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七章 神秘黑衣人
亲眼看到另外一个“自己”出现在了面前,毗索迦虽然还是猜不出桓因到底想要做什么,可他心中不好的感觉却已是强烈到了极致。于是他说到:“兄弟,你……你这是做什么,你不能害我啊,我们是兄弟!”
桓因冷冷一笑,指着那新出现的“毗索迦”说到:“从今到:“我……你想把我怎么样?”
桓因阴森一笑,没有再说话,而是带着新的“毗索迦”走出了山洞。然后,他目送着“毗索迦”在一道金光之中飞了出去,径直朝着山下的队伍。
等待毗索迦的那一队人一直都在关注凤凰岭中的情况,而这一刻,他们便看到山中有金光闪过以后,巨大的肉山身影从其中飞了出来,径直朝着他们这边回归。
一众人都不傻,一眼就看出“毗索迦”明显是有了收获,这才急切回归。而当“毗索迦”飞近以后,他们都看到其脸上激动的神色时,他们就更是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大人出手果真不凡,我们二人去了那么久都无计可施,大人却能这么快就满载而归。”看到“毗索迦”回来,之前两个探子之中的一个颇为机灵,连忙开口奉承。
“毗索迦”一下就落到了轿子上,立马让得轿子都晃了几晃,仿佛有些承受不住他这么一砸。然后“毗索迦”吩咐到:“全体改为飞行,立刻打道回府,我要回去闭关!”
只说了这么一句,“毗索迦”就再也没说话了。众人都相互对视几眼,发现“毗索迦”此去恐怕收获极大,不由得心中暗暗羡慕。然后,他们都应了“毗索迦”的吩咐,整支队伍腾空而起,飞速朝着毗索迦的府邸去了。
一直到整支队伍消失在了过,人偶只有一个月的效力,一个月后,人偶失去作用,可只要“毗索迦”一直在闭死关,那恐怕半年之内,都不会有人发现闭关的竟然是一个人偶,桓因也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这就是桓因为人偶的缺陷想到的办法,而为了让一切都顺理成章,他还特意安排了这一次的“上古洞府”,安排了一场造化之旅。从头到尾,一切都是桓因算计好的。
当然,现在“毗索迦”回去了,家中的事情就由他主持了。桓因想要再做点儿什么,那也会容易许多。同时,庄音璃爷爷魂魄被盗,也可以通过新的“毗索迦”将此事更长久的镇压下去,不被人发现。
“真好,没想到事情进行得这么顺利,毗索迦真是蠢得跟头猪一样,太好对付了。”拍了拍手,桓因笑到。现在,他要回去料理真正的毗索迦了。
桓因打算杀了毗索迦,因为他已经失去了价值,桓因可以为庄家报仇了,这也满足了庄音璃提出的条件。然后,回到洞府他就可以问庄音璃要自己想要的情报了。
飞身回到山洞之中,桓因正要调侃毗索迦两句,可刚刚一落定,整个人却是猛的一怔。然后,他慌忙四顾,大叫一声:“糟了!”
毗索迦不见了!
桓因就离开了这么一会儿,而且并没有走远,可现在他一回来,竟然发现自己用来封锁毗索迦的阵法已经被破坏,而毗索迦则是消失无影!
这是谁干的?谁有这种本事,能够在桓因的眼皮子地下悄无声息的把人带走,甚至让桓因都无法察觉?这个人,他的修为又有多高,本领有多强?
桓因的背上冷汗直冒,若是毗索迦是被人给救了,那他就暴露了。如此,不但他的毒杀计划无法再继续,他恐怕再也逃不出这善现城了!
已经没有时间再迟疑和惊慌了,桓因现在必须要找到毗索迦,而且是立马就要找到!
好在桓因自从来到,这里一年之内恐怕都不会有几个人来。
桓因终于停了下来,悄悄的停下。他停下,是因为他发现目标也已经停下了,毗索迦就在这附近。他悄悄的,是要先暗中看一看,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此人为什么把毗索迦带到这种荒山野岭来?他若是要救人,不是应该往城中去吗?”桓因心中疑窦丛生。一边想着,他一边小心翼翼的站到了一棵树上,看向了下方。
下方是丛林之中的一小块空地,空地被大树包围,大树的枝叶茂密,所以这里连光都很难透得进来,显得有些阴暗。不过就是在这阴暗的地方,桓因看到一个黑衣人将毗索迦捆得死死的,也封住了他的修为,正在盘问些什么。
桓因已经封住了自己全身上下的所有气息,神识也完全收敛。所以他并没有被对方发现,可是他也无法用神识去查探下方那神秘黑衣人的修为和情况。
只是即便如此,桓因凭借经验也能感觉出来,下方那人的修为怕是在七源左右,若是桓因与他交手的话,胜负尚未可知。
“这个黑衣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是早就盯上我了还是顺手牵羊?他把毗索迦掳到这里来想干什么?”带着一连串的疑问,桓因开始侧耳倾听下方的两人说话。
“你……你到底是谁,你跟那炎阳是不是一路的?我可是了一句话,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桓因不知道黑衣人在说什么,可这人一开口,桓因才发现这黑衣人竟然是一名女子!
当然,她并不是庄音璃。庄音璃没有她这么高的修为,更没有她这么大的本事,而且现在还在为她爷爷残魂苏醒的事烦恼。
“一个修为在七源甚至更高境界的女子……”桓因心想,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女修之中并不是没有强者,只是一向比男修要少。而黑衣人这个境界的女修,那已是如同凤毛麟角。
“什么钥匙?仙子,你放我回去好不好,只要你放我回去,你要什么钥匙我都给你。你要是我家大门的钥匙还是要我家地库的钥匙?还是……还是我卧房的……”毗索迦一句话还没说完,黑衣女子已经一脚踢在了他的身上。饶是他如同肉山一般,沉重无比,可这女子一脚过去,他竟然如同肉球一般连滚好几圈,一路“啊啊”的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