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 鸿钧与罗睺的暗算
红衣女子是谁?能够在火山梧桐树上,唯有当年唐铨摆弄过的圣兽朱雀,让洪荒四大劫难变得不完整,甚至最终让最后的劫难变成笑话,那样才可以令极力要完善的天道崩溃。
唐铨知道这四大劫难环环相扣,一开始改变太大,后面反而不好操作,所以这一次他只是抓了一部分三族高手,当最合适的时机放他们出现,这大劫安排的一切就都会被破坏掉。
朱雀被唐铨用灵魂之术在化形前就植入了忠诚于他的记忆,朱雀哪怕知道,凭借她的本事根本无法反抗,甚至唐铨抱着她时她也没有丝毫抗拒。
唐铨也不是打算把朱雀养成女奴,所以这一段时间他也没有对朱雀干过什么别的事情,大不了抱一抱,甚至连亲亲都没有做过。
朱雀和唐铨在一起只会执行命令,唐铨看了一下她手一拍整个火山连同着梧桐树都被他收到他打造的超级种植空间南方,而朱雀便呆在梧桐树上修炼,至于其它的三族则被他安排在另外的空间中单独修炼。
离开不死火山群,唐铨便沿着凤族的大后方准备回到不周山,他在洪荒没有想过要在哪儿长久居住,不过不周山那儿已经待习惯了,只要不想到处乱跑,唐铨就想回到山顶去休息。
“咻......”
正行间,一抹寒光骤然从大地上冲起刺向唐铨,这道寒光充斥着无边的杀气和凶煞,唐铨脸上微微一变手一晃倚天剑直接便向下刺出一道无比凝练的剑气对冲而去。
唐铨的倚天剑可是在一百零八品青莲中随着唐铨一同提升的,对修道之人来讲这就是他的道器,一把后天打造威力却强大到难以估量的剑。
唐铨虽然是遭遇突袭出手,这一道剑气带着的规则聚合瞬间击破寒光便冲向地面,只听一声惨叫,一道黑光忽然远遁,唐铨正待出手干掉对手却又顿了顿一下落到地面。
在一个巨大的裂隙旁,一把漆黑的长枪被剑气劈断落到地面,而一团黑血正冒着煞气蒸发,唐铨手中取出一个瓶子将黑血装入其中,这才捡起断掉的长枪低声说道:
“罗睺居然跑来暗算我,这下弑神枪都被我砍断,体内还受到重创,一个早晚死掉的货色,这是准备干嘛?”
他差一点就杀了罗睺,要不是他元灵强大一下看出了对方身份,这才留着对方去折腾。
“不好。”
就在唐铨摆弄断掉的弑神枪研究如何重新接续时,他脸上一变看向北方瞬间全力撕开一条裂隙穿入,一路急速穿梭,百年之后他出现在一个巨大的冰川,看着前方一个光罩闪烁着白芒,而在外一个青袍老头在全力攻击着光罩,唐铨眼神闪烁一下大吼道:
“谁敢动玄女,你大爷我废了你。”
唐铨的喝声中,那青袍老头急忙手一挥,手中一杆旗幡卷起数万道混沌之光向唐铨攻击,唐铨眼中闪过厉色倚天剑连续一抖,更多的剑气带着碾压之力便轰了过去。
强大的剑气绞散对方的混沌之光,那老头脚下升起一张太极图,头顶冒出一个三足方鼎,滴溜溜地旋转着散发出光芒挡在剑气之前。
唐铨的剑气是那么好挡住的,若是唐铨针对洪荒出手,倚天剑的破坏能力比他最终聚集的开天斧威力还大,全力之下洪荒直接就会被砍裂开。
这老头不用说,唐铨第一眼就看出是鸿钧,至于他为何要攻击太元玄女,而罗睺要暗算他,估摸着是洪荒的意志给出的指点。
洪荒是唐铨开辟的,他的意志虽然不能盖在洪荒之上,洪荒意志也不清楚这件事,但是对洪荒有着潜在威胁的生命,它却是知道的。
唐铨这些年并没有在洪荒有什么名声,可他作为洪荒第一人,洪荒却是知道的,尤其是西王母和东王公拜了太元玄女为母拜了唐铨为父,洪荒意志更是感到唐铨是巨大的威胁,同时作为唐铨在洪荒名义上的夫人太元玄女也就成了必须除掉的目标。
西王母与东王公有着洪荒天命,要是他们爹妈都在,往往会盖过天意,为了避免洪荒受到影响,洪荒意志牵引着两个捡到大道轮盘碎片的强大先天魔神出手就成为了必然。
只不过连天道唐铨都不在意,更何况是洪荒的本能意志,至于还没有圣人修为的鸿钧唐铨也并不打算现在干掉,有仇报仇,但是也得把利益最大化。
所谓逆破天道,是要让天道不断聚集,但是却留下了缺陷,在最关键时候全力出手,这一道缺陷就会让整个天道崩塌,最后不得不被混沌大意志碾碎重开混沌。
唐铨现在所做的一切就是在大坝之上开口子埋炸药,关键时候一点,什么都解决了,鸿钧和罗睺居然对他和太元玄女动手,若不是太元玄女手上有他给的玉符,这下估计已经香消玉殒消失不见了。
对鸿钧和罗睺,唐铨有着本能的憎恨,不过这个恨意现在依旧被埋藏在他的计划之下,出手,唐铨还是留下了许多力量,万道剑气湮灭混沌之光冲击在鸿钧身外的光罩之上,一阵噼里啪啦响动中,鸿钧被强大的冲击力打得倒飞百里,在半空中直接撕开空间便远远遁走。
“这次不杀你,等我杀你时你就知道不该在此时对我身边之人下手了。”
唐铨嘀咕着走到冰山之上,他看着盘膝坐在其中一动不动的太元玄女,手指在防御罩上不断牵引其中的力量散开,过了一会护罩消失,太元玄女站起身看着唐铨说道:
“我就知道你能赶得及,不过那个老头是谁?”
“鸿钧,洪荒意志选择的掌控者之一。”唐铨站在冰川上看着远方说道。
太元玄女不解地问道:
“那他为何要暗算我?要不是我及时启动护罩,已经被他给杀掉了,甚至这护罩挡着他依旧不想放过我。”
唐铨笑了一下,别的不说,单凭是西王母和东王公的母亲这个身份就遭受了偌大的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