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第一百零六章
巨碗呈红褐色,碗边上写满了不同字体的金色“囚”字。
“囚”字下笔有神,锋芒毕露。
话说见字如见人,从那字体中,便可以大致的判断出,炼制巨碗的主人是一个不羁的锋芒毕露的人物。
“看我的!”白衣低喝,衣袖甩飞,一掌拍向巨碗。
一声闷响,白衣被反震拍飞,不知落于何处,灰袍见此,赶紧的护住蓝悦靓跳下灰白拱桥。
“那个巨碗便是‘囚禁老祖’的法器。”从清影额正中冒出的小鱼仔,惧怕的看着巨碗开口道,“尊主,我们赶紧撤离蛮谷吧,不然接下来遭殃的就是我们了。”
“我的眼里没有不战而退的字眼。”沈涵澜眼中酝酿着风暴,浑身气势凛然,上万道雷丝从其身体中飞舞而出,嘶嘶的游向巨碗。
感受到有人想要毁灭它,巨碗碗口的方向立即转向沈涵澜,上千万个金色“囚”字,洋洋洒洒的脱离红褐色巨碗,一边吸收雷电一边压向蛮谷。
不好!那些“囚”字中蕴含了真仙之力,以尊主目前的实力根本无法抗击,清影立即挡在沈涵澜的面前,挥动万千拳影,想要击碎“囚”字。
“呵呵,一千万年过去了,还真没有想到你们还是一样冥顽不灵啊,”巨碗中央忽然飘起一个人影,冷漠的俯视众生,“囚笼炼狱!”
金色的字体霎时变成血红色,冲天而起,结成网状,耀眼的光幕染红了苍穹。
“谁也别想逃掉!”巨碗中的人影冷漠的呼和,一瞬间,苍穹中立即布满了血红色的云层,刹那间,粒粒晶莹饱满的血色水滴从天飘落,无数的骷髅吮血而涌出大地。
“大家快用灵气护体,别让血滴子侵入身体。”朱钦飞跃到天空中大吼。声音传至千里:“那些血滴子充满了邪性,可以使修士化作傀儡骷髅,成为‘囚’邪的战偶。”
“哈哈,挣扎吧。费力的挣扎吧,你们挣扎的越痛苦,我就会越开心,”囚邪舌舔唇口,变态的大笑道:“你们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你们死去的,我要将你们化作最强的战士,陪我一起征战星际大道。”
“呵呵,穆尚涵,终有一天我会重创一方天地,你休想断我的长生之路。”囚邪仰天长笑,目光灼灼的看向沈涵澜,小鱼仔:“不错不错,等我吞噬了你们的血液之后,想来我便可以成为真仙了。”
“哼。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却原来只是个伪仙。”清影不屑的冷哼,随即化作蓝色巨鸟,利爪如利器,斯向囚邪。
待清影近身,囚邪眸中闪过精光,奇怪的没有躲避,也没有反击,而是祭出一把长戟,挥舞着它击向天空。然后立即回避红褐色碗中。
不明白对方所作所为的清影,只当对方也看出了他的修为,然后谨慎的逃避,于是讽刺道:“胆小鬼。”作死吧!!
“唧——”
高分贝的嘶鸣鸟声贯彻长空。树木折断,大石粉碎,大地崩裂,大片大片的修士捂着耳朵倒地不起,不知生死,但巨碗却不动波澜。见此,清影再接再厉,继续加大功力。
轰隆~
天空聚集星辰,天火灭世,天上降下真正的天罚,这个情况太意外,以至于直接重伤没有丝毫准备的清影。
“真卑鄙,竟然也将他那份因果持加到自个的身上。”浑身焦黑的清影赶紧收敛周身的气息,同时狼狈的闪躲着天罚。
看到清影有陨落的危险,幻影立即上前去,想要解救其于危难之间,沈涵澜一个眼神立马制住了他的步伐。
这种天罚只会越帮越忙。
该到你们了,囚邪狼性的目光猎向沈涵澜、小鱼仔,只要将他们吞噬,消化掉他们的道果,他便可以再次恢复辉煌。
囚邪运转大碗,盖向蛮谷,他要慢慢的炼化他们的血肉,吸收他们的修为大道,为其所用。
“尊者,囚邪本是散仙,那个大碗曾是仙道武器。”小鱼仔焦急道,期望沈涵澜不要迎头而上,因为那样只会往死。
那次大战,他虽然没有出世经历,但那时的他已经孕育出神识,所以他多多少少的了解了囚邪的恐怖之处,那可是真仙之下的第一人啊,仅仅一人便坑杀了无数天灵族人,致使五城陨落,四族元气大伤,不得不隐退。
“清影,退回蛮谷,只要他敢进来,自会有人对付他。”沈涵澜淡定的道,随即消失于蛮谷之中。
见猎物消失,囚邪也不着急,先解决了小虾米再说。
大碗流转,朱钦半身不遂,龟大吐血,他们周遭的修士直接变成血泥,阿龙绿光闪闪,释放出无限能量,裹带轻音他们,遁入暗河中。
寒龙树!!囚邪目光大盛,驱动无数傀儡骷髅,破坏蛮谷的大阵。
蛮谷大阵击破,囚邪立即拿出十几根阵旗,挥向蛮谷,他要活活的祭祀沈涵澜寒龙树他们。
祭练傀法大阵的气息一现,立即惊醒了一人。
空灵啾驾着木牌出现。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找了你一百万年,不见你身影,没想到啊没想到,却在醒来时遇见了你。”一看到囚邪,空灵啾立即汗毛倒竖,愤怒异常。
“听好了,我叫空灵啾,是空灵幺的哥哥,我们这一族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空灵啾揪着囚邪的耳朵,破开苍穹,就此不见。
苍穹血色不再,地上傀儡成灰,被血滴子侵蚀的人员停止恶化。
死了,他终于死了,哈哈,果然遭报应了,哈哈哈哈,朱钦不理会伤败的身体,癫狂的大笑,眼泪直彪,这下子他可以死而瞑目了。
“小月亮,那就是你那姐妹的师父了吧,还真是牛逼。”灰袍一眨不眨的望着空灵啾的身影,竖起大拇指道。
蓝悦靓点头,看向白衣消失的方向,担忧的再次道:“灰师父,你不用在护着我了,先去找白师傅吧,还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他无碍。”灰袍指着一棵大树上的人影道:“他奸诈着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