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七 包庇
一七七 包庇
老修士没理他们,又道,“道友,本修乃是青冥谷当家修士石顶风,可否出来说话?”
此刻的叶空已经一只脚迈进阵法,就算石顶风也没有把握可以出手将他留在洞外,所以只好好言相劝。
叶空没说话,他听俩守卫说这是秘洞,再看石顶风的表情,心下知道,这老头害怕自己进洞。
这青冥谷的秘洞里到底有什么秘密呢?叶空的心里嘀咕起来。
看见叶空没有急着进入,石顶风又道,“道友,这洞乃是我青冥谷祖师闭关坐化之处,请道友莫要进入,惊了我青冥谷祖师爷的在天之灵。”石顶风说完,又撩撩长须说道,“以前也有不少修士想要强行入内,期望能寻到宝物,可无一例外,都死在洞中,尸体飞了出来,我劝道友莫要因贪恋丢了自己的性命,试想,如果这洞中有宝,我青冥谷修士为何不早点取走?”
石顶风苦口婆心的劝说,显然已经将叶空也当做是闯洞寻宝之人。
正在劝说间,后边不停的有风摆衣袖之声,元婴老祖,结丹修士,筑基真人,一下就来了一片。
叶空心里暗自叫苦,这就被围上了,想逃根本就逃不掉。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可怕了,叶空一直是很光棍的,干脆揭掉了脸上的隐灵符。
众修士看着凭空出现的叶空,顿时哗然,倒不是隐身,可以隐身的法器虽然希罕,可也是有的。让他们惊讶的是,用灵符隐身,这就闻所未闻了。
“道友,敢问刚才谷外灵爆,可是你所为?”站在石顶风身边的一个中年修士问道,此人是元婴后期修为,轻易不露面,就连谷内人都没见过。
此人的修为可以说纵横沧南了,可叶空倒也不惧,点头道,“正是!”
后边修士又是一阵哗然,都在猜测,这炼气四层的小修,是怎么样才能搞出这么大动静呢?
那元婴修士点头,又问,“可是用的一种秘符?”
叶空继续笑道,“没错!”
叶空心里一凝,知道这些老家伙对自己的灵爆符上心了,毕竟这种人人可以操作的强大符咒,谁知道都会动心。
只听石顶风又问道,“道友是何门派,在我谷外造出如此动静,不怕挑起修仙大战么?”
大战就大战,干我鸟事?叶空冷哼道,“石老祖,在下乃是一介散修,被你们青冥谷的陆振逼得无奈,这才使出如此手段。”
“陆振?”石顶风略一揽须,问身后人,“陆振何在?”
那陆振匆忙回到谷内,听说这边动静,刚刚来到,就听石顶风问他。
“师叔,陆振在。”陆振走上来,对着叶空冷冷一笑。
不好,这小子胜券在握的样子,看来石顶风必然偏袒于他,叶空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就听石顶风问道,“陆振,你为何逼迫于他?你一个结丹修士,为何要跟一个炼气小修过不去?”
“此子名叫白燕风,化名夏辉,是蛮族修士,他不但杀了我女儿,还杀了我徒弟,师叔,陆某与他誓不两立!”
叶空恼火地骂道,“你个老混蛋,你就不说我为什么杀你女儿?你纵容女儿修炼邪功,诱男子双修,趁其入情,吸人功力,以人命做炉鼎,这就是你们青冥谷的作风嘛?”
叶空一说,下边立即叽叽喳喳,小声谈论,北族几大名门对魔功邪功都是非常憎恶,所以看向陆振的表情顿时不一样。
石顶风也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恼火道,“陆振,可是如此?”
“没错。”陆振倒也老实。
正道名门竟然修炼邪功,还答得如此痛快,石顶风也不由得火冒三丈。
“陆振!你可记得青冥谷的铁律!”石顶风一发怒,顿时强大的气势包围了陆振,身边众人也受到影响,都吓得闭口不言。
可陆振却振振有词道,“师叔,我女儿资质不好,人人都知道,如果修习青冥谷功法,终身难有突破,她这才无奈修习的蛮族功法。”
接着陆振又道,“我女儿并未拜入谷中,又如何能以谷中律令要求?她不愿祸害我族修士,这才远去蛮族修炼,试问,她学这蛮族功法,又没有祸害我族同类,何罪只有?”
众人倒是被陆振问住了,蛮族对他们来说就是野蛮人,死多少都无所谓,就连炼若兰的历练任务也是杀蛮族人。
场上一下静了起来,叶空冷哼道,“既然你女儿以蛮族修士的性命为炉鼎,害人练功,那别人也可以杀她练功,各安天命,你又何必苦苦逼我?”
“我不管,你杀我女儿,我就要你偿命!”陆振生怕石顶风不同意,又去哀求那修为最高的中年修士,“范师伯,您可要为我作主,这件事您也是知道的……”
看上去这范师伯和陆振关系很好,陆振有所倚仗,这才如此理直气壮。
不过没想到,那范师伯怒吼一声,“陆振!”打断陆振,又怒道,“你纵女修炼邪功行凶害人!还想要让我帮你说话?真是气煞老夫!”
范师伯说完,又对叶空和言悦色道,“小兄弟,这事确实是我们不对,还请你出来,相信我们,我们一定会惩治陆振,给你一个交代!”
演地挺象啊,当老子是好蒙的么?叶空笑笑说道,“范大修士,若是我没有灵爆符,你会这样说么?”
那范师伯被叶空揭穿,顿时大怒,“你这散修,本老祖的修为完全可以纵横沧南大陆,还会贪图你的东西?真是笑话!你出不出来?我警告你,数万年来,进洞者数不胜数,最后都死在洞中,你不怕死就进去吧!”
叶空哪会怕他威胁,纵然出来,恐怕危险更大。这范师伯明明知道陆振所为,却临时改口,必是贪图自己的灵爆符。
“小修还真是不怕死,说不定里边有上古法宝呢,哈哈,各位,拜拜!”叶空说完,身子一缩,钻进秘洞。
“狂妄小子!你就死在里边吧!”范师伯怒哼一声,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