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踢馆
第387章 踢馆
郑老拿出手机,给他的门生,也就是黄树郎的顶头上司打去了电话。
“喂,你们部门有个叫黄树郎的,在老百姓面前摆官腔,看病还插队,这对社会影响很恶劣!你一定要从严处置!”
“有这种事?我这就处理!”电话另一头的领导说道。
随后黄树郎的手机就响了,一看号码,顿时浑身打颤。
“黄树郎,你马上给我滚回单位,把你的丑事一五一十的向我交代清楚!”
说完话,领导就挂了电话。
黄树郎则两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这下他算彻底栽了,他的领导是郑老的门生,肯定会对他从严处理,搞不好就可能从主任的位置上撸下来。
钱助理红着老脸,把他扶了起来,二人迎着众人火辣辣的目光,全都脸上滚烫,简直就是无地自容。
在他们灰头土脸的走出医馆的时候,陆山河在后面喊,“黄主任!我提醒你一下,你胸闷上火,其实是因为壮阳药吃多了,而且已经出现了严重肾亏!”
“哈哈哈哈哈!”医馆里发出炸堂一般的大笑。
黄树郎老脸实在挂不住了,直接腿上不稳,一个踉跄从门口台阶上摔下去,摔了个重重的狗吃屎,两颗门牙都被磕掉了。
“嗷嚎!!”黄树郎爬起来,连哭带嚎的跑开了。
“郑老,多谢你为我解围。”陆山河笑道。
郑老摆摆手,“分内之事而已,你先给他们瞧病就是了,我不着急。”
陆山河看病的速度极快,加上有透视的能力,几乎瞬间就能断定人的病情。
不管是给病人施针还是开药,也都手到擒来。
还不到十分钟,就轮到了郑老。
郑老是来找他取脑中子弹的,这是个十分细致的工作,就没办法那么快完事儿了。
“各位!”陆山河看向后面排队的人们,“郑老的病情有些特殊,大概需要十分钟的时间,大家要多等会儿了。”
“没关系!我们不着急!”
“是啊!老先生为我们老百姓出头,就算耽误再多的时间我们也心甘情愿!”
陆山河拽过一张床,让郑老躺在上面。
“小子!你就是这家医馆的老板!?”门口传来一声充满敌意的喊声。
只见一名身穿休闲装,看起来也就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是的,你是谁?”陆山河问道。
“我是来踢馆的!”男青年径直走了进来。
全场发出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
“这人谁呀?太嚣张了!”
“明目张胆的来踢馆,难道是帮派分子?”
“管他是谁呢?有这位老先生在,有哪个流氓敢来闹事?”
陆山河乐了,“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来踢馆?”
男青年道:“听人说,几天前这条路上发生一起车祸,有个人只对着伤者的背后扎了一针,就让伤者身体里的玻璃碎片飞了出来,那个施针的人是不是你?”
“是我,怎么了?”陆山河道。
“胡说八道!”男青年道:“要做到那种事,必须以气御针,你年纪轻轻,怎么可能有以气御针的本事!”
以气御针,需要极其纯粹,和收发自如的内劲,再配合银针进行输导才行。
这和练武的内劲是有很大差别的,需要有极其精纯的内劲,还要掌握好力道,以及气息运转的方向才行。
就算是天赋不错的中医,用尽一辈子,也未必能够入门。
“这么说,你是来打假的?”陆山河笑道。
“我要跟你比试一下!看看到底谁的针法造诣高!”
说话间,那男青年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将盒子拉开,只见一排金光闪闪,以及一排银光灿灿的毫针出现在众人眼前。
“哗!!”
人们全被这些光芒闪到了眼睛,不约而同的发出一阵惊呼。
郑老瞳孔一缩,道:“小伙子,你是阴阳神针-杨双的什么人!?”
“我叫杨平安,是杨双的孙子。”年轻男子道:“老先生,想不到您能认出这些针的来路。”
“原来是有京城小神医之称的杨小兄弟!”郑老赞道。
“相传你爷爷有十二根金针,十二根银针,每次给人针灸,都是金针和银针齐下,针到病除!”
“去年我去京城疗养院看望我的老班长,有幸见到杨双给人施针,实在让人叹为观止!”
“是的,我们家传的针法就是双针齐下!”男青年一脸的自豪。
“现在这二十四根金、银针都在你的手里,难不成,你已经完全继承了你爷爷的衣钵?”
“当然不是,我的医术跟我爷爷相比,简直不值一提,这次带着家传的宝贝上门,是为了挑战他!”
杨平安抬手指向了陆山河,“哥们儿!我要向你挑战,你敢不敢应战!”
“我还得给人看病,没时间跟你挑战。”陆山河道。
“小子,你是不是怕了?怕了可以认输,用不着找借口回避!”
“干脆这样好了!”郑老说道:“陆医生,我不着急取子弹,你就先跟他比试一下吧!你和他,就通过给这些顾客看病,来比试医术好了!”
“这得看看顾客们的意见了。”陆山河看向排队就诊的顾客们。
“我没意见!反正都是看病,你们比试医术,还能看个热闹。”
“说的对,我也不介意!”
“既然是京城来的小神医,医术肯定是信得过的,我也没有意见。”
顾客们纷纷表示赞成,反正又能看病,又有热闹可看,何乐而不为呢。
“要比试,总得有个赌注才有意思。”陆山河道。
“我正有这个意思!”杨平安道:“如果你输了,你就拜我为师,还要在你的医馆招牌上,写上杨平安之徒五个字,怎么样?”
“没问题。”陆山河道:“如果你输了,你就把手中的金、银针给我,如果你想要回去,就要你爷爷亲自来取,有意见吗?”
“好!”杨平安点点头,他从没见过医术比自己高明的同龄人,况且对方又是个无名之辈,他并没把对方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