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突破的契机
如果司徒传说想要成为炼金术师，刘掌柜也许还会念在他阳城之人的身份收留，现在见他如此执拗，竟然想人体炼制，刘掌柜万万不会答应的。
“你走吧，我不是不会答应你的，你的思想太偏执，不适合成为炼金术师，成为武者也许更有利于你的成长。”刘掌柜挥手让他离开。
司徒传说无语，自己还没反抗就有两壮硕的伙计出来赶人了，周围这么多人他也不好意思求收留，只能灰溜溜的离开。
可是，司徒传说的脑海里不断的浮现，他想成为炼金术师，他想自己强化自己的一双手，他更想练成《象之力》这一强大武学秘籍就。
回到五族道场，他直奔藏书阁，这里收纳了五族所有的藏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人文情怀地方习俗，大陆纪实，一切都有记载。
“找到了。”司徒传说挑灯看书，终于在一本破旧的黄书上找到了关于炼金术师的概况。
不过看了半天还是没明白为什么人体炼制是禁忌，当然，上面也记载了众多炼金术史上的人体炼制的悲惨结局。
其中最骇人的就是某位炼金术师想要复活被盗贼杀害的一家三十六口人，他选择了同样有一家三十六口人的家族，在夜深人静之时，在这家府邸外面刻上巨大的炼金阵，期望能复活家人，没想到一阵刺目的光闪过，那位炼金术师直接化为青烟，而被炼金术阵包围的那口人全都被无法估计的天地能量震为碎肉，惨烈无比。
人体炼制乃是炼金术师的禁忌，没人敢触犯，有胆子接触这一领域的，也都下场凄凉。
司徒传说将书用力一合，看了半天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人体炼制是禁忌，但他又明白，炼金术的强大，化腐朽为神奇。
第二天，司徒传说再次来到宝斎，里面的人越来越多，显然阳城众多势力对炼金术非常重视，也更加渴望。
“你怎么又来了？”刚踏进去，刘掌柜不善的声音传来。
司徒传说呵呵一笑，“来看看。”
“来看看可以，但我是不会收你的，阳城虽大，可只有我们宝斎一家炼金流，你死了这条心吧。”不仅刘掌柜非常警惕他，就连他身后的伙计也都如此。
司徒传说有些尴尬，没想到这些人对人体炼制这么抵触。
“你跟我来吧。”刘掌柜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个年轻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司徒传说小跑着跟上，两人来到宝斎里面的仓库，周围堆积如山的宝液盛入器皿中。
“打开看看。”刘掌柜指着身前的一口大缸。
司徒传说轻轻的打开，一股酸腐味扑面而来，里面是一滩肉，就像是活的，且不停的跳动，上面还有黑色的毛发。
“知道这是什么吗？”刘掌柜问道。
“猪肉？”
“这是我们宝斎一位炼金术师进行人体炼制之后，他就变成了这堆有生命迹象的肉。”刘掌柜道。
“什么？”司徒传说脸色铁青，感觉胃酸都翻出来，转身狂吐。
这摊肉是一位炼金术师？这……怎么可能。
“他想复活自己的女儿，找来一个和他女儿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的女孩，想以她为人体炼制的守恒之物复活自己的女儿，结果……他失败了，那个女孩化为青烟，而他也受到了惩罚，被虚空中莫名出现的斩刃切成肉泥，可怕的是，他还没死，五脏六腑融入血肉骨骼之中，变成了一滩活肉，生不如死的活着。”刘掌柜盖上盖子，脸色同样难看。
“这就是人体炼制的惩罚？”司徒传说吐了半天终于缓过劲来。
“没错，血肉之躯的成长乃是自然万物的定律，人力不可为，生老病死也是自然规则，凡人触犯必遭天谴，就是晋国供奉的那些超越先天境的供奉都承受不住上天之怒。”刘掌柜心有余悸的说道，“你现在还想炼制双手吗？”
司徒传说倒霉催的，连忙摇头，这就和诅咒一样，挡都挡不住。
“年轻人，炼金术博大精深，你想强化双手可以通过别的方法，不一定要进行人体炼制。”刘掌柜露出一丝微笑。
“敢问掌柜的如何做？”
“很简单，宝液的炼制遵守万物守恒的原则，你只要提炼出强化液，然后涂抹在双手上，就有改善胫骨皮肉的效果。”
“强化液？”司徒传说眼睛一亮。
“对，只要有原料，炼金术师就能提炼出强化液，我可以教你炼金术，不过材料你只能自己去找。”刘掌柜道。
“这……多谢前辈。”司徒传说大喜，他知道炼金术涉及一个难题，那就是炼成阵的刻画。
不过转而一想，他为什么要教自己这些，要知道炼金术可是非常稀奇的技巧，比武学秘籍还要罕见。
“炼金术可是很稀罕的，掌柜的真愿意教给我？”司徒传说又有些迟疑。
刘掌柜道：“自然，昨天司徒家族已经找上我们宝斎，从现在起，宝斎所有炼金术师和司徒家族结盟，我们宝斎供给宝液，你们司徒家族给我们提供保护，炼金术师虽然高贵，可是和普通人无异，没有一丝内力，因为宝液的缘故到任何地方都成为争执的对象，就好像两个大力士争抢一只鸡，不想被撕成碎片还是提早打算的好，至于你的身份我也知道，教你炼金术算是我对这次结盟的诚意吧。”
“……”司徒传说无语。
炼金术师这个职业非常罕见，而配置的宝液让人垂涎，一般顶级的炼金术师都被帝国招纳走了，成为国宝一般的存在，普通的炼金术师则四处流浪，看似风光无限，实则处处受到软禁的威胁。
刘掌柜从怀里拿出一本羊皮书，“这里面记载了炼金术师最重要的炼成阵的刻画，回去仔细研读这本书，选择一座适合自己的作为初始炼成阵。”
“这么贵重的东西……”司徒传说看着她。
“炼成阵对炼金术师确实重要，每个炼金术师都有自己的炼成阵，顶级炼金术师能施展多重炼成阵，不过，这一切的一切需要同自己千万次的磨练，一本粗略记载的最简单的炼成阵只是帮你打个基础而已，你别想太多。”刘掌柜道。
司徒传说尴尬一笑，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