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半年之后

  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的总部已经换了一个地方,随着组织的展壮大,原先的那幢小楼早已不敷使用了。? ??中文 ?..
  在一些资助者的支持下,他们在菩提树下大街买下了一幢三层楼的大楼,这里位于柏林中心,交通便利,道路四通八达,道路两旁,排排的栗树和菩提树婆娑成行,风景优美如花。
  但大楼中,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的成员们,却无暇欣赏这里的美景,他们的每一天,都过得极为充实,往往从早上拂光破晓要一直忙到晚上夜幕深沉。
  对于其他一些党派来讲,总部是大家聚集的地方,开会的地方,讨论党派出路的地方,更像是一个会议场所,成员聚集,交流的秘密基地。他们的总部往往地处偏僻,人烟稀少,利于躲藏,适合逃跑,也大不到哪里去。
  但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的总部则更像是一个现代化的办公场所。上上下下三层楼,无论是大厅,还是一间间办公室,全都排满了一张张办公桌,一位位办事员忙碌不堪在里面工作着,一辆辆堆满文件的小车在过道里不断驶来驶去,将一份份待处理的文件交给每一位办事员。这里每天都是喧闹无比,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文件,这里工作节奏极快,工作压力也非常大。
  在大楼最高的地方,有一个唯一可以顺着楼梯与楼梯的空隙环顾全场的房间,那是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党魁,尊敬的阿道夫先生的办公室。
  而现在,阿道夫先生正坐在办公室里,从窗户中看下下方。
  和半年前相比,现在的阿道夫,无论是相貌,气质都有了极大的改变。
  他的身高比以前高了许多,身上的肌肉也越壮实,将他身上的衣服紧紧绷住,仿佛稍一用力,就会将衣服撑爆开了一般。他现在的面容也威严了许多,原先那一点点的软弱,犹豫,懊悔,全都消失不见了,现在上面留下的,只有威严。他的脸庞棱角分明,眉头长长紧锁,喜怒不形于色,看上去十分严肃。很多时候,仅仅是往那一站,凭借身上的气势,就可以压下全场的喧闹,让人忍不住放低声音,沉默下来。
  当然,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他已经很少上街头广场演讲了,他只会在每月一次的全体代表大会上,展露他傲人的演讲才华。更多的时候,他会选择待在总部里,待在办公室里,处理一些重要的文件,下达一些重要的指示。
  比如说现在,他背着手无悲无喜的看着下面忙碌的大厅,而几位部门总管,正恭敬的站在在他身后,对他进行报告。
  先报告的是财务部部长,一个容光焕,美丽娇人的女子,爱娃·布劳恩:“报告大人,这一个月来,我们收到各个渠道的支持款项以及收入一共854625o金马克,各项支出则是922633o金马克,依旧产生了赤字,为68oo8o金马克,但较上个月有了大幅度的减少,按照目前的势头,再过两个月,我们就可以达到收支平衡,甚至产生结余......”
  阿道夫没有回头,直接道:“这样就好,毕竟我们现在账面上的钱也不多了,也不能总是找参谋长想办法,还是靠我们自己来提高收入为好,一个党派的展,无论如何都是要花钱的,没有钱不行。你们财务部回去在开源节流两个方面再想想办法,做份切实可行的方案出来。”
  爱娃部长之后,上来报告的是一位看上去十分干练的中年人,那是规划部的部长:“报告大人,这一个月一来,我们党展的度很快,截至月底,除了既定的几个城市,我们在汉堡,慕尼黑,法兰克福这三个大城都建立了我们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的分部,额完成了上月的展规划。虽然它们现在都还在草创阶段,但几位分部长都是我们规划部的得力干将,想必不就只好,就能在那帮站稳脚跟,和柏林遥相呼应。但同样的,分部在初期会有些额花费,甚至过这个月的展预算,我希望,组织能够对他们进行支持......”
  阿道夫想了想,道:“展的快自然是好事,但也需要量力而行,别看现在我们成员很多,但其中能担大用的,还是少数,去汉堡,慕尼黑的那几个,你有确认他们的人品么?别到时候又生莱比锡城的那种丑事,让参谋长的‘有关部门’给你们擦屁股。关于预算方面,我们下场会议再进行详细的商讨。”
  “是是是,我一定监督好他们,不会让他胡来的。”规划部长抹了把冷汗,退了下去。
  紧接着,是一个全身散着凌厉气势的青年人,那是外勤部的穆勒部长:“报告大人,这段时间我们外勤部的压力非常大!随着组织的展,我们和那些异族人的冲突一直在加剧,大大小小的的战斗任务就没有停过,很多部里的同志都负了伤,前几天甚至牺牲了一整个小队,实在是有些支持不下去了......”
  “哦?一整个战斗小队?那岂不是死了整整5个人?”阿道夫转过身来,打断了他,语气十分严厉。
  “是,是的......”面对质问,穆勒部长头上泌出了冷汗。
  “具体什么情况?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损失?”阿道夫皱着眉头。
  穆勒部长娓娓道来:“是这样的,事情生在柏林不远处的波兹坦城,当时我吗党在波兹坦展的非常不错,但您知道的,波兹坦那边犹太人着实不少,这就免不了产生了些矛盾冲突。当时波兹坦分部的几个宣传员被那帮犹太人围住了,当场死了四个,重伤了三个,还有一位女性成员被他们掳走了,由于那那帮犹太人中有几个高手,分部那边没有实力对抗,就向总部出了求援信。”
  他继续道:“然后救援任务就被下给了我们外勤部,我就派了那个小队去支援,他们大多都有大武士的水平,队长更是已经兑换了武功,突破到了大师级的高手,我以为他们应该足够应付的,可是......”
  “结果还是人家更强,是吧。”阿道夫面容严肃,语气严厉:“我说过多少遍了,狮子搏兔,也要用尽全力!那些犹太人干下这样的事情,难道就没有想过我们的报复么?就没有准备么?人家在波兹坦城可是熟门熟路,布下个陷阱等你跳,不简单的很么?区区一个小队?就5个人你就像摆平这件事?我只能说,天真!太天真!”
  “我,我,我回去就整备大部队,亲自带队去!”面对这样严厉的批评,穆勒部长冷汗都要下来了:“您放心我保证,这一次一定送那帮犹太佬统统下地狱!”
  “还大部队?人都调走了,其他地方生事情怎么办?”阿道夫反问。
  “这......这......我会留下一部分人,交给副部长指挥......”穆勒部长口齿结巴起来。
  “算了,算了。”阿道夫挥挥手:“你将整件事件的报告都送过来,我亲自去解决吧,正好最近手痒的很。”
  “这......您身份贵重,可不能以身犯险啊,我保证,我会......”穆勒部长已经慌了神。
  “嗯?叫你送你就送!哪那么多废话!”阿道夫的声音一下子拔高,打断了他的恳求。
  正当大家在阿道夫狂暴的气势下瑟瑟抖时,办公室的门被打了开来,一个相貌普通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嗯?什么事这么大火啊。”年轻人一开口,就打破了办公室里凝重的气氛。
  见众人沉默,年轻人挥挥手,挥退了众人:“都下去吧,这里交给我,其他报告都去交给副总部长好了。”
  恭敬的行过礼后,一行人逃跑般的的飞离开了办公室,只留下他们两个人。
  “唉,我说过多少遍了,要喜怒不形于色,你老是这样乱脾气可不行,没人愿意一直侍奉一位暴君,宽严相济,冷暖随心,大棒之后给萝卜,这才是御下之道啊。”张昂习惯般的教育了起来。
  “哎呀呀,你就不能别这么唠唠叨叨的么?你说的我耳朵都要起老茧了!”阿道夫仿佛看到了天敌,气势一下子弱了下来:“我就批评了他两句,又没怎么样!”
  “可你好像还问他要什么文件,还要亲自解决什么的?我没听错吧。”张昂装腔作势的掏掏耳朵。
  “你听到了就听到了呗,我就想出去泄一下,现在演讲又不演讲,整天练功,我就想试试看,自己的实力到底到了什么水平嘛。”阿道夫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想试招还不容易?回去我陪你试个够嘛。”张昂笑呵呵的。
  “不不不,和你试招有什么意思?你就是个变态!和你试?能试出个鬼来!”阿道夫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张昂叹了口气,把谈话拉回了正题“唉,我知道你的心情,可你也知道的,组织展扩张的过程中,总是免不了牺牲的,无论是宣传员,还是战斗小队,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减少那些无谓的牺牲!穆勒他脑子直来直去,或许不是个好部长,但那些成员的牺牲,想必他也是很难过的,你就不要太苛责了。下面的事情,就让下面的人解决好了,你是党派的领袖,出去做这种事,不适合。”
  “可下面不是缺人么?外勤部那边,铁塔忙的要死,到处救火,我在这里又反正没什么事......”阿道夫看上去还是不肯放弃。
  “那万一出事怎么办?万一那边犹太人又布下个陷阱等你怎么办?”张昂反问。
  “呵呵,陷阱又如何?就算他们再多人,我都能将他们统统打爆!”阿道夫脸上满是自信。
  “我知道,你现在实力强了,心思也野了,但你想过没有,你要是去了波兹坦,柏林这边要是生什么大事怎么办?领的作用很多时候并不是要他力挽狂澜,更多的时候,还是摇头安定人心,油腻在这办公室里,下面的那些人,做起事情来,才根据卖力,更加安心!”张昂劝说道:“至于波兹坦那边,我会派我的人过去解决。另外扩大外勤部的提案,下一次会议室,我们再一起商讨就是了。”
  “嗯......”沉默了好一会,阿道夫才答应下来:“好吧,是我太冲动了。”
  看他语气有气无力的,张昂忍不住安慰道:“放心,现在的展期,等以后我们和容克贵族阶级开战的时候,有的是架打,完全可以打个过瘾!那帮犹太人才有几个高手?顶天也就是个宗师级,等以后我们和贵族开战,什么样的强者没有,大宗师?尊者?武圣?有的是对手需要你解决,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修炼,你想想,凭你现在的实力,不说武圣,就是个尊者,你打得过么?”
  “唉,说到底还是实力决定一切啊。”阿道夫叹了口气。
  “是啊,最最重要的还是实力,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实力,还是大家,整个组织,整个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的实力。毕竟,我们的敌人太强了。”张昂接着道:“像是那个德意志革命党,老牌政党,有权有势,有大官重臣支持,推动德意志改革这么多次,还不是功败垂成?说到底,不是他们理念不先进,也不是他们不努力,怕牺牲,还是因为他们实力太弱!没有足够实力支撑的政令,就是白纸一张!”
  “我明白了,我会努力修炼的。”阿道夫答应下来。
  “是嘛,这才对嘛,有个理论,叫‘降心猿’,说的是人修炼到一定阶段,他的心就会像一只猿猴一样,躁动不休,无法静下心来修炼,这实力也就无法增长。只有靠着无比的毅力,降服这只‘心猿’,让你的心平静下来,你才能踏进新的境界,拥有更进一步的可能......”张昂面容严肃,道出了一些自己的在这漫长的修炼习武时,收获的心得体会。
  “心猿啊......”阿道夫迷茫的目光凝结了起来。
  突然,一个焦急的身影敲响了办公室的门,打断了两人对武道的探讨。
  “报告大人,宰相大人昨晚在家中晕倒,今日全城有名有姓的医师都被征召去了宰相官邸,皇室还专门派出了皇家医师,来为宰相大人医治。但据我们在宰相府的内线的可靠消息,这一次,卑斯麦大人,是撑不过来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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