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苏冲的手段

  我全神贯注的盯住苏冲,我感到全身心的寒意,暗想:苏冲不会连我也一起杀了吧,火月人可是宰相赢山候的眼中钉,再加上中国古代野史上可是不少官军杀害良民冒充俘虏的事情,将我给杀了完全有可能。 ..
  我恭维道:“只要宰相侯爷能够心满意足,放我火月人一条生路,我已经是感激不尽,不敢奢求功劳。”
  苏冲讶异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火灵啊,有一件事你做错了,大错特错,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
  我心惊肉跳的说:“请大将军指点迷津。”
  苏冲怒气冲冲,似乎是为了我的不开窍而愤慨,一通指手划脚,硬是没有憋出一句话来。
  我求问:“大将军尽管直言不讳,属下言听计从。”
  苏冲终于话:“白巾军是什么人,叛军!白巾军军士做得是什么事情,烧杀掳抢,无恶不作,你如何能与他们同流合污,要是传到王都,王都那些大人们如何看待你?”
  苏冲逼问我,一副痛心疾的样子。
  我无奈道:“属下乃是不得已而为之,东海郡羸弱,经不住折腾,经此白巾军动乱,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能恢复元气。”
  苏冲道:“这不是理由,匪患永远是匪患,不能招安,只能剿灭。”
  公明剩听到这话,心凉了半截,争辩道:“苏大将军,我等决心弃暗投明,还请您明察。”
  苏冲冷冷的道:“你们为非作歹恶贯满盈,岂能逃脱罪责?”
  涂子剑狰狞的道:“你是没打算善待我等白巾军人?”
  苏冲道:“你们这些为之人绝不能放过,若不是因为你们,如何会死这么多人,弄得整个龙国局势动荡,你们不以儆效尤,只怕日后效仿的人会越来越多。”
  公明剩转身对我责问道:“火灵将军,你说过保我一世平安,你难道都是假的?”
  我无可奈何,哭笑不得,局势还是我能左右得了,苏冲才是主宰,我的生死都卧在他的手里。
  涂子剑怒道:“一丘之貉,我们中计了,南天王,你该醒醒了。”
  公明剩一个踉跄,几乎摔倒。
  涂子剑和劳谆两人抽出佩刀来,做好反抗的准备。
  里面的声响惊醒了外面的守卫,立刻有王师守卫冲了进来,将涂子剑、劳谆和公明剩围住。
  另外一边,苏冲的几位将军冲到苏冲的前面挡防,以防涂子剑他们反扑。
  苏冲威胁:“不要做无谓的抵抗,这样只会加快你们的死亡。”
  涂子剑道:“悔不当初,相信了你们的花言巧语,才有今日的下场。”
  公明剩怒骂道:“火灵,你个阴险狡诈的人,我真是瞎了双眼相信你。”
  苏冲喝道:“将这些逆臣贼子都拿下。”
  守卫军士似乎早有准备,听得苏冲的命令,一张麻绳网扔了出来,罩住了最是勇猛的涂子剑,将拖放在地,卸了他手里的刀,双双按住他的手脚,用麻绳捆了结识。
  如法炮制又将劳谆给制住,公明剩却是没有做抵抗,他压根没有那个力量,他能当南天王不是凭着武力。
  苏冲指使军士将公明剩等头领制住,立即下令,四处动手,将白巾军不是围住就是捆绑,等到白巾军军士有所察觉,现四处都是王师官军,想反抗,却现官军人多势众,想偷跑,却现路已经被王师的军士堵死。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投诚被招安,做了名正言顺的官军,心里头都还挺乐乐和,没想到结局陡转,开始还有说有笑,转眼就是刀兵相向。
  公明剩、涂子剑、劳谆被五花大绑出现在众人面前,他们终于知道生了什么,这就是一个阴谋,一个兵不血刃消灭白巾军的阴谋。
  白巾军中有不少血性莽汉,知道事情严重,不想任人宰割,抽出了手里的刀反抗,结局很惨烈,对于底下的低级军官,可不像公明剩那样有活捉的待遇,一律扎死,别看苏冲出师不利,打了败仗,如今,背后放冷刀的本事可是一等一。
  前前后后,直到白巾军军士全部被缴械,总共加在一起,死亡的差不多有五六百人,拦雨关终究是被血染红,如此险关,最终还是不能善罢甘休。
  ……
  夜,漆黑的夜,没有一颗星辰。
  我从拦雨关上的小屋又给搬了出来,苏冲住了进去,我没有接受的,苏冲接受了,苏冲这个道貌岸然的人,竟然还是色中饿鬼,公明剩玩烂的女人,他这个王都来的大将军竟然拿来开荤。
  女人的别扭的欢声笑语从小屋里传了出来,在拦雨关上震响,顺着峭壁一直传播到悬崖下,传入了已经失去自由等待着宰割的白巾军军士的耳朵里,这是多么的鲜明对比,一家欢喜一家忧愁,也许这就是命。
  许久,劳中用忽然说:“将军,你打算怎么做?”
  我摇头道:“我不知道,白巾军军士再也不会相信我,恐怕都恨我入骨。”
  劳中用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就像大将军此战完结回到王都,何等的荣华富贵等着他。”
  我说:“中用,你可有什么方法说动余下的白巾军军士?”
  劳中用道:“将军,我也无从下手,大将军似乎不只是想抓住几位头领去王都领赏。”
  我说:“赵大将军私下透露给我,大将军准备抓一批最强壮的人去王都,投入角斗场里面去进行角斗,以供王都贵族观赏取乐,赢山小侯爷特意的要求,赵大将军也有任务。”
  劳中用道:“原来如此,形势还要更恶劣,从这些投诚过来的俘虏中抓捕人送去角斗场,势必造成巨大的心理伤害,要想弥补,无异于登天。”
  “中用,你危言耸听了,”劳照匆匆而来,听得劳中用分析,不以为意,“人在死亡面前都表现得无比脆弱,如果将军能够给他们一条活路,我想这些白巾军也不是不会感恩。”
  我问:“说仔细一些。”
  劳照道:“将军务必多从大将军手里将他们救下来,给他们不错的印象,改变他们的看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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