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狗咬狗
“世子爷,没有,就连之前的那丫头也没见……”贵娘听他问,面带恐慌道。
“府上所有的丫头小姐都到大厅上了吗?沐夫人。”
听贵娘这么说孙长顺也摇头,冷冥夜跟着扭头,看向因沐震风被拉出去打板子满脸担忧又痛心的沐夫人问。
冷冥夜这话,吓得刘氏一个轻颤。虽然她到如今都看不明白,到底什么情况,又是谁伤的他。眼下,却也只有粉拳紧了紧,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尽量保持平静抬头看着冷冥夜道。
“回世子爷,按理说都应该到大厅见世子爷的,除了小女的贴身丫头香兰。那丫头本来好好的,就在世子爷到来前被不知什么人割了脖子和耳朵。人没事,却开不了口。”
刘氏满脸担忧看向外面挨板子的自己男人。虽然对他身边的宛清恨的牙痒痒,他的询问,还是恭敬施礼道,心中则是无奈,如今看来只有牺牲香兰,当然她心中也在微微幸庆,幸庆他追查的是其他人。
“不管开不开了口,人带来,本世子只看脸,确定是不是我之前见到的凶手就可。”
刘氏的话,冷冥夜淡淡道,背手向高台上的椅子而去。
“美人哥哥,我爹他,他。这不是香兰吗?怎么成这样了?大娘,大姐你们……”
宛清看冷冥夜过去,虽然心知这男人难对付,喜怒不形于色,谈笑间杀人不费吹灰之力,性格更是狂妄连皇上都不放在眼中。
宛清还是跟着他到了前面,看都不看男人因她到前满脸的烦躁和嫌弃之色。找到依靠的样子,崇拜一笑扭头。看到被他两手下拉过来脸色苍白走路都有些踉跄的老爹,一副才发现的样子担忧低问。
看男人端起眼前水杯,优雅啜了口不理自己,跟着看去。
当看到跟着一下人到前,耳朵和脖子上都包着纱布的香兰,再次惊讶问道,同时看向下面刘氏和沐宛霞问。
一副她是你们的人,她受伤成这样你们怎么没关系。
宛清跟着冷冥夜的样子,刘氏心中恼火的不成。听她这么说,一副香兰这样都是她们造成的样子,当时就不悦看向宛清训斥,说完恭敬看向冷冥夜道。
对香兰的伤,想到可能是这男人动的手,心惊低头不语。
“清儿,世子爷在前,别那么没规矩胡乱插话。世子爷,这就是臣妇说的下人,她的脖子和双耳都被人割伤了。”
“就是她,是她,这丫头化成灰我都记得,就是她带着一个丫头到我那,结果那丫头伤到世子爷的,世子爷就是她……”
没想刘氏这话刚落,一边在旁的贵娘神色大变,指着香兰连道。
“贵娘你可不能说谎呀,她只是我府上丫头,除了偶尔出去买点东西什么时候去过你那里了?你可不要睁着眼说谎陷害侯府。”
贵嬷嬷这话,刘氏神色大惊,想到真是香兰,虽不知道香兰带的人是否是那臭丫头,眼下,对贵嬷嬷的指点,却是惊慌看向她道。
“沐夫人,老身做的营生,向来不会记错人,更别说这人也只一个多时辰没见。世子爷,老身坚信就是她。只是这丫头,真的像沐夫人说的被人弄成这样开不了口吗?”
贵娘也不是省油灯,虽然她小小的青楼不能和侯府相比,但眼下这出口就让侯爷也挨板子的男人。
她倒很快衡量出了轻重,这不,看向刘氏,同时满眼确切看向冷冥夜,对于沐夫人的话明显起疑。
“你休要血口喷人,这丫头明明不能说话,我也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好好个如花似玉的丫头成这样,说不定是你们青楼的人拉走她支配的她刺杀世子爷,事情败露怕她说出真相故意弄哑她的呢?”
贵娘这话,刘氏虽然忌惮冷冥夜,看着贵娘那意味深长看向自己的目光。一想到这男人的难对付,连老爷都打,虽知道直接和她冲撞有影响形象,还是急切看向贵娘道,同时给了贵娘一耙子。
“世子爷,老身可是正经的生意人,又怎么好好找人刺杀世子爷,还望世子爷明查。”
相对刘氏的为难和指责,贵娘虽然有些吃惊。倒是个会事有眼色的。这不,也没跟她反驳,只是满脸恳请含泪看向冷冥夜。要知道这其中原委她们可是比谁都清楚,她又没做什么错,还怕她不成。
“沐侯爷,看来你这夫人搬弄是非的能耐确实不简单。都确定是你府上下人带的人到青楼刺杀本世子,她还能活马说成死马归到贵娘身上。侯爷这夫人可真不愧是尚书府出身,颠倒黑白的能力,不知她那兄长到底是怎么教导的?”
刘氏和贵娘之间的对峙,冷冥夜自知原委。虽然心中有困惑,还是淡笑看着被打后老脸苍白走路都有些摇晃的沐震风,摇头轻叹。
他这话一出,刘氏这才知道后悔。只顾逞口舌之快,怎么就忘了这煞星的阴晴不定,要真的扛上了,不但侯府恐怕兄长尚书府都会跟着倒霉。
“世子爷赎罪,赎罪,贱内不知情胡乱乱说,还望世子爷赎罪。”
沐震风没想刘氏这么大胆当着冷冥夜的面和贵娘开撕。先不说这世子爷难惹,他搬出皇上他都毫无反映,要知道她的身份好歹也是尚书府出身,侯府夫人。
却和个青楼包鸨争执不是降低自己身份是什么,责怪看了眼因贵娘向冷冥夜寻求庇护跟着住口的夫人一眼,沐震风抱拳连看向冷冥夜哀求。
看冷冥夜不出声,这才看了下满懊悔低头不出声的夫人。一副自己才是当家人的样子,看向女儿,同时神色严肃向女儿提醒。
“这件事确实老夫和夫人都不知情,这丫头虽是小女贴身丫头,但她什么时候出去,老夫还真不了解。霞儿,你说,香兰今下午什么时候出去,出去都做什么去了?要把知道的一五一十向世子爷说明,不许隐瞒。不然这件事我整个侯府都脱不开关系,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