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4】 滑稽
王梓通过透明的反光的甬道,走上红地毯,然后一级一级的走上阶梯,上了典礼台,女市长从位置上面站了起来,从身边的女子手中接过亚历山大剑,这柄剑传说曾是亚历山大大帝的上古佩剑,是用来册封权贵剑士的长剑,女市长接过长剑,长剑是一柄十字剑的造型,手柄和护手上面镶数着华丽的耀眼的钻石,整把剑璀璨无比,女市长抽出这柄宽剑,剑脊之间有着一路凹槽,整柄剑剑刃是中规中矩的中世纪长剑普遍造型,握在女市长的手中,更是显得有些夺目。中 ..
老太太舞大剑,在李哀川的眼睛里面,倒是有几分的滑稽,但是看着周围众人庄严肃穆的表情,李哀川即便是想笑,也不敢丝毫的表露出来。王梓走到女市长的面前,单膝跪地,俯下身去,姿态优雅,就像是演练过千百次了一样,接受过这样册封的权贵很多,当然闹过笑话的也不少,而王梓第一次上台,一套礼仪能够如此干脆利落大方,倒是引得一些人赞叹称奇。
听到周围想起来的赞扬声,李哀川心头倒是有一些微酸,王梓这样有什么值得稀奇的,等会自己上去,一定要做的比他更为标准。
“威海市的荣誉,因为你而存在,王梓,你愿意用的一生,献给荣誉,自由,谦卓,坚毅,忠诚,虔诚的剑士精神,并且用你的一生去挥卫他们吗?”女市长手中的长剑平举,婆态大有泰山崩于面前而面不改色的容貌,她一生经历过太多的大场面,同时这样的册封,每一年都在进行,所以当然顺水顺风。
“我誓,我愿意。”王梓半跪在地上,感觉到自己的嘴唇都开始有些哆嗦,任何一个人,册封成为一个剑客,都是一种无比的荣誉,就算是平时间多么淡定高傲的王梓,在这一刻,也激动得差点失去了自制的能力,“我誓,我将善待弱者,我誓,我将勇敢的对抗。”
等到王梓用激动的口吻说出了剑士宣言之后,女市长手中的长剑点在了他的肩头,“我将册封你高贵的荣誉,王梓,你将成为了手中的荣誉而不屈的战斗!”
王梓站了起来,旁边的司仪为他戴上了挂章和胸章,一时间现场闪光灯频繁的闪动,不少人的眼睛里面溢出了眼泪,一个剑士的诞生,这是无比激动的时刻,就算是奥斯卡颁奖典礼,相对于威海市的民众来说,也没有现在这样的这么富有意义。
接下来授予的权贵,分别是第五名的剑手巴尔,巴尔位列威海市九大高手排行榜之上,获得这样的名次,实乃实至名归。而第四名的则是九大高手排行榜还要落后巴尔一位的秦诺,他原本就是在巴尔之下,是九大权贵高手排名最末的一人,能够获得第四,已经是对自己的一种越。第三名则是权贵高手流明岚,流明岚原本就是九大权贵高手排行第四的人物,雷石被李哀川击败,除了巴莫汉伯,将在无人是他的对手,而他也同样败在巴莫之中。第二名自然是巴莫,像是巴莫,流明岚,新泰诺和巴尔这种已经是剑士的,所授予的就是威海市荣誉勋章,野蓟花勋章,蓟花是高地上一到夏天就会大片大片开放的紫色花,经常覆盖了一个高地的平原,摇曳起伏,苏格兰的高地相当的贫瘠,而竟然能够开放这样美丽的花,一直以来,野蓟花都是一种象征着独立自由和坚强精神的花朵,从中世纪开始,就是威海的市花。威海市的野蓟花勋章是三级勋章,就连田文语,也只是在十六年前获得了一枚,是相当珍贵的勋章,代表着无上的荣耀。
看到颁了勋章的巴莫汉伯,田文语侧是有一些不服气,两个家族一直都暗自的比较相互之间的荣耀,巴莫获得了两支野蓟花勋章,现在明显占据了上风,田文语撇了撇嘴,不去看巴莫汉伯的授予和致辞,心头像是卡了一根刺样的咯着慌。
从刚刚开始,每一个人上台的剑士宣言,李哀川都在下面暗自的背诵了好几遍,幸好他具有意识流的强记忆力,否则像是这样的场面,周围人人注目,他自己本身又十分的慌张,说不定一会一个不小心,将剑士宣言背错了,或者单词记不住了,那么就完蛋透顶了,保证这是有史以来,威海市册封剑士历史上面,最大的一个笑话。
“接下来,是来自田文语家族的李先生,上台。”秘书双目闪动着晶亮的光满,一双眼睛神采奕奕,看向李哀川的方位,微微的点了点头。
这么一说出来的当儿,周围的人群明显的又一阵“霍”的骚动,李哀川可谓是剑术比赛最大的黑马,在高手如云,威海市九大权贵剑手尽出的情况下,力敌诸多剑手,用自己的实力证明了他的荣誉,拉了不少的支持者,现场不少权贵们,更是想方设法的要拉拢这个暂时已经被他们定为是田文语私生子的诺曼李。
光光是想也想得到,田文语并没有侄子,光是一个侄子夏冬青就如此的骄傲气盛,更是当众和田文语为故,让田文语丧失了比剑的资格,说道未来的继承权,权衡一下,都应该落在李哀川身上,更何况他继承了田文语那种无双的剑术,就是一种事实。
人群突然之间一片轰然,李哀川越众走了出来,一身传统的华丽服装,让周围人忍俊不禁,差一点就笑出声来。
女市长眼神烁烁,扫向李哀川,有一些愕然,什么时候,李哀川竟然穿了这么一身衣服上台,看上去很是滑稽,权贵册封仪式上面,十二年前就已经取消了穿着的限制,想不到李哀川还老打老实的避守着,实在让人莞尔。
看到李哀川的出现,黛丝和阿莫德应着人群噗一声笑了出来,原本浓烈严肃的气氛,就因为李哀川这么一面鲜明旗帜的竖立,轻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