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地下基地
宁越送走了卢文影,就到了自己的秘密基地,在这处基地迎接他的,不是十二灵侍中的任何一人,而是一个看起来超帅,一身非常骚包的白色礼服的年轻男子。
这个年轻男子,看起来有些欧美的血统,但主流还是中国人的模样,在见到了宁越之后,他恭恭敬敬的以古礼参见,然后才把宁越迎入了这处基地。
这里是宁越想方设法,弄到了一处废弃的地下基地,这处地下基地还是备战备荒年代的产物,如今却早就没有人记得,甚至就连政府的记录里,都已经被宁越抹去了痕迹。
这处地下基地有十多个出口,在地下四通八达,几乎贯穿大半个主城区,有四处可以容纳数千人的避难所,现在都已经被改造过了,其中一处避难所里,现在正有近百人等候宁越的指令。
这支战队是宁越手下十二支精锐部队中,单兵作战能力最强的白袍军,白袍军差不多有五千多人,刨除后勤,预备役,科研人员和文职,真正能执行战斗任务的不过八百人。
此次宁越把白袍军和先登营调动出来,发动了小规模战争,白袍军出动了近百名好手,已经是最近几年难得的大动作了。
超帅,超骚包的年轻人,正是白袍军的副帅余奇!
这次战争,先登营抢了先手,大多数的敌人都给先登营的人马干掉,白袍军这边却被绯梨压制,一直都按兵不动,这些家伙早就全身都痒痒的了,宁越才出现,白袍军的战士们,就都围过来请战。
宁越摆了摆手,白袍军的这些战士立刻就安静了下来,宁越可不是受过现代民主概念熏陶的少年,他组建的势力,最注重权威,他在部下里的微信,不啻真神,没有敢违拗他半分。
宁越并没有给白袍军的战士解释,为什么把他们留在这里按兵不动,而是直接宣布道:“你们即将有新的任务,十日后,所有的白袍军,全体挺近九霄天界!”
宁越没有解释,九霄天界是什么地方,而是直接把九霄天界的资料分发了下去,并且让余奇转给白袍军的总部,让白袍军的统帅陈清准备全员出发。
得到了九霄天界的控制权之后,宁越就开始着手准备把自己的势力搬迁过去,不过他对九霄天界也不是十分了解,所以先头部队就十分重要。
陈清算是他手下里,最为智勇双全的一个,宁越也十分信服陈清的能力,所以才会打算让白袍军整体出动,先在九霄天界建立一个永久性的据点。
九霄天界的资料传下去之后,很快宁越就接到了陈清的电话,这位白袍军的统帅,语音也有些颤抖了,压低了声音问道:“这是一处神域吗?”
宁越微微一笑,说道:“没错!是一处废弃的神域,不但没有主世界的压制,比黑暗世界也要好的多,可以登天封神。”
陈清微微沉默了一会儿,这位素来稳重的白袍军统帅,给宁越保证道:“我的白袍军可以在两天之内完成一切准备,出发去九霄天界,不需要十天。”
宁越道了一声好,就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让陈清开始着手准备出发事宜。
宁越来这个地下基地,除了给白袍军下达出发的命令,还想要了解一下这场战争的境况,他给先登营的联络官发了一条指令之后,很快在地下基地的监控室里,他的监控屏幕上,出现了想先登营大将乌文化的身影,这个叼着雪茄,全身黑色西服的壮硕男子,看到了宁越之后,就抱怨道:“武吉那个老家伙是怎么回事儿?不是说不插手了吗?为什么还阻止我们杀上正义联盟?我要把那群孙子斩尽杀绝,一个人牙都不留,居然敢得罪我们老大,分分钟砍光他们全家。”
宁越对乌文化,是实在没奈何,这家伙太惫赖了,要是论实力,乌文化的个人武力在他的所有手下里,勉强可以排入前二十,连前十五都进不去,但是论冲劲,闯劲,惹祸的劲头,却是他所有手下的第一人。
宁越这次把乌文化放出来,也是想要给自由都市和正义联盟一个教训,不怕把事情闹大了,若是他还想收一点手,就绝对不会把乌文化放出来,而是缓过其他人,饶是如此,宁越还是把白袍军派出来,协助先登营作战,还是留了一分后手。
宁越叹了口气,说道:“不要叫我老大,也不要随便出去说砍人,砍人的,什么素质?”
宁越并不在乎武吉,他也是进入黑暗世界的“老人”之一,所取得的成就更是远超武吉和武吉背后的人,但正义联盟虽然从根子上就烂掉了,却偏偏是这个国家在主世界的力量基石,如果他把正义联盟连根拔起,说不定转眼间,这个国家就要换个主人,这种事情,宁越是绝对不想见到的。
马克思说: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其实老马还有一句话没有说,政治只有比资本更肮脏。
宁越当年也曾想过,为天下大同,国泰民安尽一份心力,甚至也不是没有想过,亲自出手建立一个王朝,但他很快就醒悟到,除非自己变成没有任何底线,抹杀一切良心,做事只讲究利益,不夹杂任何私人感情的人,是绝对没有办法插手政治。
在其他政治制度下,尤其是后世的民主制度,就算他有天下无敌的力量,也要被各种肮脏的政敌给生生玩死,唯一能保证贯彻他意志的制度是独裁,但那又违背了宁越的本意。
所以他必须要制止乌文化,让这件事儿暂时到此为止,当然,这种到此为止,可不是说不玩就不玩了,宁越只是不让乌文化杀上正义联盟的总部,可不是停止一切攻击,正义联盟还没就这件事儿有交代,他可不会说完就算完了的。
宁越叮嘱了乌文化几句,了解了战况如何,这才关掉了通讯器,开始琢磨下一步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