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母女相见

  “陆女士,放心吧!我们会尽力帮你的。”梁碧芝拿着肖像忍不住赞赏道,“小弟弟你好棒啊!有它在我们一定能找到时间证人的。”
  “韦大律师,这件事麻烦你们了。”顾雅螺郑重地说道。
  “你……你们……答应……”韦慕庭激动的高兴地说道。
  “拜托您了。”陆江丹起身鞠躬道。
  “应……应……应该的。”韦慕庭羞涩的一笑道。
  “陆女士,我们一起努力,请不要自怨自艾,一定要相信法律会还你清白的。”梁碧芝扶起陆江丹拍着她的手安抚道。
  “嗯!”陆江丹含泪点点头。
  离开了牢房韦慕庭烦有些不解地挠挠头。
  “大律师怎么了,你应该高兴啊!终于有人不把你换掉了。”梁碧芝拍着他的肩头替他高兴道。
  “我……我……我”韦慕庭我了半天。
  梁碧芝摇摇手道,“大律师,你还是写下来好了。”
  韦慕庭从兜里掏出小本子写道,“我怎么觉得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他们是不是懂的太多了,比我还专业。”
  “哎!你这么一说也对啊!不过我查过陆江丹女士的口供,她中五毕业,在学校的成绩很棒的。文化程度不低,所以懂一些法律常识不足为奇。”梁碧芝耸耸肩道,“别想那么多了,想想你的对手铁血检控官,我都替你着急。”
  韦慕庭紧握双拳,黑框眼镜下的双眸明又亮,充满了斗志。
  “很好,好有干劲儿。”梁碧芝高兴道。
  “我……我……”
  听到他的声音梁碧芝脚下一打滑,“大律师,你现在还是别说话,攒足了劲儿,过堂的时候说个够!”
  “嗯!”韦慕庭斗志昂扬地重重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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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您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来看你。”顾展硕起身道。
  “妈,放心我一定会找到那个带泪痣的女人,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顾展砚拍着胸脯保证道,“这下子有画像了会更好找的。”
  顾雅螺显然不看好,前两天找遍了,都没找到,显然发生了他们不知道的事。
  “傻孩子,你们不用为妈担心。妈的事,有梁律师,和韦大律师呢!”陆江丹拉着他们的手道。
  “妈,我们做足了……?”顾展砚地话还没说完,左右两只脚就被顾展硕和顾雅螺给踩了一下。
  “噢!”顾展砚五官扭曲着,虽说他们脚上穿的鞋都是球鞋,可自己的稚嫩的脚丫子可真是疼啊!
  “怎么了,怎么了。”陆江丹担心地问道。
  “没事,妈!他牙疼。”顾展硕双手捧着他的脸,兄弟俩的脸面向陆江丹笑道。
  “是!我这不换牙呢!所以牙疼。”顾展砚不着痕迹地瞪了他们两人一眼,‘哼哼!给我等着。’
  “对了,你们去找外公了吗?”陆江丹问道,接着又唠叨道,“我现在这个样子,也没法照顾你们,有你们外公照顾,我也放心。”
  “去了,去了,我们现在就在外公家住。”顾雅螺撒谎不带眨眼的顺溜地说道。
  “你外公和外婆肯定不愿意原谅妈。”陆江丹眼神晦暗,所以事情发生到现在都没来看过她,“也是妈做错事了,让你们外公、外婆失望了。爸爸我对不起你,妈妈我错了。爸爸、妈妈饶恕我这不孝女儿吧!”她抹了下双眼哽咽道,“只要外公、外婆接受你们就好。你们住在外公家,一定要替妈好好尽尽孝道。”
  “你为什么自己不来。”
  熟悉温和的声音,让陆江丹的本已止住的眼泪,刷的一下又流了下来,慢慢地转过头,起身走过去道,“妈!”
  顾雅螺三兄妹相视一眼,动作一致地轻抚额头,被逮了个正着,顾展砚从牙齿缝里挤出三个字,“死定了!快想办法。”
  牢房的门已经打开,江惠芬冲了过来,“啪……”直接扇了陆江丹一巴掌。
  这一巴掌把三兄妹给扇晕了,就连牢房外的看守警员也被扇的一愣。
  看守警员回过神儿道,“牢房禁地,不许打人!”
  陆江丹跪了下来,低垂着头,“对不起,妈!”
  江惠芬搂着她大哭,“你个不孝女,你怎么把日子过成这样,你当初为了个男的,不要我们。你不是要过得比我们好,比谁都幸福吗?你怎么过成这样!”
  老人哭的痛哭流涕,伤心不已。她捧在手心儿里十八年的女儿吗?怎么过得这般惨兮兮的。
  “妈,对不起,是我错了,对不起……”陆江丹跪在那里不停地道歉。
  “对不起有什么用!”江惠芬哭的跟个泪人似的。
  “妈,先让妹妹起来好不好。”陆江舟扶着老人坐下,“江丹快起来。”
  三兄妹扶着陆江丹起来,坐在长椅上。
  “江丹!”江惠芬抹了抹双眼,“告诉妈,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卷入杀人案呢!”
  “江丹,妹夫呢?你怎么穿成这样。”陆江舟轻蹙着眉头打量着他们四人,分明过的不太好!
  陆江丹不说在这里哪能穿的光鲜亮丽的。可大过年的但凡家里过得去孩子们可都穿新衣,可看看现在孩子们的衣服不说补补丁吧!洗的褪色,袖口都毛了。
  “怎么妹夫生意不好吗?”陆江舟看着眼泪涟涟的妹妹道,“你倒是说话啊!”
  “他的生意很好,非常的好。好的娶了二房、三房!”陆江丹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来。
  “什么?”江惠芬不可置信道,“那你呢?”
  “男人要是心不在你身上了,你怎么求都没有用!所以我和孩子们就出来了。”陆江丹低着头说道。
  江惠芬这火气蹭蹭的往上冒,她现在气的不是女婿,更气得是眼前自己生的闺女,恨不得掐死她。
  “你个死丫头,你出来了,为什么不回家,为什么?这父母和子女之间哪儿有什么深仇大恨啊!你爸他嘴上说说气话,你出了这个家门就不认你。那只是气话啊!你这死拧的性格到底随了谁了?你带着孩子们吃苦受累,看把我外孙们给养的,这小脸蜡黄蜡黄的。”江惠芬看着顾展硕他们心疼道。
  又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也不向家里求救,如果不是看了……”
  眼见着江惠芬要露底,顾展硕赶紧叫道,“您是外婆吗?”
  “是啊!我是你外婆。”江惠芬慈爱地看着他们道。
  “外婆,我是展硕,他是展砚,她是雅螺。”顾展砚岔开话题介绍了弟妹,接着又道,“这个是大舅吧!”
  “是,我是你们的大舅陆江舟,你们还有二舅陆江帆,小舅舅陆江船。”陆江舟看着他们三人和蔼地说道。
  陆外婆江惠芬,还可以清晰得看出陆江丹的影子,年轻地时候,也是个大美人。岁月的红尘没有她的脸上刻下痕迹,只留下沉淀的阅历和日月赋予的灵性,发出经久不忘的一种风情和风韵。
  大舅陆江舟,陆家的长子,看得出来为人憨厚,生性纯良,平易近之人。
  一般身高,一米七多一些,圆脸,大眼黑亮温和有神。一双手粗糙带茧,皮肤较黑,看来从事户外工作。
  母女俩哭够了,“好了,好了,不哭了,妈来了,有妈在,没事的。妈一定救你出去。”江惠芬温柔地擦着陆江丹的哭的稀里哗啦的脸蛋儿。
  这就是为人父母,为了孩子赴汤蹈火都乐意。
  陆江舟宽慰她们道,“妈,咱先让妹妹说说来龙去脉好不好,然后咱们请个御用大状回来,这官司一定会打赢的。”
  “谢谢大舅,不用请御用大状,司法部已经派来了援助律师。”顾展硕小大人儿似的彬彬有礼道。
  “不行,援助律师哪儿能跟御用大状比啊!这事听妈的,至于钱你不用担心,有妈呢!”江惠芬说着说着眼泪又流下来。
  陆江丹闻言这泪又差点儿掉了下来,摇头道,“妈,真的不用了。韦慕庭律师是韦小山大律师的儿子。”
  潜台词是,儿子不行,身后不是站着他爹这尊大佛嘛!
  “外婆是真的,刚刚我们还见了韦慕庭律师,他相信妈妈是无辜的。”顾展砚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陆江舟又问道。
  陆江丹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果然是知女莫若母,“你这孩子,为什么离开顾家不回家,不回家!”江惠芬厉声质问道,“你要是回家,还至于摊上这无妄之灾啊!”
  “这几年你到底是咋过来的,大年初一还要找短工打。”江惠芬越说越伤心,“呜呜……”埋头痛哭。
  “对不起妈?对不起妈?”陆江丹不住地道歉道。
  “你这死丫头,为了你那可怜的自尊心。你跟我们还讲什么自尊心啊!我们是谁?是你的父母,什么是父母,父母就是子女犯了再大的错,也会原谅你的。”江惠芬使劲儿拍打着她的后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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