握手。
“爸。”皇甫心燃唤了一声，就扑进了皇甫川的怀中。
俩人当着陆夏二人的面大方拥抱，流露着浓浓的父女情。
其实如果不知实情，只怕会以为这是一对情侣。倒不是说皇甫心燃长得成熟，而是皇甫川太显年轻人帅气质佳。
然后，皇甫川对皇甫心燃说：“乖女，你先招呼一下陆凡，爸爸有两个紧急文件要处理。”
皇甫心燃点头。
皇甫川又跟陆凡说了声“抱歉”就转回办公桌后埋头看文件了。
夏爽要给俩人倒喝的，却被皇甫心燃制止了：“夏爽姐，不用麻烦了，我带陆凡去逛一下。”
说完，就拉着陆凡要出去。
皇甫川抬头说了一句：“别跑远，待会儿一起吃饭。”
皇甫心燃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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