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星君踪迹
此时在杭州城郊外,一处山峦之上,王渊独自盘膝而坐,周身缭绕着一股浓郁的无形炙热高温。
炽热高温流转,周围白云隐隐化为火云,脚下山峰亦似缓缓化为岩浆。
此时他周身缭绕着一圈无形紫色火焰,掌心深处那一团无形紫光更为浓郁。
身前另有奇异大鼎,却任由无形紫火炙烤,全无动静。
这道身影自然是王渊。
他担心融合九尾狐火,旱魃魔焰会有异象,便是将炼制之地改在了郊外,现在看起来有先见之明。
不过周围被乾坤八卦阵包围,倒是并无异兆流露出去。
王渊操控着掌心深处浓郁紫色火焰,这团无形紫色流光在他催动之下,点点光华熔炼虚空,让虚空都为之扭曲,彻底化为了一团紫色汪洋。
涅槃神焰本身就兼具创造与毁灭神妙,以涅槃神焰为主吞噬了九尾狐火,旱魃魔焰之后,涅槃神焰发生了一种十分神妙的变化。
毁灭威能更为可怕。
火焰之下,如能化为绝域。
“神能暴涨!”
王渊凝聚紫微星光灌注在着掌心全新的涅槃神焰上,顿时见其化为一头高贵无比的紫凤出现在虚空中,双眸中凝聚着毁灭一切的神能,灵动浩瀚。
“这算是一种真正的火行大神通!”
对此,王渊神色间带着难以言喻的喜悦之色。
让认定这种吞噬之后的紫色神焰为大神通,是因为未来他身上还会有新的模板,若是一直能够让这团火焰吞噬,它定会越来越强。
甚至未来,举手投足之间有灭世之能,也未尝不可!
此时他缓缓收回掌心,重新将这全新的涅槃神焰纳入体内,只是纳入体内,王渊顿时心头一动。
这涅槃神焰融入体内之后,与往常顿时大不相同,一股炽烈无比的神力灌入四肢百骸,先天紫微道体也隐隐有些承受不住!
这涅槃神焰的威能太过于强横,现阶段的先天紫微道体融合起来,也颇为吃力。
“还是低估了这涅槃神焰威能!”
王渊感受到这种变化,神色有些变化,不过他并不慌乱,运转星神不灭体。
涅槃神焰的破坏速度仍然还是比不上先天星神的恢复速度。
这种角力一直持续到晚间,他周身流淌的无形紫光才缓慢内敛,进入四肢百骸。
而且经过了涅槃神焰的强行冲击,先天紫微道体隐隐更上一层楼。
先天紫微道体身为天地间最为神妙的先天道体之一,拥有着非凡神妙,换了寻常道体,容纳不了如此神焰,恐怕只能选择强行封印,等慢慢徐徐炼化。
“看来还得想办法寻找一门锻体的神通法门!”
王渊此时双眸有些感叹。
星神不灭体也算是强大,但这只是先天星神所自带的一种体质,代表着更多的是潜能,并不是真正的锻体法门。
先天紫微道体的潜能,现在连十分之一都没有发挥出来。
若是能有一门强力的锻体法门,完全可以给自身增加一张王牌啊。
先天紫微道体是能够承受更加强大的锻体法门。
强大的锻体法门配合炼化神焰,这等于如虎添翼!
……
王渊注意到,随着他全力吞纳先天紫微星光,浩荡紫微星光垂落,这片山峰周围隐隐已经被不少神祗注意到了。
紫微星在天地间并非是寻常星辰,哪怕是寻常星辰散发如此星光,也会被强者注意到,更不用说紫微星绽放如此宏大紫微光柱落下。
若非乾坤八卦阵掩盖,不知深浅,恐怕有神祗上前查探。
撤去乾坤八卦镜,王渊周身紫微星君的爵服出现,周身紫光流转,霎时化作一团星光自虚空一闪而逝!
……
此时远远的地方,有一尊尊神祗眺望那浩荡紫微星光化作光柱降临的异象,神色震动。
“能够吸纳如此宏大紫微星光的存在,只怕是紫微星君降世!”
“紫微星君出世了吗?不是听说自帝君陨落之后,紫微星君无主,这是否是紫微帝君散落在山河中的神器出世所诞生的异兆!”
黑暗中,有一尊尊神祗悄然议论。
转瞬却感知到天地灵机场那剧烈的冲击波动,在瞬间消失,只有道道紫气逸散,却见头顶那接引而来的浩荡紫微星光已经消失。
那来自于紫微神权的镇压力量消失,不少神祗立时起身前去查看。
山峰之前,神光流转,黑夜中一道道神光接二连三破空出现在山头,众神很快看到了山峰上那化为白地琉璃的残痕,只是除此之外并无任何收获。
除了数尊神祗之外,还有数道仙光流转的身影自远处而来,同样上前查看。
“此处紫微星光遗留的痕迹太过于浓郁,恐怕的确是紫微星君在此出现过!”
查看的这道婀娜身影从地面上拾起一把砂砾,只见手中砂砾隐隐透露出一丝浓郁紫光,侵染了紫微星光的力量,这些寻常砂砾都变成了一种宝物。
这白衣女子目光澄澈,她面容秀雅,气质却宛若庙宇中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令人动容,身后还有着一位身穿青衣的活波少女。
青衣少女一脸震动:“紫微星君,这是神仙啊,神仙应该不会对我们随意出手吧……!”
“只要不肆意妄为,神仙也不会对我们随意出手!”
白衣女子略为笑了笑,同样望了一眼周围一颗颗晶莹紫色砂砾,大袖一挥一道浓郁白芒将其全部收起。
“这些紫微星砂侵染紫微星光,也是罕见宝物,好生炼制可以克制鬼神!”
见白衣女子此举,其他神祗才恍然大悟,连忙也要上前收取,却见原地已经空空如也,所有星砂已被白衣女子给全部收集了,顿时后悔不迭。
再抬起头,两道身影转瞬离去。
……
杭州城,东大门的德安街内,此时幽月高悬,袁家大宅中众人却是无比紧张。
袁家是杭州城城区有名的刽子手家族,其祖传手艺斩人手法奇特,被其做斩的死囚,头颅掉下来,血不溅地,人头落下而全无痛苦。
传到袁金福这一代,这门手艺愈发的出神入化!
此时在袁家大宅内,袁金福以手拄着刀柄,坐在院子里,此时满面的凝重,紧紧盯着门口。
一股诡异绝伦的恐怖氛围笼罩在大宅中,袁金福是强打着精神,额头冒着冷汗盯着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