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九章 思维跳脱的目标人物

  “恍惚就对了,说明你的潜意识在对抗那种痛苦,你平时是不是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变强?”娜拉莎循循善诱地说道。
  提出疑问的人轻轻点两下头,嘟囔:“不要骗我哦,我读书少,是潜意识对抗么?说起潜意识,感觉像被催眠,呃……或许……好吧,吃鸡蛋何必去问哪只鸡下的,总归变强了,可我自己身体难道不应该了解吗?不是吃鸡蛋那样简单的问题……”
  这人边嘀咕边小心动作,慢悠悠地走去广场适应新得到的力量。
  不止是他,头一批接受药剂的人心里同样有想法,他们读书一点不少,他们经过训练之地多年的磨练,情商也不低。
  所以他们不问,他们等待着战斗值达到二百时好选择回家,回去将有无数的荣耀降临,只是不晓得多年未回去,家里有什么改变。
  公孙慕容和娜拉莎放下心来,立即找第二批人过来。
  第一批是实验性的,只有一千人,第二批找来一万人,安置在铁矿城给准备的一间间房子中。
  催眠、注射、观察。
  被注射药剂的人无意识状态下承受痛苦,外面仪器里面的身体哆嗦着,实力同步增加。
  动静很大,神国各个部门的分析报告形成,送到上面,然后如石沉大海。
  军政双方的头脑们没去仔细看分析报告,只扫过大概的数据。便不再提及。
  他们有猜测,公孙家的人懂得某种密法,可使药剂承受吸收者处于特殊状态下。减轻所受的痛苦,精神和意识上的痛苦。
  但不能去询问,以免破坏相互之间的关系。
  聪明的政治家要学会去利用一切力量,而不是解开一切秘密。
  铁矿城,当一万人醒来,兴奋适应起自己的‘新身体’时,时间已经到了第二天的晌午。
  公孙慕容二人观察下自己的身体状态。匆匆吃过饭,再让人去叫来一万修路工。
  第二个一万人赶的路多。到傍晚才进城,他们后面的陆续往铁矿城移动。
  连接山中城、铁矿城的路还未修好,若没注射药剂,估摸着要修到开春。方能让三轮车和牲畜拉的车通行。
  然后还有一个修补工作,冬天修的路因天气缘故,天暖和了密度和坚实度会变,路面有的地方鼓起来,有的塌下去,用大石磙子配合添土找找平就好了。
  往后的二十多天,公孙慕容与娜拉莎每日不做其他事情,只为修路工注射药剂。
  加上第六批送来修路的普通人,一共二十九万三千三百人。一律注射完,先前注射的人修路速度加快,早把自己负责的区段修好。正帮别人干。
  两个人暂时无法继续为别人注射药剂,因为……没钱了。
  他俩一系列地经济运作所赚的钱,全部搭里,
  羽芒自从损失惨重,和起联合势力大量购买药剂拉升价格之后,药剂的价格进入回落期。
  二人通过合作赚到的分红、放贷的利钱、卖配方的钱。把近三十万人提高到二十战斗值以上,所剩无几。
  “果然。养队伍从来不是件轻松的事情,羽芒还在暗中使坏,后期把战斗值药剂价格拉到两万积分一支,多亏我们没提前动用库存。账,我给他们记着。”
  娜拉莎摆弄着一个用来嘣爆米花的大肚炉子,瞪了街道对面装着在别人摊子上看货的羽芒人一眼。
  嘣爆米花炉子算是个锅炉,大肚子,后面有摇把儿,还有压力表,前面是扣合螺栓进紧是密封的盖子,为了密封效果好,密封接合处使用的是类金属铅一样的软金属,但比铅好,没有什么毒。
  在盖子上面多了一个用来排气的简单阀门。
  把需要嘣的大米、苞米、高粱米,甚至是大豆等东西装进去,放点糖,扣上盖子,螺栓紧一紧,架在下面有火的架子上摇动旋转便可。
  到了一定压力,用一根管子套在扣盖子的卡点刻意延伸出来的棍子上,利用杠杆的力量使劲一踹,密封的盖子就因卡扣滑出而打开。
  里面一直受压,同时本身带压的东西在突然离开压力环境时瞬间膨胀,米花就出来了。
  当然,使用另一种玉米的话,直接同气压受热情况下它自己便能膨胀成花,就是炒出的米花,或者说是烤出的。
  这种工具是吃货的种族研究出来的,简单实用,在孩子零食缺少的年代里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前提是太老旧的状态下别使用,否则出事故会让快乐变成痛苦。
  公孙慕容也摇着一个,他本不想拿出此等零食神器,但是……
  “羽芒的人已改变风格,看我们卖小吃赚钱,他们的人居然跟着卖小吃,超过二十个这边的城池有他们摆出来的油炸摊子,每个城池最少有三十个。”
  “嗯哪!”娜拉莎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炸的各种东西小孩子喜欢吃,他们还不换油,只有在油少了的情况下添点油,吃多了对孩子的身体有害,所以我们要让孩子有更多零食可以选择。”
  “明天闭幕式,我们接着搞大型演出,正好可以卖爆米花,另一个设备不知道城主申请下来没有,粮食加工成零食,有太多种方法,现在的米花至少可以做出二十种口味和十种以上的添加东西。”
  公孙慕容边说边摇,他现在锅里放的是大米,爆出来后可以混合其他东西制作成圆球、长方体、菱形、卡通图案等。
  两个人聊着,羽芒外面的人通过站在街对面的人影像观看和听。哪怕是老员工,此刻也很无奈。
  “部长,分析不出来他们下一步想做什么。他们的思维太跳脱,似乎对什么事情都不关心,哪怕生死,又似乎对任何事情都认真,即使零食。”一个人对牟阿敦克说。
  “装的,故意装成这个样子,以麻痹我们。我的评价是……演技一流。”牟阿敦克笃定地说道。
  不管是不是演戏,公孙慕容和娜拉莎看看压力表。相继起身,把锅炉前面的卡扣杆从一个渔网篓子般的东西上面刻意开出的口伸出来,把锅炉前端全部塞进去。
  然后用铁管套在伸出来的棍子上,喊了一声‘响啦……’
  “嘭~”一大堆的大米花和玉米花就出来了。围观的小孩子刚才捂起耳朵,现在高兴地跑到近前,看看米花,再看看两个人,也不出声,只用眼神表达想吃的愿望。
  这已经是第二锅,第一锅被之前的孩子给分走。
  他俩自然不会赚这点小钱,公孙慕容只取了一半大米花去蘸糖塑形,娜拉莎一挥手:“吃吧。”
  孩子们登时高兴地打开篓子后端捆扎的渔网。从中掏出米花,开心地用衣服兜起来,在后面等待的孩子的催促下。他们高兴地跑掉。
  一锅半的米花在很短时间内被分掉,又有一群孩子等待。
  只要孩子不闹,陪他们玩的时候大人也会很高兴,如果孩子闹,那么大人应该想办法不让他们闹,而后高兴。
  公孙慕容和娜拉莎就有办法让所有孩子都快乐。
  他俩稍微清理下炉子。刚要再装粮食,一对儿六、七岁大的龙凤胎姐弟或兄妹就哭哭啼啼、满脸黑灰。提个篮子走过来。
  小女孩儿把篮子往地上一墩,用含泪的眼睛看着公孙慕容、娜拉莎。
  娜拉莎伸手擦擦小女孩儿的脸,观察擦下来的灰:“柴火灰,哪怕的柴火?”
  公孙慕容做两次深呼吸,看看天:“天不好,现在烧火会倒烟,篮子里放的是切得很不规整的鸡肉块,生的。”
  娜拉莎点下头,问小女孩儿:“你俩做饭,没使用天然气?”
  “天然气被爸爸妈妈给锁死了,怕我们用,邻居大伯送了我们一只鸡,我们想炖好给爸爸妈妈送去,可是……可是……哇”小女孩儿还没说完,就开始大哭,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小男孩儿跟着抽噎。
  公孙慕容起身进屋,娜拉莎把两个孩子搂过来:“没事没事,*,我们配合你们做,做好了给爸爸妈妈送去。”
  她没问为什么孩子不去使用邻居家的天然气,更没提两个孩子的爸爸妈妈可能已经吃完饭了。
  片刻后,公孙慕容出来,递给娜拉莎两条热毛巾,他自己手上拿了葱、姜、蒜,还有一小碗红色的汁。
  重新坐下,公孙慕容把鸡肉和调料,包括汁全部倒进嘣爆米花的锅里,合上盖子,架到火上摇动。
  娜拉莎边给两个孩子擦脸擦手,边安慰:“等一小会儿,然后你们就能吃到有红烧鸡块的味道,干锅鸡的口感的鸡了。”
  两个小家伙已经不哭了,好奇地看着公孙慕容忙碌。
  公孙慕容边摇边看压,过了六、七分钟,把锅抬开,口朝上,打开排气阀,从中开始喷蒸汽。
  大概一分钟,拧开盖,娜拉莎端盆接,一块块大小不一的红色鸡块就倒出来了,香气四溢。
  公孙慕容洗锅,娜拉莎帮着打好包装:“去给爸爸妈妈送,骨头已经酥了。”
  两个宝宝手拉手,蹦蹦跳跳离开。
  羽芒外面指挥部。
  “真他吗的有闲心。”一个老员工使劲点头。
  “原来装个排气阀是作这个用的?为了吃,他俩也是蛮拼的。”另一个恍然大悟。
  “就是说他俩根本没把我们羽芒针对他们的动作当回事儿。”
  “我需要一个排气阀,一肚子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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