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浓烈的爱
一关上门,古子幕就一把抱住苏子言,迫不及待的含住了她的红唇。舒嫒詪鲭雠
苏子言被吻得娇喘连连,好不容易古子幕才松了口,却开始宽衣解带。
苏子言今天的衣服纽扣特别多,古子幕等不及了,一个用力,衣服就被撕成了两半,纽扣掉满了地。
苏子言瞪着凤眼,气苦:“古子幕!”这衣服还是第一次穿呢。
古子幕颠倒众生的笑了一下,然后附在苏子言的耳边说到:“苏子言,我爱你。”
这是古子幕第一次说爱,苏子言的心柔软成一片,任由古子幕为所欲为。
古子幕低下头,挺拔的鼻子缓缓地从苏子言的额头滑过她的唇,嗅着她身上的香,就是这个香味,独一无二,让人欲罢不能。
古子幕的唇轻轻的若有若无的来回碰触着苏子言的唇边,慢慢用他的舌轻启她的唇,她的齿,辗转吸允,没有霸道的索取,只有缠绵悱恻的柔情万千。
苏子言越来越沉醉,眼神越来越迷离。
如玉的肌肤透着绯红,诱人的背影一览无遗。古子幕心旌摇荡,再也忍不住,一个用力,到了最深最销魂的地方,两人同时满足的发出舒服的呻吟……
苏子言被做得精疲力尽,老腰老腿哪都痛。
古子幕拿来浴巾,裹着苏子言,抱回了床上。
苏子言挣扎着问到:“今夜不回去了么?”
古子幕亲了亲苏子言的额头:“不回,睡吧。”
苏子言不管了,真的趴在古子幕怀里,睡了过去。
古子幕抱着苏子言,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苏子言睡在古子幕的怀里,感觉无比的安心,一夜好梦。
第二天,苏子言醒来时,感觉心情很好,脸上不由自主的就出现了笑意。
古子幕睁开眼,暗哑着声问到:“什么事这么高兴?”
苏子言笑:“我不知道,反正,一起床,就很高兴,昨夜做美梦了。”
古子幕问:“梦里可有我?”
“不知道啊,我不记得了,就知道梦里很高兴。”
古子幕一锤定音:“那你做的一定是春梦。”
苏子言不解,惊问:“啊?为什么?”
古子幕一本正经的答:“春梦了无痕!”
苏子言:“……”有个这样的市长,真是泪……
古子幕笑,拉着苏子言:“再睡会。”晚上还有得忙呢。
苏子言拗不过,只得相陪。
都说几家欢乐几家愁,昨天对古子幕和苏子言来说,很是销魂,而林天星却觉得昨天是他的灾难日!
昨天被古子幕重色轻友后,林天星只得独自去喝闷酒,喝了半天,还是觉得气难平,于是,一身酒气去砸花月容的门:“你丫给我开门!”
花月容打开门,怒:“你到底想怎么样?”
林天星说到:“此仇不报,我难咽下这口恶气!”
花月容气死人不偿命:“那怎么才能让你咽气?”
林天星:“……”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花月容见林天星死霸着门口不走,挑眉:“怎么?你还想被我强一次?”
林天星只觉得晴天霹雳,落荒而逃。
可想想又不甘心,于是,又去砸门:“谁强谁还不知道呢!”
花月容用实际行动说明,谁强谁!
话说,这女人只要尝了云雨的欢乐,真的就会隔三差五的空虚啊……
正好林天星主动送上门来,不睡白不睡!
花月容仗着黑道九段,很快就把林天星制服,解下脖间的丝巾,把他手和脚都捆了起来。用力一撕,把林天星的衣服撕成了碎片。
林天星恼怒:“花月容!”
花月容抬头娇媚一笑:“明儿给你买新的!”
林天星欲哭无泪,这不是重点好不好?!“花月容,你丫快点住手!”
“我就不住手,你能拿我怎么着?”花月容话音刚落,林天星的内裤也成了破片。
花月容偏头认真的打量完林天星的腰腹下后,随即发表评论:“真丑!”
林天星的桃花脸,成了漫天红:“花月容!”
花月容不爽:“你吵死了!再不闭嘴,我塞你臭袜子!”
林天星敢怒不敢言,委屈而又果断的闭嘴了。
花月容伸出罪恶之手……经验不够,力道太大,痛得林天星闷哼出声:“痛!”
花月容彪悍:“你当你是chu女**,还痛呢!”
林天星:“……”花家世代书香,怎么会出了这么个怪物?
尽管花月容一点技巧都不会,可林天星还是感觉到了下腹慢慢升起一股热气。
林天星急了:“花月容,你丫快放开我!”
花月容把嘴从林天星胸前空出来:“不放!”
林天星咬紧牙关:“花月容,后果自负!”
花月容轻拍了林天星的一柱擎天一下:“我用废了它,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林天星:“……”花家的列祖列宗啊,睁开眼看看你们的后代吧,不良到了如此地步!你们九泉之下能安息么?
花月容起身,三两下脱了衣服,把丰满送到林天星嘴边,命令到:“吸!”
林天星把嘴闭得紧紧的!
花月容伸出小手,往下往下再往下,用力的掐住林天星的……,恶狠狠的威胁到:“再不听话,我折断了它!”
林天星不敢不从,委屈的张开了嘴,服从命令。
花月容舒服的眯着美目,轻声呻吟:“那边也要!”
林天星只得转移了地方!
花月容被侍候得很舒服,还不忘痛骂林天星:“技术这么好,不知是被多少女人调教出来的!说,你总共睡了多少个女人?”
林天星打死都不说!……而且,真的不知道到底睡了多少个女人……自从被迫和由小菲分手后,日子就一直过得很**,夜夜在不同的女人身上寻欢,只求能忘记心里的痛苦。
花月容冷“哼”了一声:“你以后要敢还去睡别的女人,我废了你!听到没有?!”
林天星只差不是含泪点头!真是祸从天降,怎么就惹上了这么个女魔头!果真是这辈子造孽太多了么?还是上辈子作恶太多?否则不应该遭此报应啊。
“不许停!我还要!这里也要!”花月容说着,把林天星的头按到了禁地。
林天星深刻的感受到了被人强jian的滋味,血淋淋的过了一夜!
巫山销魂之后,花月容满足的睡了过去。
林天星睁着眼,悔得肠子都青了,我为什么要自投罗网?!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最蠢了!
tmd,被一个女人强奸一次还能谅解,竟然再一次,真是不想活了……
花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个祸害?!
林天星虽然内心非常的愤愤不平,但是被花月容在床上一夜折腾了好几次,精神耗尽,也沉沉睡了过去。
早上是被花月容一脚从床上踹到地上,痛醒的。
林天星一张桃花脸黑成了锅底:“花月容!”
花月容边穿衣边说到:“你怎么还没滚!”
“你把我衣服都撕成碎片了,我怎么出去?!”
花月容难得善心大发,去林天星房里给他拿了套衣服过来:“穿上快点滚!”
林天星各种泪各种恨,咬牙切齿:“花月容,我真想掐死你。”
花月容笑了:“我劝你还是不要自不量力!”
林天星泪奔,穿上衣服气冲冲的走了……
在走廊碰到来找花月容的古今夏。林天星连招呼都没打。
古今夏嘀咕:“大清早的,火气就这么大。”
去得花月容房里,见到地上撕成破布的碎衣碎裤,问:“你这是干嘛?”
花月容脸不红,心不跳,却又语出惊人:“没什么,昨夜又强了林天星一次!”
古今夏华丽丽的石化了:“月容姐!”惊为神人!
花月容善解人意:“好吧,我错了,不应该跟你这小处说**。不过,今夏啊,你马上就要和宋清辰结婚了,是应该学习学习了,不要到时候,连地儿都找不对!宋清辰是处没有?若他也是个处……”
古今夏一脸崩溃的走了,甚至连来找花月容的目的都忘记了!
古子幕带着苏子言赶回来时,早饭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了。
花家七匹狼也陆陆续续的来了,一个一个,对苏子言是看了又看,眼神不甚友善。对于自家宝贝妹纸的头号情敌,七匹狼自是火速围观。看过之后,集体疑惑。
长得不好,名声不好,如此没有竞争力,是怎么击败自家完美无缺的妹纸的?真是好无道理。在花家七匹狼的眼中,自家妹纸是哪都好。
花家七匹狼实在是想不明白,只能归罪于古子幕有眼无珠!错把鱼目当明珠!
花月容笑眯眯的看着,有哥哥就是好啊……心满意足的,去院子里逗花星辰小朋友玩儿去了。不得不说,这是个错误的决定。
苏子言感觉很是不自在,拉着古子幕的手,不自觉的用上了力。
古子幕低下头,宠溺的笑着安慰到:“不用怕,七匹狼就长得野蛮了点,人其实挺好。”
又对七匹狼不满的说到:“你们有点待客之道行不行?这可是我老婆。”
花非花捶胸顿足:“古大爷,你丫中邪了!”
花家七匹狼很同意中邪一说。否则,古大爷怎么就看上苏子言了?自家妹纸比她强多了。
古子幕也不争辩,而是笑着轻飘飘的说了句:“天星和月容在一起了,你们知道么?”不愧是做市长的,短短一句话,就让燎原大火,烧去了别家。
林天星闻言,差点吐血身亡!古大爷为了苏子言太狠了,这是送我入虎口啊!你还不如直接让我去十八层地狱算了!
花家七匹狼火速的转移了目标,开始火速围观林天星。
林天星泪奔,各种想死……
花家七匹狼,把林天星啃得差点连渣都不剩。
古子幕拉着苏子言,笑眯眯的坐在一旁,吃着点心,看着好戏。
苏子言的脸上,不知不觉中,也满是笑容。
花月容拉着玩累了的花星辰进屋时,林天星已经是奄奄一息。
见着花月容,就如见着了观音菩萨:“花月容,你跟他们说。”说我是无辜的!
花月容问到:“怎么了?”
花缺水是老大,做为代表问到:“月容,你和林渣到底是怎么回事?真在一起了么?”短短半个小时,林天星的地位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从以前的亲如手足,变成了现在的林渣……
花月容脸不红,心不跳:“也没怎么回事,就是我心情不爽,睡他泄泄火,但他在床上让我很不满意!我可不想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
林天星崩溃,大吼:“花月容!”小爷这样威猛的你还不满意,你想找只熊么?
花家七匹狼集体鄙视林天星:“原来你床上不行!月容,这样的男人,确实不能要。”连最基本的性福都保证不了,太废!
林天星气得直翻白眼!
花家七匹狼开始鞭尸……
苏子言看着惨不忍睹的林天星,心情忍不住越来越好……
古子幕在苏子言耳边低声说到:“苏子言,你在我眼里,比花月容好一千倍。”最少,你上面没有七个野蛮的哥哥。
苏子言低下头,笑。
林天星生不如死……非常怨恨的看着古子幕,算你狠!
古子幕直接无视,拉着苏子言,远离了案发现场。
外面阳光很好,微风吹拂,鸟语花香,真正是个人间好去处。
古子幕拉着苏子言的手,在小道上慢悠悠的散步。
时不时的会遇到熟人,笑问:“呦,古家郎,带媳妇回来了哪。”
古子幕落落大方的回:“是啊。到时来喝酒啊。”
“一定,一定。”熟人大笑着离去。
古子幕又拉着苏子言,不紧不慢的走着。时不时的,还会低声说几句。
走到老槐树下,会怀念的说到:“小时候我和天星,花缺水,经常爬到这棵树上去掏鸟蛋……”
走到老井旁,还会停下来,捧一手水,让苏子言喝:“很甜对不对?这可是真正的地下泉水……”
…………
古子幕的心情很好,能拉着苏子言这样散步,全身都舒爽!
苏子言此时此刻,好想时间能停留,就这样一辈子和古子幕手拉着手走到老。
绕了好大一个圈,再回去时,林天星已经被花家七匹狼折磨得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
还是古今夏心善,求情,林天星才没有被继续折磨。
在饭桌上,林天星化悲愤为食量,狠吃了几大碗。
花月容骂了句:“饭桶!”!
花家七匹狼一致同意自家妹纸的评价。
林天星敢怒不敢言,咬着牙,把血泪和着饭,咽进了肚子里。一个花月容已经够吃不了兜着走的了,加上花家七匹狼,林天星不敢招惹,就怕惹来灭顶之灾!
古子幕时不时的,给苏子言碗里夹一筷子她爱吃的菜,甚至还亲自动手给她剥虾。
花家七匹狼对此,很不满意,怒目而视,古子幕视而不见,继续剥虾。苏子言喜欢吃虾,但她不喜欢剥。
花家七匹狼的目光太热情如火,苏子言明智的选择了低下头,忙着吃虾。
宋清辰的眼神暗了暗,直到一餐饭吃完,他的筷子都没有夹过一只虾。
古子幕的境界实在是太高,花家七匹狼败退,转而齐攻上了林天星。反正现在古子幕已经成别人家的了,和月容不可能了,那还是眼前的最重要。
林天星再次成为众矢之的,各种血泪齐流……
古子幕隔岸观火,闷笑着看好戏,苏子言碗里的菜一吃完,就又夹给她……
林静雅心里很不是滋味:“有了媳妇忘了娘!”生你养你三十几年的老娘,你可从来没这么尽心侍候过!
古存顾见着老伴的黑脸,哀叹,暴风雨又来了……还好,长期浸染其中,抵抗力越来越强了,但是,还是不喜欢啊:“妞,今天是爷大寿,你就给爷笑个吧?”这是夫妻三十几年同床共枕的恩爱话,每次一这样说,古存顾在床上总能如愿以偿……
林静雅果然笑开了紧绷的脸:“老不羞!”
笑了啊?笑了就好,古存顾松了口气:“好啦,老太太,快点准备准备吧,今天还有得忙呢……”
古存顾的大寿,古子幕非要把苏子言带在身边,林静雅的脸是黑的,古存顾倒是笑呵呵。
苏子言在古子幕腰上掐了一把:“我不要。”
古子幕皱眉:“别闹。”
苏子言态度强硬:“古子幕,我是认真的。这样站在你身边算个什么事?”没名没份的!
古子幕回到:“人家一看你站在我身边,就知道你是我媳妇了。”
苏子言正色:“古子幕,你这样的强迫,我不喜欢。如果你家人真心接受我了,我很乐意站在这里,但是,如今我站在这里,只会让人添睹。我自己也不愿意。如果你真是为我好,就不要这样强迫我……”
古子幕最终让了步,让苏子言回了房。
林静雅的脸色才好看多了,看来苏子言还挺识大体,也并不是全无可取之处。
苏子言回房,心里并不好受,外面热闹非凡,她却感觉寂寞如雪。外面的热火朝天与她无关,确实也无关。
对于古子幕的感情,苏子言也说不清。但能确定的是,贪恋他的温暖。和古子幕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古子幕在强势主导,但能确定的是,贪恋他的温暖。和古子幕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古子幕在强势主导,强势进入自己的生活,强势爬上自己的床,强势自己和他纠缠不清……
对古子幕有没有爱情?苏子言自己也说不清。但能确定的是,贪恋和古子幕在一起,特别贪恋古子幕的怀抱,在他怀里,总能找到心安。
苏子言这辈子最感恩的,就是古子幕对自己的好。说真的,也想不明白,古子幕怎么会看上自己?一见钟情?确定没有!日久生情?好吧,这是个好理由,“日”久生情。
只是,古子幕能对自己能好多久呢?都说男人对女人的保鲜期最多只有七年,考证“七年之痒”!以前自己一切都好的时候,柳东南就只因为怀疑,就能出轨。现在,自己如此不堪,甚至确实和别的男人上过床,古子幕能真的不介意么?
所有的人都不看好两人在一起,都认为自己是高攀,好吧,确实也是高攀了,古子幕那么好,就如天上的星辰,岂是凡夫俗子能摘的?
古家父母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态度摆在那里,不冷落,也不热情,明摆着,就是不赞同这门婚事。
也是,古子幕和自己在一起,只会受到连累,这不堪的过去,不堪的名声……苏子言越想心里越难受,眼泪无声无息的流了下来。
宋清辰不放心苏子言,瞅了个时机过来探望,见着苏子言的眼泪,宋清辰心如刀割:“子言,怎么了?”
苏子言抬起泪眼,闷声说到:“我没事。”
宋清辰从怀里拿出手帕,递了过去:“可是在这里呆得不开心?那我们早点走好不好?”
苏子言摇头:“我没事,就是眼睛突然进沙子了。”这话说的,一点水平都没有,关着窗的屋子,哪来的风沙?
“子言,不要强迫自己,不要委屈自己,我希望你能快快乐乐的……”宋清辰正说着话,古今夏找过来了,见着二人在一起,气得直冒青烟,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逼着自己不要做泼妇!
只是心里,到底还是做了怨妇。古今夏满肚子的怨气。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笑容如常,叫到:“清辰……”
苏子言生怕古今夏误会,对宋清辰说到:“你快点去吧,不用管我,我没事。”
宋清辰只得离去,但心里却装满了担忧,心不在焉。
古今夏气极,再也忍不住:“清辰,你既然说要娶我,那就得把我放在心尖上……”
宋清辰“嗯”了一声,没有说什么。
古今夏心里直发苦。
林静雅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终于找了个最好的时机,去了苏子言房里。
苏子言正坐在窗前发呆,突见林静雅进来,赶紧站起身,手足无措:“伯母。”
林静雅盯着苏子言足足看了五分钟左右,才说到:“苏子言,我有话就直说了。子幕和今夏都说你挺好,聪明,性格也好,还能做得一手好菜。只是,苏子言,做我古家的儿媳妇,最起码的要求,就是要有个好名声。”
“你离过婚,坐过牢,和天星也谈过朋友,现在子幕又把你带回来,在我看来,是真的不合适。”
“现在子幕着了魔一样的,非你不娶。子幕自小被严格要求,他从来没有谈过女朋友,现在和你在一起,完全是一股冲动。就像青少年时的不知天高地厚,不管不顾。可我做妈的,不能眼看着他往火炕里跳而不管。”
“苏子言,相信我不说你也能明白。你嫁给子幕,只会拖累他。你已经拖累过他一次了,就能知道,子幕的身份特殊,稍有不慎,就能掉落万丈悬崖!子幕要真娶了你,你知道代表什么么?”
“代表子幕一辈子都要被人非议!而且肯定会影响他的前程!有一个殴打孕妇做过牢的夫人,大家有意识的会认为和你来往会受影响!会把你孤立!隔绝起来!做子幕的夫人,并不是只在家做家庭主妇就可以的!社交是必要的。可你,却完全不合格。”
“不只子幕会承受世人异样的眼光,就连以后你们的孩子,也会因为有一个坐过牢的妈妈,而被世人嘲笑,鄙视,唾弃,坐牢犯的子孙,一辈子都会被人瞧不起!”
“日子一久,对孩子的成长,是非常大的阴影,他下意识的会觉得有你这个妈丢人现眼,甚至会觉得抬不起头做人,耻辱……”
“苏子言,你要真的爱子幕,就应该真心为他着想。真爱一个人,不是占有,而是给他幸福!分手,子幕会难受,会伤心,甚至会失落一段时间,但是我相信,时间久了,就好了。”
“苏子言,我真的不想子幕因为你,而自毁前程!子幕能到今天这个位置,我们古家,以及子幕自己,都花了非常多的心血和努力……”
“苏子言,就当是我这做妈的求你,放手吧。只有你放手,子幕才能海阔天空!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子幕确实是一个好的归宿,只是,苏子言,你在对的时间没有遇到子幕,这只能怨命。”
“你若是在婚前就遇到了子幕,我一句话都不会多说。古家的儿媳妇不要求一定要门当户对,只求身世清白。苏子言,放手吧,放开子幕吧……”
苏子言浑身冰冷,末日还是来了,偷来的欢乐,偷来的幸福,就只有这么短暂。
林静雅走后,苏子言连气都还没来得及喘一口,青木就站到了眼前,讥笑到:“苏子言,是不是很难受?当初我就说过,古家是肯定不会接受你的。可你不听,非要一意孤行。被古伯母否定,拒绝的滋味不好受吧?苏子言,你这是活该!”
“苏子言,做人贵在自知之明!你自己什么身份,你不知道么?一个坐牢犯,妄想高攀子幕哥,异想天开!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癞蛤蟆想吃天鹅!不自量力!苏子言,子幕哥不是你能高攀得起的!”
苏子言深吸了一口气:“青木,娶不娶我,是子幕说了算。当初,你妈不是也死活不同意你哥娶我么?可最后,我还是做了你的嫂子!”
青木笑容僵了一下后,不甘示弱的讥笑到:“最后,我哥还是不要你了。”
苏子言问:“青木,你觉得你哥婚姻出轨,很脸上有光么?”
青木冷哼了一声:“我哥为什么会婚姻出轨,还不是因为你婚前不忠。”
苏子言忍无可忍:“青木,请你离开!我不想看到你。”
青木娇笑:“彼此,彼此。苏子言,我奉劝你,不要再出现在子幕身边!”
“青木,我和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也没有资格指手画脚!古子幕根本就不爱你!你这样死缠烂打,不觉得很无耻么?”
“无耻?!苏子言,无耻的是你!我爱子幕,我什么都愿意为他做。你呢?你唯一能给子幕做的,就是放手!可你偏不放,非要拉着子幕一起下地狱。苏子言,你才是自私无耻!苏子言,你好自为之!”说完,青木趾高气扬的走了!
青木一走,苏子言瘫软在床上,浑身一丝力气都没有。什么都不能想,躺到床上,用被子从头蒙到脚,命令自己睡觉。只有睡着了,才不会感觉到刺骨的寒,才不会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痛了……
好不容易宴客结束,古子幕第一时间冲上苏子言的房间。宋清辰看着古子幕进屋,黯然神伤的离去。
古子幕见苏子言歪在床上睡着了,才轻吁了一口气,睡着了也好,免得胡思乱想。大半天应酬下来,累得够呛,古子幕脱衣上床,把苏子言捞到怀里,很快睡去。
苏子言并没有睡着,睁开眼,就着月光,看着睡梦中的古子幕,长叹了一口气,古子幕,对不起。
这一夜,好像很漫长,好像又只不过是眨眼间,天就亮了。
古家的这顿早饭吃的,貌似风平浪静,实则风起云涌。
林天星难得一次在饭桌上沉默是金!就连夹菜都只夹自己碗前的,正好又是他最讨厌吃的菜红烧肉和鱼香茄子,但他硬是一声不吭,吃进了肚子。林天星是尽量减低自己的存在感。就怕花月容又开始兽心大发,语出惊人,禽兽不如!
好在花月容今早并不禽兽,勉强算是正常。
宋清辰一直不停的看向苏子言,见她眼睛红肿红肿的,一定是哭了很久,心里一阵一阵的痛。子言到底是怎么了?
古今夏的脸越来越面无表情,她讨厌宋清辰看苏子言的眼光,那里面满满的都是心疼,担忧……
苏子言心里很不好受,却又半丝痕迹都不能露。强颜欢笑着,一点胃口都没有,但又不好离去,只得坐下,慢慢的小口小口的喝着粥。
古子幕见苏子言半天了,一小半碗粥还没喝完,也不见夹其它的东西吃,皱眉,夹了一个小笼包到她碗里:“吃多点。”
苏子言低低的“嗯”了一声,提起筷子夹着小笼包小口小口的咬着,就跟蚕宝宝吃树叶一样。
宋清辰知道苏子言的习惯,只要她是小口小口的咬,就代表她并不想吃,但又迫于无奈,只得勉强着吃。宋清辰不想苏子言委屈求全,可这种情况,却又不好说,只能忍着。
一顿早饭,看似和平的吃完了。大家动身,准备回去。
直到车开出好远,古子幕一直紧绷的心才放下,这几天,严防死守,就怕家里老太太给苏子言难堪。还好,老太太虽有反弹,但不灾难,这结果出乎古子幕的意料,本以为会有一场生死决战的,都做好激烈抗战的准备了。
古子幕不知道的是,他家老太太早就出过手了,威力堪比原子弹。
这趟回古家,林静雅定了两件事,一是古今夏和宋清辰的婚事,还是订在来年的正月初八。二是彻底的否认了苏子言,不接受她。
这趟回古家,除了林天星生不如死之外,还有一个,柳东南。苏子言跟着古子幕回家,让他心里很不好受。见家长,是要谈婚论嫁了么?
那这婚事,是订下来了么?柳东南越想心里越难受,半夜实在忍不住,打了苏子言的电话。
苏子言睡得迷迷糊糊的,也没看来电显示,闭着眼摸到手机,接通:“喂……”
“子言……”柳东南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古子幕被吵醒,在一旁问到:“谁呀?”声音里,满是睡意浓浓。
听到古子幕的声音,柳东南痛苦的挂了电话。在这一刻,他无比清醒的深刻的认识到,苏子言真的是属于别的男人的了。
电话挂了,苏子言也就没在意,放了手机,趴在古子幕怀里继续睡。
古子幕却睁开眼,拿起苏子言的电话查看,是柳东南打过来的。皱眉,阴魂不散!轻手轻脚的翻身下床,到阳台,回拨了电话过去:“柳东南,我是古子幕,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打扰我和子言!子言觉得很烦,我也不喜欢!现在子言和我在一起,很幸福。”
柳东南沉默良久,一句话都没说,挂了电话。睁眼无眠,心口一阵比一阵痛。
古子幕上床,把苏子言揽到怀里,嘴角勾起一丝满足的笑,又睡了过去。
苏子言早上起来时,古子幕已经上班去了。随意吃了点早餐,苏子言打算去趟兰星工作室,看看陈如花怎么样了。刚换鞋时,手机响起,是青木打过来的,苏子言按掉了,真心不想接。
才下楼,就碰上了柳东南:“子言,我能和你谈谈么?”
出乎意料,苏子言竟然同意了。两人去了最近的咖啡厅,柳东南叫了苏子言最爱喝的芒果汁。
饮料送上来后,柳东南才问到:“子言,你和古子幕,是要结婚了么?”
苏子言皱眉:“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柳东南一脸痛苦:“子言,相信我,嫁给古子幕,并不是幸福。他的家世,他的身份,注定给不了你幸福。”
“他不能给我幸福,那你就能给我幸福吗?柳东南,我人生中最美好的十年,全都给了你,可你最终却违背了自己的誓言,我那么爱你,最后落得了什么?你比我更清楚!”
“子言,以前是我不好,伤害了你。当初苏水荷怀孕,是在那之前就怀上的,她跟我说,如果不要那个孩子,此生她就再也不能做妈妈,我才同意了让她把孩子生下。”
“我不告诉你,是怕你胡思乱想。子言,请你相信,我那时是真的和苏水荷断了的,一心一意想和你白头到老。直到后来,苏水荷从美国打来电话,她意外摔倒,我才又赶了过去。孩子因为生下来就下了病危单,我才一直留在美国……”
“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那个不可收拾的地步。后来你出事后,我妈气得入院,以死相逼,让我们离婚。”
“子言,选择和你离婚,是我最错误的决定。但请相信,子言,和你离婚,并不是我的本意。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真的放开你的手。这辈子我犯的最大的错,就是和你离了婚,我以为,离婚只是权谊之计,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我以为,我们一定可以白头到老,儿孙满堂。”
“我当时是真的想着,等我妈身子好些了,再复婚就是了。只是后来,事情不受我控制。很快的发生金融危机,我不得不选择和苏水荷结婚……”
柳东南的话,让苏子言很是震惊。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多隐情。不得不承认,在这一刻,对那场灾难般的婚姻,释怀了很多。
“子言,你可知道,这几年,我是怎么度过来的,无时无刻不在后悔,时时刻刻都在想念你。子言,伤害你,并不是我本意,我一直想给你最好的幸福,可我却给了你最多的伤害。子言,我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不能让你免除牢狱之灾!子言,请相信我,和你离婚,真的是情非得已,我发誓一定会再把你娶回来!”
“子言,看着你我形同陌路,看着你视我于虎,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后悔,多痛苦。我整夜整夜的睡不着,整夜整夜的想你,整夜整夜的痛恨我自己,为什么当初就是看不开!子言,我做梦都想回家就看到你,想再喝到你熬的汤,做的饭。子言,我经常回想当初我们说好的白头到老,生一男一女,凑成个好字,儿女双全,一家人永远快快乐乐的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子言,我是真的爱你,一直只爱你,子言,你能不能不要和古子幕结婚?”
“柳东南,苏水荷刚为你生了两个孩子,你有什么立场说这话?”
“子言,我现在是没立场,可你等我一年,等我一年好不好?我保证和苏水荷离婚,风风光光的再娶你过门!我保证,这辈子都对你好,决不再负你。子言,等我一年好不好?”
“柳东南,你说这样的话,只会让我寒心!我曾经那么爱你,你负了我,现在,你又要负苏水荷!”
“子言,这些年,我和苏水荷一直是同床异梦!子言,我爱的是你,我没办法和苏水荷生活一辈子,连将就都不能!”
“柳东南,你的爱,我再也不相信。不管你有多爱我,可你对我的伤害,都实实在在的存在。你的爱,让我害怕。柳东南,不要再对我承诺!”
“子言,不相信我说的,就看我做的好不好?只求你给我一年的时间。”
“柳东南,当年,你就只是因为怀疑我婚前失身,就再也没有碰过我。现在,我和古子幕却是真真实实的同居!该发生的,我们都发生过了。柳东南,我们再也没了可能!”
“子言,当年,是我错了。不应该那么偏执。现在,我完全想通了,重要的是现在和将来,不是过去。子言,我保证,再也不会犯以前那样的错!子言,请相信我,我是真的看开了。”
苏子言沉默了下来。觉得人生也真是挺讽刺的。自己这两年,过得最苦的时候,一天只吃半包泡面,就靠着对柳东南和苏水荷的恨意,才熬了过来。那时最大的愿望就是自己的今天就是苏水荷的明天!夜夜诅咒她的婚姻也有小三!
现在柳东南说“等我一年,我保证和苏水荷离婚,风风光光的再娶你过门”,原本以为,还得等打造出陈如花,才能出心中的那口恶气,没想到,现在只要轻轻点头,就可以报仇雪恨!苏水荷的婚姻就会土崩瓦解!
苏子言最后什么也没有说,走了。
柳东南呆呆的坐了好久好久,才离开。开车去医院,接苏水荷出院。才刚停好车,就接到了亲子鉴定机构傅大夫的电话:“亲子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过来拿么?”
“嗯,我马上就到。”柳东南挂了电话,又返身回了车里,去拿结果。
看到结果,柳东南在车里坐了好久,才发动车子去医院接苏水荷出院。因为生孩子,苏水荷胖了好多,双下巴都出来了。
柳东南看着这样的苏水荷,感觉好陌生,就好像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一样。一时无法置信,自己竟然和她结婚两年,同床共枕过八年。
一路沉默着把苏水荷送了回去,柳东南又去了公司。只是,却无心办公。一直心系着苏子言,她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很是坐立不安。
苏子言这几天,都是魂游天外,心不在焉。做什么都出错,连续好几天,菜的味道都是严重错乱,要么甜得要命,要么咸得发苦……
古子幕忍无可忍,问:“苏子言,你怎么回事?”
苏子言不肯说:“没事。”
古子幕确定到:“真没事?”
苏子言低声应到:“嗯。”
古子幕认真说到:“苏子言,有事一定要跟我说。”
苏子言手机响起,是柳东南。苏子言拿着手机,去了阳台,古子幕也没当回事,继续拿开水涮菜吃,菜太咸太咸了……
大概五分钟左右,苏子言回来,古子幕随口问到:“谁的电话?”
苏子言咬牙,决定破釜沉舟:“是柳东南。”
古子幕皱眉:“他找你干什么?”
苏子言苦恼的说到:“古子幕,柳东南找我,说了一些事,让我很震惊。我和柳东南的婚姻,是因为苏水荷的从中作恶,让我们误会丛生,才走到了离婚的地步!”
古子幕听到这里,立马紧张起来:“苏子言,你动摇了?”
“古子幕,我的心情很复杂。我从十八岁认识柳东南开始,心里就一直都只有他,人生中最美好的十年,都是和他一起度过。尽管我们之间有过伤害,但却也有过欢乐,这些我都忘不了……”
“苏子言,你哪都不许去!你现在是我的女人!”
“古子幕,我不知道。和你在一起,我感觉压力很大。甚至连和你在一起,有没有爱情,我都不知道。你在我人生最绝望,最无助的时候,出现在我身边,我很感激,也很依赖你。可是,我在你身上,却找不到对柳东南的那种激情,那种非你不可的感觉。”
“和柳东南在一起,不管做什么,我都觉得甜蜜。他婚姻出轨,我恨他!可是古子幕,你知道么,没有爱,就没有恨!如果不是柳东南趁我最浑浑噩噩的时候选择离婚,我想这辈子都不会和他离婚。”
“我等了十多年,终于等来了柳东南的回心转意,终于等到了柳东南把心结打开,他说,重要的是现在和将来,不是过去。并且跟我保证,再也不会犯以前那样的错!再也不会像以前那么偏执。只想和我在一起,白头到老。”
“柳东南还说,他爱的一直是我,让我等他一年,他一定和苏水荷离婚,然后风风光光的再娶我入门。保证一辈子都会对我好,绝不相负。而且,我只要一想到,只要我点头,那苏水荷费尽手段到最后也是成一场空,落得个离婚的下场,我就会觉得很解气!”
古子幕脸都黑了:“你答应柳东南了?”
苏子言摇头:“没有。可是,古子幕,我很矛盾。柳东南许的承诺太美好,太诱人。古子幕,我和你在一起,真的感觉压力很大,我没有信心和你走到最后,也不想去走。太累。你家世太好,身份太高,我们之间相差太远,我不想去受那个累。”
古子幕急切的说到:“苏子言,我说过,你什么都不用做,一切让我来做就好。”
“古子幕,你不懂,你不懂。”
“我怎么就不懂了!苏子言,不清醒的是你,柳东南能舍弃你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还有,柳东南要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爱你,那这几年,他干什么去了?要真的爱你,就不会让你受这几年的苦!”
“古子幕,这些我知道,我比谁都清楚!古子幕,你知道飞蛾扑火么?对于柳东南,我就是那飞蛾。明知道是死路一条,可我还是义无反顾!”
古子幕只觉得全身血液倒流:“飞蛾扑火,义无反顾,苏子言,这就是你的决定么?”
“不是,古子幕,我还没那么冲动。我和柳东南之间,还有很多隔阂,没那么轻易跨过。只是,古子幕,对不起,我没办法继续再和你在一起。古子幕,你搬走吧。”
古子幕咬着牙问:“苏子言,让我搬走,是分手的意思么?”
苏子言过了好一会,才低声说到:“是。”
“苏子言,很好!很好!很好!”古子幕连说三句很好后,摔门而去。
苏子言抱着膝,声音很轻很轻的说了句:“古子幕,对不起。”
古子幕去了林天星的会所,也不买醉,就魂游天外的坐在那里,向来缘浅,奈何情深!
林天星看着古子幕,新仇旧恨一起涌了上来,大骂:“古大爷,你禽兽不如!我要跟你绝交!以后,你过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免得再被你推入火炕!
古子幕看了林天星一眼,又魂游去了天外。
林天星感觉到不对劲,叫到:“古大爷,回魂,回魂,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古子幕眉头皱得死紧:“今夜我到你这里睡!”
林天星随口问到:“怎么,被苏子言扫地出门了?”
古子幕沉默,等同承认。
林天星呆了一会后,脑海中很无良的浮现出二字“报应!”,让你推我进狼窝!默念了五遍“做人要厚道”,林天星才问到:“为什么?”
古子幕咬着牙,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林天星觉得不可思议:“天底下竟然还有苏子言这样的极品!”古子幕能看上她,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可她倒好,这么好的男人不要,宁愿要柳东南。真是无法理解。
古子幕苦恼:“我也没法理解。我都说了,她什么都不用做,让我来做就好。可她为什么,还是执意要离去?柳东南就真有那么好吗?”
林天星为恐天下不乱,趁机打击报复:“答案苏子言不是给你了么,柳东南之于她,是飞蛾扑火,义无反顾!兄弟,请节哀顺变。”
古子幕瞪了林天星一眼,皱着眼,低下头。
林天星去拎了好几瓶酒过来:“古大爷,来!一醉解千愁!”
古子幕接过酒杯,却怎么也喝不醉。倒是林天星喝了个大醉,醉得不分东南西北,还不忘骂:“花月容,小爷迟早让你好看。”
就说半夜不能说鬼,说曹操,曹操就到,花月容的电话打了过来,打的是林天星的手机。
林天星醉生梦死,根本就不管那响个不停的手机。古子幕本来也不想管的,可手机一直响一直响,很烦,拿起一看,见是花月容打过来的,于是接了。
一句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就听花月容大吼:“林天星,我怀孕了!”
古子幕挂了电话,推了推林天星,说到:“花月容说怀上你的孩子了。”
酒醉的林天星反应迟钝,不懂话里的意思,也许连听都没听进去,古子幕心烦,也就没再管,也没心思管。
夜越来越深,古子幕却越来越想回家。有苏子言的地方,就是家。只是,一想到苏子言的话,古子幕就觉得心里有股滔天的火,搅得坐立难安,难受至极。天亮后,古子幕到底是忍不住,回了家。
一进门,就见一个大箱子,苏子言说:“古子幕,这是你的东西,我都打包好了,正想打电话叫你过来拿。”
古子幕头顶只冒青烟,很好,很好,苏子言,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我扫地出门么?!
古子幕气得胃都痛,可苏子言却还笑着问:“吃完早饭再走么?”问的这么自然,好像是在问“吃完早饭再去上班么?”下班了,再回来一样。
铁青着脸,古子幕一句话都没说,扭头就走,大箱子也没提。苏子言站在门口,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的破碎。
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刚想关上门,古子幕去而复返,板着俊脸说:“我要吃皮蛋瘦肉粥,七分熟煎鸡蛋,橙汁!”
说完,古子幕去了沙发上坐下,打开电视,看起早间新闻,就像以往的任何一个早晨一样,坐等早餐。
苏子言这回脸上的笑容是真的发自内心,欢天喜地的进了厨房。古子幕从没觉得时间过得这么快过,好像眨眼间,早饭就做好了。
苏子言像往常一样,边把早饭端上桌,边叫到:“古子幕,早饭好了,快点过来吃。”
古子幕面无表情的坐到了餐桌前,一声不吭,低头吃了起来,标准的细嚼慢咽。
这顿饭,古子幕足足吃了53分钟,以往,他一般20分钟就解决好了。喝完杯里最后一滴橙汁,站起身来,一句话也没说,走人。
苏子言站在大门口,说:“古子幕,路上小心。”
古子幕狠力的按着电梯按钮,很想说:“苏子言,路上小心后面,你忘了说早点回来,平常你都是一起说的。”狠狠的闭了下眼,以后,苏子言再也不会对自己说早点回来了。
苏子言用力一点一点的把门口的大箱子挪到了客厅的角落,实在忍不住,把箱子里古子幕的东西又一样一样的摆回了原位,这是古子幕的飞科剃须刀,这是古子幕的牙刷,这是古子幕的浴巾,这是古子幕的拖鞋,这是古子幕的手表,这是古子幕最宝贝的盒子,盒子里是什么?
苏子言犹豫了一会,还是把盒子打开了。里面有一叠钱,一张银行卡,一张相片,还有一本手工装订的本子。
银行卡上有签名“苏子言”,相片上除了有签名外,还有四个字“真想睡你”,手工装订的本子里,全是鬼画符,画得太抽像,勉强能看出画的是人,不是妖。
每张鬼画符旁,除了日期外,还有三个字“古子幕”,非常熟悉的字,苏子言认出正是自己的笔迹,再看日期,正是住在郊区小院的那段时间。
苏子言看着看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一颗一颗,又急又快。古子幕,古子幕,古子幕……心里满满的,全是古子幕。
如果说以前,苏子言不确定对古子幕的感情,那么这一刻,她清楚的知道,她爱古子幕,真的爱古子幕,也许没有当初爱柳东南那样的轰轰烈烈,却更加的刻骨铭心。
苏子言这天,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做不了。
古子幕心不在焉的上了一天班,下班后,习惯性的开车回去。意识不对时,车已经到了苏子言的楼下。虽然气恼,却并没有离去,而是坐在车里,抬头,看上了苏子言的窗户。
听到门铃响,苏子言打开房门,是本应该在三亚拍婚纱照的宋清辰:“你怎么回来了?”
宋清辰发现不对:“子言,你怎么了?哭了?”
苏子言笑到:“没事,就刚看了一本小说,里面的女主被虐得好惨……”
宋清辰无奈的摇头:“乱七八糟的书以后少看。子言,我好饿。”
苏子言去厨房,拿剩饭简单的做了个蛋炒饭,端出来,宋清辰狼吞虎咽,活像饿了八辈子一样!
苏子言问到:“怎么饿成这样?”
宋清辰吃完了才答到:“飞机上的东西我吃不惯,路上又大堵车,就饿着了。”
“你不是应该和今夏在三亚拍婚纱照么?怎么就回来了?”
“刚拍了一个上午,就开始下雨,等了两天,雨也没停,我妈又打来电话,吵着要回国,我去接她回来。”本来,应该是直接从三亚起飞的,可宋清辰却在机场临时改了票,先飞回来一趟。
“这样啊。那你妈回来,住哪?”楼下?
宋清辰很奇怪苏子言怎么会问这个问题,但还是答到:“就和我一起在这里住啊,怎么了?不行吗?”
苏子言:“……”都差点忘了宋清辰失忆了:“没什么,我就是随意问下。”
宋清辰走后,苏子言纠结,是不是应该搬家?无法想像和谢如梅楼上楼下住着的情形。到时,不天天战火纷飞才怪呢。
忽起的风吹起了纱窗,苏子言过去,想把窗户关上。无意中往楼下的一眼,苏子言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子,古子幕的车子。
柳东南打来了电话:“子言,你睡了吗?”
“没睡,怎么了?”
柳东南说到:“你下楼来一趟好不好?或者我上去?”
苏子言选择了下楼,一出大厅,眼睛不由自主的往古子幕停车的地方看去。
古子幕的车停得很隐蔽,不注意根本就发现不了。
柳东南迎上苏子言,递给了她一个盒子。
苏子言不接,而是问到:“是什么?”
柳东南说到:“我无意中得到的。打开看看吧,子言。”
苏子言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是一套黄金首饰,戒指,项链,耳环,手镯,又粗又重,正是陈青缓陪嫁的那套嫁妆。
“谢谢。”苏子言领了这份情。
柳东南笑到:“不用。”
毫无预警的,突然下起了大雨来,苏子言朝古子幕停车的方向飞快的看了一眼,邀请柳东南到:“上去避避雨吧。”
柳东南很意外,但也很开心,一脸笑容的跟着苏子言上了楼。古子幕在车里,拳头握得紧紧的。
和苏子言并排站在电梯里,柳东南真的有回家的感觉,久违的感觉。
古子幕在楼下,受尽煎熬,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还不见柳东南下楼。忍无可忍,铁青着脸,下车,上楼。开门进去,见柳东南坐在沙发上,正一脸笑容的和苏子言说着话。
古子幕的脸色更难看了,柳东南坐的那个位置,是他一直坐的。
柳东南看到古子幕开门进来,脸色也不好看。
古子幕也不给苏子言发问的机会,直接走进了卧室。
苏子言随后跟了过去,问到:“古子幕,你怎么来了?”
古子幕冷着脸:“我过来拿箱子。”
苏子言“啊”了一声,那些东西白天时,又摆回去了。现在拿,那还得收拾,去储物间翻出箱子,开始一件一件的往里装东西。
古子幕双眼冒火:“让他走!”
苏子言抬头:“东南以后会经常来。”
古子幕的脸黑成了锅底:“苏子言,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么?”
苏子言冷硬到:“古子幕,我怎么样,不关你的事。”
古子幕用了最大的努力,才压制住了满身的怒气:“苏子言,让柳东南走!”
苏子言顿了顿,才说到:“古子幕,东西收拾好了,你走吧。”
古子幕耍起了无赖,躺到大床上,闭上了眼。
苏子言:“……”
拿这样的古子幕没办法,只得出去,送客。柳东南一脸菜色的走了。来时欢喜,去时失落。开门进来的古子幕,卧室里的古子幕,让柳东南的心里难受到了极点。
古子幕躺在床上,闭着眼,嘴角似笑非笑。好吧,是在笑,就是笑容不明显。苏子言推门进来时,古子幕脸上那丝若隐若现的笑意,烟飞云散。
苏子言叫到:“古子幕,你起来!”
古子幕睁开眼,说:“苏子言,我饿。”
苏子言:“……”
到底还是进了厨房。
古子幕拿着个鸡毛掸子,把刚才柳东南坐过的地方,拍了又拍,怎么拍,都不爽!拿起电话,打给家具公司,换沙发。
新的沙发,被神速的送了过来。
苏子言的菜刚出锅,门铃就响起,边解下围裙边去开门:“你们是?”
小伙子笑容满面:“您好,我们是居然之家的员工,来送沙发的。”
苏子言说到:“你们送错地方了,我没订沙发。”
古子幕过来,说到:“进来吧,是这里。”
苏子言问:“古子幕,你这是干什么?”
古子幕看了眼柳东南坐过的沙发,说到:“脏了。”
苏子言:“……”这男人的洁癖升级了。
古子幕把柳东南坐过的沙发,当垃圾处理了。看着那碍眼的沙发被抬出门,古子幕的心情才好多了,坐到餐桌前,开始吃饭。
这是吃得最安静的一餐饭。苏子言数次想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的晚餐,说什么都不好。
本以为吃完饭,古子幕应该走了。没想到,古子幕却进了浴室。苏子言追上去:“古子幕,你干什么?”
古子幕甩出一句:“洗澡。”然后关上了浴室的门。
苏子言站在门外,神色古怪。
古子幕洗澡出来,无视了傻站在门口的苏子言,边擦着头发边进了卧室。
苏子言又追了上去:“古子幕,你该走了。”
古子幕停下擦头,好似自言自语:“好累,睡了。”说完,还真爬上床去。
苏子言瞪大了眼:“古子幕!”
古子幕盖上被子,闭上眼:“不要吵!”
苏子言真是无语了,这男人,什么时候这么无赖了?“古子幕,你快点起来走人。”
古子幕的回答是大手一伸,把苏子言拉到了床上,一个翻身,把她压到了身下。
苏子言倒抽了一口气:“古子幕!你想干什么?”
古子幕说到:“我本来什么都不想干,就想睡觉,不过,你要再多说一个字,就说不定了。”
苏子言果断的闭嘴了。
古子幕满意了,抱着苏子言,睡觉。
苏子言……心绪万千。但有一点必需承认,古子幕的怀抱,让她心安。小手不由自主的,就环上了古子幕的腰,没一会,沉沉睡去。
古子幕却睁开了眼,看了苏子言好久好久……
第二天早上醒来,古子幕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苏子言,我们不要分手好不好?”
苏子言沉默,没有回答。
古子幕又说到:“苏子言,我不同意分手。”
苏子言叹了口气,古子幕,人生十有八九不如意。
古子幕继续说出自己的决定:“柳东南不是说要你等一年么,如果一年之后,你还想分手的话,我就……同意。”
苏子言挣扎不止,很想要这一年,可理智却清醒的知道,不可以。
古子幕等了好久,也没等到苏子言说“好”,他的心慢慢的沉到了谷底。
苏子言一咬牙,一狠心,拒绝:“古子幕,我……”
古子幕打断了苏子言的话:“我要外出视察一个星期,等我回来,你再告诉我你的答案,希望你再好好想想。”
苏子言只得把到嘴的拒绝又咽了回去。古子幕早饭都没有吃,就走了。
宋清辰也走了,赶飞机……
苏子言感到了空虚,可是,苏水荷马上就让她不空虚了:“姐姐,我生了双胞胎呢,你不来恭喜我么?”
“我想,没那个必要了。”诅咒你还差不多!
苏水荷娇笑着威胁到:“姐姐,我觉得,你应该来。”
苏子言浑身紧绷:“你什么意思?”
“姐姐,你过来就知道我什么意思了。”苏水荷说完,冷笑着挂了电话。她的面前,摆了一大叠相片。
苏子言皱眉,纠结。思来想去,拨了苏水荷的电话:“到左岸咖啡见。”
“姐姐,你怎么这样坏,我还在坐着月子呢,不能出门的。姐姐,现在宝宝刚睡,你得快点来,要不,等会宝宝醒了,我可就没时间了。那明天网上能有什么样的相片,我可就不知道了。”
苏子言冷了脸,挂了电话。相片?眉心直皱,心跳加快,不会相片里又有古子幕吧?用最快的速度,去了曾经的家。
苏水荷正抱着孩子在轻哄,见着苏子言,笑:“姐姐,你来了。真是不好意思,宝宝刚醒,有些闹。陈妈,给客人上茶。”
苏子言冷眼看着苏水荷。
苏水荷轻哄着孩子:“宝宝不要哭哦,你看,大姨都来看你们了。乖,妈妈唱歌给你们听,不要哭了哦。”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进了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进了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没有妈妈最苦恼,没妈的孩子像根草,离开妈妈的怀抱,幸福哪里找。没有妈妈最苦恼,没妈的孩子像根草,离开妈妈的怀抱,幸福哪里找……”
过了好久,孩子才又睡了过去。苏子言这才问到:“什么相片?”
“姐姐,急什么。我肚子有些饿了,一起吃个饭吧。陈妈,陈妈……”苏水荷这是故意的。
苏子言恨得牙痒痒,又没办法。
陈妈应声,把饭菜端了上来。
苏水荷吃得很是欢畅:“姐姐,吃呀,一家人,别客气。”
苏子言咬牙切齿:“什么相片?”
苏水荷一脸笑靥如花,可说话的语气却是阴森无比:“姐姐,你现在急了啊?做亏心事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急啊?”
苏子言悄悄的握紧拳:“你什么意思?”
苏水荷把手上的相片狠力甩到了苏子言的脸上:“我什么意思!我才想问你,是什么意思?姐姐,你要脸不要脸,还死缠着东南干什么?是不是看我现在坐月子,想趁虚而入?”
苏子言的脸被打得火辣辣的痛,但却顾不了那么多,伸手捡起散落在四周的相片,迫不及待的一张一张的看着,看完后,苏子言松了好大一口气。还好,相片里面,没有古子幕。
确认完了自己想确认的,苏子言一句话都不想跟苏水荷多说,提起包,打算走人。
苏水荷冷笑到:“姐姐,你走什么呢,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苏子言寒着脸:“我和你无话可说!还有,请不要叫我姐姐,我没有你这样不要脸的妹妹!”
“姐姐,你才是不要脸吧……”苏水荷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
气到极点,苏子言反而笑了:“苏水荷,还记得你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么?你管不住自己的男人,来找我发什么疯?!有本事,你叫柳东南不要来找我!”
苏水荷脸上的笑容再也强撑不下去:“苏子言……”
门口传来陈妈的说话声:“夫人,您来了。”
是于明月来了,她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一脸笑意的苏子言,而苏水荷此时却气得脸色发白,胸口起伏不定。
于明月质问:“子言,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对水荷做了什么?”
苏水荷的眼泪说来就来,一脸委屈的叫到:“妈……”
于明月去捡起地上的相片,看完后,怒到:“苏子言,我早就说过,我们柳家,对你已经仁至义尽,让你不要再死缠着东南!”
苏子言柔媚一笑:“是你儿子要死缠着我,我也没办法呢。”
于明月气得脸都青了:“苏子言,你不要脸!”
“事实上,我比你们要脸多了!”苏子言说完,也不再理会那婆媳俩,扬长而去。
一到大街上,脸上的强颜欢笑,就全部破碎。正巧这时柳东南打来了电话:“子言,在忙什么呢?”
“刚从你家出来呢,真是不好意思啊,把你老婆和你妈都给气着了!”苏子言说完,不等柳东南回话,就用力的挂了电话。
柳东南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苏子言把电池取了下来。坐在路边的椅子上,直喘气。
好不容易,心口睹着的那口气,终于顺了些,苏子言起身去了漫天飞舞。见店里客人不少,苏子言的脸上才有了笑容。只是笑容才绽放,就僵住了,和青木冤家路窄。
青木从试衣间出来,正对着镜子看衣服效果,没想到从镜子里看到了苏子言。转过身去,笑到:“苏子言,好久不见。”
苏子言却无心叙旧,无视了青木。
青木挑眉问到:“苏子言,听说我哥打算和你破镜重圆?”
苏子言回眸,似笑非笑:“是吗?”
青木最讨厌苏子言这笑容,觉得刺目至极,讽刺到:“苏子言,你倒是好本事,缠着子幕不放,又吊着我哥。”
苏子言点头:“嗯,按你这样说来,我确实挺有本事。哎,你不说我还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厉害呢,子幕非我不娶,你哥又非我不可。”
青木气到:“苏子言,你不要脸!”
“青木,是你比较不要脸,子幕跟我说过,他对你毫无感觉,也明确的拒绝过你,可你却非要纠缠不放。青木,子幕看不上你,你凭什么来质问我?不觉得毫无立场,毫无身份么?不觉得很可笑么?青木,你果真是不要脸!”
青木气得头顶直冒青烟:“苏子言,你以为你就有身份么?别忘了,古伯母也明确说过,你休想进古家的门。”
苏子言笑靥如花:“青木,你真是健忘呢,我告诉过你的,子幕说不管家里如何反对,他是此生非我不娶的呢。”轻蔑的看了青木一眼,苏子言高昂着头,如女王般的退场了。
没件好事,今天肯定是万事皆不宜,苏子言决定,回家闭门不出。刚到楼下,就见着一脸着急,担忧的柳东南:“子言,你还好吧?”
“我不好,我很不爽!柳东南,你老婆,你妈,你妹凭什么来骂我?柳东南,你要真对我有心,麻烦你把你妈你妹你老婆解决了,再来找我!我不想再听到任何辱骂!也不想再被人拍照!柳东南,当年若不是苏水荷故意陷害,我为什么会做牢?我本办了保外就医,若不是苏水荷不依不饶,从中作梗,我哪会再次有牢狱之灾?”
柳东南震惊过后,一脸愧色:“子言,对不起,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会处理好一切再来找你。”
苏子言:“希望你说到做到!”
柳东南指天发誓:“子言,离婚之日,就是我再见你之时!”
苏子言看了柳东南一眼,面无表情的上了楼。
楼兰星打来电话:“苏子言,你过来一趟。”
苏子言拒绝:“今天不是个黄道吉日,不宜出门。什么事?”
楼兰星感觉很晕:“怎么你出门都看日子的哪?鬼神这种东西你也信。”
苏子言一本正经:“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楼兰星举手投降:“行!行!我是想告诉你,你可以为陈如花量身订做写歌了。”
苏子言意外:“你的意思是她出师了么?”
楼兰星:“你想得太美了!不过,终于找到了她独特的特色。我觉得还不错,但可能会很有争议。所以呢,建议你过来看看。”
苏子言纠结了一会,还是出了门。在兰星工作室,意外的看到了古今夏。自从有了宋清辰移情别恋的那一闹,苏子言见着古今夏总觉得有几分不自在,几分亏欠,所以,只略朝古今夏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进了录间室。
楼兰星正闭目养神的听着陈如花唱歌,听到开门声,睁开眼,对着苏子言指了指旁边的座位,示意坐。
又打了个手示,让陈如花重新再唱。连续听陈如花唱了五首,楼兰星睁开眼,问:“怎么样?”
苏子言按着隐隐作痛的额头:“不怎么样!”
楼兰星鄙视:“你不觉得那首《月》唱得很有特色吗?”
苏子言还真不觉得哪里有特色了,反而是觉得最差的一首,都听不懂在唱什么!
楼兰星让陈如花又重唱了一遍《月》。
苏子言还是不觉得。
楼兰星唾弃到:“苏子言,亏你是一大师,怎么这点捕捉意识都没有?”
苏子言认真到:“我是真觉得不如何。连咬字都没清,唱得又太夸张,有些怪模怪样的感觉……”摧毁力好强的唱法!
楼兰星咆哮如雷:“这就叫个人特色,个人特色懂不懂?!”
苏子言一脸无辜:“不懂!”
楼兰星感叹到:“苏子言,我以为陈如花是最笨的,现在才知道,她和你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太不能看了。”
苏子言:“……”被打击到了。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气来:“那你的意思是,以后她就走这路线了?”
“我只在她身上找到了这种特色,而且,我保证,走这种路线,她能出名。但是呢,以后会具有非常大的争议,喜欢的人会很喜欢她这种唱风,不喜欢的会讨厌至死。但不管怎么样,她总归能红。”真是谢天谢地,本以为一世英名会尽毁。
苏子言感觉到了牙痛:“不能再挖掘挖掘么?有可能她身上还有其它更好的特色,只是埋得太深,没显出来。”
楼兰星怒目而视:“你来挖!我是无能为力!”
苏子言举手投降……
可是只要一想到自己的歌曲,以后就被陈如花那样演译,就好担忧:“我的一世英名,会不会被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