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左丘钥VS蔺澜霆
众属下懵逼:“……”
什么?
不要插手?
为什么?这可是刺客,虽然……看起来像个女刺客。
可是爷会色欲熏心到因为一个女刺客所以手下留情吗?
白宫大侍卫绝空看着于溪急切道:“于大人,太子爷不会有事吧?”
于溪也是急死了,“不知道啊,爷刚闻了一大堆迷香,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呢!”
“啊?爷没事闻迷香干什么?”绝空惊呆了。
然而于溪却是没空理会他,紧张的盯着屋顶上一来一回的两个人。
饶訾君大概没想到左丘钥的实力如此的强,攻击迅猛全是杀招并且刁钻至极。这样的实力,整个东雾国都绝对少有。
他一直猜测到钥钥不简单,可是没想到比他想象的还要不简单。
“钥钥,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解释。”饶訾君目光直视左丘钥,在她靠近的时候,轻声安抚说道。
左丘钥直接无视书房底下汇聚的众多人马,面巾底下的眼睛漆黑深邃,声音很独特的清冽,气质有些张狂冷漠:“听你继续狡辩么?”
她也听到了刚才饶訾君嘴中的“他”。
虽然不知道“他”是谁?可是左丘钥缓了一会儿便也冷静了下来,想知道其中的缘由。
他为何要如此戏耍自己。
“钥钥忘记我之前一直跟你说,我从小便身体有病么?你之前问我的时候,我只说是头疼。其实不是的,而是我一发病便会变成另外一个我,彼此失去全部的记忆。”饶訾君找住空隙的机会,一口气把自己的身体状况解释了出来。
对面的左丘钥才突然停了下来,看着饶訾君真诚的脸,却是停了下来:“你还想耍我?”
“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于溪,问问他们。这下面所有的侍卫都是我的心腹,对我的身体状况都无比清楚。此时我若是骗你的,那就是临时杜撰没有串通。你去问问他们,就知道我说的话是真是假了。”饶訾君已经站在了原地,他表情有些难过,一双狭长的眸子看着面对包裹在黑色夜行衣下的女子,里面盛满了不舍:“可能你之前见过的我不是我,而是另外一个我。我不记得他存在时的记忆,若是伤害了你,我很抱歉。可是钥钥,在街上巧遇你砸中你的是我,陪你看烟火的是我,相拥与你整夜的人……也是我。”
说起这个,左丘钥就气的胸口疼,“闭嘴!”
“可是我只有那一夜的记忆,所以不知道当时为何会在那个地方?也不知道钥钥你怎么也在那里?后来的记忆又突然没有了,所以钥钥可以告诉我醒来后发生了什么吗?肯定是“他”清醒了,所以他可有做什么让你难过的事情?”说起这个,饶訾君就更迫切了。
那般美好的记忆,可是后续却不存在在他脑海里了。
醒来之后,他有没有伤害到钥钥而一无所知。
一想到蔺澜霆睁开眼睛看到自家钥钥那般模样,饶訾君心头就一股子怒火。他根本不懂钥钥的美好,也不懂他跟钥钥那么多美好的记忆,所以……肯定会伤害到钥钥的。
左丘钥看着对面男人急切的神情,不得不相信他话里的真实性。人格分裂么?
仿佛第一次在秋原山见到他的时候,确实是另一个人的样子。
后来在街上撞见,他面容坦荡,若是单纯欺骗不可能逃过她的眼睛。
收起手中的武器,左丘钥情绪好了不少,却是依旧冷声道:“那夜什么也没有发生。”
底下的于溪等人本来守在不远处的。
他们担心蔺澜霆此时的身体状况,都远远守望。
刚才没听见太子爷刻意压低的声音,却是听到了女子这句清冽冷漠的回应。
什么那夜什么也没有发生?
“这……难不成……是桃花债?太子爷到底……对这姑娘做了什么?害的这姑娘冲到门前来用刀逼问?”绝空禁不住小声的对着旁边的于溪嘀咕道。
于溪却是微微凝眉,然后有些疑惑:“别胡说八道,爷才不是那种人。”
不过却是仔细看着屋顶上自家主子的模样,突然有些反应过来,瞪大眼睛声音不稳道:“等等,也可能不是主子。”
“于溪大人,什么意思?”绝空懵逼。
就听到于溪声音惊慌道:“主子病发了……”
“什……什么?那岂不是……”绝空立马反应过来,同时吩咐身边的属下们严谨待命:“你们全部给我小心点,守着四周不能让外人靠近。”
“是……”
而此时的屋顶之上,男女对立。
“钥钥还不相信我的话吗?”饶訾君十分难过。
左丘钥看着他:“既然如此,装疯卖傻的应该的也是你吧!你现在身有功夫,那日落水为何装作什么都不会的样子?”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钥钥肯定不给我跟着了。钥钥,我只是想跟着你,不舍得短暂的病变时候,与你分离。因为,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我会突然的消失,只能动用一切的办法快速与钥钥认识,又害怕被你排斥,警惕,却毫无办法。”饶訾君对左丘钥唯一的欺骗应该就是掩饰自己性格做一个呆子了吧!可是他如果不这样的话,钥钥怎么会放松警惕给他相处的机会呢?
他出现的几率,如此的少。
只能用有限的时间,陪着她。
左丘钥听着饶訾君低落的话语,他的声音很轻却因为内力缘故全部飘入她的耳中。只有她一个人听得见。
左丘钥觉得自己疯了。
看着对面那双清澈小鹿一般的眼神,竟然……动容了。
“钥钥,你看下面,他们时刻警醒着不是因为你,而是我。他们应该发现我已经不是我,或许说……不是他们以为的皇太子的模样了。”
“钥钥,我能存在的时间太过于短暂。我想好好的认识你,光明正大的和你在一起,不想浪费任何的时间。”
“钥钥,我不是个正常人,当时不敢跟你说,是害怕你嫌弃我。现在,你如果怨我怪我,那就杀了我吧!反正这个世界上,也没有真正爱我的人了。他们背地里,都害怕我现在的模样,甚至都觉得我是一个怪胎吧!”
饶訾君的笑容落寞而受伤。
左丘钥觉得自己疯了。
听着这些话,竟然……为此时对面的男人,感到微微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