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五章 七宗总盟主
六天后,百年一度的仙门大会终于拉开了序幕。 ???.?每个金仙宗门只有一个参加的名额,即便是仙王宗门也不过是两个名额而已,仙帝宗门的名额会多一点,但无非也就是五个名额。
进入会场的每个仙王宗门的宗主都会被唱名一次,然后宗主会向四周的人群拱致意。这个环节本来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当唱到杨枫的名字时,全场却小小地轰动了一把。“四宗一会总盟主”本来听着就很霸气,但当最后入场的却是一个只有金仙期的年轻人时,巨大的反差让全场几乎沸腾了。
月影仙宗、火云仙宗、大运仙宗都是金仙宗门,并没有什么稀奇之处,但圣火仙宗和鼎运商会可都是仙王势力,这个金仙青年能够坐到盟主的位置那就相当了不起了。
“这个小家伙有些意思。”
仙韵缭绕的一座高台上,无缺仙帝饶有兴致地对同处高台之上的金阳仙帝和霜华仙帝说道。
金阳仙帝不以为然道:“应该是哪家仙帝宗门的少宗主一时性起仗着身后的势力强占了几家低阶宗门的宗主之位,要说两个仙王势力能够真正臣服于他,我是不信的。”
无缺仙帝摇了摇头道:“此子身上的仙元极为凝厚,甚至不亚于仙王期的强者,我怀疑他身上的传承非同小可,有成可能他是凭借着自身的实力收服这些宗门的。”
一直没有说话的霜华仙帝忍不住说道:“这怎么可能,金仙和仙王的差距根本就如天堑一般,他若是金仙大圆满的修为,资质逆天的话能够越级击败个别仙王初期的对我信,要收服两个大型的仙王势力那根本就绝无可能!”
此时已经又接连唱名了数十名宗主,众人对杨枫的热议缓缓地平息了下去,就在这时,唱名的仙修又高声说道:“宗总盟主元姬入场!”
“宗总盟主!”
全场再一次轰动了起来,先前杨枫的四宗一会总盟主的身份已经引起了一波众人的关注,现在出现的元姬居然是大宗门的总盟主,比他竟还多出了两个宗门。
杨枫的神色不禁一凝,对于元姬这个名字他可是一点都不陌生,两人之间还有过不少纠葛。最初他为了找到歧拓封印地的确切位置以营救柏翎儿等人,不得不作为元姬的保镖与她一起闯雷雾洞。不过当他们最终成功进入到悟真泉所在的空间之内时,元姬突然一言不合催动了雕像龙头上的关,向杨枫发出了致命一击,导致他消耗了自己珍贵的一次重生会。后来也不知元姬得到了什么逆天的缘,修为进展神速,竟然趁他在赤焰岛与岐教强者激战的时候暗潜入底部的封印地杀戮岐教教众为母报仇。虽然她还顺放了柏翎儿等人,但却故意让他们使用传送符传送走,导致杨枫与他们几人失散了很长时间。
元姬与岐教有杀母大仇,在岐教血祭**进行到紧要关头的时候出破坏,引来了岐教大护法的疯狂追杀,最后凭借着飞升之劫的助力击杀了强敌,但在即将进入飞升光门时遭到岐教第一强者巫应年的偷袭,所幸杨枫及时赶到截下了巫应年,她才得以顺利飞升仙域。
世上名字相同的人多了去了,杨枫不禁看向了这个宗总盟主,屏蔽神识探测的面纱,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一切都跟他记忆的那个元姬十分吻合,唯独修为让他有些难以置信。
此时的元姬赫然已经是仙王后期的修为了,而这距离当初元姬飞升仙域时甚至还不到一年的时间。
到了这个时候,杨枫几乎不用想都知道元姬身上一定有可以改变时间流速的法宝,对时间的变速功能恐怕至少也是千倍以上。只有这样才可以解释为什么她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修为进境如此之快。
此时元姬刚好抬头看向了杨枫的方向,虽然那面纱完全隔绝了神识的探测,但杨枫是四宗一会总盟主,元姬却是宗总盟主,元姬这一看不无向他示威的意思在里头。
元姬的出现一下子把刚刚平息下去的观众热情又点燃了,所有人都在热议着这两个“总盟主”之间是否有什么关联,毕竟这宗主的名号太相似了。
元姬看向杨枫的表情有些复杂。一方面杨枫已经救了她几次了,没有他的话她根本就不可能活到现在,她的心对杨枫十分感激。但另一方面杨枫又是第一个看过她面纱之下真面目的人,当初她的母亲逼她发过毒誓,对于第一个看到她真容的男子,她要么嫁给对方,要么杀掉对方。杨枫因为明确表示已经有意人而拒绝了她的美意,被一时失去了理性的元姬激发雕像龙头上的恐怖禁制当场轰杀,这一点她一直心怀愧疚。此外还有一种元姬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情感在里头,尽管她一直试图想要逃避着,但始终无法将其消除。
此时高台上的大仙帝已经争执了起来,这一次却不是什么观点不一致,而居然是想要将元姬招入自己门下。元姬的骨龄与杨枫相当,却有仙王后期的强大修为,实属仙域几万年来资质最为卓绝的天才,与她相比,大仙帝所收的最得意弟子就是彻头彻尾的渣渣了。这其,金阳仙帝还有些不同的心思,他是着实被元姬的绝美容颜吸引住了,心竟想要将她收为自己的妃子。
元姬虽然到了仙域之后有找过炼器强者重新制作了屏蔽神识探查的面纱,但它在仙域大仙帝面前依旧是形同虚设,每个仙帝都能透过面纱将她的面容看得清清楚楚。其他两大仙帝虽然也被她的容貌惊艳到,但主要还是收徒的心思。只有妃子本来就不少的金阳仙帝想得多了些,老辣的他一眼就看出元姬到目前仍然保持着元阴,他觉得若是能够收了元姬为妃,双修之下他极有可能突破到仙帝大圆满的境界,而这正是他梦寐以求多年而未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