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小节

  9月12日上午某时刻怪盗——司马科的老巢
  “………哇,好乱呀。”我望着满屋子乱七八糟的东西说,
  “这里一看就知道是怪盗的老巢了,真‘怪’。很适合他。”珍珍说。
  “谁呀?是田优吗?”一个柔美的女声问道。随即,一个纤瘦时尚靓丽的女人出现在我们面前:“咦?你们是什么人?”
  “那,那个。你是…………心华小姐是吧?”我忙问。
  “是的。我叫田心华,你好!我知道了,你们是那个辩护律师和受害者是吧?”美女问。
  “是、是的。是你丈夫叫我们来找你的………”我说。
  “他就是成堂律师!我是受害者,叫韩珍珍!”珍珍自我介绍道。
  “啊,是陈成堂先生和珍珍小妹妹啊。你们来得正好,我正想知道田优怎么样了呢。”田心华说。
  “这、这个…………啊哈哈哈。”珍珍尴尬的笑了起来。
  “她怎么叫我叫得那么亲热?”我心想。“那个…………关于你丈夫…………”我说。
  “呵呵,他很可爱吧?就是有点没用。”田心华说。
  “…………只是有一点点而已啦!”我忙说。
  “那个,我在电视上看过介绍珍珍的报道呢。”田心华说。
  “哦!真的?”珍珍兴奋的问。
  “报道说,罐子的主人在律师事物所里进行奇怪的修行。”田心华说完,珍珍的脸色就变了。
  “这报道可不太准确啊。”我心想。
  “我想既然这么巧,就连那个事物所的律师也见一见吧。”田心华说。
  “…………哈。”我应付的笑了笑,心想:“这夫妻俩真是一对。都是‘怪’人。”
  “田优很容易胡思乱想。他不听我的劝告非要去自首。我真是拿他没办法。他老上说那个罐子是他偷的。”田心华说。
  “啊?可、可是…………田优先生说,罐子是他…………那个的。”珍珍说。
  “啊哈哈哈哈,怎么可能。田优为什么要偷那玩意啊?”田心华笑着问。
  “可、可是…………那、那不是因为他是那个嘛?”珍珍忙说。
  “…………什么?难道她还不知道他丈夫的真实身份?”我心想。“夫人,请问您是做什么工作的?”我忙抢着说,不让珍珍继续说下去。
  “我啊,一天不找点刺激事儿干就浑身不自在。”田心华说。
  “刺激的事儿?”珍珍问。
  “比如骑摩托车啊。飙车是我的最爱了。……你没试过吧,飙车时那种接近死亡的快感。”田心华说。
  “………”我没有说话。不过看她那副回味的样子,我完全可以想象得出那有多刺激。
  “我可不想终日无所事事的做个家庭主妇。”田心华说。
  “可是…………看不出田优先生也喜欢刺激啊。”珍珍试探的说。
  “啊,确实是那样。要他追求刺激是不可能的。不过,他可以让我得到刺激。”田心华笑着说。
  “让你得到刺激?”我问。
  “是钱啊!…………田优有很多钱哦。他给我买性能一流的摩托车,让我随心所欲的购物。田优这段时间真是让我另眼相看。”田心华笑着说。
  “…………真是个会‘花’钱的女人…………”我心想。
  “田优先生…………怎么有那么多钱?”珍珍试探的问。
  “田优是个保安。他拼命的工作。当然能赚很多钱啦。”田心华天真的说。
  “保安?看田优的样子不像啊。”我心想。“你能告诉我昨晚你都在做什么吗?”我问。
  “那个案子发生时,是几点来着?”田心华问。
  “几点啊?珍珍!”我问珍珍。
  “张警官说,应该是在凌晨1点30分…………”珍珍想了想说。
  “呀,昨晚真是太糟糕了。那个时候应该是我被逮住的时间吧。”田心华依然笑着说。
  “被、被逮住了?”珍珍问。
  “我昨晚像往常一样去飙车。”田心华说。
  “飙车?你是说骑摩托车…………”我问。
  “是啊,被巡警给盯住了。于是我跟他痛痛快快的赛了一次车。后来把那巡警吓得脸色铁青,哈哈。回到家时,已经过了凌晨3点了。”田心华依然笑着说。
  “她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据啊。”我心想。
  “那个,田优先生呢?”珍珍问。
  “不知道啊。昨晚我没跟他在一起。回来时,他已经先睡了。”田心华说。
  “这么说,田优没有不在场的证据啊…………”我心想。“那个………田心华小姐,你应该知道吧?你的丈夫…………田优先生,是怪盗——司马科。”我说。
  “啊,怪盗——司马科啊!我当然知道。田优是他的崇拜者呢。”田心华说。
  “是嘛?………咦?”珍珍这次的反应比较快些。
  “崇拜者?”我问。
  “因为田优很容易胡思乱想嘛,所以才惹了这么多麻烦。”田心华说。
  “等、等一下!胡思乱想是什么意思?”我忙问。
  “我真是为这个伤透了脑筋。田优老是认为自己就是怪盗——司马科。”田心华说。
  “什…………什么?你、你能说得详细点吗?”珍珍吃惊的问。
  “田优是怪盗——司马科吗?”我问。
  “哈哈…………你在说什么啊,成堂!”田心华大笑道。
  “不过,这个房子,怎么看都像是怪盗的老巢啊…………”我说。
  “你想错了,正好相反。真正的怪盗,怎么会住在这么土气的房子里?田优只是太内向了,所以对英雄比较崇拜而已。”田心华说。
  “英雄?是坏人才对吧。那是怪盗——司马科啊!”珍珍说。
  “胡思乱想?真的是那样吗?”我心想。
  “要是真是他偷的的话,那个罐子应该在他身上啊!”田心华见我还怀疑忙说。
  “这、这…………说得也是。”我说。
  “你们去问问田优吧…………看他知不知道偷的罐子在哪里。”田心华说。
  “…………确实…………看田优那样子又不像会骗人的人…………”我心想。
  “也许…………田优先生真的不是怪盗——司马科。”珍珍说。
  “哎,我跟你说啊,成堂!”田心华说。
  “什么?”我问。
  “我这个人脾气比较暴躁。碰到什么不顺眼的事,就会忍不住生气。”田心华说。
  “感觉好象是黑社会的大姐大。”珍珍说。
  “一定是有人想陷害田优。呃…………这个请你们交给田优可以吗?”田心华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粉红色的信封问。
  “是信啊?”珍珍接过来说。
  “是给田优的信。希望你们能亲手交给他。”田心华说。
  “田心华小姐…………好吧,你放心好了,包在我们身上。”珍珍又开始大包大揽了。
  “谢谢,那就不送了!”田心华说完把我们送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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