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5)极品女儿红
“你……不要碰她……你要杀要剐冲我来,和她没有关系。”牛峰惊恐万状。
“我当然不会碰她,但是有很多男人会碰她,你要是再不说,不仅‘小雪兰’保不住,你的孩子和老婆都会是别人的!”
风燕然的话比刀子还锋利,直接刺破牛峰的心理防线,他原本就被风燕然的手段吓坏,深信风燕然说到做到,他的精神瞬间崩溃,嚎哭道:“你不要碰我的家人……我说……韩豹在 ‘揽月阁’。”
“‘揽月阁’在什么地方?”
“‘揽月阁’是高级私人会馆……在‘太白路’76号。”
风燕然收刀站起,笑道:“就这点儿东西,早说出来多好,何必非要受皮肉之苦?”牛峰躺在地上,满身是血,涕泪交流,像打断脊梁的癞皮狗,呜咽不止。
傅宸雪道:“燕然,带上牛峰,我们去‘揽月阁’找韩豹!”
风燕然望望那几幢楼,说道:“师兄,要不要我放把火,把这里给烧掉?”
傅宸雪瞪他一眼,说道:“你杀了人,还想放火,把自己当成什么人?刚才那些人围攻我们,杀就杀了,其他人没有出手,岂能都杀掉?况且今晚杀了这么多人,总得留下几个报警的吧?”
“揽月阁”是“金钱帮”旗下的产业,在s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它是一棵摇钱树,每天为“金钱帮”带来滚滚财源。出入“揽月阁”的非富即贵,光是个人会费就需要100万,其中多半是政府官员,这里有很多东西都是不能见光的。
“揽月阁”位于“太白路”76号,这里是黄金地段,偌大的建筑群雕梁画栋,飞阁流丹,古色古香。院内小桥流水,亭台楼阁,斗瓦角檐,奇花异卉,飞泉流瀑,梅竹相映,一派江南水墨风光。室内装修十分考究,雕龙画凤,鎏金绘彩,透露出浓郁的宫廷气息,极尽奢华。要想进入“揽月阁”绝不容易,这里有武当内门高手坐镇,聘请的保安都是退伍的特种兵精英。一般人初次进来,先经过特殊的“门迎”,其次是大堂人员的质询和盘问,还要报出介绍人的姓名和身份,经审核确认后,方可进入“揽月阁”内部。
在这里吃一顿饭花费十几万稀松平常,不是普通百姓可以消费得起的,其他的不说,光是“揽月阁”一个酒屋里就摆放着来自法国61个酒庄的红酒和香槟,奢侈和豪华的程度令人难以想象。
一间雅室内,几个身著浴衣的男人正在觥筹交错,吃日本寿司。他们中间,是美丽的“女体盛”。那个女孩一丝不挂,皮肤如凝脂白玉,欺雪赛霜,纤腰如玉,盈盈可握,青丝如瀑,每一寸肌肤都让人心旌神摇,如痴如醉。她的身上放置着各种日本寿司,还有造型精美的菜肴,几个男人边吃喝边品评,污言秽语,乌烟瘴气,不时有人用汤匙捅捅那个女孩的yin部,还有人用筷子去夹女孩的ru头。女孩双眼望着天花板,拼命忍着,仿佛没有生命的玉雕一般。
“女体盛”就是人体宴,日语意为用少女luo露的身躯作盛器,装盛大寿司的宴席。从事这种职业的人也称“艺伎”,挑选“女体盛”艺伎的要求非常苛刻。首先,必须是chu女,日本男人认为只有chu女才具备内在的纯情与外在的洁净,最能激发食客的食欲。其次是要容貌姣好皮肤光润白皙体毛少身材匀称。不能太瘦,太瘦缺乏xing感。血型最好是“a”型,日本人普遍认为,具有“a”型血型的人,性格平和,沉稳,有耐心,最适合从事这种职业。
经过训练合格的少女才允许“上菜”,每次“上菜”前要进行90分钟极为细致的净身程序,先将腿部和腋下的体毛除净。用温水淋遍全身,将无香味的肥皂擦在一块海绵上,再用这块海绵遍擦身体,使全身满附肥皂泡沫。接着用一个装满麦麸的小麻袋揉搓每寸皮肤,以彻底去除老化的皮肤角质。接着用热水冲泡,再用丝瓜筋揉一遍。最后用冰水淋浴,以免“上菜”时身体出汗。净身时不能使用任何带有香气的肥皂和浴液,香水更是绝对禁止使用,因为香气会影响寿司的纯正味道,并掩盖少女身上天然的体香。
“女体盛”源自日本,韩豹慧眼独具,不惜重金把这朵“奇葩”移植到“s市”,从此成为“揽月阁”的一个金字招牌,引无数政府官员竟折腰。韩豹这几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权倾s市,“女体盛”有很大功劳。
一个男子也许酒喝得太多,干脆扔掉筷子,猛地扑到那个女孩身上,用臭烘烘的大嘴去咬女孩粉嫩的ru头。另一个男子用筷子挑开覆盖在女孩yin部的树叶,把一杯昂贵的红酒慢慢浇下去,笑道:“梁局长,你那样做不够风雅……你看这里,桃源溪谷,曲水流觞,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谁不爱江南?”
梁局长抬起头,瞪着猩红的双瞳,叫道:“好……好……好……郭市长果然是个雅人,说得好……这是极品‘女儿红’,不能浪费,我得把它喝掉。”说着,就要扑过去用舌头舔女孩yin部的酒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把他拉开,笑道:“梁局长,‘极品女儿红’不能这样喝!”
“梁局长”闻言停下来,问道:“韩帮主,你说怎么喝?”
“梁局长”名叫梁初,是s市公安局长,“郭市长”名叫“郭振学”,是s市主管政法的副市长,身材高大的男人便是“金钱帮”帮主韩豹,三十多岁,赤着上身,剽悍犹如一只金钱豹。
韩豹拍拍手,叫来一个女孩,轻声吩咐两句。那个女孩子转身出去,回来时手中托着一只精致的木盘,盘子里放满钻石翡翠猫儿眼和祖母绿等珠宝。韩豹道:“喝‘极品女儿红’,咱们得有一个彩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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