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珍珍,再会后的逆转 第四十二小节

  12月28日上午11点19分拘留所会面室
  “怎么回事!为什么是马克思!”我一进屋珍珍就对我大喊。
  “冲我说有什么用?大概是魔术师用杂技杀人……”我说。
  “马克思他,马克思他才没有做这种事呢!”珍珍大喊。
  “酷~酷毙啦。的确,说的没错!不愧是我的甜心,知书达礼。”马克思走了进来。
  “什么叫你的甜心?”我心里说。
  “欢迎到我的会面室来!”马克思说。
  “是马克思!成堂!真的是他!”珍珍兴奋的大叫。
  “好了,甜心,抽一张吧!”马克思变戏法的从身上拿出一套扑克牌。
  “哈,他叫我甜心呢成堂!”珍珍显得特别高兴。
  “哈哈哈,好了,快抽吧甜心。”马克思说。
  “这这、这样吗?”珍珍抽了一张问。
  “呼,我就知道,甜心肯定会抽这张的。红桃a!”马克思说。
  “呀!猜中了,成堂!”珍珍说。
  “……就这样,被甜心给悄悄地偷走了。这一颗,马克思。加拉库蒂加的心。”马克思说。
  “马克思……”珍珍说。
  “好啦,一起来玩酷吧,甜心!”马克思说。
  “喂,喂,成堂也来试试啊!”珍珍说。
  “我可不想偷什么的心……”我心想。
  “你是谁啊?甜心的司机?”马克思问。
  “啊?”我说。
  “好了好了,快抽吧!”马克思说。
  “哈、哈……”我尴尬的笑着。
  “好,然后呢?甜心……今天是为见我马克思来的?”马克思问。
  “是、是啊!我是你的大fans呢!”珍珍兴奋的说。
  “哦哦!酷~毙啦!万分thanks!”马克思说。
  “啊、那个……这张牌…………”我问。
  “留给你做纪念吧。收下吧!”马克思说。
  “好了,成堂,该谈正经事儿了。”珍珍提醒我。
  “………”我没说话,掉头就走。
  “怎么了?成堂,你要去哪儿?”珍珍不解的问。
  “我、在想午饭吃什么呢?”我说。
  “好了,甜心。别管那只大刺猬了。你的双眼中,只应该有我,ok?甜心?”马克思问。
  “y……yes!”珍珍说。
  “酷毙啦!”马克思说。
  “那个,马克思先生!我想问一下……”珍珍问。
  “酷毙啦!你也来电了?甜心?好吧,到这边来吧,甜心。”马克思说。
  “……可是,中间隔着防弹玻璃啊。”珍珍说。
  “……哦,我的上帝!这有什么!啊啊,只要我一用魔法,这种破墙……”马克思说。
  “耍猴的你说什么呐!”我心里想。“对了,最近马克思先生你好象突然间一夜成名了。”我讽刺的说。
  “是马克思殿下!重来!”马克思说。
  “最近,您好象获得了很多大奖呢,马克思殿下!”我只好顺着他说。
  “酷毙啦!说得没错!国际魔术协会大奖,我获得的是最高奖项哦!世界最高酷毙魔术师大奖。奖杯是,胸像哦。真是美妙的一天啊。”马克思得意的说。
  “哎~好厉害啊。”珍珍说。
  “对,好厉害,不管怎么说,我是世界第一。”马克思说。
  “的确,红到这地步的魔术师,的确还没有过。”我心想。
  “您和立见马戏团签了专场演出合同吧!”珍珍问。
  “没错!不愧是我的甜心,知道的真清楚!大魔术,可不是让你在电视上看的。真正酷毙的感觉,要到现场才能体会得到哦甜心。”马克思说。
  “我知道我知道!”珍珍点点头。
  “不过,原来那个马戏团,简直就是又老又臭的化石。谁都不来看的。”马克思说。
  “啊?怎么会?”珍珍问。
  “所以,我才和他们签了约。”
  “怎么回事?”我也问。
  “立见马戏团的大人气,人们在呼喊着马克思。加拉库蒂加!半死的马戏团,奇迹般的复活了。这就是,我最大的大魔术!酷吧,甜心!”马克思得意的说。
  “……是……是啊!”珍珍说。
  “他们那些发了霉的节目,已经被时代抛弃了。”马克思说。
  “其实,我很喜欢马戏的。”珍珍看起来有点忧郁。
  “究竟,立见马戏团里发生了什么?”我问。
  “啊啊,你说昨晚的事?团长他,被人给杀了。”马克思说。
  “团长……立见马戏团的……”珍珍说。
  “听说是被什么给打到了。连地都压洼了。黑暗的深夜中,警察冷酷的现出身影。然后,我就来到这里接受了警察的审问。”马克思说。
  “审问?”我问。
  “是啊,最后一个和团长在一起的,好象就是我。……昨晚,在团长的房间里。”马克思说。
  “为什么会被逮捕了?”珍珍问。
  “……逮捕?别夸张了,甜心!我只不过是来给他们、提供点情报的。”
  “成堂!马克思先生,好象还不是很清楚自己的处境。”珍珍说。
  “是啊……让他清醒清醒吧!”我心想。“案发之前,你见过团长?”我问。
  “是的。”马克思说。
  “说了什么?”我问。
  “不告诉你。”马克思回答。
  “珍珍你过来!”我把珍珍叫过来要她问。
  “你和团长先生说了些什么呢?”珍珍问他。
  “不好吧,都是些粗俗的事情啦。就是……合同的事情。”马克思说。
  “呀?”珍珍惊叫。
  “马戏团可以说,都是我一个人撑起来的。多拿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你能理解吧甜心?”马克思问。
  “是……是的。”珍珍说。
  “就说了这些?”我问。
  “酷~毙啦!这是当然!”马克思说。我看到了他的心里有三把心锁。看来谈话内容并不只有这些而已。这耍猴的肯定瞒着我什么!
  “怎么了?成堂?干吗叹气!”珍珍问。
  “马克思先生,请看。”我拿出了自己的律师徽章,说。
  “那徽章是什么东东?赶快给我扔远点。”马克思说。
  “我不是魔术师啦……是律师!”我说。
  “律师?跟我有什么关系……”马克思问。
  “有很大关系的啦!因为,马克思先生是……”珍珍说。
  “ok!ok!我好开心啦甜心。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对了,刚才就一直觉得怪怪的。”马克思说。
  “怎么?”珍珍问。
  “为什么甜心你,一直在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我?”马克思问。
  “什、什么啊!你因为杀人罪被逮捕了啊!”珍珍说。
  “怎、怎么会嘛,这不可能的啦!”马克思说。
  “为什么不可能?”我问。
  “因为我可是马克思。加拉库蒂加哦!”马克思说。
  “然后呢?”我问。
  “立见马戏团的超级明星哦。”马克思说。
  “还有呢?”我问。
  “合同都有一大堆哦。”马克思说。
  “所以呢?”我问。
  “……”马克思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马克思先生……”珍珍轻声叫他。
  “怎、怎么会,骗人的吧!警察那些家伙,给我的逮捕令是真的?”马克思问。
  “没见过有伪造的逮捕令。”我说。
  “马、马克思先生,脸都绿掉了……”珍珍说。
  “有你受的了。”我说。心想:“看你还嚣张!”
  “啊……那个……”马克思说。
  “恩?”我问。
  “你……不是,您是,律师吧!”马克思说。
  “啊?恩,没错!”我说。
  “求求您,救救俺,俺没杀人啊!”马克思神色都变了。
  “俺?”珍珍惊讶的问。
  “俺,那个,俺刚才是嚣张了点,有点装模做样的。可、可是,俺……俺、杀人,俺真的好怕啊……”马克思说。
  “马、马克思?”珍珍惊讶的看着他。
  “真的!俺只是想给俺乡下的老爸还债!”马克思说。
  “……我、我知道了,我接受委托!”我说。
  “真滴?真滴?”马克思怀疑的问。
  “真的,真的!”我说。
  “谢、谢谢。俺就知道,你们会答应俺滴。”马克思说。
  “啊,那个……马克思先生。”珍珍说。
  “虾米?”马克思问。
  “你的真名是…………”珍珍问。
  “田耿!”马克思说。
  “怎么了?珍珍?”我问。珍珍看来大受打击。
  “是中国人!”珍珍说。
  “本来就是,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心想。
  “呼,刚才有些张惶失态了。抱歉甜心。”马克思恢复了原状。
  “哈、哈!”珍珍勉强笑笑。
  “律师先生。”马克思说。
  “恩?”我问。
  “刚才你抽过我的一张牌对吧?”马克思问。
  “啊、啊啊、这么说……”我拿出那张牌。
  “红桃10……”马克思说。
  “猜,猜中了!”我心想。
  “就这样,你也悄悄的带走了……这十颗马克思。加拉库蒂加的心。”马克思说。
  “你究竟有多少颗心?”我心想。
  “呵呵,那就拜托了,甜心!”马克思说。
  “甜心?说我吗?”我心想。
  “好!一起来玩酷吧,成堂!”珍珍说。
  “看来一定要接这案子了。哎~律师就是劳碌命呀,都停业了,还要接案件。”我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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