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7)我们之间不谈钱
“呃……咱们不谈这个行不?我问你,‘公爵’和‘伯爵’有没有去警署自首?”
说起“血族”,周嘉欣才想起来的目的,放开傅宸雪的手,说道:“你不提还好,提起这个我就生气。你个坏蛋是不是故意的?明明知道他们两个是‘血族’,还是身份极为尊贵的那种,你说警方怎么处理?这不是把烫手的山芋扔到我们手上吗?”
“嗯,这的确需要智慧!‘血族’有自己的传承戒律,不会接受人间律法,不过他们既然在香港犯了罪,也得给香港政府和人民有个交待。有一条必须记住,不管特区政府最终怎么处理,都务必保证他们的身份不能泄露——这是底线,你明白吗?”
周嘉欣当然明白其中的利害,一旦“公爵”和“伯爵”的“血族”背景泄露出去,肯定会在香港乃至全世界掀起轩然**o,这样极有可能激化“血族”与人类之间的矛盾,进而引发两者血腥的战争……天啊,这个结果太可怕了,周嘉欣不敢想下去,赶紧把这个念头丢掉。“我回去后会向上级认真汇报的,你还有什么要嘱咐的?”
傅宸雪笑起来:“嘱咐倒没有,提醒倒是有一个!”
“什么‘提醒’?”
“我把‘公爵’和‘伯爵’都给你们送去,那个酬金是不能少的,麻烦你回去给郭永权提个醒,尽快把钱打到我的账上。”
“你个混蛋,除了钱,你不能谈点儿别的什么吗?”
“我是开保安公司的,不谈钱,你让我的兄弟都喝西北风啊?”说到这里,傅宸雪笑起来,“你放心,咱们两个之间是不会谈钱的,对不对?”
“我呸!”周嘉欣当场发飙,“你个混蛋想得倒美,不谈钱,老子让你白上啊?”话刚出口,她突然意识到什么,脸又红起来。
“呃……”傅宸雪暴汗,这个女人也太……那个吧?他想了想,说道:“首先呢,我对男人没有兴趣,所以你以后别在我面前称‘老子’;其次呢,谈钱也可以,你至少把牌子挂出来明码标价嘛。”
“明码标价?”周嘉欣愕然道:“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啊,这是你的老本行,怎么反过来问我?”
“什么是我的老本行?”
“那个……当然是‘暴力站街女’嘛。”
“啊……”周嘉欣差点儿吐血,敢情这个混蛋还没忘记那个茬儿呢,她恼将上来,一个饿狗扑食扑到傅宸雪身上,抱住他的脖子狠狠咬下去,叫道:“我要杀了你个混蛋……你才是暴力站街女,你们全家都是暴力站街女……”
风燕然和雪妖从外面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两个人当场石化,他们揉揉眼睛,这是做梦还是眼睛有毛病?刚才这个女人还要打要杀的,甚至连枪都拔出来,怎么一会儿工夫儿就从“女暴龙”变成绕指柔?
周嘉欣发现雪妖和风燕然进来,像被人捉jian在床似的,立刻从傅宸雪身上滚下来,俏脸羞得像一块大红布,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嘤咛”一声,捂住脸夺路而逃。
风燕然望着周嘉欣的背影,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惊叹道:“呀呀呀,师兄,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你就把‘老佛爷’给推了?”
傅宸雪摸摸被周嘉欣咬过的地方,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这个娘们儿还真下得去嘴,都咬出几个牙印呢。他看看风燕然和雪妖,想说什么又没说,心里郁闷到极点:“什么叫‘我把她推了’?是她把我推了好不好?”只是这话实在说不出口,堂堂“一代琴王”竟被一个女人给逆推,真丢不起这个人啊。
看到雪妖,傅宸雪突然想起什么,说道:“小妖,你去一趟香港‘行动科’,昨晚那几个小鬼子嘴硬得很,我需要他们的口供!”
雪妖点点头,又说道:“这个没问题,只是我估计他们不会知道太多有价值的东西。”
傅宸雪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小鬼子既然落到咱们手里,我也没打算让他们活着回去。纵然问不出幕后黑手,也要尽可能多地掌握一些‘血鹤门’的秘密。这是根毒刺,必须得拔掉!”
风燕然激动道:“师兄,咱们什么时候和‘血鹤门’开战?”
“开战?”傅宸雪淡淡道:“我们之间的战争昨晚不是已经开始吗?”
“师兄,你是说……”
“原本我还不想动他们,既然他们开了第一枪,我们也没有什么好客气的,还是那句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就杀他的儿子,干他的老婆,抄他的家,灭他的门,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雪妖“嘿嘿”笑道:“傅氏家训——我喜欢!”
风燕然犹豫道:“师兄,你不怕有人给你扣大帽子?”
傅宸雪冷冷道:“扣什么大帽子?别人都把刀架到我的脖子上,还指望我和他们讲仁义道德?我不是老慈禧,也不是李鸿章,没工夫跟他们瞎扯谈!”说到这里,他问道:“燕然,刘万龙交待没有?”
风燕然摇摇头:“那小子倒是条汉子,把所有的事情都一个人扛下来,豹子昨晚折腾他大半夜,那小子一个字都没吐。”
傅宸雪皱皱眉头:“古惑仔的骨头这么硬,倒是第一次听说。你给慕连衡打个电话,要他去跟刘万龙说。中午之前拿不到我们想要的东西,就让‘青帮’从香港彻底消失!”
风燕然笑道:“这个办法行!我估计到不了中午,刘万龙就得开口。”
傅宸雪沉吟片刻,说道;“你再给‘狐狸’安排一下,让他留意一个绰号叫‘老九’的人,这人是‘黑榜’杀手的代理人,行踪不定,只在月圆时分出现,化身千万,人称‘千面妖狐’。”
“千面妖狐?”雪妖惊讶道:“我听说过这个人,他是近几年才出现的,听说在地下世界混得风生水起,可惜没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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