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九 吞丹,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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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溪云回过头来,恰好看见黄迁生将丹药吞入腹中。
“你吞下了禁丹!?”
黄迁生擦去嘴边血迹,露出一抹诡谲笑意。
“你身上那粒丹药,虽是如今炼出最好的一粒丹药,但其实都不过是残品禁丹,吞下后会调动体内气息,冲击人体大穴,激发修士潜藏的底蕴,但至多维持一个时辰,更会因挥霍自身底蕴,埋下诸多隐患。”
张溪云脸色不甚好看,却还是出言讥讽道:“你说这些,是想让我不要打那粒丹药的主意?”
“不过残品禁丹,有何可要?”黄迁生伸开手掌,手中竟还有两粒乳白色的丹药,想来是比张溪云所得那粒差了些,故而未显得晶莹剔透,但他知晓,这的确是禁丹,因为这两粒丹药同那日蒙面人吞下的丹药一模一样!
“那粒丹药你想要便拿去,就连这两粒我也可一并送你。”
“原来你真正在意的,是那封书信......”
黄迁生站起身来,又再道:“将那封书信给我,前面所说的条件依然允你。”
“别做白日梦了,你当我真会与你做这桩交易?”张溪云轻哼一声。
“我当然知道你打定主意想要拿下我......”他的声音渐渐冷下来。
张溪云嗤笑一声,“既然知道,那你何必再问?”
“因为我要杀你......”黄迁生发出阴森笑声,“便要等体内药力发作!”
张溪云笑容敛去,连忙撤身退去两步。
不过眨眼间,面前之人已不像是原来的黄迁生,他眸中泛着红光,本与张溪云一般高瘦的身材竟也发生改变,渐渐壮实起来,更是高过了张溪云。
黄迁生一拳砸出,拳上泛起墨色。
墨色自他拳上飘荡开来,与掀起的拳风融汇,无形的拳风,化为实质墨意。
墨意又因拳风利意,化为锋利的刀剑之气。
张溪云同样轰拳相对,却见铺天盖地的刀剑墨意席卷而来,将他拳头划开数道口子。
然后那一拳砸来,与张溪云对轰。
“轰叱——!”
船底仓库轰鸣声传响,整艘楼船都似颤抖了一下。
船底木壁,被两道无匹拳意轰烂。
黄迁生闷哼一声,拳上也见血迹,却无多少大碍。
而张溪云却是被余力轰得不停往后退去,手臂上鲜血淋漓,拳上血肉炸裂开来。
“他吞了禁丹,实力暴涨得竟如此厉害!”只凭这一拳对轰,张溪云便看清形势,若是此时再与黄迁生一战,实为下策。
黄迁生却不能再浪费时间,朝着他欺身袭来,又是墨意重拳挥出。
张溪云抬手发出两道剑气,稍稍阻拦黄迁生步伐,更借余力纵身避开。
那一拳砸在船板之上,砸出一个巨大豁口。
若不是这层船板之下尚有一层,这艘楼船便要涌进海水。
此时船底仓库的楼梯上传来一阵阵匆忙的脚步声。
“张兄!”李然的声音传来。
张溪云回头望去,心下一松,李然四人将将赶到。
“诸位小心!黄迁生便是蒙面人同伙,他刚刚吞服了一粒禁丹!”
听闻此话,众人望向身形大变的黄迁生,顿时便不疑有他,安忠、安义更是直接祭出魂兵,轻轻蹬足,一枪挑去。
黄迁生往前一步,长枪刺过他的肩头,他却发狠似的不管不顾,伸手一把抓住安忠、安义二人。
“啊——!”
他怒号一声,身躯一震,魂兵枪头碎裂,他双手一甩,安忠、安义二人被他狠狠砸向两侧,重重跌落在地。
黄迁生自知即便服下了禁丹,自己也难挡他们五人联手,要是再被拖延一阵,药力失效,那更是任人宰割,故而果断决定杀出此地!
他急速向前掠去,张溪云知他想逃,御使四道剑影去拦,黄迁生重施故技,轰出一拳,墨意袭去,缠住四道剑影,他再轰一拳,逼得张溪云不得不闪身躲开。
李然、秦衡二人一惊,连忙去挡,却又哪里拦得住如今的黄迁生,被他一拳便轰出一条生路!
张溪云回过身来,见黄迁生已往上面船舱而去,急忙大喊道:“诸位快追!船舱内有不少凡人,恐会被他所伤!”
安忠、安义再凝魂兵,连忙随张溪云朝船舱追去,李然二人也跟着追了上去。
船舱客房,阮青妮拽着父母从房中走出。
“爹娘,你们快些啊!”阮青妮朝父母撒娇道。
“好端端的,非要去船尾欣赏什么风景?”阮孟河皱住眉头,似有不满,却又拿这个女儿没有丝毫办法。
阮青妮瘪着小嘴,应道:“还不是要怪阿爹你,说是为了安全着想,莫要随意外出,今早我们可是连早饭都没去大堂吃,害得女儿都不能听说书先生讲故事,在房中待了一个早上,阿爹你也不怕闷死女儿!”
“我还不是为了你们母女二人着想,昨日的场景你们又不是没有见到,那等修士争斗,我们若是身在其中,实在太过危险,还是避开为好。”
阮夫人无奈笑道:“行了,行了!女儿都求了你一早上,你好不容易才答应陪她出去散散心,就不要再提这些了。”
见母亲帮着自己说话,阮青妮朝父亲做了一个鬼脸,道:“就是就是,阿爹你就是太谨慎,老是杞人忧天。”
阮孟河摇头苦笑,叹了口气。
“昨日才知道,张家哥哥竟是一名修士!可惜他现在人不知在哪,不然我们便可以让他和我们一起,那多安全!”阮青妮脸上明显闪过一丝失落。
阮夫人亦是感慨道:“平日里看张小弟斯斯文文的模样,我还真以为他是一名外出游历的学子,未曾想他却是名修士,真是人不可貌相,不过他为人平和,又易亲近,对我们一家也是时时笑颜相对,一点都不像其他修士那般自持清高,显得高不可攀。”
阮家虽有修士供奉,却都不过是**、四象修为的凡尘修士,平日里须得好言相对,事事伺候,生怕惹得供奉不高兴了。
“是啊!张家哥哥对我可好了!”阮青妮兴高采烈道。
阮孟河仍未松开眉头,朝自己妻女道:“你们别一口一个张小弟、张家哥哥,张......张溪云他是名修士,据说修士要是到了一定修为,容貌便永固了,再也不会变老,说不得他年纪比我都大,你们这般叫着岂不是无礼,小心惹得他不高兴了......”
阮青妮嘟着嘴,回道:“他才没有阿爹说得这般小气,况且我们以前不也是这么叫的,他可从没生气过......”
“以前是不知者无罪,现在我们知晓了他的身份,便当存着那份敬意。”
见阮青妮听得没趣,阮孟河脸色一正,又要接着对她淳淳教诲。
就在此时,一道人影急速掠来,转眼便到了阮家三口面前。
阮家三口还未反应过来,又听一道声音从远处传来。
“阮大哥,小心!快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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