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一百七十九章 救场

  七夜眸色深深,就是这么深沉的看着她,她一脸的笃定和理所当然,显然认为自己的话绝对是没有任何的问题,该对他多么的了解多么的有信心才是能够做到这样?而七夜不否认,这样的她反而是让自己觉得很开心,不过既然是这么了解,到底是为何对他之前的行为产生不信任的呢,本来按照他的想法,也许宁清秋会发现问题,怀疑自己,但是也不会到了质疑他们的感情的程度,最多就是不开心自己有事儿瞒着她而已,看来以后得话还是需要三思而后行,因为其他的什么都是不在乎,最怕的不过就是她真的生气不原谅他罢了。
  其实他哪里知道自己就是忽略了一个事实,就算是再信任再冷静,但是面对那个最深爱的人的时候有的时候能够生死相托,可是有的时候反而是会太过求全,正是因为太爱,所以不容许有任何的瑕疵,由爱故生怖由爱故生忧就是这个道理。
  他们互相对视,静默无言,却气氛显得非常的柔和缠绵,然后被忽视在一边的明远就是弱弱的举手示意,其他的两道视线就是齐刷刷的转移到了他的身上,一道就是带着疑惑,一道就是带着斥责,前者是宁清秋在询问他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后者就是七夜怪他就是当个不解风情的电灯泡,这个时候做个老老实实的不开腔的背景板就是可以了,还在这里叽叽歪歪的打扰他们,也太过不识趣了些,怎么失忆了之后明远这个家伙都是不太懂看眼色了啊,该不会就是损伤到了脑子了吧......
  明远不知道自己被人毒舌成什么模样了,他主要是想着四护连同其他的收容社人员到底是处于什么样的水深火热的情况下,就是觉得自己有义务最后给他们抢救一下,就是苦着一张脸说道:“两位,我真心不是想要打扰你们在这里谈情说爱的抒发情意,不过能不能先处理眼前的事儿啊,刚才的爆炸声到现在都是没断过,显然外面激战正酣,我觉着我们想要顺利的离开这里好歹也不能给后来人留下一个烂摊子吧,所以我们要不然还是先出去看看?”
  宁清秋的脸微微一红,就是瞪了七夜一眼,都是这个家伙在这里带偏了,不然的话哪里就是能七扭八歪的扯到现在,主要是想到他竟然是思虑齐全让任务都是完成,惊喜来得突然,所以就是没有把心思分到其他的事儿上,于是便是当先走出去:“嗯,我们去帮忙。”
  收容物被激发暴动显然不是因为它们突然就是实力暴增,而是双方对峙的情况下,有此消彼长的情况,一个平衡被打破,显然就是有天平的一方发生了变化,收容物虽然能力特征千奇百怪特殊强力的也有很多,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它们会突然增长力量,这一切的变故是因为约束的一方就是开始减弱,别忘了,理想国虽然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外人不知道的地方,囚笼已经是变得非常的容易被突破了,那就是七夜考虑要带着他们离开这个世界,所以时光之龙就是不能继续的呗固定在这里,外界的人和不知情的使徒们自然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暴动,但是七夜刚才告诉他们真相,所以用脚趾头想就是知道收容物为什么这么躁动了,看押的锁都是被打开一半,它们自然是按捺不住要全力蹦跶想着彻底的重获自由,所以这才是一切的起点。
  七夜显然不认为自己是罪魁祸首,要说他才是这些年世界安定的最大耳朵功臣,但是他这样的人,不需要世人的赞誉,自然也不在意世人的诋毁,相当的自我。
  三人很快的就是赶到暴动发生的现场,这个时候场面可以说是极度混乱,群魔乱舞,无数的收容物这个时候都是开始不甘示弱的展现自己的能力,虽然有着理想国和时光之龙的约束,但是因为少了一部分时光法则的凝固,它们就是开始可以发挥自己的一部分能力特征,但是就算不是全盛时期,也足够让收容社的人焦头烂额,四护本来就是为社长的事儿有点心不在焉,但是也不得不鼓起全部的精神力量就是来对付眼前的局面,不然社长就算没有因为被迫提前出关就是出现问题,都是要被他们的无能给气死的,本来么,收容社成立以来,偶然有艰难的时刻,不过都是能够被很好的处理,而轮到他们,竟然是接二连三的出现重大的纰漏,惊动社长甚至是影响到整个收容社的根基,对于四护来说简直是巨大的难以忍受的耻辱,可以说,收容物们想要彻底的挣脱束缚,那么大概就是必须踩着四护的尸体才可以。
  但是他们开战之后才发现低估了这一次的暴动,远比之前的任何一次暴动都是要恐怖,收容社的人员已经是尽力的召集回到本部,而且还让这一届的新选拔的社员都是参与作战,甚至是有各大势力的精锐团队也陆续抵达了个七七八八,但是这样的集结起来几乎是可以再来一次黄昏之战的架势,都是没有办法短时间将局面控制下来,甚至是隐约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还逐渐的处于下风,这就是一个非常的不好的信号,但是所有的人都是硬着头皮继续打,因为他们不容许失败。
  收容社的人字典里面只能留下成功两个字!
  可是局面正越发的糟糕,关键时刻,救场的人果然是到了,七夜作为社长,这还是头一次公开亮相,曾经黄昏之战目睹他的真容的使徒已经是差不多死光了,漫长的时光就算是生命力极为强盛的使徒也是抵挡不了侵蚀,最后就是不得不带着遗憾和不甘就是死去,唯一活下来的,也就是只有七夜这个盗版使徒真正的修士了,不过这位从未承认过自己是使徒,只是世人认为他是使徒罢了。
  他只是不必解释也不需要解释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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