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女儿心酒

  我一刀刺中了罗开平，他先是怔了下，忽然间，仿佛有一种大力扯动一样，生生地把罗开平给吸到我的刀中去了。
  女鬼pp怔住了，忽然大叫：“阿平——”叫声好不凄厉，她竟然由一个游魂一下子升级成怨鬼了，向我扑来，但这时小美过来，抓住了她，只一甩就甩入了我的童子切安纲中。
  “契约刀灵小美怨气上升为92，完美实体化12％，拥有技能飞遁，能穿越一切障碍物，新增技能幻化主人能认识的人……”
  珍珍忽然道了句：“平……哥……”
  小玲怒视着我，我道：“这能怪我？不是你……我会说出来的么……这也不是我愿意的……”
  小玲道：“才怪，你就想着提升这把刀的力量，我看你是故意的！”
  得了，她真的火了。求叔道：“算了，这也就是命啊……”
  “哇，你们上面在干什么，这么热闹？”说话间，一个绿衣服的套装女孩进来了，她身后还跟着金姐他们一家子：“我刚刚在外面看到守正叔一家子，里面也是黑洞洞的，出了什么事啊？”
  嘉嘉道：“是小菁啊，你怎么来了？”
  小菁道：“来看看你了，怎么大家都很不高兴啊？”
  小玲白了我一眼道：“不见得啊，有人还是很高兴的……”顿了一顿道：“我先走了。”
  嘉嘉却是很高兴，毕竟麻烦没有了，道：“好了好了，事情反正也解决了，不如大家开个烧烤大会好了……大家都来……”
  大家的确是都来了，珍珍很是可怜，她本是想帮罗开平一把的，但却没想到事情变成了这样，特别是况天佑，也不去开导她一下。
  我走向天佑道：“你怎么这样，你没见珍珍不开心，也不去劝劝她？”
  况天佑道：“那你要我怎么办，再说这事还不是你闹的，要我说，你还是扔了那把刀吧。”
  我道：“你知道什么？这可是日本国宝，咱中国有那么多玩意在人家手里，我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件，你还要我扔了？你以为它落在别人的手里就不会出事了？我已经很克制了，你以为我想这样？也不知道小玲会生多久的气……”
  况天佑道：“其实我很佩服你，那种女人你也能受得了……”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在他的吃惊中道：“理解……万岁！”
  正中的心情到是好了点。这时，珍珍过来了，手上拿着烤好的食物对况天佑道：“吃点吧，都没见你怎么吃……”
  况天佑的脸色顿时变了。我道：“吃就是了，学学你儿子……”另一边，复生正在吃着。
  珍珍忽然对我道：“豹子，那个……平哥……在你的那个刀里……会怎么样？”
  我道：“什么也没有，回归本源，就如他没有存在过一样……这样也好，至少他没了痛苦……”我没说谎，这让珍珍也感觉好了很多。
  不过小玲是知道的，罗开平的生命印记已经记在刀中，他只是作为电池一般的工具，为小美源源不断地提供能量，这能是一种幸福吗？只是天晓得了。
  接下来的几天，小玲对我仍是时理时不理的。
  几次出任务也没叫上我，她的确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可惜……脾气也不小。
  正中一天拉着我要我陪他去一间新开的酒吧——waitingbar。
  我是没事干，也就去了，一去就遇到了况天佑，正中也拉上了他，我们三个人一起去了。
  见到了小菁，大家一通笑，这时老板娘出来了，正中的眼睛都直了。
  小菁介绍道：“这是我姐姐，姓白叫素素……姐姐，这是我的朋友，这是正中，这是况sir，”况天佑道：“叫我天佑就行了。”小菁道：“这一位是刘愈艾，不过我们都叫他豹子。”
  白素素很是热情地道：“既然是第一次来，我请你们喝我学会的一种酒……”
  于是，不一会，三杯米色的调酒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正中一饮而尽，这个猪八戒，我摇摇头，又见到况天佑的犹豫……他好像不爱吃东西，我道：“怎么了，有厌食症？别怪我说你……你身体是好，也经不起这个的……”
  却是白素素道：“放心……这种酒你是能喝的。”
  我摇摇头，拿过杯子一饮而尽……无尽的昏暗中，我看到了一个小女孩，她畏畏缩缩的，像是在等什么，又像是在找什么，她一点点地向我靠近……我一下子过去，好一个漂亮的小姑娘……我还没说话，她一下子扑到了我的身上叫：“爸爸……”
  我一下子醒了，只觉脸上吃疼，就听小玲道：“还不快放手！”
  我一惊之下，才发觉自己竟是抱着马小玲的，这丫头的脸色已经快要吃了我，我忙放手道：“别别别，我不是有意的！”
  马小玲道：“你要是有意的你就死定了……怎么回事，你怎么和正中一样，喝那么多酒？”
  多吗？我只是喝了一杯而已。
  想想，我实在觉得这间waitingbar有些古怪，怎么可能一杯酒就让人醉的……忽然我感到似乎有什么不对我地方，对了，我是感觉好多了，我忙掐开左手看自己的情况。
  “姓名，刘愈艾，身份三分之二转，体力100，内力74，精纯度99％，战斗力41，内力属性先天功一级，玄功要诀，提高内功精纯度。”
  “第一影宠安云，开启等级制度，等级c＋，体力100，内力12，精纯度44％，战斗力20，特殊能力魅惑，可无视年龄性别提高剧情人物对主人的友好度，忠心100。”
  “第二影宠苏显儿，开启等级制度，等级b＋，体力100，内力170，精纯度45％，内力属性金蛇心法四级，特殊能力易容，能帮自己或主人（只有外型）变身成为他人，忠心度100。”
  “第三影宠小凤，开启等级制度，等级b＋，体力100，内力158，精纯度32％，内力属性金蛇心法四级，特殊能力，与妹妹一同能施展移形换影之术，第一击必中！忠心度100。”
  “得到影宠小梅，开启等级制度，等级b＋，体力100，内力158，精纯度32％，内力属性金蛇心法四级，特殊能力，与姐姐一同能施展移形换影之术，第一击必中！忠心度100。”
  “契约刀灵小美怨气上升为97，完美实体化12％，拥有技能飞遁，能穿越一切障碍物，新增技能幻化主人能认识的人……”
  的确，我的影宠也就算了……但是我自己的属性却是提升了不少，连带着我的刀灵也有了小小的提升……这是怎么回事？想想，是那杯酒……
  既然有那么好的一杯酒，我当然要多喝几次了。
  于是我又去了，我又撞上了正中，这下，我们两个都笑了，正中对我道：“老板娘是我看上的，你可不能跟我抢！”
  我道：“我哪儿抢得过你，你可是大众情圣。”
  正中得意道：“说的也是……”
  我要了那杯酒，这时我感到了一点奇怪，看着在一边一下子就醉倒的正中，我对老板娘道：“这到底是什么酒？”
  白素素道：“这酒有什么问题吗？”
  我道：“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昨天喝了这酒之后，有一个小姑娘扑出来叫我爸爸……不过我没有过一夜情啊，怎么会做这种梦？”
  小菁在一旁道：“那也许是你和马小姐的孩子呢……”
  我顿时感到头皮发麻。
  白素素道：“这是我从一个叫妙善上师的人那儿学的，它叫心酒，能让人见到他内心中最想见到的事物……”
  妙善上师？有趣，我问道：“知道他在哪儿吗？”
  白素素笑道：“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儿，遇到她是要讲缘分的，不过她每三十年就会出来与信徒结缘，回答信徒提出的任何三个愿望，你也许可以试试……”
  我正要问地址，白素素却好似已经知道了似的推过了张小纸片。
  我又喝下了那酒……我又见到了那个小女孩……小女孩的脸清晰起来对我道：“爸爸，你为什么要走？”
  我一愣，道：“我没走啊？”
  女孩道：“你走之后妈妈很伤心……天天想着你……”
  我快疯了，道：“你叫什么？”
  女孩：“刘天涯……”
  我再道：“你妈妈是谁……”
  女孩：“……”
  我又醒了，这一次，却是马小玲将一杯凉水泼在我的脸上。她看了看我：“好了？”
  我点点头，一点一滴地想着梦里的事……我真有个女儿？
  “嘭”，马小玲在桌子上狠狠地一拍，我一下子惊醒，马小玲道：“怎么，还没睡够？”
  我叹道：“你这次不该打挠我的，你不知道，我梦到了什么……”
  马小玲也有了点好奇道：“哦？你梦到了什么？”
  我道：“一个小女孩……她自称是我的女儿……你别笑我，但我却感觉这是真的……好像我是真的有这么一个女儿……我都快糊涂了……”
  “我看你是糊涂了，”马小玲冲着我吼：“你这天天醉酒的样儿也想我给你生孩子？做梦吧你！对了，珍珍这几天在我这儿住，你小心点，别没事进我的房间！”我本来就是在做梦的呀？再说了，生孩子，显儿不行么，一定得是你的么？才怪！
  不过这一次心酒没能得升我的属性，看来只有一次性的……于是，我就不怎么去了那个waitingbar了，不过正中却是天天去，他已经快着魔了，小玲对此却并不关心，对于她来说，只要我能老老实实的她就放心了，至于正中……没死就行了。
  几天后珍珍终于回去了，我也听说了，好像是她把况天佑那个木头给臭骂了一顿，也对，天佑那个人是该骂一骂了，珍珍要是对我这样，我早把她给上了，都不是男人。
  我早早地起来去见妙善，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去见她做什么，三个问题，可惜不是三个愿望，我只要一个就行了，带着显儿她们回到现实世界中去。哪怕我一个人回去。
  不过要见这个所谓的妙善上师却是要排队抽签，我直接派出了小美，帮我搞定了，这时，我后面来了一批人，很拽的样子，不过我也不管，进去了。
  我没想到的是妙善上师竟然是一个美女。
  “外来人，很高兴见到你……”她对我说。
  我感到她的确是有两把刷子，道：“那个，是一位白小姐介绍我来的……”
  妙善上师对我道：“谁来都一样，你想好了你要问的问题了没有？”
  我顿了顿，想了一会，突然道：“我有没有机会回到现实世界中去？”
  妙善上师道：“有！”
  我道：“怎么回去？”
  妙善上师道：“九转功成……”
  我怔了下，这是说……我总共要经历二十七部剧情考验才能出去？最后，我的嘴唇蠕动一下道：“我是不是在这里有一个女儿？”
  妙善上师道：“是！”
  我立刻道：“她是谁？她妈妈是谁？我怎么样才能见到她？”
  妙善上师叹了口气道：“对不起，我已经回答了你三个问题了……”
  我苦笑道：“但你回答之后我的问题反而更多了！”
  妙善上师道：“施主有大智慧，应该明白，一个问题的消失很容易会引出第二第三个新的问题的，所以，问问题的人最好先想清楚，什么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
  我叹息，转身出去，出门时一个人有意无意间撞向我，我大怒，先天功运上肩头回击过去。那人咦了一声，给我撞开了，不过我也感到肩头的一阵生疼，个王八蛋，还他妈挺硬的。
  在外面逛了一会，我才回到灵灵堂。
  小灵似乎回来了，我想了想去看看她，一推门，只见她不知道怎么回事，踢得被子掉到了地上，想想我还是做次好事吧，于是我拉过被子重新给她盖上，忽然马小玲抱住我道：“你是谁，你是谁？什么爸爸回来了，啊——”她发出一声巨大的尖叫，一下子醒来。
  我忙道：“这是你抱我的！”
  我说得理直气壮，她看了看四周道：“的确是这样……但是……为什么你会在我的房里？”
  我顿时知道不好，一转身跋腿就跑，谁知道马小玲扑过来，她身子虽小，却仍是把我扑倒在了地上，我忙道：“对不起，原谅我吧……”
  马小灵狠狠踹了我几脚，不过这时的她一双小肉脚，没个皮靴，我自然是不怕的，装样子叫了两声，我忽然发现我们都是在笑着的……这就像是……打情骂俏？我们两个一下子都不好意思起来了，我则是匆匆回到了房间里。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进入这里面，马小玲就好像是白送的一样送到了我的嘴边？这是人品问题吗？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想了想，我忽然想到小玲今天的情况不对，于是我又去找她了。
  小玲见我又进来了道：“怎么还不去睡？”
  完了完了，她什么时候这样和颜悦色地和我说过话？我忙道：“你是不是也做了梦了？是不是喝了那杯酒……你去了waitingbar？”
  小玲放下一本杂志道：“的确是有点怪……那杯是正中带回来的，他似乎心情不好，是和那个什么人失恋了吧，你说waitingbar？我喝的是waitingbar里的酒？哼，一定有古怪！”
  我道：“waitingbar的事先不急……那个……你梦里梦到地是什么？”
  小玲的脸一红道：“没什么……也是一个小女孩……她和我一副很熟悉的样子……都是你……害得我没事瞎想！”她说着又来锤我。
  我却是彻底呆了。天！难道说，我梦到的那个女儿竟是我和小玲的？
  第二日，正中叫我去吃饭，说是waitingbar里的白素素请客。
  一来正中的面子还是要给那么一点点的，但更重要的是白素素的请宴我又怎么会不去呢。
  我到了一看，好多人，守正，金姐他们都在，白素素做菜做得很累似的。那还不给面子，我忙大口地吃了起来……正自吃着，忽然一个声音道：“豹子别吃了！”
  却是感到奇怪的小玲，珍珍和天佑赶来了。这时守正叔他们已经睡过去了。一见面小玲就没有好话：“你们是什么妖怪？”
  不是吧？妖怪？小菁过来道：“喂，你这人是怎么说话的！”
  我忙道：“别别别，她是昨天喝了正中的那杯酒……感觉不太好而已……”
  小玲道：“那杯是什么酒？还有，你们这是在害什么人？”
  珍珍道：“小玲啊，你可别错怪了好人了。”
  白素素道：“那杯是心酒，没事的，只是能让人想起他最重要却最不想想起的事，你想到了什么？”
  我也道：“是是是，素素小姐是个好人，只是请客而已，我也吃了，不是好好的。”
  小玲瞪了我一眼：“好人，你的魂都快给勾走了……”她说着作了个法，顿时，那一桌子菜变成了一堆蛇虫！珍珍吓得几乎叫了起来。天佑过来安慰她，他这会儿却是不发呆了。
  我忙道：“不是吧……我们吃的是这种东西……不过口感还不错。”但现在再让我吃的话那可就吃不下去了，对于我来说，菜的卖像还是很重要的。
  小玲回过头去道：“快说，你们到底是什么妖怪。”
  白素素道：“妖怪也有好妖和坏妖之分，就像人有好人坏人一样，有没有听过白蛇传？”
  小玲道：“你们是……”
  白素素道：“我就是白蛇，她是我妹妹青蛇，怎么样，还要收我们么？这，只是以毒攻毒，人吃了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该看得出来的。”
  小玲道：“别让我知道你们做了不该做的事，不然我一定收了你们……”
  小菁道：“咦？豹子，你在干什么呢？”
  我急道：“亏我一般什么东西都带在身上的，偏偏是签名册没有，你们有没有，借我用用，买也行，给我签个名吧，再加一个唇印……对了，你们的舌头是不是分岔……哎哟！”
  却是小玲狠狠拧住了我的耳朵！天！为什么我会如此不幸？
  出了waitingbar，小玲忽然叹了口气。
  我道：“怎么了？你还想收她们？”
  小玲道：“不用我收……白蛇已经到了天人五衰，她自己活不长久了……”
  我心下一片默然，原来是这样，一会小玲道：“她在这开waitingbar干什么？”
  我想起正中曾说的话道：“好像是在等人吧……不会是许仙吧！”
  小玲对此嗤之以鼻：“那种没良心的男人，等他干什么……”忽然她冲着我吼起来了道：“你们男人就是这样，见一个爱一个，用情不专，死豹子，你听着，你以后要是也做这样的男人，我就要你做骟豹子！”她说着飞快地越过我在前面走着。
  我怔了，这算怎么回事？我老婆都有了，还是连妻带妾的四个，她要知道了，真的要来骟我？得了，这事还是烂肚子里算了。
  隔了几天，突然出了一件事。
  日东集团从北京引入了镇国石灵来展示，结果却出了人命事件，死者被人吸了血。
  于是，况天佑再度找到了我们。
  “天佑，你其实不该来的……”我说。
  天佑道：“为什么？”
  我道：“应为你没钱，要是日东集团出面那会好得多，你说不是吗？”
  天佑无语了。
  但小玲还是去调查了，这件事关系到吸血僵尸，这让小玲很是重视，事实上，马家本就是为了对付僵尸才出现的驱魔世家。
  我们查了好一会，不得不承认，这的确不是正常人能做得出来的，的确是像僵尸干的，就是不知道是几级的。
  然而，事情的变化却出乎我们的意料。
  在我们守株待兔之时，终于有人出手了。
  我和小玲赶了出去，我一下子就亮出了幽兰剑，小玲塞给我一把符纸道：“贴在剑上！”
  我顿时明白，用内力吸在剑上向寻队攻出手去。
  那人动作飞快，但他幌过小玲，却没能躲过我，我的魅影无踪也不是说笑的。一连地交手，这人武功一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但不得不说，他实是太快了。甚至比得上曾经的闪灵了。这下我可是运起了全力，一时间，真气腾腾，不是我最近从白素素那儿得的好处，我还使不出这种力量。
  但顷刻之间，那人也使了全力，竟是硬生生地逼退了我。
  但在这时，小玲的除魔棒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