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二章 上药
冀州离漠北还有千里之距离,其中要穿过太行山和燕山山脉。
路途并不好走。
秦齐说服了青莲子陪着袁子苏一起坐船到北部的码头,直接去东北平原等着他们。
自己便带了顾欣悦骑马走陆路。
同行的除了几个侍卫,还有伤好了七成的杜仲。
在扬州待了那么久,算起来秦齐离开漠北也都快两月了。
这一路,顾欣悦便没有说要玩,只催着他快点走。
连走了几日,便到了燕山山脉。
一过这里,外面便是漠州,再过去几百里,便是大楚边关重镇漠北城。
从冀州过来,虽然也是一片原野,却逐渐的少有人家。
过了幽州,人便更少。
山脚之下连个镇子都没看见。
晚上,秦齐便直接在山里扎了营地。
燕山山高林深,秦齐选在了山腰处,下边不远有山泉流淌而下,山上树木葱葱,鲜花盛开,很是漂亮。
只一入了夜,便带了阴凉之意。
秦齐用石头垒了一个窝窝,铺上毯子,摸了下,感觉手感不错,这才抱了顾欣悦,将她放在了上面。
下头侍卫和杜仲已经点燃了篝火,开始做饭。
袅袅的烟升起,那跃动的火苗带出了一团温暖的光芒。
看了下面一眼,秦齐在顾欣悦身边坐了下来,伸手一勾,让她坐在了自己腿上,将她抱进了自己的怀中。
将披风在窝窝外头一挂,秦齐对顾欣悦伸出了手。
顾欣悦将头扭向他处,当没看见。
“姑娘。”秦齐带了宠溺的唤了一声,道:“给我,要是不上药,那处磨破了就更痛。”
顾欣悦哼了一声,从空间掏出青莲子准备好的药出来,道:“我自个可以。”
这骑马可真是个力气活!
也不知道这帮男人怎么练出来的,骑那么久都跟没事一样,听说以往一个夜袭,还三日三夜不下马过。
她就骑了这几天,秦齐体贴她,还隔上不远就休息,遇见城镇,天不黑就住宿。
就这一天,是实在没有休息的地了,才多骑了些路。
她那两腿之间,就……
秦齐一笑,从她手上将药拿过来,道:“姑娘就给属下这个脸面,让属下服侍可好?”
顾欣悦脸微微一红,道:“不正经!”
自从知道袁子苏的身份,这家伙就想着法子霸占了她的屋子,连牡丹都不怎么让进。
那什么梳头啊,洗漱啊,换衣啊,都自个来。
弄得秦陌寒那脸都黑成了炭(好在没两天他便上京了),成天的散发冷气当空调用。
虽然说,她隐瞒了袁子苏的身份,而且跟袁子苏也没有什么忌讳(这也不怪她啊,这么久她都当袁子苏是女的,后来也没把他当男的啊),但也没必要防成这样吧。
那个,她也会害羞的好吧!
秦齐瞅着她那微红的脸,心头一荡,忙又收敛了心神,低头,将她的腿分开,将长裤给褪了下去。
那白嫩嫩的大腿间一片鲜红映入眼帘之时,秦齐的眼瞳猛的一深,带着痛意的嗤了一下。
忙又收了声,抬头看了顾欣悦一眼,手指轻按了一下。
这下,轮到顾欣悦嗤了一声出来。
那地方,虽然还没有破皮,但是磨得可着实有些痛。
“姑娘,明日,让属下抱你可好。”秦齐挑了一块药膏出来,轻轻的抹在了那片鲜红之处,柔声道。
他就不该同意她自个骑马。
再是她说,要自己享受这风驰电掣的感觉,也不应该答应她。
这一路,虽然走的都是官道,但是道路起伏崎岖不说,为了避人,其实速度也不能一直快。
而时快时慢就需要不时的夹住马腹拉住缰绳,其实比在草原上放纵跑马要累得多不说,技术不过关,还特别容易产生摩擦。
她这地方,虽然是今日才红成这般,但根子其实还是在前两日上。
要再骑上半日,这两块皮铁定全部被磨掉。
只是这么看着,他都觉得心尖都在抽着痛。
再要……
“嗯!出了这山,外头也没人了。”顾欣悦抱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根处亲了亲,道。
秦齐微微一怔,还没抬头,就听得她又接道:“这样,休息几日后,你可得带我去那草原深处,恩恩,就我们两人。”
她说这话的时候,吃吃低笑着,温热的气息扑在了他的脖子上,带来了酥麻的痒意。
秦齐那心,噗通噗通的急跳了起来。
这刚多跳了两下,又听得顾欣悦道:“对了,我听陈六说,你在漠北城很受欢迎?”
秦齐那心啪的一下,漏跳了一拍,从掀起的披风缝隙里,抬眸冷看了一眼围着篝火忙得不亦乐乎的陈六,手下不停的将药膏抹上去,声音很是沉静的道:“别听那小子胡说,属下这般凶徒,也就姑娘看得上。”
“哦?”顾欣悦微侧了头,嘻嘻笑道:“真的?那在城门等你回去都等成了望夫石的……”
秦齐将她双腿扳开了一些,将最后的药膏也抹上,一抬头,用嘴唇堵住了她那带了促狭笑意的樱唇。
轻柔的,辗转的,再挑开了那唇瓣,勾了一下里头的琼汁,秦齐才放开了她,柔声道:“属下是属于姑娘的,只属于姑娘,秦齐活着,是姑娘的人,死了,亦是姑娘的鬼。”
顾欣悦脸颊绯红,嘴唇被他亲出了晶莹红润之色,眼睛里亦好似带了水光,见他眼神深深,那眼瞳之中的缱绻都快溢了出来,一片深情之中又好似带了让她心痛的酸涩之意。
那调侃之话便再也说不出。
双手一拢,抱住了他的脖子,便猛的亲了上去。
咬着他那性感的厚唇,顶开那温柔的唇瓣,用力的,似乎想将自己都融进去的,深吻了上去。
秦齐将药瓶一放,双臂抱紧了她,将她身体紧贴在了自己身上。
更加用力的加深了那吻。
唇齿交缠,颈脖相交。
所有的思绪,都在那激吻中被冲散,消失。
他的姑娘,他深爱的姑娘,就是他的一切。
他愿意付出一切,他的身子,他的心,他的命,只要,只要她能快乐,能这样,在他的怀中,能这样……
林间起了山风,呜咽咽的,吹起了一阵阵的松涛。
顺着那山势,一层层的,荡了开去。
连绵无绝,一波盖过一波的,荡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