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四章原来如此
第六百三十四章原来如此
西省一家安静的老宅子里面,一名老者坐在藤椅上,看着面前一颗盛放的海棠花,发出了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声,眼睛半睁半眯,仿佛又老了几岁一般。
这个老者正是刚从阮家豪宅离开的阮东临,这座老宅是阮东临购置在桂林景区旁边,每年过来主一个月安养的地方。
刚才他打了一通电话给自己的一个学生,现任安全局情报六局的副局长王卫国,两人整整通话了一个钟头之后,阮东临挂断电话就来到院子里面晒太阳。
“换成是我,也会选择卓不凡的,这个少年太强了。”阮东临轻轻叹了一口气。
就在这个时候,院子里面走出来一名穿着休闲装的女子,正是阮潋滟,换了一身长长的白色裙子,出身大家闺秀,气质如烟,手中端着一盏清茶,轻轻的放在旁边的梨花木案几之上。
“爷爷,王局长怎么说的,卓不凡杀了我们阮家十一人,虽然他们都是旁支的人,但毕竟跟我们同宗同脉,难道我们要忍气吞声吗?”阮潋滟轻启朱唇,开口说道。
阮东临摇了摇头,目光中带着一丝苦涩和无奈,“你知道他做了什么事情吗?所以国家站在他的那边。”
“他做什么什么事情?”阮潋滟俏脸上带着一丝迷惑的神情。
“修罗这个组织你应该有所耳闻吧。”阮东临缓缓道。
阮家是龙国六级大家族,对于国际上的一些事情也略有所闻,更何况阮东临是将军退休,自然知道比其他家族更多的消息,特别是关于一些军部的消息,更是极为灵敏。
“难道卓不凡是这个修罗组织的人?修罗组织不是国际上通缉的黑暗组织吗?”阮潋滟皱着秀眉开口说道。
阮东临摇摇头,“非也,他一个人把整个修罗组织都灭了。”
听到爷爷的话,阮潋滟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修罗组织是什么样的实力她不清楚,毕竟阮家不是武道家族,但是她却听爷爷说过,连美军陆军大司令都没彻底消灭整个修罗组织,卓不凡一个人就把修罗组织给灭了?
“不止是这样,他不仅灭了修罗组织,更是在北非大闹了一场,拳砸坦克,射落两家闪电m1战斗机,跑到总统府里跟总统谈判。”阮东临说着,停顿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丝崇拜之色,“人都活到这个位置,死亦何惧,生亦何欢。”
听完爷爷的话后,阮潋滟咬着薄薄的嘴唇,眼神里满是震惊,不可置信和惊讶的复杂神色,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龙国的确要考虑一下卓不凡的地位。
北非的小国虽然和龙国一个省差不多,但是那毕竟是国家,有军队力量的存在,卓不凡一个人在北非,一人压一国,在利益的天平上龙国自然更倾向于卓不凡,更何况这次只是阮家一个旁支得罪了他而已。
阮东临开口说道:“我们阮家看似庞大,根深蒂固,但是没有硬实力,现在着一些不过是我这把老骨头撑着而已,将来等我走了,不知道阮家会怎么样,所以千万别得罪卓不凡,否则等我走了,谁也挡不住他。”
阮潋滟点了点头,阮家现在全靠阮家这位老太爷震场面,如果他真的走了,那些将军,政府要员,省内一把手每年的年会还会来吗?
“我准备先回东省,好好跟家里谈一下,让他们避开卓不凡,今天晚上的宴会你代我去吧。”阮东临缓缓说道。
“知道了爷爷。”阮潋滟不由眼眶一红,有一丝的心酸。
在她的心目中爷爷就是自己的英雄,一位到了暮年的老英雄,如今这个场面,他如何能出面对一个后辈低头,只能由她出面了。
卓不凡踩掉阮家之后没着急着离开西省,毕竟这里还有许多资源,需要整合一下,西省诸多富豪一起牵头,准备举办一场晚宴,走一个形式,目的就是向卓不凡俯首称臣。
连号称掌控西省的阮家都被这个江南来的小子给压垮了,更是有传闻大领导评价他‘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连东省阮家的老太爷来了都不好使。
整个西省上流社会震动,江南那边诸多对卓家和卓不凡有敌意的家族也纷纷带着礼物登门拜见,愿意对卓家和卓不凡俯首称臣。
西省一条国道上面,一辆黑色的奔驰,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还有一辆保时捷911,飞快的行驶在路上。
奔驰车上坐着一名中年男人,国字脸,神色十分紧张,甚至额头冒出一点点的细汗,此人正是燕北堂的负责人,燕家家主下第一人,燕荀。
“还有多久时间可以到桂林?”燕荀皱着眉头,看了看手腕上的劳力士手表。
“燕总,应该还有一个钟头能到桂林地界。”开车的司机说道。
“希望不会太晚。”燕荀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西汉。
半年前,燕北堂,妙颜堂、马德里药业一起到超凡集团,提出过非分的要求,想要代替祛疤水,不过当时被卓不凡全部赶走了。
后来阮家对超凡集团下手,燕家在后背也有不少的功劳,甚至掌握了超凡集团百分之10的股份,可是当卓不凡杀得整个江南颤抖,又远赴西省,踩灭阮家,横杀阮家十一人,烧毁阮家豪宅的时候,济州的燕家再也坐不住了。
对方能打到阮家门上,听说连东省的阮老太爷出面都没挡住他,他们济州的燕家比之阮家实在差了太多。
燕荀真怕卓不凡下一站就直接到济州燕家,所以立马带人赶了过来,准备主动道歉认错,化干戈为玉帛。
后面红色法拉利上坐着一名仪表堂堂的青年和一名打扮妖艳的女人,约莫十八九岁的样子,后面的一辆保时捷911上则坐着一名约莫三十岁的少妇,皮肤白皙,穿得十分清凉,露出雪腻的肌肤。
“真不知道二叔怎么想的,居然把燕春衣带上,难道打算让她继承他的位置?”法拉利中的青年撇撇嘴巴,有些不屑的说道。
燕春衣一个人坐在奔驰车的后座,神色有些紧张,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来西省,她有种惴惴不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