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腾蛇线索
原来竟是这样!
可是有些不对啊!
苏悦想了想,面上现出疑惑之色,说道,“可是曾师祖不是说那观阵台你和云方云凝师叔都没进去过吗?怎地你现在却说你们也曾被扔进去过呢?”
云霄呵呵笑了,说道,“悦悦,你以为那观阵台是那么好进去的么?”
他解释道,“到时候你见了那观阵台就知道了,其实那观阵台是在峰顶之处,但若想要上去,必须要自己找到入口才行。而且即使是找到了入口,去往观阵台的路上也暗藏着玄机,随时都有可能将你困在里面,哪里还能进得去?”
云霄一副不堪回首的样子,“唉,当初我就是让师父直接拎到了那观阵台的下面,又丢了一本阵法书简给我,说是找不到入口不让离开,我整整在那里呆了三个月啊,看得眼睛都发直了,琢磨得脑袋都木了,结果还是没能找到什么入口。”
接着云霄笑得有些尴尬,“三个月之后我无论如何也不想在那儿瞎转悠了,师父他老人家说我是朽木,就没再让我学什么阵法了,所以我一直没能进过那观阵台。”
苏悦有些呆滞地听着,犹疑地问道,“真的有那么难么?”
云霄认真道,“自然是了。云方师兄和云凝师姐虽是找到了入口,但每每一进去就被困在里面,所以他们也从未进过那观阵台。”
他接着道,“悦悦你还不知道吧,听说这观阵台所处位置极为精妙,正好合了天地星云之势,咱们的开派祖师不仅从此处领会了法阵的玄妙之道。而且还从其中得悟了天地大道,最终渡劫成仙。”
“这位祖师在渡劫之前将他的全部所学都在这观阵台附近布置了下去,说是帮助后辈子弟参悟阵法之道,就是我刚刚说的那些了。”
原来即使天上掉了馅饼,这馅饼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吃到的啊。
苏悦囧囧地从被馅饼砸中的惊喜中彻底清醒过来,她想到清欢所说之语,不由叹了一声。“那云华真人可真是厉害得紧。竟能进得去那观阵台。”
云霄立即笑道,“可不是嘛,云华师兄向来天资不凡。不仅修炼起来极快,而且学什么都是一学就会了,他当时只用了两年的时间就进了观阵台呢。”
他笑得与有荣焉,说道。“就连师父他老人家都用了五年的时间才进去。”
苏悦顿时瞪大了眼。
两年的时间?这还算是少的?
而且那个人还被公认是太玄几千年来的旷世奇才,足可见这观阵台的不凡。
这样说来。清欢道君能允她过去参悟阵势,实在是很看得起她了啊。
苏悦一想到这儿就觉得压力山大。
她正自沉吟间,又听云霄问道,“悦悦。你还说有事要和我说,是什么事啊?”
苏悦啊了一声,方才被清欢的话震得有些发蒙。差点儿忘了和云霄说荒城地宫的事了。
她看了看周围,说道。“你住的地方在哪儿,咱么还是到你的住处再说吧。”
云霄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多问什么,直接带着苏悦去了他住的地方。
云霄的住处同样是一个不大的小庭院,但里面却是种了不少的果树,此时正是开花之时,一簇簇的花开得正旺,满院的甜香扑鼻而来,苏悦不由看得莞尔。
云霄将苏悦带到他的静室中,方疑惑地问,“到底是何事?”
苏悦方告诉了他当时荒城地宫之事。
说来也奇,她在大罗王宫想要和玄一说起此事时就像有东西卡着,根本什么都说不出来,但此时和云霄一说却是顺畅流利得很,这让苏悦再一次惊叹起腾蛇部落咒术的神奇来。
云霄将苏悦递过去的那个腾蛇的小像拿在手里,细细端详了半晌,方笑说,“我还说呢,我本是在丹霞附近被害的,怎地一睁眼却在大罗国境内了?一直还没来得及问你,原来竟是这样。”
他又想了想,方沉吟着说,“这腾蛇之像我没见过,但是有关咒术我倒是听一个道友说起过。”
苏悦一听很是惊喜,急忙问,“他是怎么说的?是哪个宗门的?那咒术是在哪里出现的?”
云霄的脸上却是现出不确定的神色,回忆道,“我是在外出历练时遇到一个道友,他却并不是东洲的修士,而是从一个叫天南洲的地方而来,他曾听说过在他们天南洲上有一个很神秘的地方,那里有人就会咒术。”
苏悦忙问,“他没说是什么地方么?”
云霄摇摇头,说道,“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听说过而已。”
苏悦虽有些失望,但还是很高兴,寻腾蛇之眼一事原本是毫无头绪的,现在无意间得了这么一条线索,以后他们若是再去找就有方向了。
她笑着说道,“那以后等咱们和青阳凑齐了就一起去天南洲看看好了。”
云霄却是失笑,“天南洲怕是不好去啊。”
苏悦疑惑地望着他,不解道,“为什么?”
云霄解释道,“我听那位道友说,从天南洲到东洲要过一大片海,叫做禁海,你知道为何叫禁海么?就是因为在它的上空根本就不能运起灵力,任何人或是法器只要一飞上去就会掉了下来。”
“但若是渡海而过,海中有很多妖兽,有的甚至到了五级以上有了妖丹,极为难斗。就算是斗过了妖兽,还要再经过一个岛屿,上面据说有人鱼一族,他们擅用歌声迷惑人,有好多修士都被他们的歌声所迷,然后丧命于禁海,所以那个岛屿附近还有死去修士聚集起来的怨气,一个不慎,也会被怨气迷了心性。”
苏悦听得脸色连变,不由脱口而出,“怎地连渡个海都这般惊险啊?”
自从来了这修真界,虽说她的接受能力一直在变强,但此时还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想了想,问道,“那你那位道友又是如何过来的?”
云霄脸上却是露出了古怪的神色,说道,“他说他是偶然间顺着一个水流过来的,他原以为还在天南洲的某条河里抓鱼,结果抓着抓着就到了东洲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