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依

  要想成为一个武者,魂,气,技三者缺一不可。缺少任何一项,都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武者。
  魂,自然是灵魂,其作为武者的重中之重,任何想成为武者的人,都首先得修炼魂力。灵魂修炼到极高境界,据说可以灵魂出窍。当然,灵魂出窍也是极具危险的,没到万不得已,谁也不会轻易做这等事情。
  魂力最重要的作用是驾驭斗气。可以试想,如果一个没有灵魂的人体力却拥有斗气,这就好比一头脱缰的野马,不把人折磨的半死才怪。
  所以,一个武者,只有在具有足够强大的魂力之后,才能逐渐的提升斗气,让其整体实力得到提升。
  武技的存在却是发挥武者实力的。好比武者是一座藏满宝藏的墓穴,那武技就是开启墓穴的钥匙。要不然,任由墓穴里面的宝藏再多,没有开启的钥匙。你也只能看着密封的墓穴叹气。没有武技,就算你有天高的武气,也发挥不出来。
  而武技的好坏,就好比钥匙所能打开墓穴门大小好坏。钥匙能打开的门越大,通道越好,宝藏当然就更能搬取了。
  拥有一门好的武技,甚至能打败比其高两个阶层的对手,这也说明。武技对于实力的发挥有极大的作用。
  一门好的武技,可以大大增强斗气的运用,斗气的施展威力。这也难怪羿流见到日级低阶武技惊骇万分了。
  魂力和斗气的修炼功法是根基的话,武技就是工具。根基深厚,再配合优秀工具,对敌事半功倍。
  灵魂,斗气,武技三者的功法都分为星,月,日,地,天五个等级。天级功法作为传说的存在,地级功法就算的上最顶级的功法了。就此可以想象,日级也是欲求难得了。这要是出现在大街上,不被人抢的血流成河才怪。
  可偏偏这样难求的功法,却被羿锋随意抛给羿流。不得不让羿流惊骇万分。
  羿流的好奇就更重了,“草,我这小弟也太牛逼了,他不会做小白脸给赚来的吧?”
  羿锋心底嘿嘿直笑,心底诽谤不已。显然,他嫉妒了。
  ……
  羿锋在接近到前厅时,奔跑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看着近在咫尺的前厅,忽然慢了下来。
  脑海中闪现出五年前一个人的模样,稚嫩的俏脸,明亮的双眸,单薄略显柔弱的身躯,整个人如同含苞待放的百合一样出尘。羿锋曾经不止一次感叹,她要是长大了,不知道会是如何倾国倾城。
  但这一切,都不是羿锋脑海中记忆最深的,记忆最深的是她的双眸,内疚而又疼惜的眼神,顾盼之间,摄人夺魄,羿锋清晰的记得,自己经脉俱断时她的痛不欲生,珠泪横落,那善良的绝美,震撼的羿锋心灵,他从来没有想到,世间会有这样让人心惊震荡的眼神。那绝美的脸,配上晶莹剔透的眼睛,那羿锋不止一次觉得自己经脉全断天理不容。
  “五年了。你会是何种模样呢?”羿锋喃喃自语,看着近在眼前的大厅之门,却有些不敢迈步。只有在她面前,他才会有如此心态。
  羿锋不知道,一年前,两大王级为了在她面前表现一番,相斗的两败俱伤。秦依的美也渲染到极致。
  帝国皇帝为此亲自批语道:“红颜祸水,非世间所能拥有。”可以想象,连拥有万千佳丽的帝国皇帝都如此评价,她的美,会是如何的颠倒众生。
  羿锋记得,母亲有意无意的不让父亲接触秦依,以父亲榆木脑袋般的专一,母亲还如此做,可见秦依的美会是如何的绝色。
  深吸了一口气,羿锋努力的抛却脑海之中的点点想法,迈着步子踏进了前厅,他的轻身轻走,并没有引起父亲寿宴中任何一人的注意,一个个依旧举杯畅饮,喧闹依旧。
  一入前厅,羿锋的眼睛就驻留到一个地方一动不动,尽管只是一个背影。但羿锋一眼就认出,眼中的人儿就是自己所寻找的,只有她,才能有这种非世间所有的气质。
  从后看去,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阻挡住白腻的颈脖,洁白的连衣裙腰间系着淡绿色腰带,显现出她的高挑纤细。
  秦依打量着四周,丝毫不在乎那聚集到她身上的道道失神目光,她只想找到那消失了五年的人。那让她一直深深内疚和想念的人。
  “秦依姐……”
  羿锋走到秦依身后,轻声的淡淡喊道,语气沉稳至极。
  秦依身体一震,猛的转过身子,看着眼前有些单薄的少年躯体,眼眸中的眼泪猛的就流了下来。
  如果记忆中的秦依是含苞待放的百合,那现在的秦依已经悄然绽放,白腻成熟的脸蛋点点泪水如同百合身上的雨露。洁白的连衣裙之前打着一个漂亮的蝴蝶结,长腿细腰,婷婷玉立。山峰傲然而立,配合着已经没有生涩的脸庞,风情万种,熟可滴水,居然有着颠倒众生的绝美,re火至极。
  羿锋的心猛的跳动了几下,震慑得心旌摇荡。
  秦依展颜一笑,这一笑,让所有的人失神:“小家伙,以后不能再莫名其妙失踪了。要一直陪着姐姐,知道不?”
  羿锋微微一笑:两人终究没有因为分隔五年而生涩。反而更亲近了!
  “秦依姐,我们找个地方去坐坐吧。别打扰父亲的宴会了。”羿锋微微一笑,不想在这个宴会上,因为自己的父亲并不待见自己。
  秦依刚准备点头,却被羿母笑骂道:“你们这两个孩子,这说的是什么话。来。坐我旁边。自己父亲的寿宴都想逃,有你这么做儿子的吗?”
  羿凯幕微微皱了皱眉头,看了羿母一眼,张了张口,却还是忍住没说什么。
  自从羿锋断了经脉之后,作为父亲的羿凯幕,对羿锋的态度就急转直下。在他看来,拥有这么一个废人儿子,那是他的耻辱。
  而这一切,让秦依内疚不已。因为她觉得是自己的原因让羿锋经脉尽断,无法成为一个耀眼的灵者。
  秦依看着羿锋内疚的说道:“对不起……”
  羿锋笑着摇摇头,说道:“天要下雨,娘要嫁女,我要断经脉,挡也挡不住。上天注定的东西,那能改变。就好比让我遇见你。这叫缘分。”
  秦依听到这句话,脸蛋微微红了红:呸,这小坏蛋,缘分这东西能乱说吗??
  秦依白了羿锋一眼,但却没有责怪,对羿锋她责怪不起来。
  “父亲,母亲……”
  羿锋走到座位旁,对着羿凯幕行了一礼恭敬道。
  得,谁叫他们是我这一世的父母呢。老头子虽然脾气臭点,自己就忍忍吧。
  “哼……”羿凯幕轻哼了一声,没有搭理羿锋。
  羿锋丝毫不以为意,笑了笑,和秦依坐定之后,拿起身前的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姿态从容淡定,让羿母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呵呵,原来这就是羿爵士的二公子啊。听说二公子经脉俱断之后,消失五年了,难道他去哪里学师了?”一声爽朗的声音在羿锋坐定之后就猛的响起。不难听出语气之中的讥讽。
  羿锋轻轻的转动着酒杯,心中大骂道:我靠,本少这才坐定,就有人找麻烦?!难道我真出色到任何人都嫉妒的程度?!这老家伙,要不要给点教训呢?
  羿凯幕听到这声音,脸色不由一变,但马上就恢复正常:“艾伯特爵士,小儿因为一场事故,经脉尽断,又哪来的学师之举。你这聪明的人,不会不知道经脉俱断,就和武者无缘了吧?”
  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这话一点都不假。尽管这是父亲的生辰寿宴,可是却也不得不邀请一些不想邀请的人。这一向和父亲作对的艾伯特爵士就是其中一个。
  “呵呵,那就奇怪了。那令公子这五年去做了什么呢?”艾伯特不依不饶的说道。
  羿凯幕听到这句话,心中不禁大骂:妈的,我要是知道他这消失的五年去做什么就好了。老子逼问了他良久,他愣是一个字都没告诉老子。
  想到这,羿凯幕对羿锋的恼火又多了一分:这混蛋小子,早就吩咐他不准到前厅来,居然跑过来丢老子脸,你等着,我饶不了你。
  “呵呵,羿爵士,不会你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做什么吧?”
  艾伯特可是了解,貌似这羿家的二公子,在经脉尽断之后猛的消失,回来之后更是没交代去向,能借此掉羿凯幕的面子,他求之不得。
  “呵呵,我父亲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去哪里了。只是我做的事情上不得台面,不好意思说而已?既然艾伯特爵士这么感兴趣,我告诉你又何妨。”
  老家伙,虽然自己这父亲是不待见自己,可也容不得你这老家伙欺负。信不信本少叫人把你十八房太太都……嘿嘿,再给你带上绿帽子游街,不知道是不是很有趣呢?
  艾伯特笑道:“呵呵,那二公子去做什么了?”
  “呵呵,没做什么。就寻花问柳而已!”
  羿锋的一句话,让数人口中的酒喷射出来。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羿锋,羿凯幕更是脸都气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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