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九章
“思晴,我也是为你好,你听我的一次,不行吗?”“我凭什么听你的。”谢思晴语气里满满的不耐烦,而且还伴随着脚步声,他们的声音也越来越远,夏知秋渐渐的什么都听不清了。
“真是恶俗的三角恋。”夏知秋嘀咕了一句,没有多在意。
“曦儿?”徐雅迭打开门,唤了一声。“母亲,有事吗?”“也没什么事,我就是带了你以前的照片来给你看看,哟,你看我这记性,忘了你现在看不到。”
“没事的,您跟我讲讲吧。”听起来徐雅迭是真的很想回忆回忆以前的事,夏知秋也不想拂了她的高兴。
徐雅迭坐在了夏知秋旁边,小心地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打开了相册,一张张翻看着:“这张是你还在我肚子里的时候,那个时候啊,我喜欢吃酸的,别人都跟我说酸儿辣女,所以我一直以为这会是一个儿子。等到你出来的那一天,我还一度以为是不是有人抱错了,这是你第一次回家里面的时候给你拍的,你看这时候的你手这么小,脸圆滚滚的……”
她就像打开了记忆的匣子一样,说了很久都没有停下来,夏知秋没有发现,她的眼角竟带了几颗泪滴。
她的温柔,其实从来不是给自己的,而是给曦儿的,给那个被自己顶替了的人的,可这温柔又是这么实在,让她不自觉地沉醉其中。
有些感情,是很难被其他人弥补的,哪怕是韩溪乐也不行。
“对了曦儿,我们还给你定过一门娃娃亲呢,就是这照片上在亲你的小男孩,也是可爱的很,只是很多年不见了,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样了。我让他来见见你吧。”夏知秋精神有些恍惚,随口回了句好。
门又被打开了,宇文凌舒走进来:“曦儿。母亲您怎么也在这?”“怎么?我不能来见见我的女儿吗?”“可以可以,我有事要找曦儿,麻烦您出去一会儿行不行?就一会儿。”“唉,儿子果然是长大了,都有事情瞒着妈了。”徐雅迭抱怨归抱怨,倒还是离开了,留下夏知秋和宇文凌舒单独在一起。
“曦儿,你有没有钱啊?能不能借我一点。”夏知秋摸了摸头,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惊讶地说:“你问我借钱?为什么不问大哥或者其他人借?”“其实我已经借过了。”“那怎么?你该不会赌博吧?”
夏知秋的眼光里带着怀疑,虽然宇文凌舒看不到,却还是感受到了,连忙摆手:“当然不是,我这么正直的人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我是要跟别人谈一笔生意,可是现在资金还差一些。”“谈生意?”
“对,是跟临云市的一个商人谈生意,叫顾威,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查一查。他这几天就要来。”夏知秋沉思了一下,说:“你想要多少?”“三十万。”宇文凌舒犹豫了一会儿,报了一个比较稳妥的数字。
“可以。”夏知秋爽快地出乎他的意料,“但是我有条件。”“什么条件?”“谈生意的时候让我跟你一起去。”宇文凌舒以为她会想要礼物或者分红什么的,却没想到是这种条件。
这个条件对他没什么损失但是宇文凌舒想不明白她想跟过去的原因。“你哪来的那么多钱。”他很快又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炒股赚的,我哥给了我十万然后炒了一段时间,也不清楚具体有多少,但三十万总是有的。”“这才几天你就赚了这么多?”
夏知秋愣了一下,而后意识到宇文凌舒是把自己说的哥哥错认成宇文凌悦了。“我说的人不是他,是我以前的。”“哦这样啊。”“那么你愿意带我一起莫释晴去吗?”“这个嘛,应该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吧。”
莫释晴推门进来,笑嘻嘻地说:“你们兄妹两个说什么悄悄话呢?”“嫂子,我们就是随便谈了点事儿。”“对啊,曦儿跟我聊了聊以前领养她的那个人的事情。”
宇文凌舒和莫释晴交换了一个颜色,莫释晴接着他的话问道:“对啊,曦儿,我还不知道以前领养你的人是什么样的人呢,怎么说我们也是把别人辛辛苦苦养了这么久的孩子抢回来了,该去给一点补偿的吧!”
“不,不需要,他现在出差,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了。”夏知秋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撒谎,可能还是不想韩溪乐和他们扯上关系吧。
“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莫释晴热切地看着夏知秋,想从她身上套出些关于韩溪乐的消息。
其实宇文凌舒都不知道,莫释晴在刚做警察的时候曾经查过一起案件,种种线索都指向了韩溪乐,可最后却是以悬案被封存了起来,她当时向高层抗议过,可答案是一模一样的“不能查”。
莫释晴的正义感就这样爆棚了,她跟父母还有家里的几个人说过,可他们对韩溪乐都忌讳莫深,好像他就是个禁词。
然而越是这样,莫释晴更想知道韩溪乐到底是何方神圣,然而她没有什么机会见到韩溪乐,网上关于韩溪乐的消息是很多,但是真真假假谁也说不清。
她只能暗地里调查,得到的消息却只是些无关痛痒的东西。现在既然夏知秋这个可以说是最了解韩溪乐的人,她怎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莫释晴拉着夏知秋的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夏知秋吃痛地叫了出声,莫释晴连忙松开手,一脸歉意地说:“抱歉啊,我就是太好奇了。”“没事。”夏知秋说是这么说,还是揉了揉自己可怜的小手。
“哥哥他,高高的,帅帅的,别人觉得他冷冷的,但其实他很暖的。”夏知秋的语气带着俏皮卖萌,其实她也是故意装出来的,她还是担心他们会对韩溪乐做些什么,装出一副天真的样子,让莫释晴反而语塞,不知道该问些什么。
就在这时,宇文素也走了进来,看到夏知秋的房间里有那么多人,奇怪地摸了摸头:“怎么?这里在开茶话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