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9进退两难
李浩然驾驶着自己的俯冲轰炸机,在气流的呼啸声中,从接近地面的高度拉起。 ..
飞机扬起了自己的机头,只留下身后地面上巨大的爆炸掩盖下所有的声音。坐在后面的机电员用机枪对准了可能的目标,却现自己几乎用不着再做什么了。
巨大的爆炸摧毁了日军的阵地,将里面的日军士兵掀飞起来,阵地上的武器都被炸成了零件状态,周围的日军士兵倒了一地。
第二架俯冲轰炸机随着李浩然的尾部同时切入到了日军阵地上,它在另一个地方投下了两枚炸弹,炸毁了一节日军战壕。
阴霾的天气刚刚转晴,大明帝国的空军就拉开了攻击的序幕,日军虽然有所准备,可依旧还是无法在短时间内适应大明帝国的空中压力。
前面已经提到过了,日本在全力针对大明帝国的坦克部队的同时,忽略的自己的防空力量。
他们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神龙1型战斗机的身上,可惜的是,显然神龙1型战斗机没有能够完成日本军方赋予它的使命。
在和大明帝国的破空2型战斗机的战斗过程中,它并没有取得应有的优势,最终让日军丧失了宝贵的制空权。
丢掉制空权,如果在2年之前,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所以日军在战前,天真的认为将希望压在神龙1型战斗机身上,是绝对不会出现问题的。
可谁又能想到,世事无常,大明帝国的轰炸机部队,比起他们的破空2型战斗机来,更有威力呢?
这种从天空之上压制地面的手段,在从前是闻所未闻的,即便是在今天,日军也不敢真的相信,自己的对手可以用飞机压制地面目标,达到战役目的。
李浩然的长刀部队,是奉命压制日军前线,并且为接下来的地面部队推进做准备的。
而巨灵神1型轰炸机部队,领到的任务就不太一样了。
1oo架巨灵神1型中程轰炸机奉命轰炸平壤,一口气投下了整整6oo枚3oo公斤的航空炸弹,把那里变成了一片废墟。
这只是一部分空军,1oo架巨灵神关顾平壤,另外有1oo架巨灵神飞向了顺川。
同样,在那里这些飞机投下了海量的炸弹,把城市变得到处都是燃烧的浓烟,还有满街的瓦砾弹坑。
让李浩然有些觉得无聊的是,日军既没有什么像样的防空火炮,也没有出动战斗机对他们拦截。
所以预备的一场空战,并没有爆。反而是明朝的空军如入无人之境,肆无忌惮的对没有还手之力的日军进行了大规模的摧残。
“地面上浓烟太大了,我看不见目标了,航空炸弹也已经用尽了,请求返航!”看着已经浓烟滚滚的日军防御阵地,李浩然开口用无线电呼叫道。
很快,他就得到了允许返航的命令,攻击日军防线的任务暂时停止。他们的雷公1型俯冲轰炸机要回去装弹,再一次起飞,伴随地面部队一起攻击。
这个事后,漫天的大口径火炮进行的炮击,已经开始了。明军的火炮优势不仅仅体现在了大炮数量上,还体现了火炮的口径上。
几天的风雪,虽然给了日军难得的喘息,却也让大明帝国的部队有时间把移动缓慢的重型火炮运输到前线来。
这些重炮口径大的甚至有2oo毫米,射的炮弹破坏力非常的惊人。几十门这样的火炮,让日军的阵地上热闹非凡。
好不容易把天上盘旋的雷公1型俯冲轰炸机熬走了,结果大明帝国的重炮又咆哮了起来,日军士兵们立刻感受到了绝望。
“血肉之躯如何能抵挡这样的攻击?”放下了自己的望远镜,三井孝宫无奈的出了自己的叹息。
他原本以为是宫本有仁指挥出了问题,日军才输的如此之快。后来又觉得是明军用新式武器打了宫本有仁一个措手不及,才会让日军崩溃,丢失了鸭绿江防线。
可是现在他知道,单单只是大明帝国正面起的攻击,就已经可以让日军守得非常艰难了。
“山口君,如果我建议放弃朝鲜半岛……大本营会不会同意?”三井孝宫突然问了一个这样的问题。
在他的心中,已经有了朝鲜半岛无法坚守的想法,他不愿意让日军的骨血损失在这里,最终影响到日本的未来。
如果日军在这里损失掉5o万,或者更惨一些,损失掉7o万,那日本本土还能剩下什么呢?
山口次郎叹息了一声,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答,或者说,现在这种局面下,日本能够坚持的东西,真的不多了。
失去了辽东的钢铁,还有数十万辽东叛军的牵制,大明帝国给日本的压力,已经大到了让人恐慌的地步。
而再丢了朝鲜北部的稀有金属矿山,日本也就彻头彻尾成了一个贫矿的国家,如何能在工业上与大明帝国争锋?
再加上损失的朝鲜半岛上数百万当地的原住民,还有上百万的日本移民。日本要多少年能恢复元气?
或者说,等大明帝国积攒下了登6日本本土的力量,日本还有多少抵抗成功的可能?
让掉朝鲜半岛,龟缩到本土去,也许短时间内还有挣扎的可能。但是十年后呢?二十年后呢?
失去了大6的日本,终究有一天会被明朝再一次征服——而这一次,显然是最后一次了。
随着科技的进步,海峡的距离变得越来越容易逾越,原来的天险也就成了一条普通的海沟,可以轻而易举的越过。
“三井将军……恕我直言,现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守这里,和不守这里,区别并不大了。”山口次郎权衡了一下,给出了一个模糊的建议。
他等于是什么都没有说,不过三井孝宫知道他说了,而且说的相当悲观。
在他们两个人看来,坚守剩下的朝鲜半岛,和撤退回日本本土,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区别——结局都是悲观的,而且相当的悲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