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七章 只能向上爬，不能往后退！
“你这个科举改革可有些不伦不类啊。”听完了李永吉最近的所作所为，张信达只是笑了笑，“又是举人又是中学生，我听着都费劲，干嘛不直接搞成现代教育那套？”
“这不是照顾士子的情绪么。”李永吉耸了耸肩，“我也想纯粹搞现代教育那套，但别人未必买账，要是我从小学生从头教，那得多久才能出人才啊？”
“你真是多虑了。”张信达不以为然，“你自己都说了，清朝读书人大都是软骨头，你就是重新搞一套现代教育体制，然后给现代教育体制相关的特权，到时候不用你去推广，那些士子自己就会巴巴的上赶着来求跪舔。”
“好吧，我说实话。我是觉得上千年的传统就这么扔了有点可惜。当年我们全盘西化，那是没办法，谁让国家被打了个稀巴烂呢，结果一切推倒重来。
可现在我们还有力量，为什么就不能结合一下传统呢？远的不说，说说咱那个时空的日本，他们的传统文化就保持的很好，所以，我想既然有机会，还是应该保留一下自己的传统文化。”
说到这，李永吉顿了顿，才继续道：“比如说科举吧，虽然我也知道科举制度已经落后了，但一些传统稍加改良还是不错的。你看我现在结合现代教育体制，不也挺好么？我的这个科举改革，骨子里都是现代教育机制。只不过是保留了一些科举时代的名词而已，你不觉得这样也挺好么？不止是科举，等我以后掌权立国了。我还要复兴汉服，复兴中国的传统文化！你不觉得这才像一个历史悠久的大国所应该有的姿态么？”
“好吧，这些就算你对吧。”张信达道，“但是我不明白你干嘛把小学定六年？是，我承认，咱现代的小学也是这个时间，不过那是为了追求全面发展。但你不同啊，你需要的是快速有效。根本不需要那么久啊。
你看，小学主要就是打基础，学习语文跟数学，语文的话。有了汉语拼音，死记硬背的话，学会常用的三千个字，差不多两年就足够了，如果是数学，加减乘除的话，两年也差不多。做到这样，基本运用就够了，然后再加强一下。比如算术里添加四则运算，语文再加点语法，学习下诗歌鉴赏。总起来四年差不多就行了；再然后，就开始发展初中生以及中专生，集中突击数理化，这样你才能迅速积累可用的人才啊。”
“怎么可能够。”李永吉摇摇头，“就算我这个时代的孩子没有现代孩子那么多玩耍时间，但要想四年就学会现代小学课程。那还是有些拔苗助长了，对他们的智力发育也很不利。你也说了。小学是打基础，基础打不稳，以后还学习别的只会更难。
何况这个时代的孩子营养水平都跟不上，智力发育跟现代孩子没法比，六年时间我还觉得少了呢。
我为什么要小学免费，还提供两顿饭？就是想通过这种方式给治下的孩子加强营养。我已经想好了，暂时来说，受限于财力，给他们提供的饭食不可能太丰富，肉蛋奶估计短时间内还无法全面满足，但我可以用现代的营养片、豆奶粉或者蛋白质粉去补充。
其实你也知道，现代的那些各种维生素片，各种蛋白质粉之类的，成分虽然不错，但现代中国人大多数根本就不需要，毕竟现代中国的经济水平，那时候国人的基础饮食完全可以提供生长所需。
也就是说，那些维生素之类的，更适合那些营养不良，收入偏低地区的人们使用，高收入的确完全不需要。正好，我这个时代的人就属于收入低，营养差的人群，在基础饮食不足的情况下，提供维生素片剂跟蛋白质粉之类的，对他们的身体成长很有好处，不比牛奶的作用差。
有六年的时间去给这些儿童调养身体，正好到第一批孩童快毕业的时候就打好了身体基础，这样他们长大后的身高跟智力也能跟着增长，而到时候我的菜篮子工程第一阶段估计也就差不多有一定成果了，这样就可以支撑我继续维持下去，甚至可以连初中的义务教育也可以推广了呢。
再说了，小学六年，也是最容易洗*脑的时候，这时候给他们加强忠君爱国的思想，提早过群体性生活，能够培养他们的团体习惯跟集体意志，将来无论当兵还是当工人，又或者当技工科学家，都是最适合的。”
看到李永吉挥舞拳头慷慨激昂的样子，张信达撇撇嘴：“嗯，看来你是真的打算称帝了，到底什么时候呢？我劝了你这么久，你拖了这么久，话说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当皇帝玩玩啊？”
“怎么也要打下北京吧。”李永吉摇摇头道，“以我现在的威望，根本就不需要披上一层皇权来凝聚人心，暂时来说，皇权这东西有固然好，没有也没什么不同。建国称帝又不是儿戏，总要打败满清，夺取国家正统的权力，然后再称帝比较好，你不觉得么？”
“我觉得？我觉得你是自己找麻烦。”张信达摇摇头，“在我看来，早称帝比晚称帝好，不过呢，既然你非要打败满清再说，那也随你。但说到这里我就要多说几句，时间也差不多了，你应该早点为击败满清做打算了。别的倒没什么，不过你不是打算坑美国人么？美国内战应该还有一年就要开始了，如果在这之前你不能稳定国内，你再想把手伸出去浑水摸鱼，就比较麻烦了。”
“我知道。”李永吉笑了笑，“放心吧，我已经有计划了，我现在的主力部队有三个师六万人。全都是战兵，目前训练的情况也差不多了，此外还有大量的守备师跟民兵部队。用不了多久，我就该发动北伐战争了。不过说到这里，之前我不是跟你要攻城炮么，你给我准备的怎么样了？”
“哦哦哦，你看你，本来我就是要说这个事儿的，结果你一上来就跟我说科举。都快忘了这一茬了。”张信达一拍脑袋，“来来来。看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好东西。”
说完，张信达侧开身体，露出后面的大屏幕，然后张信达打开手机一划。大屏幕很快就出现了一张大比例的图片。
“你现在所看到的，是国产的ah-4型超轻型155毫米榴弹炮！”张信达拿起一根不锈钢教杆，指着屏幕上的图片道，“这款ah-4型超轻牵引式榴弹炮，与英国的m777式榴弹炮一样，都采用了高强度的钛合金和轻量化的铝合金，全炮的重量在3.8吨以下，以这个口径的火炮来说，完全可以说是超轻了。几乎就是m777式榴弹炮的翻版，当然也进行了一些改良。
如图所见，这款火炮身管为39倍口径。除能发射我国所有制式155毫米弹丸外，还能发射北约155炮弹，可用弹药十分丰富。
根据实际测试，发射普通榴弹的最大射程为39公里，底凹弹为43公里，底排弹71公里。复合增程弹为138公里。
该炮还采用了国产的现代化火控，这套现代化火控系统包括火控计算机、弹道计算机、炮长显示控制器和炮手显示器、炮口初速和方位角传感器、牵引火炮间接定位装置。整个火控系统的安装接口已在设计之初就考虑。再加上自动输弹机，单炮能在2.5分内完成射击装备。
一门炮通常是9人操作，必要时，5人也可以操作，火炮在密集射击时，爆发射速可达每分钟5发，持续射击时为每分钟2发。
也就是说，这种炮具有操作简单，上手容易，精准度高等优点，比普通的火炮还容易操作，火控面板都是触摸屏，黑非洲的小学文化水平的人，稍微训练下都可以玩起来，想必你那个时代的炮兵，也可以很轻松的玩起来才对。
由于重量轻，骡马也可以拉动，十九世纪中期的中国道路情况这种炮完全可以适应。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这种炮便宜啊，比同类型的m777式榴弹炮便宜一半多，外贸出口价不过才八十万美金一门，性价比超划算啊。
你是没见那火炮真身，实在是太漂亮了。说真的，这款火炮连中国自己都没装备呢，是先走出口的路子，我也是通过南非的朋友才优先获得的，机会难得啊。
不过就是数量有些坑爹，我原本想要个一两门给你玩玩得了，毕竟你只是要攻城炮，用这样的大炮一门就够了，但他们非说要一次订购十二门才肯卖，只能多不能少，而且经过莫桑比克的名义买，中间要交不少手续费，实际购买价格是一百万美金一门，我最后一咬牙，干脆就买了十二门回来。
不过还得等几天，所以，你先等一等吧，最迟不过一星期。怎么样，听了我这么说，是不是很期待啊？”
“期待你妹啊！”李永吉压根发酸的道，“一百万美金一门？这价格买59坦克都买四五辆了！我只是要能轰开清朝城门的火炮，你给个二战时期的火炮就行了，比如54式122毫米火炮就可以，何必买这么贵的？重量？我有金手指，重量根本不是问题，大不了我到了地方，你再给我传送过来就是，何必搞这么多？”
“不能这么说啊。”张信达摸摸鼻子，嘿嘿笑道，“你也不能总是那啥金手指，总要让人适应下么。这款火炮的火控相当好啊，不用多费劲的。”
“你付款了没有？”李永吉问，“能退货不？”
“呃，付款了。”张信达小声道，“我这是借着莫桑比克的国家名义购买的啊，怎么可能退货？”
“败家子啊！”李永吉拍了拍额头，“十二门，就是一千二百万美金？卧槽，法克！”
“咳咳。买都买了，就不必在乎这点小钱了，你就当支持国家的国防事业了。毕竟我买的都是国产货，爱国啊。”张信达笑了笑，“何况经过这一系列的购买，我跟国内军火公司的关系也算不错了，以后再跟他们买军火，估计能便宜了。就像你说的54式122毫米火炮，我记得国内退役的有不少。下次再跟他们要点来就是。”
“算了吧，野战的话。我暂时用迫击炮绰绰有余。”李永吉摇摇头，“至于攻城，你这十二门败家炮也完全足够了。155口径啊，啧啧。用现代的弹药的话，至少在我这时候的中国，就没有任何一个城市的城门或者城墙能挡得住。”
“是啊。”张信达点头，“别说炸城墙，你甚至都可以当做岸防炮，打战舰了。普通榴弹39公里啊，如果换上穿甲弹，再加上现代火控系统，以十九世纪中期的战舰水平。来再多也是给你送菜啊。”
“战舰？说起这个，我上次给你的那艘飞剪船，你给我改装的如何了？”李永吉又问起来。
李永吉说的是他跟美国人买的三艘飞剪船中的一艘。还是最小的一艘，因为现代化改装的话，在这个时代肯定不成，毕竟这不是光有设备就行的，也不是说加个火炮就行，还涉及到一系列复杂的问题。所以只能送去现代，在现代化的船坞进行改造。
“你说那艘船啊。还在改装中。”张信达道，“改造一艘船哪有那么简单，就算不加武器，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行的，何况你还要假装火炮。顺便再说一下，你那次买飞剪船真是不划算，我早就在这给你买了两艘风帆训练舰，都是钢壳帆船，还带螺旋桨的，不比你那个强的多？”
“那能一样么。”李永吉摇摇头，接着顿了顿之后，他才继续道，“还有一件事，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过多接触军火了，就到这里为止，以后，你还是多给我打捞民用设备吧。”
“不接触军火？”张信达一愣，“为什么？没有我的军火，你的军队咋办？”
“我另有办法。”李永吉摇摇头。
“什么办法？你给我说说。”张信达道，“你要不说出来，我就只能继续给你提供军火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就你这一个朋友，我可不能看你自己玩死自己。”
“玩死自己？说的太过了吧。”李永吉笑道。
“切，咱大哥不说二哥了就。”张信达道，“你要不是有金手指，话说就你的水平，你能混得这么好？说白了，别看你我现在都混得风生水起，但咱俩其实骨子里还是两枚废柴，要啥啥不会，干啥啥不行那种。
你呢，做事没计划，我呢，做事没长性，也怨不得之前咱俩那么失败。或者说，做人失败不能光归咎于运气，自己的水平也很重要。当然了，现在的你我都跟过去不同了，但那也是居移气养移体，在充足的物资跟金手指的帮助下才达到这种情况的，但并不是我们自己本身多强。”
说到这，张信达顿了顿，这才接着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不让我接触军火，是为了我的安全，不过呢，我这边还容易解决，但你那里一旦没了现代军火支持，你那一摊子咋办？”
“我可以找别人给我提供军火。”李永吉略微一迟疑，还是开口道，“嗯，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其实我前两天发现系统刚开通了个新技能，就是能多增加一个代理人名额，我还没用。所以，我打算以后让新代理人专门做军火，你就专门负责给我赚钱，还有做民生，总之我希望你尽量远离危险的事情，你看如何？”
“你还可以找个新代理人？”张信达先是一愣，接着就开始皱眉，“可靠么？我不是说系统问题，而是说这种事需要双方都有足够的信任，如果新代理人不可靠，要坑你也不难啊。”
“你放心，人绝对可靠。”李永吉笑了笑，却没把可以修改代理人潜意识，甚至可以控制代理人生死的问题告诉他。
“这样啊……”张信达忽然陷入了沉默，似乎也在消化这个新出来的信息。
“我不是对你不满意。相反，我对你相当满意。”李永吉这说的是真话，因为到目前为止。他一直没有去主动修改张信达的潜意识，也没用生死问题控制过对方，但他就是那么全心全意的帮助自己，朋友做到这份上，的确是足够了。
要知道，现代社会人情冷漠，共患难容易。共富贵难，张信达在不知道这个时空交易系统可以控制代理人的情况下。就等于说是掌握了很大的自主权，毕竟表面看来，李永吉是不可能穿越回来的，所以他还这么全心全意的帮忙。的确很够哥们。
“正如你说的，我是不希望你陷入危险。”李永吉继续道，“现在时间才一年，你说去南非搞点小公司，弄点夏普斯步枪，复古拿破仑炮，还有掷弹筒也就罢了，但你现在又是买大炮，又是买军火。这些东西私人干的有几个有好下场的？所以，我才希望你以后不再接触军火了，好好的跟我做普通生意。然后帮助我搞现代化，这样要安全的多。”
“安全？你以为我不玩军火，我就安全了？别傻了。”张信达摇摇头，“别的不说，你给我那些黄金翡翠，你以为我在南非玩。就不是走私了？就不是来路不明了？
其实我的名字在这个世界早就入了一些有心人的眼，只不过走私的不止我一个。我又一直在南非混，这才……实话说，我玩军火，也是为了自保，因为我要购买大量军火，就要接触大量军火商，而军火商大都有国家背景，也就是说我是在找大腿抱啊！
说真的，我现在表面上也是身家百亿美元的人了，可惜大都见不得光，所以我不但轻易不敢回国，甚至出入都得带一大群保镖，换言之，普通人的生活早就离我远去，我要是真的放下这一切，信不信，明天我就要被撞死在街头，或者被某个势力绑票。”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李永吉叹了口气。
“也不是谁害了谁的问题，这都是我们自己选的。”张信达叹了口气，“怎么说呢，就像我之前说的，谁让我们本质上都是一些和平时代诞生的普通废柴呢。这有了金手指，就好比人穷乍富，我们根本没有多少底蕴，却利用时空走私短期内获得了大量财富。这期间，你自然是犯错不断，我其实也没好到哪儿去。
就比如说，我如今为啥混成这样？比如出入保镖？还不是我自己不够谨慎的缘故，以前卖走私翡翠黄金的时候被人摸到了门路，要不是老子有钱，又运气好，提前发觉部队，我早就被绑票了。
你说不让我碰军火，我跟你说实话，你以为我现在能撒手？你以为军火走私这一行，是说不干就不干了的？哪有那么容易啊。
当我一脚踏入军火走私这一行的时候，我其实就没退路了。我已经上了军火走私商的名单，美国人、俄国人、中国人、法国人还有意大利人，他们都盯着我。为啥我后来主要都买中国军火？那是因为我现在实际上是中国军火的代理商。
没错，就是没有国家正式承认，但却可以给我有限支持的那种私人军火商。要不然，你以为我凭什么能那么快买到许多中国军火？我又凭什么能在南非站稳脚步？还不是中国军火商需要靠我打开市场，中国实力够强，在南非影响力够大的缘故。
你信不信，我要是敢撒手不干，中国那些军火大佬肯定会失去对我的支持，然后那群南非白鬼子跟黑鬼子立刻就要把我吃掉，我连跑都跑不掉。”
“不会这么严重吧？”李永吉咂舌，“你以前可没这么说啊。”
“这种事情我能跟你说么？”张信达淡淡的抽出一根雪茄，用打火机点燃，“我就算说出来，除了增加你的担心，你又能如何？所以我之前一直在说，你其实做的还不错了，因为我做的也不怎么样。”
“那你现在没危险吧？”李永吉皱眉。
“还好。”张信达耸了耸肩，“最近中国经济疲软，特别是那些军火国企，日子很不好过，看到我能不断下订单，正乐的不行。所以说，我买他们的那种昂贵火炮，实际上也有贿赂的意思。
没错，我跟你说实话吧，咱国产的那种超轻型155毫米火炮，别看吹的多好，实际上根本没什么市场行情，因为正如你所说，太过昂贵，性价比不高，市场上比m777要差一些，毕竟m777火炮，人家是有政治意味在里头的。
其实生产这种国产超轻型155毫米火炮的厂家，根本是在亏本，我买他们12门，其实也是在补贴他们。
至于走莫桑比克的关系，说真的，我其实可以不通过他们的，但是我之所以要通过莫桑比克，实际上是要利用这个途径去贿赂莫桑比克高官，为我在莫桑比克营造另外一个洞窟。
没错，我已经在莫桑比克圈了一片私人地皮，名义上是搞工业开发，还要兴建港口，但实际上就是为了帮你，同时也是为了给我制造一条后路。我这么说，你能明白么？”
“明白了。”李永吉道，“真是难为你了。”
“所以说，这条路我们只能继续走下去，只能向上爬，不能往后退！一退就是万丈深渊！”张信达抽了一口雪茄，在云雾中眯起眼睛道，“我们只能不断的变大，变强，变的心狠手辣，变的冷酷无情，否则我们就只能被周围吞掉。嘿嘿，比如你，你要是不称帝，你肯定是死路一条，而我呢，我要是不当军火贩子跟走私大亨，我也是死路一条。
但是反过来说呢，如果我继续走下去，继续干下去，那就有太多利益群体靠着我吃饭，那我就能活的很滋润。你知不知道，在南非，我张信达也是一号人物了，大家都不敢直接称呼我的名字，只敢叫我张先生。另外，南非的很多华人一旦出了问题，很多都不找当地政府，而是直接来找我，而我呢，很多时候只需要一句话，就能办成很多南非政府跟地痞流氓办不了的事儿。顺便说一下，在南非这里，直接或者间接死在我手里的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了，起码超过五十了吧，呵呵呵。
我也是将心比心，我才劝你早日称帝，当然，你的情况跟我有所不同，所以我也尊重你的决定。”
“嗯。”李永吉一阵无语，只能点点头。
“哎哟，你看我，一说话就止不住。”张信达拍拍脑袋，“先前咱说什么来着，你可以有新代理人？”
“是。”李永吉笑了笑，“结果我一说，你就来了个长篇大论。”
“不如这样，军火呢，我已经沾上，是脱不掉了，干脆以后我专业给你提供军火物资，你让那个新人提供民用设备吧。”张信达吐了个烟圈轻轻一笑，“新人的话，应该还是清白之身，就别在祸害人家了，再说我发现我更喜欢军火，但却对什么民用设备不感兴趣。就这么定了，如何？”
“其实……”李永吉说到这里，忽然停住嘴，然后笑着点点头，“好吧，就按照你说的来吧，我的好兄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