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只属于张幼龄的战场
马尔修斯扭动着蛇一样的尾巴,一百八十度翻身爬起来,手握三把寒冰剑甩在了张幼龄身上。? .???.??
水元冰剑——
张幼龄柔软的身躯乎常人的敏捷,原地后空翻躲过攻击,暴退了四米远,除擦破了一点皮外,全身安然无恙。
“破甲!-175!”
马尔修斯的水元冰剑是一个二阶技能,只磕磕点皮也打出了破甲伤害,瞬间带走了张幼龄五分之一的血量。
张幼龄没有冒险,起手一个破晓之盾罩在自己身上,又把自己的血量拉回了安全线。
战斗进行到如今这种程度,马尔修斯已经伤痕累累,血量也很快见了底,而张幼龄依旧游刃有余。
事实证明,她的运动天赋真的非常惊人,听张小蓉说,龄龄在初中时一直是个体育健将,曾代表江城中学拿过市里的5o米、1oo米及8oo米田径冠军。
然而让她止步全国,没有幸运地成为一员田径运动员的真正原因,竟然是因为她疯狂暴涨的胸部。
也对啊,小李子津津有味地看着张幼龄,那简直就是奔跑的杨玉环啊,尤其是那两只小白兔,特别引人注目。
察觉到男孩不安分的眼睛,张幼龄迅涨红了脸,嘟囔着嘴鼓了他一眼。
光看还不够过瘾,小李子又情不自禁地说了一句:“36e啊,真壮观……”
张幼龄哼的一声,翘着小鼻子不再看他,转过脸去专心杀她的boss。
她偷抿着嘴,转身的时候,还是有些窃喜的。
一旁的马尔修斯也没有闲着,只有最后丁点儿生命值的它开始奋力反击。
它紧紧地揣着一团青光,先往地下投下一片阴影,升起了一个天蓝色的图腾。
图腾由晴朗的天空一般的光铸成,整体呈现出木质的感觉的,隐隐中,还带有一缕诡谲的光芒。
上面挂着一块牌子,纹着一个纳迦的图案,还装饰着獠牙和鱼骨。
就在图腾升起的瞬间,黑色的气体以图腾为中心,像墨水一般,将四周渲染成了夜幕般的景象。
“污染图腾……上回那个?”
小李子推开刀疤,小声地低吟着,眉头紧紧地蹙成一个隆起的小块,心提到了嗓子眼,在不自觉地为张幼龄担心着。
“嘿嘿,小菜一碟。”张幼龄抹着小鼻子,微笑的面颊,自信爆棚。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张幼龄起手,无数的金光洒落,在她身遭张开一个半球形的防护罩,并将周围的瘴气毫不留情地隔离出去。
小李子眼尖得很,立马就看出了端倪,“这是辅助系的净化屏障?可以啊。”
看来她有特意去学这个技能,上回吃瘪就是因为净化上的不足,导致后面小李子被疯狂虐杀了半分多钟。
那时候小李子被虐的,她都害阴影了!
见到自己辛辛苦苦升起的图腾,都没对敌人造成一点伤害,马尔修斯顿时恨得牙痒痒。
“喝啊啊啊——”
它低喝着,原地撑开一层水幕,像球一样环绕着它,带着它升上了六米高的天空。
风霜水舞:一阶技能,向四周大范围射寒冰箭,对命中的目标有几率触冻结效果。
“风霜水舞?”小李子大喊不妙。
数不清的寒冰箭如雨点般坠落,带着冷冽的寒风呼啸而过,咻咻咻地射了下来。
小李子手忙脚乱地躲进一块石头的后面,皱着嘴巴,惊呼一声,“龄龄小心!”
张幼龄同样撑开一层金黄色的光幕,套在原先那层透明的防护罩上,还不忘记提醒男孩:“呆子我没事,你走开点,小心别伤到你。”
“嗯!”
寒冰箭噼里啪啦地砸在光幕上,与前次不同的是,这一次张幼龄显得轻松多了。
尽管有无数的寒冰箭,但一次也没能冲破防护,撞在光幕上,无一例外地碎成了玻璃渣,像零散的雪花一般飞在空中。
浩大的技能结束,马尔修斯落回地面,消耗了太多魔法的它气喘吁吁的,汗流浃背。
而张幼龄撑起的光幕虽然被冻成了一个空心的半球,但里面的人却安然无恙,这时候正在敲打冰窟,试图撞出一个缺口出来。
然而冰块冻得太结实,张幼龄根本敲不动,只能挥洒着烈焰,轰的一声,将整个冰球炸成了泡沫。
碎成细小颗粒的冰块落回来,好像下了一场盛大的雪,将周围几十米的地方化作一个雪白的世界,美得醉人。
“嘿啊!”
张幼龄掌着一手碎碎的雪花,竟笑了。
旁边的马尔修斯却一点也笑不出来,它简直就要气炸了,只有一只手了也扔在握着拳头,接连喝到,“可恶,可恶,可恶!”
能用的技能都用得差不多了,现在马尔修斯只剩下最后一个技能——腐蚀喷泉。
腐蚀喷泉:一阶技能,在原地制造一个喷泉,向四周喷洒酸液,对命中的目标造成自然伤害。
它手握青光,吹开一股冰冷的寒风,把乌黑的礁石给冻上了一层半个指甲厚的薄冰。
一个冰柱升起来,矗立在马尔修斯的面前,冰柱里有烧灼的绿色汁液在沸腾着,就像烧焦的熔岩。
咔嚓,半个指甲厚的冰突然奔溃,俯仰之间,在冰层上裂开一条又一条的缝,仿佛是某种密密麻麻的神秘纹理。
恐怖的裂纹攀爬在地上,仿佛一张被撕碎的脸,与图腾上的纳迦图案如出一辙。
石头后面,小李子也并不悠闲自得,冒出一个头来紧张地喊到,“火柱升起的地方会变绿!”
霎那间,光芒映照大地,铺成一个矩阵,火光从裂缝中冲出来,宛如一个喷泉,升起十三道墨绿色的火柱。
一道火柱在张幼龄的身旁升起来,宛如蛟龙出海,差点就贯穿了她的身体。
还好她听到了小李子的提醒,忽悠着身体,一个侧身就躲开了火柱,非常庆幸地逃过了死亡。
火光与矩阵一同退去,留下牛喘的马尔修斯和安然无恙的张幼龄。
张幼龄拧着嘴说:“该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