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女教师之死

  “谭天……什么女生?说什么呢?说梦话呢你?”马明和程远一脸无辜的望着谭天。
  天哪,事情搞清楚了,原来马明和程远一直在一楼的舞台上练歌,他们根本没有带什么女生来,而且没有设计任何的阴谋和圈套!
  几分钟以后,谭天、马明和程远出现在自己的寝室里,他们全都脸色苍白,他们恐怖的样子让其他的室友大开眼界!
  而就在这个时候,马明新认识的那个作曲系的女生宋晴,却躺在寝室的被窝里乐个不停,因为本周他被学生会安排负责音乐楼的执勤工作。
  她相信,别说一周,音乐楼一定会永远太平下去的。
  “如果没有马明的炫耀,她怎么会施行这个午夜送馒头的计划呢?”我开口说话了,满脸的胸有成竹。因为在很久以前,就听说过张震讲的这个故事。还有许多的心理灵异故事,除他讲的最好了,我是因晚上去陕西送货,无聊才听的,却不料他的故事讲的仿佛身边正在发生着这样的事故。
  司机转过头看了我一眼,赞同的点了点头,:“你这小毛孩我以为你们不知道呢!”
  他还没有说完话,自己总感觉莫名的有些不对劲,便痛快的率先问道,:“师傅你有话直说,我们兄弟俩能撑得住,不用在故事的前奏做铺垫。”
  车窗外的风刮得更起劲了,好似在跟即将要发生的事营造气氛,车速开始慢了起来,司机顿了顿嗓子,:“我也没有什么好嘱咐你们的,但我想负责任的告诉你们,那个地方太过危险了,许多很诡异的传说和故事就是从那里传过来的。”
  “其实,张震的这个故事,是从一位学生写的手稿里得来的,那位学生的所在地就是在那个教学楼里。”司机后面又说了些什么,可自己的脑袋已经被他说的有些惊讶的故事来历所震惊住了,这个世界真是小啊,本觉得这是别人瞎编的,却不料瞎编故事的这个人就在身边不远处。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个世界写文章的人多的是,可关键的是,他们的这所学校流传着一个很诡异的传说。。。”司机故意在这里停顿了下来,打算卖关子。
  “你就快点说吧!待会可没工夫听了!”赛四川的表情充满着好奇,大声的吼道。
  原来,这座位于北京偏远郊区的大学,总明客观的叫做师青师范大学,虽不出名,但已经有好几辈人的历史了,从日本人出现,这座大学也与之诞生了。
  日本人来的时候,因要服从民意,还有许多的有钱人家的子女在这上学,没有遭到迫害,却在特殊时期来临的时候,整座教学楼简直成了阴暗的监狱般难熬。
  故事的开头是从一个女教师的身上引起的,那时候的音乐文化被批斗的即为厉害,有的人甚至会说音乐就是魔鬼,是不健康的邪教,女人从小留学过美国,学过许多乐器的使用,中年丧偶,于是回国,带领着自己的约有十多岁的女儿重操旧业。
  那时候人们的心情都很阴郁,虽表面上不表露出来,但都知道自己和别人的心里是这么想的,他们就象是一群随时都可能被逮捕的小偷,国民党,传教者,地主公,地主婆。
  这样的社会循环往往都是不顺畅,也是必然要经历的,在那个年代里,作为一个领导者,想到事情的根源在于怎样使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逐出社会,从而改良成美好的良性循环,用简单的,打个比方来说,瓶子里有一杯水,可很讨厌的是落进了两只苍蝇,如果我们想继续使用这个杯子,需要怎么办呢?
  是个人都会回答,把水倒掉,重新倒一杯,所以,像平民百姓就是那杯水,苍蝇就是社会中的不良分子,恶性肿瘤,而倒水的人就是我们开国最尊敬的主席了。
  在还没有彻底清楚完水中的苍蝇时,清水要很客气,很认真的生活,哪怕不小心随意的举动,就会像现在的狗仔队,被抓拍到。
  女教师有两个非常热爱拉小提琴的男学生,一有空,四个人都坐在一块探讨音乐上面的见地,有次,这两个男学生家长找不到自己的儿子去了哪里,费尽周折,都会发现自己的儿子,在女老师的寝室里,正拉着小提琴,家长到没有说什么,心里却觉得有些不舒服。
  这是个什么年代,吃饱穿暖就已经非常的好了,还有心思在这里探讨音乐,来来往往,久而久之,许多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大字报贴的满街都是,女教师看到了,羞得满脸通红,纸上面写的大概内容是,师青大学的女教师,因学习理由,带领着自己的女儿勾引男学生,现已再经考察,如有确凿的证据,立刻逮捕。。。。。。
  传闻闹的沸沸扬扬,当人们都幸灾乐祸的谈论这件事的时候,这两个男学生的家长找不到自己的孩子了,报告了学校里的校长以后,派人搜查学校,最终从女教师和他的女儿寝室里,找到了这两个男学生。
  当时在场的人看到了都惊叹场面的凄惨,满地红红绿绿的大字报随处可见,女教师用腰带吊死在了房梁上,她的女儿躺在床上早已人事不醒,两个男学生嘴里不住的冒着白沫,黑色的瞳孔直往上翻,窗外,刮起了大风,晾在窗台的白色衬衫随风飘荡着,好似一条条白绫飘荡在空中,祭奠着这几个人死去的悲哀。。。。。。。
  男同学的家长抱着自己孩子的尸体嚎啕大哭,可已经无济于事,谁叫这个社会太过于黑暗,从那以后,学校里总是会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比如半夜三更,总是会有人蹲在楼下的电话亭里一动不动,外校的人说那孩子的家长成了神经病,阴间里的儿子不放心,特地给自己母亲打电话。
  有的学生分配到住在曾经女教师吊死的寝室隔壁,中午的十二点,和晚上的十二点,隐约的会听见拉小提琴的声响,还有女人的哭声,听过的人,都说那音乐很悲伤,像是有什么不白之冤才会油发而出的,现在的这所学校成了老古董,国家不让拆,这些古老的传说,都是从住在学校附近的老一辈口中传出来的。
  司机说完故事的同时,车子也停了下来,停在了那所眼还没见,耳就所闻的恐怖学校。
  “你们进去吧!里面有人等你。”司机说完,快速的扔下我们急驰而去。
  心中有所淤积,赛四川看起来却不把这些当一回事,满脸的无所谓,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即无奈的笑了笑,不情愿的迈进了这所“恐怖”学校。
  学校的构造还算是有些韵味细胞,教学楼是个口字型的,刚进去的时候还没有觉察怎么着,可走着走着,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外面的天色也开始渐渐的暗了起来,推开窗户,仰望天空,顿时知道了哪里的东西使自己不舒服。
  口字型的高楼,站在中间的地位,往上看,和井底之蛙没有什么区别,这样的构造虽然美观,却给人压抑,禁锢的负面情绪,原自己的想法是,这样的构造会让自己的声音能有环音效果,可学什么,都不是为了积极,乐观的生活吗?
  也许是天色暗淡的原因,对面教学楼里老旧的木头窗户后,仿佛有双布满皱纹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我们,他是这座古楼的守护精灵,谁要闯入,就会死在这里。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得打了一个激灵,后面赛四川突然开口说话了,:“我就纳闷了,这么大的一个地方,就这么空着吗?那个神神叨叨的司机也说是所正在营业的学校啊,怎么连一个学生都看不到。”走廊里赛四川按个的打开教室木门,就是没有发现人的踪迹,连只鬼影子都没有见到。
  “也许,也许他们。。。。”口中的话还没有说完,对面走廊的窗户里恍然伸出了一只手,那只手血淋淋的,深深的拍在了窗外阳台外,白色的墙面上。
  “你看!你看!”我扒住窗户,脖子伸的老长,巴不得把眼睛贴过对面去,瞧个究竟。
  赛四川见我这么激动,飞快的跑了过来,也扒着窗户往我指的方向望去,看了好一会儿,并没有听到他的惊呼声,反而奇怪的看着我,:“你是不是眼花了啊,我怎么什么也没有看见。”他用力揉了揉眼睛,又看了一会,狐疑的问我。
  什么?他居然没有看见,我又朝刚才看到血手印的地方仔细的盯了盯,哎?刚才明明看到的血红红的手指,怎么眨眼之间就没有了呢,我也用力的揉搓了几下眼睛,对面的白色墙面上真的什么也没有,连大点的污点都找不到。
  “我明明看见了啊!”自己有点委屈的嘀咕道,窗外的天色即将进入黑暗。
  “你也许太累了,看错了,也是常有的事。”旁边的赛四川安慰着我,此时,两个人的心里都不好受,世界上最了解彼此的,除了父母,我们两个是最铁的了,他能明白我不是那种大惊小怪的人,这座古楼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诡异古怪的秘密,也许与这次的逃亡不是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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