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对小黑的惩罚

  “这个黑的儿火者,真是会给寡人添堵啊,传令下去,凡是他的后裔家眷,男人一个不留,女人全都发配到教坊司为奴,挑两个好看的,送到寡人的宫里来。”朱楧看着眼前的大火,眼神中充满无限愤怒的说道,虽然房子是黑的儿火者了,但是朱楧本来可以马上接管它了,因此看着这栋皇宫着火,其实就跟他看见自己家的房子着火一样。
  “快走!不要墨迹。”就在朱楧火冒三丈的时刻,突然听见了几声斥责之声,定盯一看,原来是几名小校绑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过来了。
  朱楧仔细打量了那个小美人一眼,见她虽然穿着普通宫女的衣服,脸上也都是污垢,蓬头垢面,但是难以掩饰住她的美貌。一双大眼睛就像蓝宝石一样镶刻在她的无瑕的瓜子脸上,虽然眼神中带着丝丝怒气,但是还是难以掩饰住她的美丽。
  朱楧转过身去,对那几名明军小校说道:“怎么回事?”
  一名领头的小旗官向朱楧行了一个军礼,一脸坏笑地说道:“启禀王上,小人们在皇宫附近抓住了这个女人,当时有七八个侍卫保护着她突围,都被我们解决了,我们觉得她的身份不简单,就审问了一个被我们抓住的侍卫,这才得知她是回鹘王黑的儿火者最宠爱的妃子——阿迪莱,黑的儿火者实在是舍不得她死,就特地让她换上宫女的衣服,并派了护卫想要趁乱护送她出城,没想到被我们几个抓住了。所以特意将其绑来,献给王上。”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么好看,朱楧十分满意地冲着那名小旗官点了点头,笑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总旗官了,你手下的人也会有赏赐,这是对你们这次功劳的打赏。”
  “多谢王上,多谢王上。”那几名明军十分高兴的连连向朱楧鞠躬,并且一把将阿迪莱推到朱楧跟前,道:“你可要好好伺候我们王上,王上,小人等人告退了。”
  朱楧知道他们还要忙着抢东西,不想阻挠手下人发财梦,道:“走吧。”
  “小人告退。”那名总旗官又冲朱楧施了一个军礼,然后一挥手带着他的手下,兴致勃勃地发财去了。
  阿迪莱用一双蓝宝石一样的眼睛盯着朱楧,脸上的怒气显而易见,恶狠狠地问道:“你就是肃王朱楧?”
  朱楧微微一笑,将手里的重剑插在地上,双手按住一脸人畜无害的说道:“如假包换。”
  阿迪莱听到朱楧自报家门之后,心中的怒火更盛了,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朱楧,仿佛要把眼睛瞪出来一样,道:“好一个堂堂的大明皇子,不仁不义,不讲信用。”
  “你说什么?嘴巴放干净点!”朱楧身后的几个侍卫当即怒道,不管这个女人是谁,敢当着他们的面侮辱他们的王上,他们决不答应。
  朱楧微微地抬起右手,向后摆了摆,笑道:“好了,你们都退下。”说句实话,他还是很欣赏敌人这种恨他恨到咬牙切齿,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的样子。而且,他还可以随意的凌辱这个敌人,到时候,听着她绝望的嚎叫和痛骂,不得不说是一种享受,冲着阿迪莱微微地笑道:“你倒是说说,寡人如何不仁不义,不讲信用了?”
  阿迪莱冷哼了一声,站直了被绑着的身子,挺起胸膛,理直气壮地怒道:“我们回鹘已经臣服于你,你为何还要发兵攻打,这不是不仁不义,不讲信用吗?”
  朱楧哈哈一笑,笑声是那么阴冷,眼睛里突然冒出一丝精光射向阿迪莱,吓得阿迪莱打了一个冷颤,道:“你们回鹘臣服于寡人不过是权宜之计,你们未曾派一个王子前来做人质,这如何是真心臣服?既然你们不是真心臣服,两面三刀,寡人打你们又有什么不对?”
  阿迪莱一时语塞,显然是被朱楧的话噎住了,但她还是对朱楧一团怒气,说句心里话,黑的儿火者的确很宠爱她,她也很喜欢这个大汗,他们本来是过着童话般的幸福生活,但都是因为这个肃王朱楧的到来而打破了这一切,她对朱楧是切齿的痛恨。
  朱楧看着她那一副恨不得生吃了自己的表情,心里不觉好笑,这女子的脾气也太过刚烈了吧,伸出手去解开她身上的绳索,道:“好了,以后跟着寡人,寡人是不会亏待你的。”
  没想到阿迪莱猛地一别身子,仿佛朱楧的身上带着电一样,怒道:“别碰我,今日我只求一死,请肃王成全。”
  尼玛!当着这么多手下被拒绝,朱楧彻底怒了,你想做苦情戏里的女主角吗?那我就做大反派好了,而且还是一个成功的大反派,直接上去一把抓住她,一只手将她提到了马背上,怒道:“你想死?你想的到美,黑的儿火者把寡人的东西都烧光了,寡人怎么着也得跟他要点补偿,你就是最好的补偿。”
  阿迪莱知道这位肃王想干什么了,被抓住的那一刻她就有了这个心理准备,毕竟她对自己的美貌还是比较自信的,但是当这一刻真的来临之时,她的心理还是无法接受,她不想被除了黑的儿火者的男人占有,趴在马背上怒骂道:“放开我,放开我。朱楧,你不仁不义,不得好死。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你有没有听过成吉思汗的故事?我就是那个西夏王妃!”
  朱楧一听这话噗嗤一声就乐了,坊间盛传成吉思汗是被西夏王妃咬断龙根而死的,她想做那个西夏王妃首先要将寡人的龙根……道:“我不是铁木真,你若想做西夏王妃的话随便你,但你现在就必须要好好服侍我。”
  “你想得美!不可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快把我放下来!”阿迪莱趴在马上还是不住地叫骂,看来这个肃王是铁了心要吃掉她了,这让她的内心升起了无限的恐怖,更可恨的是,她现在被敌人绑在马上,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等待着命运之神的宰割。
  朱楧没有理会她,牵着马,走到了一户大宅院门口,看得出来,这是一户大户人家,只不过,大门已经被砸烂,里面的东西也被翻的乱七八糟,看来是被打劫过了。
  里面的人一见到朱楧等人进来,吓得立即跪在地上磕头道:“军爷,我们这里真的什么都没有了,请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朱楧斜眼撇了一眼这个跪在地上的人,见他一脸富态,看样子是这一家的家主,身上的衣服也被扒了,只剩下了一层内衣,想必是之前穿的太豪华了,引起了明军的重视,一脸没好气地说道:“滚出去,这座宅子我们占了!”
  那名家主一听这话,脸上明显浮现出一种肉疼的表情,这座宅子可是他们家的命根子啊,是祖宗的产业啊,但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要是不滚出去,自己这一家老小的命都不一定能保得住,立即跪在地上叩头道:“是,是,是。小人这就滚出去,请军爷入住。”
  说罢,就带着一家老小向屋外走去,这里的人都哭哭啼啼地,尤其是女眷,她们刚才藏得严实才没有被明军发现,这一下子要是出去了,肯定要被如狼似虎的明军给劫掠一空,但是没办法,在明军的大刀面前,任何抵抗和解释都是徒劳的,这些人还是乖乖地向屋外走去,不敢说出一个“不”字。
  “站住!”就在那名家主即将迈出屋门的那一刻,朱楧突然喊住了他。
  那名家主被朱楧突如其来的一声暴喝吓了一跳,身子不由地哆嗦了一下,他们一家人的命运现在完全都操纵在别人手里,生怕自己惹朱楧不高兴,被他们留下来杀了,吓得哆哆嗦嗦地扭过头来,道:“军爷,有什么吩咐?”
  朱楧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胖胖的家主,他现在的心情很不好,先是黑的儿火者将王宫给烧了,让他得不到珍宝美女,而后他的这个女人阿迪莱又一直对他怒目相待,更是让他的心情火上浇油,因此也变得毫无怜悯之心起来,怒道:“我是让你滚出去!”
  那名家主一听这话,知道朱楧这纯粹是想要羞辱他,但是他能怎么办呢,总不能为了自己的一点面子,不顾一家人的死活吧,吓得哆哆嗦嗦地说道:“是,是,是。滚出去。”随即带着自己的家人从大门口滚了出去。
  朱楧将阿迪莱从马上提了下来,一脸冰冷地说道:“走吧,大美人,咱们屋里去说话。”
  阿迪莱被他提在手里,丝毫动弹不得,他不知道这个肃王朱楧的力气怎么能这么大,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小孩一样被他抓在手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但还是十分生气,坚决抵制朱楧对她的侵犯,怒道:“放开我!放开我!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这就是传说中的肃王朱楧的手段吗?”
  朱楧心里一阵冷笑,这种低级的激将法对他可以说是毫无作用,将她提到一间大屋子跟前,顺手推了进去,坏坏地笑道:“你的男人已经被我欺负死了,我不欺负你欺负谁去啊?一会儿就让你看看寡人的手段。”
  随后,进了屋内,然后自己将大门关好。他们的卫队也很识趣的将这个屋子包围起来,以免有哪个散兵游勇来打扰王上的乐趣。
  所有的肃国军队都认识肃王亲军的服装,只要看见他们围着这座大宅子外面,就知道里面有什么人,因此都十分识趣地绕路走,跑到别的地方抢劫去了。
  阿迪莱被朱楧推了一个跟头,十分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虽然双手双脚被绑,但仍然是一副怒容地瞪着朱楧,骂道:“朱楧,你不要碰我,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朱楧冷哼一声,他征战沙场这么多年,亲手送走的鬼都不知道有多少了,这个妮子居然用这么低级的事来骗他,十分轻浮地笑道:“好啊,寡人什么都见过了,就是没有见过鬼长什么样子,你要是能让寡人见到,寡人就重重地赏赐你如何啊?”说罢,伸出手来,在阿迪莱娇嫩的下巴上轻轻地摸了一把。
  阿迪莱被她的仇人朱楧轻浮之后,内心地抵触非常地大,反正她也抱着死亡的决心了,也不怕惹恼了朱楧,怒道:“你个朱家的泥腿子,你老子当年要饭的时候怕是女人都不会多看他几眼吧,要不是他撞了大运,你们能有今天?你想占老娘的便宜,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做梦!”随即向朱楧吐了一口唾沫。
  “啪”地一巴掌,朱楧将她打倒在地,骂道:“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寡人告诉你,在寡人眼里,你这样的货色什么都不是,你不要以为寡人真的会看上你。”
  阿迪莱被打倒在地,双手和双脚都被捆绑着,像一只毛毛虫一样在地上蠕动,十分想让人欲残暴之而后快,但是眼神中没有一丝惧怕,反而有一丝兴奋,道:“我就是看不起你们朱家的人怎么样?有本事杀了我啊,你不是大王吗?难道还会害怕杀我一个弱女子?”
  朱楧嘿嘿一笑,眼睛锐利地在阿迪莱身上刨了两眼,仿佛将她看穿一样,道:“你不用激我,我知道你想死,但是我偏偏不让你死。你想为黑的儿火者守身如玉,我偏偏不让你如愿。今天,寡人就让你尝尝厉害。”
  说罢,将自己身上的盔甲一件一件地脱了下来。
  阿迪莱这次真的害怕了,她确实是想激怒朱楧,好让对方杀了她,但是发现这个王爷很聪明,完全不上当,内心开始恐怖起来,哆哆嗦嗦地说道:“肃王,不要。求你了,我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吧。”
  朱楧冷哼一声没有说话,俯下身去,解开她脚上的绳索,双手握住她的两只脚脖子,使劲儿一拉,将她平平地扯到了地板中央的桌子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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