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1章 告状
“唔……你的意思是,咱们可以借助太后和监国摄政王的手段,来打压林羽?”郑栋邦没料到自己这小弟还真提出了一个有点建设性的意见,不由得有点意动,沉吟着点了点头:“这主意……倒还真有几分胜算。”
只是郑栋邦并不知道,身为太后的雨凝霜和林羽之间,有那种千丝万缕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虽然朝廷之中有那么一波人都看得明白,知道那两人的关系没那么简单,不过也仅限于几位国公,以及一些善于察言观色的大臣罢了!
而且这种事情,他们都是心里清楚,肯定不会把实情说出来!不然岂不是找死吗?
而周貂石这种小,连皇宫的大门都不知道往哪儿开,就更不了解这层关系了!
“对啊!就算林羽再怎么无法无天,也不能不把太后放在眼里吧?那可是咱们大夏帝国现在最有权势的人了!更何况还有位监国摄政王在,两个人加在一块儿,林羽还能有好?”周貂石口沫四溅自以为是地说道。
其实他也想借助这个机会,在雨凝霜和雨自辰那儿混个脸熟,那可是正儿八经的皇族啊!给对方留下一个好印象,也好为周家今后的发展做铺垫不是?
“确实有道理!事不宜迟,择日不如撞日,咱们现在就进宫告状去!”郑栋邦一拍桌子,下了决断,然后又看了周貂石一眼,一副‘你懂得’的样子说道:“到时候,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哈哈哈,当然当然!郑大少你就瞧好吧!”周貂石福至心灵,知道郑栋邦是要自己在告状的时候,添油加醋一番,不由得猥琐地笑了笑,拿起桌上的酱油抹在了自己的脸上,又把衣服扯烂一点,看上去比刚才更为凄惨了。
郑栋邦见状,满意地笑了笑,两人匆匆忙忙地结账后,便坐上马车朝皇宫驶去,途中还偷摸商量着一会面见太后和监国摄政王的说辞。
皇宫御书房的偏殿之内,雨自辰正在头大如斗地批阅着公文。
虽然说监国摄政王的头衔,听上去像是个闲差事,但是也有不少大臣们决定不了的政务等着他处理。
偏偏这位曾经的二皇子殿下,过去只懂得花天酒地,对于政务方面既不感兴趣也完全没学习过,根本就是一窍不通,不过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啃下去了。
“二哥,你累了吧?我让下人炖了冰糖燕窝粥,你先吃一点垫垫肚子,顺便歇会儿吧!”雨凝霜从门外走了进来,见雨自辰放下了朱笔,便朝身后挥了挥手。
很快就一位宫女低眉顺目地走了进来,端着冰糖燕窝粥放在桌上,然后恭谨地退了出去。
“我正觉得有点渴,有劳小妹了!”雨自辰微微一笑,端起粥来喝了一口,结果一时没提防,不小心被烫到了嘴,连忙把粥放了下来,翘着兰花指拿过勺子,小心翼翼地舀了一勺粥,用嘴轻轻地吹凉,再慢慢饮用。
“好喝吗?”雨凝霜早已看习惯了雨自辰娘炮的样子,所以见怪不怪地开口道:“这次炖粥的燕窝,我特意选了进贡的上等血燕,嘱咐御膳房一定要细火慢炖,花了整整一个时辰才熬好呢!二哥你这些天过于劳累了,正好可以给你补补身子!”
“谢谢小妹,这粥太好喝了!人家最近正为这些公文头疼,这一碗粥喝下去,顿时觉得神清气爽呢!小妹真是贴心!”雨自辰亲昵地说了一句,然后一脸陶醉地一小口一小口喝完粥,又拿出一块花手绢,轻轻抹了抹嘴。
对于雨凝霜称呼自己为二哥,雨自辰心里还是有点别扭,她要是能叫自己二姐该多好?
“既然你喜欢,明儿个我再让御膳房多煮点给你送来。”雨凝霜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吩咐下人把碗端出去,却听见有人敲了敲门,然后蔡公公推门走了进来。
“启禀太后监国摄政王,郑国公府的公子郑栋邦有要事求见,还带着一个新晋世家的子弟,眼下都在门外候着。”蔡公公一进门就行了一礼,弯着腰尖声禀告道。
雨自辰见蔡公公来了,眼睛一亮,原本想找他唠上两句亲近亲近,不过听说是有人要见自己,只好扫兴地撅了撅嘴作罢。
“郑家的郑栋邦?他来干什么?”雨凝霜也有点纳闷的嘀咕了一句,不过还是点头示意道:“让他们进来吧!”
蔡公公领命出去传话,没过多久,郑栋邦就带着周貂石来到了偏殿的正中间,两人齐齐跪了下来,行了个大礼喊道:“草民郑栋邦(周貂石),参见太后监国摄政王!”
郑栋邦还好,周貂石又是激动又是害怕,小心脏怦怦直跳,战战兢兢地生怕自己哪里行差踏错,一不小心就被拖下去砍了。但同时又忍不住偷偷地瞧着四周的环境,入眼都是各种金碧辉煌,差点没把他眼给闪瞎了。
本来,以郑栋邦和周貂石两人的身份,没官职没军功,断然是没资格直接觐见太后的,但是皇宫里的下人最会看眼色,都知道郑栋邦是郑国公的孙子,而且蔡公公和郑国公的交情一直不错,所以看到他带着人来,干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他们两人进来了。
万一自己直接把人拦下来,回头郑国公给蔡公公告个状,人家一个不乐意,给自己小鞋穿,岂不是呜呼哀哉?还是两边不得罪比较好。
“平身吧!”雨凝霜微微颔首,淡淡地问道:“听蔡公公说,你们两位有要事禀报?是什么要事?怎么不递交折子,非得面圣才能说?”
雨凝霜不知道郑栋邦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也听说过,这家伙就是个扶不起来的纨绔子弟,虽然名声没有林羽那么响亮,但是在帝都里也算得上小有名气。
她虽然在林羽面前刁蛮任性,但那也只限于对林羽一个人,在朝政大事上,还是很有条理逻辑的。所以在看到郑栋邦后,她只是不轻不重地责备了一句,却也没有直接把他们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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