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2周？你不是开玩笑吧？”金光洙的瞪圆了眼睛。
“我至于那这么重要的事情开玩笑么？”朴振英说道：“就2周，2周后，回归就结束，这短短的2周，你还等不起么？”
“一言为定。”金光洙说道：“到时候要是你再延长回归时间的话……”
“那我就内衣外穿，在你们公司门前站3天给你们公司当免费模特。”朴振英说道。
“……”一脑袋黑线的金光洙表示无语。
“怎么，我都这么说了，你还不相信？”朴振英问道。
“相信，我怎么还能不相信呢？”金光洙说道：“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会只让她们回归2周这么短的时间，自从去年她们去了美国之后，少女时代一飞冲天，现在在国内可以说是一览众山小，你当年用了整整1整年建立起来的优势不仅损失殆尽，而且还被拉开了相当大的一段距离，现在你的首要任务应该是收复失地，可你却……”
“人算不如天算，很多时候，我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而已啊。”朴振英摇了摇头说道。
“几日不见，朴大社长你怎么变得有些神神叨叨的了？”金光洙有些摸不着头脑。
“好了，我就不说别的了，这个合作计划就留在你这儿。”朴振英起身说道：“你这边也尽快考虑一下吧，选几个你觉得不错的艺人，来当这部电视剧的演员。”
“你给我的可都是这些不怎么重要的角色啊。”金光洙说道：“就这还要精挑细选？”
“没有不好的角色，只有没演好的演员。”朴振英说道：“这是我对你的忠告。”
“行。”金光洙点了点头，“可你这里面还要我为你联系cj，这又是要干什么？”
“有cj帮忙联系各大电视台，帮我们选择一个最好的平台，最好的播出时段，这不好么？”朴振英说道：“别跟我说，你打算把这部剧扔在m电视台，那可就糟了。”
“……”金光洙沉吟半晌：“你的野心不小啊，打算就靠这么一部剧就……”
“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朴振英说道：“作为破门之作，我自然要求它能一炮而红。”
“联系cj，花销不小，我要求在后期分成上增加比例，或者给我更多的剧内份额。”金光洙说道：“不然，我没理由去卖这张老脸。”
“后期分成，我们可以进一步磋商，目前很多东西都还没出来，这个倒不必急于一时。”朴振英说道：“剧内份额没办法再多给你了，整部剧也没那么多亮点角色，我还要给我这边留点东西呢。”
30分钟后，t－ara练习室内。
“几位，几位，你们这是要进行慢动作表演吗？”在那边看了半天的金钟旭到底还是忍不住说道：“前面不是练得挺好的吗？怎么这会儿成这样啦？”
“钟旭oppa，从社长出去后，我们已经练习了2个多小时了啊。”朴智妍哭丧着脸说道：“早上饿着肚子练习了这么久，可都还没休息超过10分钟啊，能坚持下来不晕倒已经是很难得了，哪里还有办法跳的生龙活虎的啊？”
“是啊，钟旭oppa，我这会儿腿都迈不开了。”朴孝敏也说道。
“就是就是……”诸女又开始七嘴八舌了。
“呃……好吧，那大家休息10分钟。”金钟旭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脑袋说道。
“钟旭oppa万岁。”诸女一边有气无力地欢呼，一边就直接或坐或趴原地休息，确实这一早上，把她们累得够呛。
不过没等她们把气喘匀，有人推门而入说道：“让你们练习，你们就是这样练习的？”
“社长！”一听这声音，诸女立刻又站了起来，怎么这么倒霉，刚刚坐下休息，他就来了：“我们只是刚刚坐下休息的，之前我们一直在练习的……”
“钟旭，让你留下来监督她们，你就是这样监督的？”金光洙则是自动无视了诸女的解释，转过来问金钟旭说道：“你就这么放任她们人前一套，人后一套？”
“呃……”金钟旭赶忙立正站好，“社长您言重了。她们之前确实已经连续练习了2个多小时了，累得实在不行了，
我这才让她们休息10分钟的。”
“是啊，是啊。”诸女在一旁附和道，刚才金光洙说话确实太重了，什么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把人都说成什么了嘛，实在是太难听了。
“哼，你们不用解释狡辩了，z国右一句俚语，叫做解释就是掩饰，掩饰的就是事实，你们这只能是欲盖弥彰而已。”金光洙冷哼了一声说道：“本来还想在你们中间选一个人去出演电视剧的女二号，不过现在看来，你们这态度不够端正，这个福利不能给你们了。”
“社长……”诸女一听，这损失可有点大啊，赶忙还想再说两句，不过金光洙没给她们这机会，直接快步走出了练习室，同时重重地将门顺手摔了一下，发出了重重地“砰”的一声。
“这下因小失大了吧，当时你们要是再多坚持一会儿，就不会这样了啊，结果让社长抓了个正着。”金钟旭看了看杵在那边发呆的诸女说道。
“哎！！！！！”诸女不由得发出了一声长叹，又垂头耷拉脑地坐在那边不说话了，练习室内陷入了长达20分钟的沉寂。
屋内的气氛可以说是低沉到了极点，这会儿又有一个人推门而入，一下子t－ara诸女立刻都抬起了头，可惜进来的人不是她们期待的金光洙，而是徐宁，手上还抓着一个文件夹。
“钟旭xi，你果然在这里，社长找你呢。”徐宁微微对还在看着他的t－ara诸女点了点头，同时对金钟旭说道：“好像有什么要事，你快点去社长那儿吧。”
“哦？哦。”金钟旭一听，赶忙说道：“谢谢徐宁xi啦，你这是……”
“我刚刚从社长那儿汇报完事情，他说找不到你人了，让我来这边看看，你是不是还在这儿。”徐宁说道：“好像事情挺急的，钟旭xi你快点过去吧。”
“ok，我马上就过去。”金钟旭一听，赶忙一路小跑地找金光洙去了。
“你们这是怎么了？”看到金钟旭走了，徐宁则是弯下腰来看了看t－ara诸女，“怎么各个都这么垂头丧气的啊？不是说5月份你们又可以回归了吗？干嘛这么沮丧啊？”
“徐宁oppa，我们冤枉啊。”看诸女都没反应，含恩静开口说道。
“你这是要跟我演电视剧吗？”徐宁笑了，这桥段怎么看都像是某部很经典的电视剧中的情节啊，有人高声喊冤，然后引出某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啊！！！”一听说“电视剧”3个字，朴智妍随即发出了一声尖叫，穿透力十足，让徐宁不由得捂住了耳朵。
“这又是怎么了啊？”待尖叫声停止，徐宁也坐了下来，“社长骂你们了？”凭借徐宁的直觉判断，t－ara诸女这么反常的表现，肯定跟金光洙大社长脱不了干系。
“徐宁oppa，你就别提电视剧来刺激我们了。”朴孝敏吭腔说道：“我们这次是冤大了，也赔大了。”
“哦？”徐宁摸了摸鼻子：“到底发生了什么？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你……”诸女一听这话，不由得都有些气恼刚想埋怨几句，不过看徐宁那么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也都不由得摇了摇头，“徐副部长，你就别逗我们了。”李居丽说着把之前的事情简述了一下，“我们中也就智妍一个人有过出演电视剧女二号的经历，这可是多么难得的机会啊，无论是谁拿到了，都是值得庆贺的事情……”
“嗨，就这事儿啊。”徐宁一听，摇了摇手指说道：“你们啊，要正确领会领导的意思，自己瞎揣测一下，然后就在这边垂头丧气自怨自艾的可不行。”
“呃……正确领会领导的意思？”t－ara诸女被徐宁这话弄糊涂了。
“社长要是真的打算把这次机会给别人的话，就不会跟你们说这件事了，他特地点出这事儿，就是想给你们敲敲警钟而已。”徐宁说道：“找个时间赶快去找社长认个错，给社长点面子，卖个台阶给人家下，社长会让你们中的某人出演这个电视剧的。”
“真的吗？”诸女听徐宁这么一说，心里的小火苗又开始熊熊燃烧了。
“放心，如果有什么偏差的话，我去找社长给你们把角色给你们讨回来。”徐宁说道。
“哦……”诸女依旧有些将信将疑。
……当天晚上，街边一家很不起眼的小餐馆内。
“真想不到，你居然会在这种小餐馆里吃饭。”徐宁往嘴巴里塞了一勺子的海鞘炒饭，几乎没咀嚼地咽了下去，“这里人这么多这么杂，你就不怕被人认出来啊？”
“怕什么？在这里就算我大喊大叫我是xxx，也只会被人当疯子置之不理而已。”一个戴着茶色墨镜，扎着马尾辫的女子说道。
“别说看，你这打扮，跟你平常的形象很不一样，换了我一时也不敢确认这真是你。”徐宁说道：“今晚找我出来又是有什么事儿？”
“下午金光洙找我去谈话，问我有没有兴趣演个电视剧的女二号。”那个女子说道。
“你该不会答应了吧？”徐宁立刻瞪圆了眼睛，“那t－ara她们可真要欲哭无泪了。”
“切，我就坐在你面前诶，你却关心t－ara的欧尼们会不会欲哭无泪。”姜敏京说道：“这也太厚此薄彼了吧，我可也是公司的艺人诶。”今天下午临近下班时分，她打电话约了徐宁，说是晚上有“要事相商”，结果商量来商量去，商量到这么一家街头小店里去了。
“不是我厚此薄彼。”徐宁摸了摸脑袋：“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啊？”姜敏京说道：“怎么结巴了？平常你不是很伶牙俐齿的吗？”
“好吧，因为这个角色，是一个反面角色，不适合你。”徐宁摸了摸鼻子说道，“你平常在公众面前的形象是那种比较乖巧的小女生，不适合出演这样的角色……”
“等等，等等，”姜敏京做了一个stop的手势，“金光洙下午跟我说这事儿的时候，他可是说，这部电视剧的剧本都还没编完呢，里面角色到底是什么样的，他自己都不清楚，你是怎么知道说里面的女二号是一个反面角色的？”
“呃……我能掐会算啊，算出来的。”徐宁顺口说道。
“噗……”听到徐宁这么近乎于耍无赖的说法，姜敏京忍不住乐了，“那你有没有算出来，我准备把这事儿告诉金光洙，让他好好查查你为什么能掐会算呢？”
“我算出来了，你肯定不会去跟金光洙说这事儿的。”徐宁则是一脸的肯定。
“为什么？”姜敏京问道。
“不为什么。”徐宁说道，“反正你是不会去的。”
“前些天，我看到某个人，跟朴振英，李宣美，还有几个女生在一家餐馆里吃饭。”姜敏京悠悠地说道：“这件事，你不想解释一下么？”
“我觉得没必要解释啊，”徐宁眨了眨眼睛：“不过既然你的好奇心这么重，我就勉为其难跟你说一说吧，我呢，其实是一个老师。”
“你是一个老师？高中毕业完就没上过大学的老师？”姜敏京笑了，“然后呢？”
“你也看过新闻的
嘛，李宣美为了学业问题，退出了wirls，人家现在要专心复习考大学，我作为老师呢，就略微尽一点绵薄之力，在业余时间对她指导一二……”徐宁则是说的有鼻子有眼的，“结果那天辅导完后，正好遇上了朴振英他们，正好那会儿已经是午饭时分了，我们就一起找了个地方吃午饭，很单纯地吃午饭，明白么？”
“就这么简单？”姜敏京则是一脸的似笑非笑。
“当然，就这么简单。”徐宁摸了摸鼻子，“一点都不复杂。”
“你一摸鼻子，我就知道你又在琢磨什么坏主意。”姜敏京说道：“反正我不是金光洙，你这些事儿我也懒得去多研究了，关于这次这个电视剧的女二号，真的是一个反派？”
“是的。”徐宁说道：“这一点千真万确，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去出演的好。”
“其实如果能将反派人物演的活灵活现的话，更能显示演技功力。”姜敏京则是皱了皱眉头，似乎在思考什么。
“如果我真的出演的话，你觉得会成功么？”沉默了一会儿，姜敏京问道。
“如果你真的下功夫去演的话，那肯定会成功，荧幕上的形象跟你目前的公众形象会形成巨大的反差，到时候肯定会引发很多议论。”徐宁说道：“对你的人气么，肯定是有提升的，只是也会有一些争议，毕竟，目前你吸引的fans们中，主要还是因为喜欢你的容貌外表……”
“你这话说的，我一点都不喜欢。”姜敏京说道：“难道我吸引的都只是一些外貌党？”
“很遗憾，目前为止，依旧如此。”徐宁说道。
“如果我让出这次机会，那你觉得t－ara中，谁会拿到这个名额？”姜敏京话题一转说道。
“这个，我觉得短时间内，金社长是不会做出决定的。”徐宁摸了摸鼻子说道：“最多也只是推荐而已，而且据我所知，这次电视剧的制片人中，可有一个厉害的人物，他也不会允许我们这边自作主张的，如果推荐的角色他不满意的话，他会直接否决的。”
“哦？什么人物？”姜敏京有些好奇，“居然这么‘有个性’？”
“暂且保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徐宁说道。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ccm总部，徐宁和金宇利的办公室内。
“这两天你好像很忙啊，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徐宁对匆匆进屋的金宇利说道：“都在忙些什么呐？”
“忙什么？我觉得我有必要把这个公司首席造型设计师的头衔扔出去。”金宇利说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公司要推出新的大型团队了，我得过去帮忙啊。”
“不是说让t－ara在5月份回归么？这回归怎么也得1个多月吧，6月以后可是回归旺季，那时候还让新团出来打拼，这样合适么？”徐宁问道。
“这你要去问社长。”金宇利说道：“社长说合适，那就合适。”
“好吧。”徐宁点了点头，“这个你得看一下，昨天社长已经说了……”说着徐宁把放在桌面上的一份方案递给了金宇利，“你看我是不是……”
“徐宁oppa！！！”他们俩这边正说着呢，就听门外一个女生高声喊道。
“嚯。”徐宁和金宇利都被吓了一跳，“智妍，你这是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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