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柔意入境天地开
罗桦将盒子郑重地交给风谨,有一个问题还困扰着他。?? ?中文 ≈=.==≈=≠.
“你怎么又还给他了?刚才不是从房间里拿出来了吗?”罗桦表示不解。
“没有真正使用之前,这些东西放在他那里才是最保险的,天女花乃是天地至宝,一旦现世必将引来大量妖邪鬼怪抢夺,我让风前辈在这周围布下禁制也是出于这个原因,如果有妖魔闯了进来,启动阵法的过程将会被打断,我也不知道会引什么样的后果。”风谨回答道,罗桦从他的语气里听出来一丝担忧,看来今天晚上注定不太平。
风谨打开盒子,天女花温柔的白色光华从里向外散,每看一眼都觉得灵魂接受了一次洗礼,风谨怔怔地看着这朵传说中的花,痴痴地笑了起来。
远处书生看到这一幕表示不解,问风笑天道:“这小子怎么回事?突然一个人在那自顾自地笑,看着就像犯了神经病一样……”
风笑天头也没抬地回答道:“你就别管那么多了,今天晚上的主角是他,我们只是陪衬罢了。天女花现世,它强烈的强量气息不断向外散,我们布下的禁制也挡不住它,一些妖邪早就开始蠢蠢欲动,我们的职责就是将这些拦在外面,保证风谨在里面施法的绝对安全。”
“总有一些不怕死的,天女花对于修炼者来说无疑是至宝,如此大的诱惑,他们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担心的不是妖邪,而是同道中人,这些人隐藏起身份干坏事最简单不过,一两个我们还能挡得住,万一来多了怎么办?”书生问道。
风笑天豪气万丈地回答道:“只要他们敢来,这里就是他们的葬身之地。”
“有你这句话,我觉得今天晚上这帮孙子肯定要怂。”书生哈哈笑道。
“哈哈哈,他们肯定比我们怕死,一旦拼起命来他们只会选择逃跑。”风笑天这时话也多了起来,和书生边笑边聊,完全不像是大敌当前的样子。
风谨将天女花从盒子里面拿出来,翠绿色的枝条和叶子摸上去还非常新鲜,没有一丝枯萎的迹象,顶部白色的花朵看上去纯净无比,在月色之下出白色的柔光,让风谨的心里前所未有的空明。
白色的花朵被风谨一瓣接着一瓣摘了下来,围着夏云铺成了一个人形,剩下的几片花瓣和叶子都放了事先准备好的玻璃杯内。
一股黑色火焰从风谨指尖升起,他将阴沉木从盒子里拿起,瞬间火焰就窜到了阴沉木上面,黑色的火焰不断向上蔓延,将阴沉木烧成了灰烬。
“你怎么把它给烧了?”罗桦惊讶地问道。
“不然呢?”风谨笑道,“这块木料不烧成灰怎么和你的血混在一起啊?”
罗桦似有所悟地说道:“原来是这样,难道你要将三种材料混合在一起吗?”
“你说的没错,你看地上的这些符文,其实还有最关键的部分没有画上去,这个符文的画法非常复杂,而且需要用到特殊的颜料,我不说你应该也猜到了是什么吧?”风谨一边将阴沉木灰烬倒进玻璃杯里一边对罗桦说道。
玻璃杯里的血液和阴沉木灰烬慢慢融合在了一起,变成了糊糊状,白色的天女花被这堆稀泥一样的糊糊包裹着,风谨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天女花竟然一直保持着洁白的颜色,灰褐色的糊糊竟然一点都沾不上去。
风谨心想三者不能完全融合,那麻烦可就大了,于是喊了风笑天三人下来,几个瞅了大半天都看不出个所以然。
书生是那种眼直口快的人,他看到天女花花瓣孤像一朵荷花一样出淤泥而不染,感叹道:“这天女花也真是奇怪啊,怎么不能和另外两个融合呢,会不会是阎罗王给了个西贝货?”
一听这话风笑天脸都绿了,说什么话不好偏偏说这话,孟婆正在旁边站着呢,天女花可是她拼了老命换来的,阎罗王不至于在这件事情上耍心眼子。
“你瞎说什么呢!”风笑天沉声道,“不知道就别乱说,天女花本就是神物,想要利用好它必须用与众不同的方法,现在这种情况不一定代表天女花是假的,很有可能是方法不对。风谨,你确定启动毓清阵是这样做的吗?”
风谨也有些迷糊,道:“书上的记载确实是这样,我都是按照上面的步骤做的,真是奇怪……”
“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漏掉了什么,天女花不能融合应该是方法不正确。”风笑天道。
孟婆这时也看着玻璃杯里面的天女花花瓣,看着风谨说道:“试着用你的内劲去融化它。”
“内劲?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啊?”风谨奇怪地说道。
“你要想着杯子里的天女花是一块千年寒冰,将热量从你身体里释放出来将它融化,不过前提是要让你你释放出来的内劲穿过玻璃杯。”孟婆道。
风谨越听越糊涂,根本搞不明白孟婆所说的是什么意思,忽然他想起古籍上记载的一句非常晦涩难懂的话,兴奋地说道:“我想起来了,书里面还有一句话,说的是‘柔意入境天地开’,一直不明白它的意思,所以就选择性地忽略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漏掉这句话的关系才导致三者不能融合?”
“柔意入境天地开?”书生重复念了好几遍,越觉得寓意不明,仅凭这样一句话来猜测下一步该怎么做难度实在太大。
风笑天默念了几下,道:“我明白了,你按照孟婆刚才讲的方法做,这句话其实就是这个意思,让你用内劲试着去融化它。”
“可是我根本不知道内劲是什么东西啊?”风谨苦笑着说道,“要不换你来吧?”
风笑天回绝道:“这次由你全权负责,只有你最清楚毓清阵启动的方法,我出手掌握不好力道,很有可能弄巧成拙。”
风谨心想你推脱得倒是挺干净,这一句话困扰了风谨好几年,一直都不明白它的意思,风笑天一听便知其意,现在居然又想袖手旁观,风谨都有些看不透他了,这个中年男人本事是自己所见过的最强的一个,这点小事对他来讲不费吹灰之力,为何他就是不肯帮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