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0,该罚的罚中
云哲听了却是笑道:“母后您放心,先前养着宜笙的院子,原是两波人,后来又给派了一波人,三波人先前都没有怎么见面,儿臣心里有数。若非是真的,儿臣又怎么会花这么大的力气折腾呢。”
这孩子若真是乐蓉生的,哪来这么多的麻烦啊。先前云哲没有将宜笙直接带入历王府中,恐怕这辈子,宜笙都没有那个可能,别看云哲说的好,早晚会给她名份,但是若是没有这个孩子,若是乐蓉先宜笙怀了,那宜笙就是给云哲生几个,可能一辈子她跟孩子都是见不得人的。
这也就是宜笙这个孩子怀的是时候,就算是宜笙再早点,或者再晚点,可能跟现在这个情况也还是不一样的。有些事情,只要一犹豫,变数就多了,这也就是赶到这个时候了,而事情就是这么顺理成章了。
皇后虽然也觉得,先乐蓉这个王妃有妾怀了不好,但是现在也没有更好的了。对于皇后来说,不论是乐蓉这个,云哲名媒正娶的儿媳妇,还是其它的出身可以或出身低贱的妾们通房们,在她眼中只有一个,那就都是伺候云哲的女人。对于乐蓉的关心和爱护,那个前提上,也是她是云哲的王妃,而这个王妃是她能带的出手的,她能够好好培养的。
而当这些女子跟自己儿子,也就是云哲在某些方面有冲突的时候,不用怀疑,肯定第一个向着是云哲,这其实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婆婆和媳妇相处的跟母女两个的,这种例子占的比例不多,当然了这些学问,也是可以学的,谁生下来也不是给人当媳妇的,在这种婆媳相处的学问中,真正愿意学和努力的,倒是鲜少有特别不成功的。
现在宜笙怀了身孕,本来对于这么个,勾引自己儿子的狐狸精,现在的地位却是有所提升了。云哲对于子嗣的看中,这一点皇后难道不是吗,但是皇后相比起云哲,显然是更理智一些,到底是个庶子,她又不禁想到了云苍和皇贵妃,不过换到自己儿子身上,接受的程度,显然是要高上一些了。
皇后心里不知道做了什么思想建设,再跟云哲说话的时候,已经问道:“历王妃回去没闹你吗?”
云哲笑着道:“王妃还是很有分寸,有大局观的,虽然是有些不高兴,但是人知常情,儿臣也是能理解的。”
皇后却是笑看着云哲:“你不了解女人,等过个几日,你让她进宫里来,陪本宫说说话吧。”
云哲却是有些不解了:“为何不是明日就让王妃进宫?”
皇后哼道:“说你不懂女人,不就是照着本宫的话上走吗,她心里现在还只不定过不去呢,现在让她进宫里来,除了发发牢骚,还能做什么,本宫劝什么,那心里还指不定怎么想呢。”
云哲立即点头道:“还是母后想的周到,儿臣算是服了。”
皇后看着云哲这嘻皮笑脸的样子,终于也是绷不住了,跟着哼了一声,却是笑了出来。
相比起皇后这边,那云贵妃那边,云朗的表情可真是阴云密布的很了:“这又是怎么了,这会不在诚王府里,往宫里跑什么。”云贵妃看着没好脸的儿子道。
云朗哼了一声:“还能有什么,还不是于橙,最近闹的凶,儿臣不想回府。”
云贵妃对云朗也没有多少好脸色:“你们就总是这样,就不能好好的,总是吵个没完,你也是的,她那脾气就是那样,你就不能让着点了!”云贵妃话里虽然是这样说着,但是听到云朗这么说,想到于橙跟自己儿子闹脾气,那心里还是挺不爽的。她儿子要什么没有,嫁了这么样个人,那于橙从小娇养的脾子,还不知道收敛些,人家都知道安抚好自己的相公,她倒好,还总吵了,这不是将男人往外推呢吗,真是蠢啊!
当初云贵妃更看重的是于橙的家世,虽然也是听说于橙有些小脾气,但是云贵妃这些年来,她在宫里的脾气敢认第二,就没有人敢认第一。所以在云贵妃看来,于橙的有些小娇气,倒是没当一回事。但是这跟着云朗成了亲了,虽然吵架次数也没有说的那么多,但是偶尔来一回,不是云朗出去不回府,于橙进宫里来哭诉,那就是云朗不愿意在府里待着,一个成了亲的王爷,还总往宫里跑了,云贵妃被他们这对折腾的,也跟着没多少好气。
云朗道:“儿臣不过是想再纳一个进府里,她便闹开了,简直是个妒妇。”
听到这里,云贵妃也忍不住额角微跳:“你好的不学,学那个这些东西,怎么,看人家现在风光,你还想在这事上风光风光吗,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云朗见云贵妃要动怒,忙道:“母妃,儿臣哪是这个想法,这不也想早些让母妃您抱孙子,但是王妃王妃怀不上,府中的其它人也不行,儿臣心里不也急着吗。这个儿臣让人瞧过,面色不错不说,家里都是挺能生养的。”
云贵妃一拍椅背:“这事先别提,这是什么时候,这换了本宫,本宫也是容不得你啊。”
云哲一听,却是听出门道来了,先不提,还是有的说的吗。云朗也确实是被云哲和宜笙的事情刺激到了,传的什么唯美到不行的爱情故事,云朗是一个字都不信,不过又是云哲故弄玄虚的事情,竟然还弄的人人跟着称相可怜了。对于云朗认识的云哲,每每听到里面,云哲跟宜笙怎么怎么苦命鸳鸯的,他恶心的昨天的隔夜饭好悬没吐了,简直是不要点脸了。
而先前武王府的事情,也是给云朗有些刺激,外加正如云朗是个天之骄之,而于橙从小也是天之骄女,两人心里都是有份自傲的。于橙也是挺有底气的,但是在女人方面,云朗却是玩的很快的,甚至两人有时候乱不投机,云朗跟其它的那些,在于橙看来,根本上不得台面的妾,都比对她的共同话语还多,这导致两人总有时候闹的挺不愉快的。
有的时候,甚至两人还会做出故意气对方的事情。
云朗之前也是气的不轻,这个事他心里有点门道,但是未必可行的,就想跟于橙提提,可还没说几句呢,于橙那边便怒了,说云朗本来对她关心就不够,总去后院陪那些不安好心的小妖精,现在还想往府里弄。这也是看着云哲闹出的风花雪月眼馋不行,云朗本来心里就不服气呢,这一听还不火了吗,两人吵了几句,云朗在府里也待的烦了,这不进宫了吗。
云贵妃叹息道:“行了,这事你也有错,回去也别闹了,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人家都紧着让自己低调,你还想弄事,真是不知死活了。”
云朗疑惑道:“母妃,依您看,三皇兄此事做的如此没道理,其中到底有什么缘由呢?”
“缘由?”云贵妃却是淡淡一笑,本来就艳丽的脸上,更多出一份冷艳来:“这里面能有缘由门道可是多了,而且瞧着那边,好像还要给兜着的样子,这么胡闹竟然被当成理所当然。可能性无外乎那几个。”
说着说道,云贵妃脸上的笑意又浓了几分:“哎,这事武王吃了个哑巴亏,他们就真能忍了?”
云哲想了想,笑道:“是这么个道理。”
京城某条街的医馆,此时正有两个来看病的百姓,等走过来时,看到紧闭的药馆却是略住了:“哎,怎么回事啊,医馆今天怎么没开?”
旁边有个百姓正好路过道:“噢,x大夫啊,听说是家乡那边出什么事了,早几天就收抬东西走了,走的很是匆忙啊,还劳别人给盘医馆呢。”
“哎,我竟然不知道,这不白跑一趟吗,得,我再找找,我家那口子染了风寒,可耽误不得。”
这个插曲,倒是没有什么人在意。
等有人询问云哲处理意见的时候,云哲道:“也罢,算他知分寸,也便算了吧。”这说的,自然就是当初给宜笙诊脉的那位大夫,那之后又给宜笙把过几次,看的还算不错。
而云哲本来是想着,来到历王府里,为了宜笙的安全,这怀孕之事先不好生张,但是宜笙这时不时要给检查下,这事也不能瞒着一辈子,之后自然是要找信得过的太医了。在消息不想走露之前,那大夫就是个问题了,然而这必竟不能是一辈子的秘密,所以这大夫自己吓的跑了,也省得他麻烦了。
苍王府里,因为冰烟算是旁观的当事人之一,先是派人盯着这件事过,所以对于这件事的内情,知道的反而多了一些。从种种迹象上来看,冰烟心里有一个疑惑,虽然不能肯定。
云苍道:“若真是猜的这样,三皇弟的做法,倒是可以理解了。”
是啊,但是云哲以为这事,一辈子都走露不出消息吗。不说历王府里他能不能拦的住,便是外面那些魁魅魍魉,有的时候把事情弄的太满了,那绝对是自挖坑!
真是值得期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