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陷阱(3)
曾腾云与慕夷双身后还跟着几人。? ? ?文? ??..
曾腾云看到左朝阳显得很激动,他上前几步,先问候了左菁菁。然后亲热揽住左朝阳肩膀爽朗笑道:“哈哈,左兄,别后一年多,你可想死我了。去年你我相见那场酒喝的痛快,今日我们再喝个痛快。”
左朝阳再次与曾腾云与慕夷双劫后相逢,也甚是激动欣喜。
慕夷双也问候了左菁菁,又与左朝阳寒暄两句,然后便咳嗽起来,不再说话。曾腾云说她这两日染了风寒。
既然左家的人到了,曾腾云也不再废话,他忙让曾宏把自己特意温好的酒取出,他也早命人给左家的人备好了丰盛饭菜。还炖一锅狗肉给左家的人暖身。都在锅中热着。
很快热气腾腾的饭菜摆上了桌,曾腾云热的酒也端上来。然后曾腾云与慕夷双陪着左朝与母子一桌,曾宏陪着那几名左家高手在旁边一桌。两家人命运相同,再次重逢都非常高兴。双方嘘寒问暖聊着这一年来亡命生涯。
曾腾云告诉左朝阳,这家酒肆是曾家的,这里很安全,今日也不对外,让他们放心吃喝。曾腾云还亲自给左朝阳与左菁菁把酒斟上。曾宏也殷勤给左家几位高手把酒满上。然后曾腾云仰起脖子先干为敬把酒喝了,左朝阳母子俩感谢曾腾云肝胆相照,娘俩也各自把杯中酒饮尽。另一桌左家的人也各自把杯中酒喝了。
一杯酒下肚,曾腾云又给左朝阳母子斟满。然后他坐下,看着左朝阳,神情有些奇怪。左朝阳突然大叫一声。
“酒有毒!”
与此同时左朝阳一掌朝对面而坐曾腾云击去。曾腾云似早有防备,他身体一偏避开左朝阳那一掌。左朝阳那掌击在对面墙壁上。留下一道掌印。
左家的人见此情形各自面色惊变,他们正想作或出手,但是却都感觉全身绵软,提不起丝毫内力。甚至绵软的都难以从凳子上坐起来。曾家的人却都得意地笑着看着他们,仿佛是看着自己猎物终于落入了所布的陷阱。
左菁菁脸上也变了颜色,她托着桌子晃悠悠站起,但是身体不支又坐在凳子上。她秀目中尽是惊诧与愤然,看着曾腾云。左朝阳眼睛也愤怒盯着曾腾云。
曾腾云与慕夷双脸上此刻是阴谋得逞后的得意笑容。
曾腾云对左朝阳说:“左兄,你可知这药是出自谁手吗?这可是杜幽恨配的‘散魂露’。无色无味,遇水即化,入体即挥效力。你酒刚下肚便能察觉,而且居然还有力气朝我击出一掌,佩服啊。”
左朝阳一听是杜幽恨配的药,心中苦笑不断。难怪自己勉强击出一掌后,便再难提气用力。杜幽恨此人神秘莫测,亦正亦邪,可是江湖上公认的用毒第一高手。杀人于无形,制敌于千里之外。此人如同当年神秘的萧怜琴一样,都无人见过其真容。
“散魂露”让人难以察觉。但是左朝阳修炼的内功很特别,是“破邪功法”,修炼此功可以察觉出天下任何毒药。不管什么药,就算是良药,只要入体,左朝阳体内真气便会震动做出反应。所以一般的毒根本难伤及左朝阳。大多数毒左朝阳现后,也能及时用内力暂时封住不让其在身体中游走蔓延。但是杜幽恨的毒就不同了。在如此短时间内便让人功力尽失,左朝**本难提气抗拒。这毒有多可怕可见一斑。
左朝阳一脸愧疚之色对母亲说:“娘,都是孩儿的错。没能及时现有诈,连累了娘……”
事已至此,左菁菁反而平静了,只是她眼中闪现出点点泪光,她缓声说:“朝阳,这两年来娘真是逃累了。如果不是为了你,娘早就跟他们拼了……既然我们母子最终还是落在他们手中,这也是命,娘怎么会舍得怪你。要怪就怪娘,没能保护好我的儿……”
左朝阳听了母亲这话心里更是难受。他看着曾腾云与慕夷双,当然,现在左朝阳也明白这二人并不是真的“曾腾云”与“慕夷双”。自从曾家的人联系到他们,整件事便是敌人精心设计的一个陷阱。
尤其为这二人容易的人,简直就是神技啊。简直与真曾腾云与慕夷双没有任何区别,没有一丝破绽,所以才骗过了他。除了萧怜琴有这本事,左朝阳真是想不出天下谁还有这本事。但是两年前听林屹说萧怜琴在太白山上遇难了。
而曾腾云甚至连说话的语气,走路姿势都事先经过了训练。精心设计!天衣无缝!
左朝阳红着眼对曾腾云说:“你到底是谁?!还有,给你易容的人又是谁?!”
曾腾云笑道:“我是谁不重要。等我把你们押回牧天教,你就知道我是谁了。”
那个“慕夷双”则出妖里妖气笑声,她用挑逗的眼神看着左朝阳笑着说:“咯咯,我可以告诉你我是谁,我就是北府的笑面桃花,范桃花。我早就听闻左少主英俊不俗,押你路上,奴家定要好好伺候你。对了,为了让左少主先对我有好感,我不妨告诉左少主,那个曾宏也是假的。真的嘛,半月前被我们抓到了。而真的又恰恰是曾当家的亲信。所以经过我们严刑拷打,那真曾宏把他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我们。所以一切情况便在我们掌握之中了,我们英明神武的秦王便设了这个局让你们钻,你们便便钻了进来。呵呵,我说的够明白吧?”
原来是这样,难怪这些假冒者对一些情况都了若只掌,对答如流。原来曾宏落在他们手中。
左朝阳神色默然说:“听明白了。”
难怪曾腾云早已备好酒菜,这样就算他觉出不对劲时候,也喝下了杜幽恨的“散魂露”,也回天乏术了。他也不得不佩服,秦定方设的这局真是完美。
逃亡两年多,历经多年惊心动魄,但是这次真是难逃一劫了。左朝阳觉得自己死不足惜,却连累了母亲。这让他心里愧疚。
就在这个时候,“曾腾云”的一名手下进来,他禀报“曾腾云”。
“有陌生人进了镇子,朝这边来了。是劫杀他,还是放他过来?”
“有多少人?”
“就一个,带着剑。”
曾腾云笑了,他带着戏谑的口吻说:“放他过来,也许又是一条大鱼呢。当然,再大也大不过这娘俩。哈哈……”
然后他命令手下把左家的人都先带下去。那些手下为了保险,还把左家人的穴道都封了,然后麻利的把他们从后门拖出。又把左家人放在桌旁的兵器也收起。
刚清理完,酒肆门便出一声“吱呀”声响,然后门帘被掀起。
一个身穿蓝衣,披着白色披风青年从容而入。服脖上围着狐狸围脖。挡住大半张脸,只露一双炯炯双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