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小夫先生,是变态
“怎么?3秒钟一发还不够吗?比起你原来1秒钟一发的速度来说,已经大有进步了呢。”
我原来这么厉害啊!1秒钟就可以来一发?!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不过对于你这种雌雄同体自己草自己繁殖的蛞蝓来说,1秒钟一发还是3秒钟一发根本无所谓吧?是不是呀,小夫同学?”
你说是就是吧,反正被骂一骂也不会怀孕,不过蛞蝓…是什么东西?
“看你一脸无知的傻样,肯定在想蛞蝓是什么东西吧?我告诉你哟,其实蛞蝓就是鼻涕虫学名,并且和你长得一模一样,只是比你少了个壳而已。”
哦!又有新知识得到了!原来鼻涕虫的学名叫蛞蝓呀?那么比鼻涕虫多个壳的东西是…蜗牛?!!
我原来长得和蜗牛一模一样啊!!
“喂喂,你别太过分啊,都说了我和大工同学没什么干系…”
“没什么干系你还叫得那么亲热,对你来说只有负3厘米接触过的才叫有干系吗?”
我在她姓后面加个同学作称呼就算是亲热了吗?那么我叫你绯绯的爱称是不是证明我们是情侣啊!
“你这个家伙别以为我读书少就不知道你在骂我!什么叫负3厘米!我的小萝卜才不是3厘米!”
“哎呀?难道你又缩进去了3厘米了吗?那么岂不是已经不存在了?”
你才不存在!你全家都不存!
呸呸!我特么骂自己干嘛?!
绯墨名虽然一直在和我说着下流话,但整张脸都像是南极的千年寒冰,僵硬的可怕,绝美的脸上只有嘴巴在动,让人望而生畏。
呃…不管别人畏不畏,反正我很畏就是了。
“那个…”
所以我这边转移话题,让她不要在蹂躏我了。
“说起来,你把我叫到这里来究竟要干嘛,不会就是骂我出气吧。”
“你也太干看得起自己了吧?”
“蛤?”
“还是说,你觉得我是那种对着石头发泄就可以心情好起来的类型?”
“不…我是说…”
“仅仅是张掉在地上也要让人恶心,还会给环卫工人增加工作量的搽鼻涕的卫生纸而已,居然还敢异想天开的以为自己能让我骂你能出气?”
喂,你这样也太过份了吧?!
“孤芳自赏什么的,真恶心。”
“我走了…你自己玩吧。”
面对绯墨名无休止的狂轰滥炸,我准备离开了。
就算她是我的青梅竹马,还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不停的侮辱我的人格,我也会不乐意的。
我又不是抖m,让别人骂又不会觉得兴奋。
她要是脱掉鞋子用脚在我身上蹂躏一番的话,说不定我就…二话不说,直接躺在她脚下了。
我就是这样没脸没皮的足控,想要嘲笑就笑好了。反正对于绯墨名的脚来说,你们那些指责连头皮屑都不如。
转过身刚打开门的反锁…
“碰!”
一条燃烧着火焰的鞭子从绯墨名手中抽击而出,把那扇钢铁制造的大门抽得四分五裂,不灭的火焰还在碎掉的铁皮上边不停的燃烧,发出‘哔啵’的轻响。
我手中捏着已经断掉的门把手,如同机械一样僵硬的转过头:
“你要…干嘛?!”
不过已经不用我问了,绯墨名已经把想要我干的事情摆了出来。
此时的绯墨名右手捏着一根长达4米的白色皮鞭,上边还燃烧着近乎炙白色的汹汹烈焰——那就是她的成名兵器,名为【尾彻】的长鞭。
而她左脚已经把白色的室内鞋脱掉了,包裹在黑色丝袜的嫩脚暴露在我眼中,正踩着鞋子的背面。
“啪!”
绯墨名轻轻一挥手中的【尾彻】,让混凝土的地面出现一道深深的焦黑痕迹,一边说着:
“舔吧,反正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了吗?”
如果换掉她一身校服,穿上皮衣,就是一个标标准准的******。
不过幸好不是皮衣,我一点也不喜欢皮衣,还是她身上的私立相川的水手服让更能激起我心中的**一些。
咽了口唾沫…我死死盯着绯墨名没穿鞋子的小脚,黑色丝袜把它最完美诱惑的一面完全呈现在我眼前。
两只眼睛像蛤蟆张大鼓出,却已经容不下出了绯墨名脚以外的任何东西!
耳边尽是环绕着绯墨名诱惑的声音…“舔吧!”“舔吧?”“舔吧?”
舔还是不舔并不是一个问题…对于我来说,难道还有比这更让人欢喜的事情吗?
没有!当然没有!
脚步颤抖着向前…梦寐以求的东西近在咫尺…
摸到了!又摸到了!
手轻轻抓着绯墨名的脚腕,温热的体温和丝袜的触感从手掌传入大脑,像触电一般,让我下意识的一激灵...
颤颤巍巍的低下头…鼻子里似乎已经缭绕着绯墨名处子的体香…
渐渐的,嘴唇离绯墨名的脚趾还差一厘米…而此时绯墨名却突然出声:
“好了,时间到。”
什么时间到?脑子里冒出疑问,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
“叮叮叮叮~~~”
上课的铃声就响了。
“那么就到此为止吧。”
绯墨名这样说着一脚就把我踢开。
重新穿上鞋子,啪嗒啪嗒的就走了。
喂喂!有没有搞错啊你!
我看着自己的双手…欲哭无泪!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啊!混蛋!就差一点就可以舔到啦!卧槽!
我真想把刚刚动作比蜗牛还要缓慢的自己打死!只要再快那么一秒钟我就舔到啦!
真不甘心!
所以我赶紧追上绯墨名。
“喂喂,说好的不是让我舔吗?我还没有舔到啊,能不能在来一次啊?!”
“啧啧,犬小夫,你就这么想舔我带着汗味的脚吗?”
“你问想不想的话,当然是想了。”
“所以说,其实你现在很不甘心咯?”
一边跟在绯墨名后边往回走,一边说:“当然不甘心啦。”
“啧,好歹也给你闻了一下,还摸一下,就稍微满足了吧,别贪得无厌,小心到头一场空。”
我皱起眉头,觉得她似乎话里有话:“什么意思啊你?”
“你周六到哪儿去了?为什么没在家?”
“什么?”
你这个话题转换的也太生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