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Assassin之死(下)
“assassin!”言峰绮礼在刘健话音落下的瞬间毫不犹豫的呼唤了自己的servant,眼前的caster是真真正正的英灵,英灵的对手只能是英灵这是圣杯战争的常识……至少第四战的时候是常识。扣掉第五战的那些挂b,比如说某人民教师肉搏打saber,比如说某魔术少女肉搏打caster,比如说某废柴学生肉搏打吉尔伽美什,某执行者逆光剑杀英灵……总而言之第四战之中确实不存在可以正面和英灵对抗的魔术师,言峰绮礼同样也不例外。
对面是caster,虽然是魔术师但是也是英灵。‘代行者’虽然是圣堂教会对魔术师的武器,但是以可能来自于神代的魔术师交手的话,胜利几乎是不可能的。
从背后飞来的匕首,从树梢上射下的弩箭,从地面的落叶之下一跃而起的攻击。复数的assassin在言峰绮礼的呼唤之下显现出身形,其气息遮蔽的故有技能在现身的一刹那减弱到了最低的程度。
“如果是偷袭的话,这种程度的力量实在是太弱了,这种速度也太慢了。”从背后飞来的飞刀在撞上附魔铠甲的瞬间就被弹开,从树梢上射下的淬毒的弩箭被刘健微微一侧就避开,从身下暴起的攻击却被刘健轻松的抓在手里:“至少也要达到这种程度。”
粗暴而简单的一拳轰下,十一重龙象般若功的力量,即便是在英灵的体系之下筋力也能达到a,算上美狄亚附着在笼手上的破坏性魔术,其真实的伤害力达到a+,圣杯战争之中能够达到这种等级筋力的历来也只有借助狂化来提升身体属性的berserker之座的英灵而已。
蛮横的力量瞬间施加在assassin那戴着骷髅面罩的脸上,面罩在一瞬间碎裂成粉末,庞大的力量将assassin的脑袋连同着他的脖子从他的身体上一起撕扯下来余力不衰的轰入泥土的地面。
“这,怎么可能?”爱丽丝菲儿的眼睛瞪的滚圆,红色的瞳孔之中满布着恐慌和不可置信。那样庞大的力量。真的是caster的职介可能拥有的吗?那样一拳就彻底摧毁一个英灵的力量,眼前的英灵,如果说是caster的话,明明更像是狂战士。
言峰绮礼在这个瞬间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知道一切结束了。
如果这个caster确确实实如他所言的那样是来杀掉自己的话。那么一切都已经结束了。assassin并不是擅长于正面作战的英灵,实际上如果说正面作战的战斗力的话,不计算第五战的佐佐木小次郎,assassin可能是所有的英灵之中正面战斗能力最差的一个,甚至连面对caster都未必能够占据优势。因为assassin的职介往往并不具备如同其他英灵那样的抗魔力,caster的魔术可以在assassin的身上得到完全的力量呈现。
他唯一的依仗就是他所面对的对手并非是三骑士,甚至不是rider也更不是狂战士。而是caster,同样不擅长正面战斗的caster自己如果能够跟assassin展开配合的话,并非是完全没有可能获胜,不,应该说有很大的可能性获胜。
但是那种可能性,在assassin的攻击和那一拳之下土崩瓦解。
caster的那身盔甲,毫无疑问具备着极佳的防御力,如果言峰绮礼召唤的是其他的assassin的话。未必没有一战之力。但是依照他的师傅远坂时臣的命令,他所召唤的assassin在十八位哈桑·萨巴赫有着‘百貌’的别称。
由这一别称和传说具现而来的宝具妄想幻象在情报搜索上具有极大的优势,但是正因为如此,原本就是正面战斗能力较弱的assassin职介的sevant彻底失去了和其他英灵战斗的能力。
现在,毫无疑问的,assassin已经派不上用场了。assassin那孱弱的攻击力和那贫弱的攻击手段甚至都无法突破caster那一身附魔的铠甲。
如铁铸的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按住了言峰绮礼的脑袋,蕴含着七重不同劲力的一拳将七伤真气轰入了言峰绮礼的体内彻底的瓦解了言峰绮礼一切抵抗的可能性的同时。贪求的起源开始发动,肆意的掠夺着言峰绮礼的身上让刘健看中的一切。
首先是令咒,言峰绮礼右手上的令咒在红光一闪之后从言峰绮礼的手上消失烙印到刘健的手上之后在红光闪烁下隐秘在刘健套着的钢铁手套之下。紧跟着是言峰绮礼的八极拳技巧,他从小到大从自己的父亲处学习。自己的艰苦锻炼,在代行者的生涯之中不断体验升华的所有八极拳的奥义记忆全部一丝不剩的被刘健所吞噬。紧跟着,刘健开始掠夺一些更深入的东西。
名为言峰绮礼的存在其起源的混沌冲动。
在接触了言峰绮礼这个存在的起源的混沌冲动之后,刘健也理解了言峰绮礼这个人为什么会成为这样的存在。
刘健在此之前曾经掠夺吞噬过berserker兰斯洛特。除了从兰斯洛特那里获得了他的宝具能力之外,刘健也接触到了兰斯洛特这个存在的混沌冲动。诞生兰斯洛特这个存在最开始的混沌冲动,是‘对美好的向往’。
不管兰斯洛特这个人究竟是何等样的人,他对于‘对美好事物的向往’的冲动是他的混沌本能决定了的,因为这起源,兰斯洛特本能的想要接近这世上一切美好的事物。亚瑟王是如此格尼薇儿也是如此,即便明知道这可能伤害到她人甚至伤害到自己他也很难克制这种混沌的冲动,就好像挥舞着蜡制的翅膀飞向太阳一样,明知道太过接近太阳会让翅膀上的蜡融化,却无法克制那想要更加接近太阳的冲动。
他无法克制的冲动和他自身的道德观念形成了严重的冲突,最终导致的就是他和亚瑟王、格尼薇儿之间的悲剧。
如果说兰斯洛特的起源勉强算是好的起源的话,那么言峰绮礼的‘起源’从某种意义上而言简直就是纯粹的恶意了。他的起源是‘施加痛苦’。无论是针对心灵还是针对**,言峰绮礼的混沌冲动就是‘向其他存在施加痛苦’这一行为。
言峰绮礼最终变成追寻‘愉悦’的‘麻婆神父’,金闪闪的调教引导看起来好像起到了某种至关重要的作用,但是归根结底的原因还是因为言峰绮礼生来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天生就是一个加害者一个施虐狂,至少在型月的世界观之下,言峰绮礼天生就是这么一个人。
他存在的起源冲动就是‘向其他存在施加痛苦’这一行为,如果他天生的起源觉醒程度就要比一般人高不少,受到起源的影响要比一般人更加严重的话。那么言峰绮礼也只能从别人的痛苦之中获得愉悦那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虽然接触到了,但是刘健并未能从berserker兰斯洛特的身上夺走他的起源,因为降临在这世上的sevant虽然看起来是实体的,好像活人一样,但是本质上只是某种魔力的聚合产物。兰斯洛特本身的存在并不在这里,而是在世界外侧的英灵殿,刘健能从berserker兰斯洛特那里夺走他由魔力构成的宝具和能力,却无法夺走兰斯洛特这个存在的起源,除非他直接对位于英灵殿的兰斯洛特本身进行掠夺。
但是言峰绮礼的起源,刘健不打算放过了。
‘向其他存在施加痛苦’这一起源虽然不能算是强大。但是确实很有用处,刘健几乎在一瞬间就想到了这一起源被自己掠夺之后能够起到怎么样的作用。至少自己伤害他人的能力将会因为这一起源的掠夺而得到极大的提升。
夺走言峰绮礼的‘起源’之后,刘健轻轻的松开了他。言峰绮礼神父的身体仿佛没有骨头一样的软倒了下来,他眼神之中的光已经消失了。在型月的世界观之下‘起源’是一个人最本质最开始的东西,是一个人之所以成为这样的人的根本性原因。理所当然的,当言峰绮礼的‘起源’被刘健所夺走之后,言峰绮礼这个存在就没有了其存在意义,死亡是必然的事情,他甚至连转世的机会都没有,因为言峰绮礼这个存在的根本性。已经被刘健所夺走了。
“那么接下来。”刘健抬起了自己的右手,那上面,刚刚从言峰绮礼的手中夺走的三枚如同迷雾一样没有具体形状的令咒。
“我以令咒令之,assassin。全员来到我的面前。”
“assassin,放弃使用宝具并集合为一体。”
“assassin,站在原地,不许抵抗。”
毫不犹豫的使用了三枚令咒,再度将刚刚到手的令咒消耗一空的同时,刘健的大手也覆盖在了那唯一剩下的assassin的脑袋上。
吞噬开始。
这一次。assassin是真的死了,真真正正的,死的不能再死。同时assassin的保有技能藏知之司书,百般精通和宝具妄想幻象,也在这一刻彻底的成为了刘健所具有的东西。
干掉了言峰绮礼和assassin,刘健这才迈着胜利者的步伐,不急不缓的向着爱丽丝菲儿走去。
爱丽丝菲儿看着刘健,因为魔术被破坏而引起的反向伤害让她此刻全身无力,她瞪着红色的眼睛,眼看着刘健一步步的走到自己的身边。
言峰绮礼,是切嗣判断出来的危险的敌人。
那么杀掉了卫宫切嗣的这个人,难道就是朋友吗?
不!
爱丽丝菲儿毫不迟疑的下达了判断,这毫无疑问是比言峰绮礼更加危险的敌人。他不知道这个人刚才对言峰绮礼和assassin究竟分别做了什么,看起来好像只是简单的杀掉他们,但是爱丽丝菲儿明白,如果只是要杀掉他们的话,那么完全用不着那么麻烦。
这个人,毫无疑问对言峰绮礼和assassin分别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哟,你好啊,小圣杯。”
“爱因兹贝伦家的人造人,为了圣杯战争的大圣杯降临仪式而准备的,用以储存sevant灵魂的小圣杯,这是你的身份没错吧?现在已经死去了两个sevant,他们的灵魂进入你的身体,你作为小圣杯容器的功能已经开始渐渐苏醒,差不多再过没多久,你作为人的机能就会彻底停止了吧。”刘健蹲在了爱丽丝菲儿的身边不顾她眼中的震惊向她道:“爱丽丝菲儿·冯·爱因兹贝伦,我想要向你提起一份交易。这份交易将关乎到你的女儿,伊丽雅·冯·爱因兹贝伦的未来,决定她是像你一样再次成为悲剧的圣杯容器还是过上平淡的,属于人的生活。如果你想要交易的话,那么我们就聊聊吧。”
虽然说是交易,但是从某种意义上而言这交易并不平等。
“我先说说我这边可以付出的筹码,我可以将你体内的小圣杯系统抽出。被抽出小圣杯之后你作为小圣杯的机能会消失剩下的仅仅是一个普通的人造人的躯壳而已如果你希望的话,作为普通人活着也并非是不可能。去德国将伊丽雅从爱因兹贝伦的掌控之中救出,对我而言也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如果你觉得我所能够提供的筹码还算让你觉得有兴趣的话,那么我就先提出我的要求了。”没有理会爱丽丝菲儿的反应,刘健直接道:“我要卫宫切嗣的魔术,固有结界--固有时制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